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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前妻總以女兒為由找他,為愛忍讓後那次深夜電話讓我徹底爆發

丈夫前妻總以女兒為由找他,為愛忍讓後那次深夜電話讓我徹底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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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薪淇

俞強聽到敲門時,正在用廚房紙吸著烏雞香菇湯上飄著的油花。手下不敢停,心裡卻腹誹著:江橙子,你懷了孩子後硬氣成金剛石了,理直氣壯地挑剔著吃喝,雞不吃肉只喝湯,排骨只吃肉不喝湯。好像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又幾聲敲門聲傳來。「馬上來。」俞強放下油紙,撒上香菜末,晚了雞湯涼了燙不軟,口感會差些的。

俞強邊開門邊說:「你早晚把我的門禁卡給弄丟了。」門外卻沒有慣常扔進來的衛生球,跟故作委屈的語聲:「寄人籬下呀!」

等覺出不對的俞強回頭時,「魚兒。」遙遠且熟悉的聲音傳來。

惦記著鍋子里紅燒排骨正在收汁,開了門看都不看趕緊往廚房跑的俞強一下子呆住了。良久廚房裡的樂曲聲提醒著,排骨要出鍋盛盤撒芝麻了。

手抖著,她沒有力氣拿起淺燒鍋。男人得手這時伸過來,「還是這麼弱不禁風。」「你沒洗手吧。」俞強木著臉,說完又看看男人的腳下。原來他換了拖鞋,心裡微微一動,這個男人還是記得她的習慣。

男人手上動作一滯,人訕訕的尷尬起來。「餓死了,知道我回來把門都開好了,愛你哦。」江橙子大著嗓門進來了。

「我朋友江橙子,我前夫奚水長。」俞強艱難的介紹著。

「來了就是客,先吃飯吧。」俞強沒胃口吃飯,可眼前的兩個人卻胃口極好,「五年沒吃你做的飯了,還這麼好吃。」「同意同意,想想同事們端著餐盤邊吃邊嫉妒我,我這胃更舒服了。」看見俞強飛過來的白眼,江橙子趕緊換話題:「咱能不能再來一次午間小聚餐,不多也就五六個人。」「沒空,我趕稿子呢。」「拿這個賄賂你行嗎?」江橙子遞給俞強一張門票:「張靚穎演唱會。成交!」

名記江橙子吃了飯揚言報社有要緊事情,閃了。

「我要午休的。」俞強知道自己是睡不著了。「魚兒。我要跟你道歉。就幾句話,你能不能聽我說完。」「我不聽。」俞強憋在心裡整整五年的委屈,從眼裡湧出來。

俞強大學畢業應聘到單位報到時,才知道這個在建核電廠這年只招收了她一個女生。新職工入職會上領導還特意提起她,言辭懇切的希望她能待下去。

她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選著這裡,待遇高是一,寂靜也是其一,在大學時她已經開始寫小說,娛樂活動跟她絕緣。還有個更主要的原因是廠里提供一間單獨的宿舍給她。不但是她,每個單身職工都有一間帶有衛浴的房間。招聘會上,人資部長說了有單間宿舍後,她毫不猶豫的簽了字,那女部長還說:「你太漂亮了又很活潑,到我們那裡能挨得住寂寞嗎?」

俞強學的是會計專業,應聘會計崗位,上崗是個小會計。小會計生活極有規律,上班認真工作,下班沿著廠區海邊沙灘慢跑,回了宿舍門一關再不出門了。有約她的男同事被拒絕,到她房間玩的女同事見她在電腦上好似跟網友聊扣扣。

廠里離市區一百多公,內部業餘活動寥寥無幾,出眼如她,行蹤成了茶餘飯後話題,不過沒等有更多八卦故事版本出現,俞強的小秘密就揭曉了。文章匯款單不斷的到來,讓同事們都有我早就知道這姑娘是乖乖女的恍然。

奚水長是廠里最年輕的中高層領導,有學歷、有能力、總指揮是他的導師,一路坦途的明日之星。兩人本無交集,他是副總工程師,她是科室小會計,也就是在開大會時,奚水長坐在主席台第二排,而她在員工坐席上構思文章,以她的角度看去,廠領導們都長了一個模樣。

俞強一天突然想爸爸做的蒜香雞翅吃,興匆匆備了食材在房間里忙活上了。開門窗散味道時,看到走廊里一排垂涎欲滴的眼睛。雞翅到底是咸了還是淡了,火候老了還是嫩了她都不知道,因為同事們一擁而上搶了個精光。

第二天,她房間門口堆了過年物資一樣的食材,還有一群流著口水要求做這個做那個的同事。

俞強說啥不做了,油煙會熏到她的書、行李、衣服的。跟著奚副總工的碩士生想了個法子,廠里給單身的中層領導配有套間的宿舍,一間卧室,一間客廳帶廚房,等他問問領導可不可以借廚房給他們做飯。

奚總工有條件的答應借,條件是他也要吃。等飯菜上了桌她才看到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居然比她的閨房還要整潔。

同事們嘴裡的奚水長是個無任何不良愛好,唯愛美食者。這麼一說俞強心裡忐忑起來,自己的廚藝來自爸爸,沒經過專業培訓,這位嘴刁總工吃了以後會不會再也不借廚房給他們了。

奚水長那以後借出了廚房,給了俞強門鑰匙。倆人聯繫多起來了,當奚水長說起喜歡福爾摩斯,追全了哈利波特時,俞強驚異不已,這位理科博士工程師卻喜歡這些感性的故事。

開始研究廚技,後來研究床技,奚水長主導著這段戀愛,把慢熱的姑娘牽引上了他的規劃好的道路。俞強知道他離了婚,有一個上小學的女兒。前妻是經人介紹認識的,他工作後又要讀博,上學時前妻告訴懷孕了,倆人匆忙結了婚。

婚後他在外求學,孩子由他母親在照顧著。前妻工作能力極強很快被提拔了,等他學成回廠里工作時,前妻在政界已嶄露頭角。倆人思想行為中的不和諧也漸漸顯現出來,最後到不可調和。孩子歸了前妻,他母親不舍孫女,一半時間跟奶奶住,跟他很親近。離婚後跟前妻關係倒不像婚內的劍拔弩張,一直來往。

俞強沉醉在愛情里,對家務事兒根本不去思考。她自詡是愛情至上的人,盲目自信自己一腔真誠可以感天動地。在父母的反對中工作的第二年她就帶著對美好生活的無限嚮往嫁了。相對於房奴車奴,她沒有壓力,廠里有宿舍,三室一廳家電齊備,物業費水電暖全是員工福利。

結婚時她還沒滿二十五歲,年輕的像早春里的楊柳枝。大她八歲的奚水長對她很寵愛,寵愛到廠里人以此打趣他倆。兩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做飯,日子平淡但兩人有說不完的話題,觀點相同愛好相近。

如果!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如果就那樣一直生活下去,現在兩人的孩子也該快上小學了吧。

結婚後第一次在奚水長母親家看到他的女兒,俞強就有極不好的感覺。

「我不要你的禮物,你是小三。」「阿姨是爸爸跟你媽離婚兩年後認識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罵她。」奚水長斥責了女兒。「她就是小三,就是,要不是她你跟媽媽會復婚的。媽媽說你有了這個狐狸精就不要我了。」

「怎麼會,你永遠是爸爸的女兒。」看著撲到奚水長懷裡大哭的女孩,悄悄看向她時那狡詐的目光,俞強安慰自己是看錯了。

事實上俞強想太天真了,她以為世上的人都跟她一樣美好。那以後奚水長不但是周末要陪伴著女兒參加各種活動,就連晚上倆人親熱時也會經常接到女兒的電話,媽媽不在家害怕,作業不會寫,家裡停電了。這些俞強覺得能理解,孩子需要爸爸在身邊的安全感,但是接下來前妻的電話也多起來並且帶著哭腔:家裡可能有老鼠了,下水道可能堵了,最多的是女兒可能病了,一周要病上個幾次。從廠里到市區一百多公里,兩個小時車程,奚水長每次都急急的驅車去市區前妻家裡。

俞強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對未來前所未有的彷徨起來。當奚水長跟她說起想再要個孩子時,俞強爆發了:「你敢跟我要孩子嗎?你的誓誓旦旦要保護我照顧我在哪兒?」「我知道最近陪你時間少了,可是女兒還小需要我的陪伴,你不會吃一個小孩子的醋吧。」「會吃!我要有了孩子也需要爸爸,你到時候顧哪個?」「你懂事兒,女兒媽媽工作能力強生活能力不強,性格更不如你。」

俞強聽明白了奚水長的話,心一下子涼了。奚水長感覺不到自己的話哪裡不對勁,在他眼裡俞強是個大孩子自己有十足把握能哄好她。

裂痕一旦有了,若是發現及時還來得及修復。可惜奚水長發現了俞強的不滿後,並沒有重視,甚至覺的是少妻的小情緒。他是有飽滿自信的人,了解俞強為愛而生,自己對她的愛沒有因為時間流逝而減少,卻更是濃烈了,而生活中的小事兒,以她能為別人著想的個性會慢慢消化的。

奚水長又接到一通電話,俞強正發著高燒迷迷糊糊的。「魚兒,我女兒在哭,她媽媽喝醉了,我去去就回來。」「你前妻的家人都在市內,為什麼次次都要找你?要是偶爾喝醉情有可原,可是天天醉對嗎?」「是女兒要找我的,孩子一個人害怕。我是個父親要保護好她,你乖點。」身體火燙的俞強冷靜了下來。

奚水長看到開門的前妻笑逐顏開,正待發火時,女兒撲進了懷裡。「爸爸,媽媽聽你廠里叔叔說那個女人病了,跟我打賭你今天不能來,她輸了。」

「是你女兒讓你來的,跟我沒關係。」前妻到底是領導幹部馬上推的一乾二淨。臉色慘白的俞強出現在電梯口。「討厭!你滾!」女兒突然大叫,背對電梯口的奚水長轉過去視線。「魚兒。」俞強的昵稱是奚水長根據俞的諧音給她取得,長水永遠養護著魚。沒等奚水長再說一句話,女兒像老虎一樣猛撲過去推打著俞強,「狐狸精,爸爸才會管你呢。」俞強下意識的擋了一下,女兒馬上躺倒在地:「爸爸,她打我。」大嚎大嚷,鄰居們陸續開了門,前妻邊嗚咽邊指責,「摔疼了吧?俞強女士你怎麼可以打小孩子呢。」「叔叔阿姨。她是小三,是她拆散我們家的。」俞強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母女倆的表演,顫抖的像深秋里的樹葉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魚兒,回家去,你不該來的。」奚水長的本意他已經發覺女兒被帶壞了,可不能當著眾人批評女兒。而俞強聽在耳內是嫌她多餘了。

「對不起,耽誤你們一家人恩愛時間了。」「魚兒,你懂事兒點行嗎?這是我女兒,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有辦法。」俞強說完轉身離開了。

奚水長跟前妻談了要是再這樣教育女兒撒謊撒潑,他會起訴奪回女兒的撫養權,前妻仕途要緊,不光明手段的醜事不想被已經動了怒的奚水長給抖落出去,當下啞口無言。女兒卻繼續大嚎:「爸爸,你從來不罵我的,為了那個狐狸精大聲吼我。」

「你已經上學了,該懂事兒了,這一年多你一直罵阿姨是狐狸精,她一個純潔的好女孩嫁給了爸爸,沒做錯任何事,怎麼就成了你心裡嘴裡的壞人。養不教父之過,爸爸不能再繼續溺愛你了,你自己先好好想想,明天我也會跟你的老師談。」

第二天奚水長送女兒上學,跟老師談了困擾,回到了廠子後,人資女部長終於聯繫上手機沒電的他。「俞強辭職了!」

奚水長耳朵轟鳴,腦子一片空白。他知道這個女孩子的高傲跟倔強,婚後一年來他任由著俞強慌張的面對突如其來複雜關係,要求她能一下子變成一個成熟的婦人,甚至沾沾自喜這女孩兒的明理。

沖回了家中,俞強的東西不見了,手機已經關機,客廳茶几上是字跡潦草的紙條,讓他有時間到民政服務廳去換證兒。現在奚水長明白了她的辦法是一別兩寬。

奚水長又見過俞強一次,倆人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俞強還是拒絕跟他溝通,像給他電話一樣說完自己的話,接著關機。以前天天嚷著減肥的她,小臉瘦成巴掌大,細細的手腕隨時能折斷一般。在離婚簽字前,奚水長懇求著去抓她的手,可她像是燙著了一樣,急速閃開時跌倒了。奚水長不敢再去扶她,只能遠遠的看著她艱難的爬起來,拿起筆毫不猶豫的簽了字,那手漂亮的字力透紙背。

那以後奚水長再也沒見到俞強,也沒有她任何的消息。這個女孩子就像在他的夢裡出現過,等美夢一醒枕邊空空的。家裡俞強生活過的痕迹他不捨得改變,甚至覺的妻子亂放東西的壞習慣現在看去也是溫馨的。妻子留給他不只是這些印跡,還有那離他而去時挺直的背跟孤獨的身影。

寄情工作、陪伴女兒,這些都不能填補他心裡被俞強的離開剝裂的黑洞。奚水長只能依靠回憶著愛妻的點滴,才不會讓那洞越撕越大。

知道俞強是周圍的男生們把她日常要說上幾說。職工大會上看到一個膚色閃閃發亮的小姑娘,想來就是她,再以後見她就多了起來,食堂、超市,厂部樓,他為了能再見小姑娘把晨跑的習慣改成了跟她同步。只是小姑娘並沒有留意到他。

他的同事加私交好友人資女部長,揚言一定要幫他解決個人問題,兩年了把腿都跑細了也沒看他有動心的,一怒之下指著他鼻子問:「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還是有斷袖之癖?」他差點說出俞強的名字。當他說了心裡女性的模樣後,人資女部長眨巴著眼睛:「你說的女性,有!但是人家是個小姑娘,你能下的去手嗎?我還聽說地方上領導跟咱們總指揮談了你跟前妻復婚的家務事,說明你前妻還有想法,你覺得這小姑娘進了門要處理你家複雜的關係能行嗎?」

(作品名:《魚水不歡》,作者:薪淇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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