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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理工大學校長,既是頂級科學家又是虔誠佛弟子

他是成就斐然的科學家,曾在1985年和1991年兩度被瑞典皇家科學院邀請提名為諾貝爾化學獎候選人。他是桃李滿天下的教育家,擔任香港理工大學校長18年之久。領導香港理工大學在多項領域及科學研究上處於世界前列。

他也是一位精進的佛弟子,以科學家和教育家的視野,融傳統《心經》智慧於當代人生和現代管理,《心經與生活智慧》及《心經與現代管理》等系列著作引發了許多中國人、尤其是中青年知識人群,對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視和對佛教文化及智慧的關注。

他就是當了三屆(十五年)全國政協委員的香港理工大學榮休校長——潘宗光教授。

當科學家遇見佛教

「曾經有很多人問過我,作為科學家,又是大學校長,你為什麼信奉佛教?」

「我常常想,如果我信奉基督教或天主教,可能就沒有人提出這個疑問。這反映人們對佛教仍然不大理解。甚至有人會認為佛教是不科學的、消極的、甚至迷信的。」

「這類誤解現在仍然很普遍。很多影視作品裡面的角色,一旦看不開就出家當和尚、做尼姑,讓人們以為佛教是避世的、消極的宗教。看見很多婆婆拜觀音菩薩求福及借庫,就認為佛教是迷信的宗教,其實那些只是附會於佛教的民間習俗,並不代表佛法,甚至應該說和佛法無關的。」

「通過多年來的學佛,我深刻體會到,佛教不是一種單純的信仰,而是一門深奧淵博的哲學。『佛』是覺悟了的人,他不是造物主,也不是主宰萬物的神,他是眾生最優秀的導師。」

作為一位理性的科學家,潘宗光皈依佛門,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的偶然,亦非退休後修身養性的寄託,而是長期思考體驗的必然。

「童年的時候,我經常見到長輩們在每月初一、十五吃齋,焚香供佛,以為這就是佛教。那時對佛教的印象是模糊的,沒時間去了解和接近它。」

「讀書時,我上的是教會學堂。常常有牧師來講課,但是聽不進去,心裡沒有感應。」

「後來我去英國讀書拿博士學位,到美國從事博士後研究,及後回香港大學任教,依然沒有機緣接觸佛教。」

「我真正走近佛教,了解佛教,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

1991年,潘宗光受聘擔任香港理工大學校長。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了解佛教。做講座的是一位學佛多年的陳家寶醫生。他從醫生治身和佛家治心入手,講得非常好,非常有道理。我聽了以後有非常大的震動,覺得和自己的思維想法很近。」

「當時我就有很奇異的感覺,對佛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請陳家寶醫生介紹一些佛學方面的書籍給我。」

從此,潘宗光埋頭於經書之中,潛心研讀佛經。他去「明珠佛學會」聽「佛學初階」,去「普明佛學會」聽佛學系統講座,「各種初級班,中級班,都去聽……」他就像遇到一個科學新發現,一心要去了解它、掌握它、證明它。

「在這之前我對佛教是不了解的,認為它可能是迷信的、消極的、不科學的。看了很多佛經之後,我開始認識到,佛教完全不是迷信,而且是非常科學的。」

「雖然佛教和科學是兩個不同的範疇,但在我看來,兩者背後都貫穿著對因果的探索和學習。或者說,佛教與科學對因緣的探索是不謀而合的,甚至有異曲同工之妙。我會嘗試利用自己對科學的認識,從科學的角度,來解釋『諸行無常,諸法無我』等佛教義理。

「我越讀越覺得佛法的精妙。在我看來,佛教的基本理論『緣起性空』,本就是宇宙的自然規律。佛陀就是覺悟到宇宙的本質及其自然規律的真理。」

「佛教講究信、解、行、證,重要的是通過實踐,得到證悟。」

隨著對佛學理解的深入,潘宗光亦開始體驗修行的生活。1995年,潘宗光來到台灣佛光山,參加「七日短期出家」。

「按照當時規定,男眾弟子都要剃光頭。這讓我有點犯難,我任職香港理工大學,又是一校之長,如果光頭返校,人家不理解短期出家之義,豈不要誤會我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就不妥了。最後,我得到了星雲大師的諒解和同意,是唯一留髮參加短期出家的。」

「在短期出家的那段時間裡,晨鐘暮鼓,清風明月,300多位同修,無論各自的背景和地位如何不同,全部平等相待,過著同一種莊嚴、樸素、守戒的清凈生活,給我至今難忘的深刻體驗。」

其後,潘宗光參加了台灣法鼓山和緬甸宣隆寺等道場的禪修訓練。從那時起,潘宗光養成了每天早起打坐的習慣。

「如法如儀的禪修訓練,使我獲得更深層次的心靈體驗。」

「坐禪使我開始認識自己的內心世界,得以拓展心靈空間,處事的態度亦較前客觀和包容。」

「2001年初,當了校長十年的我,提出讓校董、教職員及學生代表150人,以不記名的方式對校長過去十年的工作進行評核。評核結果是81分,別人認為最終的成績很好,在我來說,我是用一顆平常心來看待的。在香港我是第一位亦是唯一這樣做的大學校長,原因是我學佛之後,已經不太看重個人得失。評價好,固然好。不好,就要去改善。」

(與恩師凈慧法師合照)

佛教與科學殊途同歸

當年在英國求學時,潘宗光獲得了倫敦大學哲學博士及科學博士學位。這樣的經歷,使得這位科學家如今在研習科學與佛學之間的關係時,有著獨特的視角和深度。

「釋迦牟尼本是一位王子,看到人世間有很多苦惱不能解脫,他離開王宮,經過長時間修行後覺悟。他徹底明白宇宙的本質及其自然規律。人是宇宙的一份子,應該跟著自然規律來運作。可是人們基於他們的貪嗔痴,經常不跟著自然規律來做,所以產生煩惱。」

「現在空氣污染非常嚴重,一個原因是工業發展產生大量的二氧化碳,另一個原因是我們砍伐了很多森林,樹木吸收二氧化碳製造氧氣的功能減弱了。這些都是我們破壞了自然,違背了自然規律,所以就有這樣的煩惱。佛陀教導我們宇宙的自然規律並要求我們根據這些規律和規則來做人,煩惱也就慢慢少了。」

「科學對宇宙自然規律理解的表達方式,是用理論、方程式及實驗。佛教對自然規律的表達方式,是佛理及做人和做事的實踐。自然規律的本質只有一個,科學與佛教雖然角度不同,但是最終目標是一致的。」

如今的科學研究,是基於經驗世界的推理。對於超經驗世界,很多人認為是迷信,大多持排斥與否定的態度。潘宗光認為這恰恰是不符合科學精神的。他說,佛教不僅與科學相契合,甚至有許多超越科學的智慧理論。為此,他曾以科學的推論,來演說佛教的六道並非迷信。

「在我們的經驗世界裡,有一個長、寬、高的三度空間。我們的科學(除最新的「弦論」及「M論」外)也是以這三度空間為準而發展起來的。我們可以認為時間是第四度空間,但是無論如何在同一時間內,只有長、寬、高三度空間。在此三度空間里,我們只能看見『人界』和『畜生界』。那麼佛、菩薩及其他四道眾生是否存在於另外的三度空間呢,或者在超越我們認識的四度、五度空間而不被我們所察覺呢?」

「生活在深海的生物,海是它們的生活空間,它們卻不了解,還有一個陸地上的三度空間。同樣,陸地上的動物,也無法知曉深海里這另外三度空間的存在。但是我們人類可以透過科學和聰明才智,穿梭于海、陸、空在內的三度空間。那麼宇宙中是否只有一個三度空間呢?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我們只是不知道,但不知道不等於它肯定不存在。」

「佛教在2500多年前就提出了三千大千世界。用現在的話語來講,一個太陽係為一小世界,一千個小世界為一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為一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為一大千世界,所以稱三千大千世界。佛教認為三千大千世界為一佛剎國土。這樣的表述,和當下發現的宇宙非常一致,甚至要超出我們的認識。」

「《阿彌陀經》說:『從是西方,過十萬億佛土,有世界名曰極樂,其土有佛,號阿彌陀,今現在說法。』也就是說,在離我們很遠的太空,有另外一個阿彌陀佛的世界。」

「我們目前的科學只知道在太陽系外,還有無窮無盡的太陽系和星雲。我們無法知道其他星系與星雲的情況,亦無法否定佛教的三千大千世界可容納諸佛、菩薩和六道眾生。」

「我們也不能否定還有許多另外的三度空間,與我們的世界並存於一個超乎我們想像的四度空間。假如真有一個另外的三度空間里有佛、菩薩的存在,而這個三度空間與我們的生活的三度空間是可以相融相通的。佛、菩薩便可以透過這兩個三度空間的會合處穿梭到我們這個世界來了。」

「這樣的推論與科學並無衝突,因為我們目前的科學不能否定(或確認)其他三度空間或四度、五度空間的存在。在2500多年前,佛陀的宇宙觀已經超越了現在的科學。佛經說:『佛觀一缽水,八萬四千蟲。』當時沒有任何科學儀器,佛陀已經認識到小小一缽水裡有無數微生物。可見無論是宏觀或微觀的層面,佛陀的智慧都是不可思議的。」

上世紀以來,包括愛因斯坦、楊振寧等在內,許多頂尖科學家在探索科學奧秘的同時,都曾或多或少地關注過佛教。楊振寧曾經說過:「物理學研究的盡頭是哲學,哲學研究的盡頭是宗教。」愛因斯坦說:「如果世界上有一種宗教能夠解答科學上提出的疑問,這個宗教一定是佛教。」

對此,從事科學研究幾十年、潘宗光亦有精妙的觀點和感受。

「當下對物質世界的科學研究,由最早的牛頓力學,到量子力學、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而至以霍金等為代表的弦論,科學的腳步彷彿在印證佛教的正確。在我們的世界裡,牛頓定律曾經規限著我們的思維。任何可觸摸到的東西,也可以準確測量其長度、高度、重量和速度。其實任何東西都是由分子組成,分子由更細小的原子、粒子組成。到了很微小的領域,牛頓定律就不適用,要用量子力學才能了解它的運作。」

「量子力學最基本的假設就是『物質的二重性』及『不確定性原理』。在處理很細微的粒子時,根本不可能測量到它的真正位置、方向、大小等。他們亦受測量者所影響,它的存在是『或然率式』的存在,是變幻的,沒有固定不變的本質。可見,在極微觀的空間里,物質是無常的、無我的。」

「在極大的空間里,我們也能體會到無常和無我。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告訴我們,當飛船的速度接近光速時,整個宇宙在不斷縮小。而物質的質量會增大而體積會縮小。我們認識的宇宙會依我們飛行的速度而變幻。」

「既然微觀與宏觀是無常、無我的,中間便不會恆常不變。愛因斯坦認為物質的質量與能量是可以相互轉變的,世上很多事物和現象,也確是能量、質量互變而產生出來的,例如核電。所以世界是變幻的,沒有一個固定不變的個體,一切事物是無常無我。」

潘宗光說,二十世紀後期以來,物理學研究前沿領域——弦論的發展,使我們對物質的看法更進了一步。「它表達出來的對於宇宙和自然的理解,與佛教講的『空』是很近的。但還沒有像佛教那樣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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