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於北方的美院碩士,躲在大理鍛銀把日子過成了詩
…
在一個不是很鬧的小古鎮,
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院子,
這個院子不是租來的,
而是真的就屬於自己的。
有一個自己的世界,
喜歡的東西也有很多人喜歡,
會互相交流互相分享,
還有一個特別愛的女朋友。
這是扎c的理想,一直沒變。
扎c,是那個外表粗獷內心卻柔情似水的東北漢子;是那個工作室取名為【藤雲嫁物】想像悟空一樣腳踏七彩祥雲,去尋找那位痴痴念想的意中人的蓋世英雄;是那個從魯迅美術學院碩士畢業,卻毅然選擇安安靜靜做一個金工匠人的不羈青年。
他曾像悟空一樣四方遊歷,問天求索。
驚嘆過古城的古韻,
讚美過雪山的巍峨,
然而最讓他深感虔誠的,
是西藏的聖潔與神秘。
故事開始於2014年底。
畢業後的他原本想做一名大學老師,
機緣巧合去了一趟西藏。
在拉薩的一個客棧里,
他見到了一種原生飾品「雞血藤」。
藤鐲是最古老的藏飾之一,
傳說戴在手上轉運辟邪,祈福平安,
給人以希望和勇氣。
生長在山南大巴西日神山腳下的血藤,
有著質樸無華的外表、
超凡脫俗的氣質、
紅酒般的色澤、
還有越久越迷人的品格,
這些都讓他這個平時幾乎不戴首飾的人,
產生了不能割捨的情感。
隨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
他和血藤便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和默契。
從西藏回來他一直念念不忘,
也因為很多朋友托他買藤鐲,
於是他乾脆重新回到西藏那家客棧學習制藤手藝,
後來自己買很多工具自學了很長時間。
藤鐲上通常會搭配金屬以顯得不那麼清冷,
而扎c偏愛銀。
他說,
「如果把每一根血藤都比作純真的少女,
那潔白銀飾就是她們出嫁的衣妝。」
銀飾的製作工藝是他跑到雲南大理學習的。
那裡的銀匠們千年前就背起工具遊走四方,
踏上原始的銀器手工定製之路。
沉浸在這門傳承著白族文化的傳統手藝中,
他學會錘鏨,鏨刻,鐫鏤,焊接,鍛造...
連掐絲琺琅工藝他都學會了。
他特別喜歡漢族文化,
每一個作品都沒有離開過這個東西,
在他的設計里總能找到中國傳統文化的元素。
「只有最民族的東西才是世界的東西,
這個時代有很多東西可以欣賞和學習,
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你的根是什麼。」
扎c說這句話的時候,
我覺得他是發光發亮的。
他以藏飾古老的雞血藤為根本,
以五行文化為元素,
全心傾注匠人之心,
創作了藤鐲【金·麟】。
最讓人記憶深刻的還有他的【悟空】。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悟空於他而言,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不說是圖騰,也近乎信仰。
青年的他,
對悟空捨棄齊天大聖的名號,
甘願在西行路上做個行者感到不解。
「從此世間再無桀驁不馴美猴王,
只有西天取經一徒僧。」
看到他寫的這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竟然也生出遺憾。
直到初入職場處處碰壁,
他才明白了大聖跪一人為師的意義,
前路漫漫,我們終究需要一位引路人,
予我們正確的方向。
「或許那位引路人很啰嗦,很墨跡,
每天你都有一棒子打死他的衝動,
可你的內心要相信,只有他,
能讓你難訓的野性變得平靜從容,
變得不再衝動,
變得寵辱不驚,波瀾不興。」
你很難想像,
一個外形粗獷的北方漢子,
內心卻是寄風花雪月的萬般柔情,
他腦袋中充斥著無數孩子氣的浪漫幻想。
「沒遇見她之前,總期盼桃花運能夠旺一點,
遇見她之後,
只希望她這一朵桃花能夠使勁地開,
開到我心裡,不給別人看。」
那年他17歲,
當時的那份情愫彷彿還跳動在心。
這個故事是【心花鹿放】的創作來源。
那鹿角上的桃花代表好運,
他希望每個配戴它的人,
都能遇到讓他小鹿亂撞的那個人,
收穫一份美好的愛情。
他對愛情的定義從來都是那麼純粹,
「最理想的生活就是,
每天早上睜開眼睛,
你和陽光都在。」
是對愛情有這樣的憧憬,
他才能夠去成全別人的幸福。
男孩送給心儀女孩的匿名禮物,
女孩收到之後一直追著扎c說送錯人了,
讓他這半個「紅娘」不知如何是好。
他替人手寫過的甜言蜜語也不計其數。
想著一個大老爺們盡做這些事情,
反倒是多了幾分可愛。
他還特別的古道熱腸,
經常在緊急情況下「拔刀相助」。
曾經一個男孩為了挽回愛情,
請扎c在復刻女友喜歡一對的清朝耳環,
還必須在情人節前送達。
一位很逗逼的母親突然想起兒子成人禮,
揪著扎c江湖救急。
那母親隨口說出的「神馬良筆」,
扎c竟然也能夠畫了出來還做了出來。
在大家眼中的他從來都是特別的。
有顧客形容他的作品,
「靈氣附帶一點小傲慢。」
就像他做的【魚憶】,
世人全都喜龍鳳,唯有他愛雞魚。
生活在大理這座與世無爭的城市,
必然少了十里洋場的曖昧和瘋狂。
但他卻早就明白,
「你喜歡一個東西就要失去另一個東西。」
身邊朋友都在羨慕他生活得自在,
而他偶爾也會懷念都市有霓虹燈的熱鬧。
但他最享受的,
依舊是大理這樣的生活。
早晨沐浴晨光,午後觸摸太陽。
在大理的生活,一個人除了做手作,
就是做做飯,洗洗衣服,
偶爾和朋友出去兜風、喝茶閑聊。
他有一個小院子,
種了一院子的多肉植物。
他喜歡攝影,
經常拿著相機去尋找和發現美。
雨後停電,他乾脆搞一場燭光晚宴。
「你如果埋怨生活枯燥像白水,
就別不捨得給自己加戲。
儀式是一種象徵,本身就包含了意義,
它讓我們有意識地珍惜一些特別的時刻。」
他對生活從來都是這麼隨性又認真。
許多人問他「不打算回來了嗎?」
他沒想太多,說隨心而行。
人生是一場旅程,很短。
所以不妨大膽一些,
去愛一個人,
去攀一座山,
去追一個夢。
內容為『手望Sowarm』出品
未經授權 禁止轉載


※故宮「砌磚匠」金瑾:她讓故宮的壯美再延續600年
※畫商都能把古畫修復得煥然一新,為什麼博物館還不敢大修世界名畫
TAG:手望Sowar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