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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界的 Linux,為何敗給了 Facebook、Twitter?

幾個月前,以多閃、馬桶MT、聊天寶為首的三大社交新品揭竿而起,揚言要與微信一較高下,然寥寥幾個月後的今天,新品們已基本沒了動靜。其實國內社交競爭如此,國外又何嘗不是。不過與國內現狀相反的是,其倒下的是社交的鼻祖 LiveJournal。

LiveJournal 可以稱之為是一個綜合型的 SNS 交友網站,如今在 Facebook、Twitter 上出現的通過照片、簡訊發布消息等功能其實在 LiveJournal 上早已出現,除此之外,LiveJournal 還支持多種語言且擁有論壇、博客等功能。不過作為一代社交網站,它究竟是如何一步一步墮落的?

社交界的 Linux,為何敗給了 Facebook、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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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Steven T. Wright

譯者 | 鄺超群

責編 | 屠敏

出品 | CSDN(ID:CSDNnews)

以下為譯文:

喬治?RR?馬丁(George RR Martin)的個人網站平台遷移讓我們想起了一個歷經巨變的早期博客巨頭。

隨著一位知名奇幻作家的離開,曾經知名的博客巨頭LiveJournal似乎就像瓊恩·雪諾一樣被留在了這裡,這並非有人惡作劇。

去年4月,著名作家、「英雄謀殺者」喬治·RR·馬丁(George R.R. Martin)宣布,他將把自己的古老博客從腐朽的LiveJournal網搬到個人網站上。對於《權力的遊戲》的普通粉絲來說,這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問題——他們點擊了新鏈接,再也沒有回頭。然而,對於某些狂熱分子來說,這是一個重大舉動。馬丁的博客被LiveJournal的志願者兼僱員Janine Costanzo描述為「最後的堅守者」,它可能是這個曾經的博客巨頭與偉大的流行文化世界的最後紐帶。因此,儘管作者可能永遠無法完成他最喜愛的文學系列,但他簡單的網路物流託管行為確實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結束。

在社交媒體方興未艾的時代(大約2007年),我在網路上長大。所有致力於連接的網站構成了新興互聯網的核心,但好像他們都被一個叫做LiveJournal的漸漸淡去的幽靈所困擾。作為一個青少年,我從來沒有真正認識誰有LiveJournal賬號,但在他服務期間我一直聽到關於他的戲劇性耳語和謠言。與一些重要人物的坦誠對話之後,這種印象不再遙遠,是他們讓LiveJournal成為了後來的LiveJournal。

LiveJournal——用戶親切地稱呼他為LJ——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社交媒體服務,在一個被臉書或推特由匿名者構成的令人震驚的影響力所主導的世界裡幾乎無法辨識,但正如許多前僱員所證實的那樣,LJ本來有機會成為這些第二代 「社交巨頭」之一。但是,頑固的用戶群體和可疑的商業決策困擾著他的雄心壯志。而現在,馬丁最新的象徵性偶然事件——被遺棄的LJ——作為一個簡短的提醒,提醒著我們這個平台的崛起以及導致這個博客鼻祖沒落的決定。

宿舍里建立

就像許多最終家喻戶曉的科技公司一樣,LiveJournal最初只是一個鬧著玩的個人項目,由一個擁有太多空閑時間的科技少年推動。如創始人Brad Fitzpatrick(布拉德?菲茨帕特里克)回憶的那樣,1998年,他因為多次干擾美國在線網站服務被踢後,設法說服了當地一家ISP(互聯網服務提供商),讓他的個人網站能夠使用通用網關介面協議。這使得他能夠編寫定製腳本,在頁面上生成動態對象,比如以秒為單位的精確年齡,每次刷新都在不斷增加。這些動態對象的新奇之處讓Fitzpatrick大吃一驚,他最終製作了一個單行文本框,漂浮在桌面的開始欄上,這樣他就可以輸入內容並發布到自己的站點上。

Fitzpatrick回憶說:「它甚至連發布按鈕都沒有,那只是一個回車鍵。我早期在LiveJournal上發的帖子都是『下樓去喝杯可樂』或『我煩了』之類的。這很像早期的Twitter。」

在把腳本交給幾個朋友之後,Fitzpatrick意識到他的每一次更新都意味著必須重新分發一遍腳本,後來他讓朋友們從他的伺服器上去下載以方便使用。隨後Fitzpatrick很快上了華盛頓大學,這個腳本開始流傳開來。最終,他與宿舍里整層樓來自不同州的朋友們一起,都在這個網站發帖子。這項服務就是從那時開始有組織地發展起來的。

這些早期用戶的行為塑造了該網站的功能。例如,當朋友們開始抱怨他們的同齡人會發布未經剪切的「文本牆」時,Fitzpatrick添加了一個「發布」按鈕,這樣他們就可以把自己的段落隔開。一開始,不管別人的帖子多麼乏味,都沒有辦法回復——當然,直到Fitzpatrick決定要拿他朋友的帖子開玩笑。接下來,他就添加了評論功能,只是為了發布一條「令人抓狂的評論」。

「所有功能都是這樣,」 Fitzpatrick說。「當前的心情、當前的音樂、個人資料圖片——所有這些都是隨便玩玩,試圖添加任何我們能做的新東西,或者當時網路支持的東西。」

2000年左右,在他大學生涯的某個時刻,Fitzpatrick意識到LiveJournal已經從一種玩弄CGI腳本的娛樂方式變成了一個接近實際業務的東西。「那時」,他回憶說,「任務變成了讓這該死的東西活著。」臨近畢業時,網站的人氣持續攀升(加上伺服器的成本不斷提高),他開始考慮雇一些人來幫助他防止網站每周都崩潰。

就在那時,他遇到了Lisa Phillips,她是西雅圖一家本地DSL公司的系統管理員。就在Fitzpatrick試圖把他那問題層出的伺服器搬出宿舍的時候,她碰巧在LJ上發了一篇帖子。Phillips說:「我們公司很多人都是的LiveJournal用戶。所以,我就去找他說,『我不認識你,但我們有地方。』實際上是壁櫥里的一個架子,但我們還有空間。」

Fitzpatrick需要僱傭一名全職系統管理員,於是在2001年找到了Phillips。當時他們都才21歲,Fitzpatrick以前從來沒有僱傭過任何人,所以他帶著父親一起,來幫助構成接近正式面試的流程。Phillips說:「這份工作非常專業,我得到了這份工作,我是LiveJournal第一個作為整個網站的系統管理員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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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journal 1999年成立後的簡單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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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journal 2003 年,當年用戶達到1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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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journal 2008年後台服務界面(請注意看頭版頁面對ONTD頁面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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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journal 最近——它活過來了!(如今他在俄羅斯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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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 journal 2018/2019年主頁,有點像Reddit網站

Phillips回憶說,當時,讓LiveJournal上線是一項24小時在線的工作,時間變態地長,責任範圍也越來越廣。(在Phillips被聘用後的頭兩年里,LiveJournal的用戶數量超過了100萬,幾年後,社交媒體變得更加普遍,Twitter也花了近兩年時間才達到這個水平)。Fitzpatrick和其他早期的LiveJournal程序員住在Fitzpatrick的家鄉俄勒岡州的比弗頓,但是該網站的伺服器和Phillips一起位於西雅圖市中心,兩邊相隔三小時路程。自然地,她要負責「架設和布置」數據中心系統和伺服器的體力活,以確保站點能夠正常運行(或至少保持在線)。因為Fitzpatrick是她唯一的替補,而網站的容量也一直超負荷,Phillips基本上每天都和他保持聯繫,比如她要離開幾個小時去看電影,都會發簡訊告訴他。儘管條件艱苦,她相信這是LJ的使命,這支撐著她度過了很多漫長的周末和夜晚。

她說:「我工作過的所有公司都充滿機遇和令人興奮的事情,你可以在不受物理條件限制的情況下組建社區。」 我記得那一周我過得很艱難,我跟我嫂子說我要辭職去比薩店工作,或者類似的地方。她含著眼淚告訴我是LiveJournal救了她的命。她是一個新手媽媽,有一個由同類人組成新手媽媽社區,她們是一群有紋身的自由主義者,和我們的社區有不同想法。她說,做母親可能會感到孤獨,LJ網站的社區是她們能在一起的唯一機會。她說,如果我不再做這份工作讓LJ活下去,她不知道她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這使得我堅持下去。

發展之痛

隨著該網站一直發展到20世紀初,為新用戶提供指導並監督網站的志願者人數不斷增加。對公司可持續性發展的擔憂又一次開始困擾著這個網站,尤其是在創始人職責不斷擴大的情況下。雖然他只是想為這個網站構建一些功能,但最終他還是儘可能多地平衡自己身上的責任:比如回復用戶電子郵件、協商託管合同,以及努力支撐這個剛剛起步的平台的收入流。Fitzpatrick說:「我不善於授權,而且我經常處於精疲力竭的邊緣。那感覺就像我每天都在救火,因為我們幾乎都是程序員。」

LiveJournal的核心工作人員大約有12人,他們的工作僅僅是維持網站的運營,因此網站政策的制定常常落在志願支持人員的肩上,這種結構有時會導致「火勢」更加猛烈。

「這個網站的問題是我們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團隊,沒有任何人有項目管理經驗,」Denise Paolucci說,她在LJ領導了幾年的志願者支持團隊(她後來與人共同創建了Livejournal 代碼分支 Dreamwidth)。我們只是邊走邊造,我想Brad (Fitzpatrick)只是想編程。那時候我們有了問題,解決什麼問題的依據是最近誰對Brad叫的最大聲。朋友們會告訴他他們遇到的問題,他會試著解決它。但事實是,也許支持團隊已經要求這個小小的改變很長時間了,所以志願者會感到沮喪,他們希望做事的方式能稍微不同。如果我們不能完全按照用戶要求的方式來實現,我們就會遇到問題。」

最終,Fitzpatrick厭倦了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強加給自己的虛假管理者角色,並在2005年初將自己的公司(名為Danga)出售給Six Apart。當時,Six Apart是一家小型軟體公司,以創作博客軟體TypePad而聞名。

Fitzpatrick說,回想起來,對WordPress(2003年建立)和Blogger(1999年左右建立)等原始社交媒體網站競爭日益激烈的商業環境的擔憂也是他做出這一決定的原因之一。(考慮到更廣闊的前景:Facebook成立於2004年;Twitter將在2006年跟進)。但在平台處於中期巔峰時,LiveJournal是博客的巨頭,擁有超過1000萬個用戶。Ars採訪過的許多人都提到該網站最大的社區——名人八卦頁面「哦,不,他們沒有(ONTD)」,以此作為該網站影響力的標誌。正如前LJ人Abe Hassan所言,即使大型社交媒體平台的增長速度開始超過它們,名人的去世仍會給ONTD帶來大量流量,導致該網站崩潰,從2008年希斯?萊傑(Heath Ledger)的悲慘結局開始就一直這樣。這一頁面還曝出了那個時代的一些高價(但現在已被遺忘)小報故事,包括傑米?林恩?斯皮爾斯(Jamie Lynn Spears)懷孕的消息(這一消息後來被更大的媒體報道)。

如早期的員工Janine Costanzo回憶的,員工對這次收購的情緒很高。一些人希望Six Apart能夠提供一個健壯的發展路線圖,以便長期保持服務的活力。另外,這筆資金的注入讓該公司能夠僱傭像Costanzo和Hassan這樣的長期志願者做全職員工,從而提振了士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變得越來越明顯: Six Apart的老闆們不太懂如何駕馭LiveJournal日益僵化的核心用戶群體,這些人對該公司想做的每一個改變都有強烈的反應,尤其是關係到資金流動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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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LiveJournal對Web的長期貢獻之一,Fitzpatrick早在2003年就為LiveJournal編寫了memcached(一種分散式緩存系統)。以上是Ars Technica (美國知名科技博客媒體)2013年發布的眾多memcached伺服器圖表之一。

多名被採訪者指出LiveJournal特別混亂。Hassan的回應道出了那些曾經在LiveJournal工作過的員工的共同心聲:用戶不期望改變的惰性變得幾乎不可能克服。比如,Six Apart收購該公司後不久,一個由項目經理組成的齒輪組被委任,試圖改善該公司的混亂局面,以實現更大盈利。這些新來的分析師瞄準了該網站的免費增值模式,卻被過去承諾的重壓所阻礙。「我們總是說,我們是在為用戶而戰,在我們做任何事情之前,我們會先由社區來決定一切,」Mark Smith說。他是一名軟體工程師,曾在LiveJournal工作,後來成為Dreamwidth的聯合創始人。「事實證明,當你這麼做的時候,社區會告訴你,他們希望一切都保持不變,永遠不變。我們承諾永遠不會在網站上放廣告,但是突然我們的新管理層告訴我們,『這個網站需要廣告,這個網站需要廣告。但那是不可能的。」

Paolucci做了最好的總結:「早在2007年高度倦怠的階段,我們都喜歡一個黑色幽默笑話,我們開玩笑說,在livejournal新聞版面發出新聞說我們將給每個人100美元、一匹小馬和拿鐵咖啡,排名前五的評論會是拒絕的,有人說他們不能擁有咖啡因,有人說他們對小馬過敏,有人將長篇大論敘述在人類社會意外之財是萬惡之源。」她回憶道:「這是一種黑色幽默,但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這樣的。在『超級用戶』和與社區有情感聯繫的人之間存在一種對立關係,他們共同對抗著為產品做決定的人,兩個方向都沒有信任。這種對抗是註定要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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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21世紀向前推進,爭奪用戶注意力的競爭變得更加激烈了(LiveJournal也是如此)。

變化的環境

當然,LiveJournal的混亂並不是憑空發生的。新的企業開始進入博客戰爭,像Tumblr這樣的競爭對手開始從LJ那裡攫取市場份額,一直持續到20世紀末。隨後沒多久,員工開始離開公司。Six Apart最終在2007年將LiveJournal賣給了俄羅斯公司SUP媒體。

多虧了位於美國的伺服器,LiveJournal自平台上線以來在俄羅斯非常受歡迎,以至它成為了俄羅斯「博客」的標準辭彙,類似於Kleenex或Thermos。最終,2009年1月,所有美國員工都被解僱了。今天,LiveJournal繼續作為一個由俄羅斯人為俄羅斯人運營的網站。(不過,Paolucci和Smith指出,在SUP決定將網站伺服器轉移到俄羅斯之後,大量用戶湧入了他們的Dreamwidth。其中一些用戶表示,他們擔心俄羅斯政府是否有能力傳送數字數據)。

回顧過去,這些LiveJournal的前員工都認為,這項服務的隔絕性永遠無法與Facebookuo或Twitter那種面向公眾、數據聚合的力量相抗衡。Hassan回憶起Facebook引入「新聞提要」概念的那一天,這個功能允許用戶以一種更簡煉的方式查看朋友的更新。據他說,LiveJournal的工作人員正計劃推出一個類似的功能,但他們擔心會遭到社區的強烈反對。「他們在某種程度上為我們承擔了責任,但它也以一種我們意想不到的方式改變了隱私模式,」他說。「這些網站改變了世界,但我們沒有嘗試去適應。」

儘管如此,LJ對Ars說,回顧這個平台,它比今天無處不在的社交媒體服務更加純粹,它仍然是一段我不會很快忘記的職業體驗。「歸根結底,Twitter和Facebook想要成為社交媒體界的沃爾瑪——每個人都有一個,」 Paolucci說。「我們想成為社交媒體界的街角夫妻店,但我們賣給了一個不懂這一點的人。」這就是Dreamwidth發揮作用的地方。

Hassan說:「我們是社交媒體界的Linux。雖然我們從來沒有一個關於這個網站的清晰的心理模型,但是我們有自己的各種功能。我們有很多旋鈕、可調項和功能。自從我離開LJ以來,Facebook推出的每一個功能,我們都已經有了:通過照片發布,通過簡訊發布,我們在一百萬年前就有了這些功能。你可以撥打一個電話號碼並記錄一條信息,然後音頻就會被發布到你的日誌中。我們可以自定義朋友組,你可以決定發布到哪一組。我們基本上有你今天所看到的所有主要功能比如好友頁面,但我們不知道如何講故事或讓人們感興趣。我們有各種選擇,但沒有人能讓它發揮作用。我們有強大的隱私選項,沒有人能理解這些功能怎麼用在今天的Facebook上。那是一個不那麼公開的互聯網時代,我有時希望我們能回到那個時代。

儘管LiveJournal幾乎已經死亡,並已被他曾經的員工收歸麾下,但它在俄羅斯化仍在艱難前行,被社區中繼續存在的頑固分子所激勵。ONTD頁面即使到現在還在報道當天的名人新聞,只有很少的評論,儘管曾經評論如洪流。

把《權力的遊戲》(Game of Thrones)作者的博客作為LiveJournal的史詩之旅的一個縮影,也許沒有比這更恰當的了。儘管George R.R. Martin在該網站最初衰落後還堅持了10年,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促使他在2018年轉到個人網站。沒有大吹大擂,只是奇幻作家發了一條簡短的信息。這就是我們曾經鍾愛的數字空間被侵蝕的本質:沒有像一座廢棄城堡那樣的實體空間倒塌的莊嚴——常春藤在搖搖欲墜的窗格間蜿蜒穿行。相反,LiveJournal作為一堆老化的代碼向前發展,有一天可能會因為更新更好的東西而變得過時,並被那些一開始花了無數時間來安裝它的人銘記。

原文:https://arstechnica.com/gadgets/2019/01/the-linux-of-social-media-how-livejournal-pioneered-then-lost-web-blogging/

作者簡介:Steven T. Wright 是一位生活在雙子城(美國明尼阿波利斯-聖保羅大都市區,位於明尼蘇達中東部,主要由明尼阿波利斯和聖保羅兩座城市組成)的作家、評論家和學者。他差點以《最終幻想》中的一座城市來命名一部小說,但他的朋友說服了他。他之前在Ars(美國科技博客網站)上的作品包括「『(虛擬)』維修站里的生活:關於遊戲車設計的戰爭故事」。

本文為 CSDN 翻譯,轉載請註明來源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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