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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口撿到一女嬰,她好心收養幾天後,發現襁褓上印有奇怪文字

家門口撿到一女嬰,她好心收養幾天後,發現襁褓上印有奇怪文字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栩茹升

1

「這就是你的多情人,留給你的相思債,蔽醫生庸庸,無法把方兒開,且讓你只好把相思害……」麥琳夜裡從歌舞廳回租房的路上,一直哼著這首當下流行的《賣相思》。

作為一名歌舞廳的舞女,走夜路對麥琳來說已是常事,所以她總會借著哼唱歌曲給自己壯膽。

麥琳挎著水藍花刺繡的手提包,一搖一擺地在街道上走著,當她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咯咯咯」地笑聲,聲音在巷子里迴響,讓這初秋的寒涼不禁湧上她的心頭。即使穿著旗袍裙和高跟鞋很不方便,她還是小跑著步伐進了巷子,笑聲卻越來越清晰。

直至跑到租房門前,麥琳看見門前無緣無故多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藤編籃子筐,方才的笑聲似乎就是從籃子筐裡頭傳出來的。她提起膽走近籃子筐,小心翼翼地掀開花布,裡頭的小傢伙竟對她眨巴著眼,又是幾聲「咯咯」的笑,嚇得她手一抖趕緊把布給蓋回去。

是一個剛出生幾個月的嬰孩,也不知到底哪個沒良心的把孩子丟棄,丟也就算了,還好巧不巧地丟到她的租房門口,這不是故意給她找事兒嗎?

麥琳一把抓起籃提返回巷子口,待她放下籃子筐往回走沒幾步,孩子在後頭髮出了聲響。孩子的聲音此時聽來已經不覺得可怕,她身子微微一顫,動了惻隱之心,又轉頭把籃子筐提回了租房。

這被父母拋棄的是一個女孩兒,麥琳在深藍色碎花襁褓的一旁還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孩子的乳名以及生辰八字,她才知女孩名叫小詩兒,生於五月四日。

「小傢伙可真會選時間,專挑五四青年節那天出來,看來也是個愛國的主兒。」麥琳笑說著,這讓她忽然想起老家年幼的弟弟,她已有好長時間沒有回家看望。

麥琳所住的租房很是寬敞,租房的戶主是一對老夫婦。兩年前她獨自一人從天津來北平闖蕩的時候,碰巧那對老夫婦要跟著上海工作的兒子去上海落戶,老夫婦見她一個姑娘家在外不容易,又不想房子在他們離去後沒了人氣,便以最低的價格租給了她,往常都是老夫婦的親戚幫忙收租。

轉眼兩年過去,麥琳還只是歌舞廳里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舞女,所得工錢為生計勉強過得去,攢下的錢只為日後回家孝敬,若是再多出一個孩子,她既不方便工作也不好養活。再者說,她一個姑娘家還沒成婚就帶個孩子確實不太像話,這要讓別人拿這事來指指點點,以後她還如何嫁人?

看著喝過幾口米湯便熟睡的小詩兒,麥琳搖搖頭無奈地說道:「就好心收留你一晚上,明兒個便把你送走。」

2

凌晨將近五點時,霧氣還未散去,麥琳提著小詩兒匆匆趕到孤兒院門前,她把籃子筐放下轉頭便走。

誰知她前腳剛跨出一步,出門時還在熟睡的小詩兒便「哇哇」地哭了起來。

此時一過路的男人,低眉奇怪地看著傳出嬰兒哭啼的籃子筐,又看了年輕的麥琳一眼,鄙夷地搖頭嗤笑一聲。

麥琳臉一熱,趕緊後退一步提起籃子筐,孩子瞬間就不哭鬧了。

男人走遠,麥琳掀開花布不耐煩地說道:「你就賴上我了是吧?」

小詩兒只是眨巴眼睛看著一臉怨氣的麥琳,她嘆了口氣,無奈之下又把小詩兒帶回了租房。

回到租房時,門前又多了一個花布包裹,麥琳拾起打開來看,是嬰孩的衣物還有一些代奶粉,她連忙望向四周,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再沒有旁的人影。這卻讓她心裡有了猜測,小詩兒的生母一定就住在附近。

可是麥琳對左鄰右舍並不熟悉,她初來北平時只和斜對戶的楊大媽打過幾聲招呼,至於其他房屋裡頭住著什麼人她也不清楚。

如今北平內日軍橫行,大家都是選擇緊閉門戶互不干涉,生怕會惹出大麻煩,麥琳只好先到在此久居的楊大媽家裡去打聽情況。

楊大媽不算熱情但也不排斥地將麥琳招待,聽麥琳問起街坊鄰里最近有沒有人生產,她便答道:「我在此生活幾十年,鄰里之間雖然也算熟悉,但是卻沒有聽聞近期有哪家媳婦生了孩子。」

麥琳想了想,問道:「那這附近還有沒有新來的租客?」

楊大媽頓時緩緩道:「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後巷有一位大學女教師是幾月前搬來的,她平日總是神神秘秘的,也不與左右鄰居打交道,我只知道她好像姓葉。」

楊大媽口中姓葉的神秘女教師,立馬成為麥琳第一個鎖定小詩兒生母的目標。

3

由於夜裡還要去歌舞廳工作,麥琳只好把小詩兒先交給楊大媽幫忙照顧。

待麥琳深夜下班,她先是去了楊大媽所說的後巷。彼時後巷裡有「咕咕」地鳥叫聲傳來,她恰巧看見一個齊耳短髮,穿著深藍色風衣外套的女子急匆匆地走進巷子。

「子鈺姐?」麥琳不覺地說出口,雖然夜色朦朧只看一瞬,但她覺著那風衣女子分明是與她同村的葉子鈺。聽村裡人說葉子鈺七年前離開村子,就是到的北平念書,至於後來做什麼她也不是很清楚。

楊大媽口中的女子姓葉,葉子鈺也是此姓,難道那個神秘的女教師就是她?正當麥琳帶著疑問想要上前跟去時,後頭卻有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麥琳猛然回過頭,站在她面前的竟是與她一同長大的趙東煦,她不可置信地驚訝問道:「東煦,你咋在這裡?」

「琳琳,你離開兩年都沒有回去看望過,我就只好應了你娘來北平找你。」趙東煦膚色比麥琳印象中黑了一圈,卻因此看起來剛毅不少,說話聲音也硬氣許多。

「你是咋找到我的?」她問道。

「我到北平已有幾日,方才經過一個歌舞廳,看到一個與你相似的人從裡頭出來,便跟了上來,沒想到還真是你。」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子鈺姐。」麥琳又指著後巷說道。

趙東煦搭下麥琳的手,說道:「我們都有好些年沒看到她,這麼晚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麼晚了。」麥琳忽然想起小詩兒還在楊大媽家裡,「你先跟我來。」她連忙拉著趙東煦,去了楊大媽家把小詩兒帶回租房。

「這孩子是?」趙東煦問道。

「是個孤兒,前兩日有人把她遺棄在我租房外,我就把她撿了回來。」麥琳一邊安撫著睡去的小詩兒,一邊回答道。

「可憐的孩子,你是打算扶養她嗎?」

「沒有,我這兩日在找她的父母。」麥琳看了看兩手空空的趙東煦又問,「東煦,你過來沒有帶行囊嗎?」

趙東煦頓時覺著兩手不自在地無處安放,笑了聲道:「我出門的著急就啥也沒帶。」

麥琳也沒有多想,便說道:「東房剛好空著,今晚你就先住那裡吧,改日我再為你備些東西帶回老家去。」

此時趙東煦臉上的笑容還僵著,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4

麥琳昨日就已經向歌舞廳老闆告了兩日的假,她對趙東煦交代先留在租房照看小詩兒後,打算再去後巷找昨夜看到的那個像葉子鈺的女子。

只不過她還沒能出門,就被趙東煦給攔住了去路:「琳琳,你是不是在歌舞廳工作?」

麥琳只覺得他問的莫名其妙,抿了抿紅唇說:「是。」

「歌舞廳出入的都是些啥人,你咋能在那種地方工作?」

「我沒心思和你扯這些。」麥琳一把推開趙東煦,「我要出門了。」

趙東煦仍舊不依不撓地說:「你現在必須和我回去,要是你娘知道你在北平做舞女,她該有多擔心?」

「舞女咋了?我知道在你們眼裡,做舞女的都是侍奉人的婊子。」麥琳不屑地嗤笑一聲,手指對著趙東煦的左肩狠狠戳了過去,「趙東煦我告訴你,本姑娘清白的很!」

「琳琳,我不是這個意思。」

麥琳搶過趙東煦懷中的小詩兒,朝他塞了一小沓良幣後,將他趕出屋門說道:「現在就給我滾回天津,這些錢拿回去給我娘。」說罷,她便把門給關上了。

過去趙東煦總會忍讓麥琳的臭脾氣,她以為這一次也是一樣,趙東煦會在外頭等著與她說清楚,緩了緩她也覺著自己方才的語氣重了些。本想著待會趙東煦敲門,她把門打開再向趙東煦道個歉,兩人的矛盾也就這麼算了。

良久,麥琳都沒聽到外頭有動靜,她最終沒有忍住,還沒等到趙東煦敲門,便自己先開了門。

此時屋外一片荒涼之景,只吹來一陣寒涼的秋風,空無一人。

「好你個趙東煦,真是拿了錢就走人。」麥琳氣的咬牙切齒,直跺腳下高跟鞋。

這時小詩兒睜著圓圓的眼看著麥琳,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這麻煩精,就是來看我笑話的。」麥琳頓時泄氣,她抱著小詩兒呆望空蕩蕩的巷道,心裡頭莫名的失落。

5

小詩兒在中午睡著後一直沒有醒來,她的臉燙的通紅,看樣子是發了高燒。

麥琳急的抱著小詩兒就往外跑,突然在拐角處撞見正往回趕的趙東煦,趙東煦看她如此焦急便問道:「琳琳,你咋了?」

「東煦。」麥琳眼中淚花已經泛出,無助地說,「小詩兒她發燒了,一直睡著沒睜開眼,我怕她醒不來。」

「別著急,」趙東煦顯得異常鎮定,他安撫著麥琳說,「你先帶她回屋裡等著,我去找大夫來。」

麥琳連忙點頭,把小詩兒帶回了租房,可她懸著的心久久不能放下,緊緊抱著襁褓里安靜的小傢伙,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你不是最喜歡笑話我嗎?你倒是醒來繼續笑呀。」

小詩兒仍然沉睡著。

「我唱歌給你聽好嗎?」麥琳一時想不出別的歌曲,只能哼著每晚給她壯膽的《賣相思》,「我這心裡一大塊,左推右推推不開,怕生病偏偏又把病兒害,無奈何只好請個醫生來,醫生與奴看罷脈,說了一聲不礙,不是病來可也不是災……」

唱著唱著她又自個兒哭哀抱怨起來:「這都啥歌啊。」

緩了一陣,麥琳繼續摸了摸小詩兒的臉蛋,又翻著小詩兒的衣服試探體溫,臉還是滾燙的很,身體卻發涼的厲害。

正當麥琳想要再裹好小詩兒身上的襁褓,發現襁褓裡面隱約綉著一些奇怪的點點文字,她早些時間在歌舞廳曾偷聽到兩個日本人的談話,說是類似這樣的文字許是代碼之類的。只是小詩兒這麼小又怎麼可能知道重要情報,她認為也許只是巧合,就沒再往深處多想。

6

趙東煦找來了大夫為小詩兒看病。

「秋風起天寒涼,孩子還小容易生病是正常的,及時救治就不會有啥大問題。」大夫說著便給小詩兒開了些退熱的方子。

麥琳這會兒才鬆了口氣,短短几日,她已經不知不覺把小詩兒融入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若是小詩兒因此出事,她也會有所落空。

待麥琳把大夫送走,在屋門外不遠處,她又看到那個齊耳短髮的女子,女子正兩手交握在巷口左右徘徊,她顧不上任何便沖了上去。

這回麥琳已經看清女子的臉,的確是葉子鈺,葉子鈺一看到麥琳朝她趕來,立馬驚慌地扭頭離去。

麥琳加快速度上前抓住葉子鈺的手,問道:「子鈺姐,你可還認得我?」

葉子鈺竭力掩飾內心的慌張,平靜地對麥琳一笑:「小琳。」

「子鈺姐,你在這巷子口走來走去做啥?」見葉子鈺低頭未答話,麥琳繼續說道,「你早就知道我在北平,小詩兒是你丟棄在我屋門的,你是知道她生病了想來看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葉子鈺甩開麥琳的手,臉上也顯得焦慮不安。

「我不追究你為啥把孩子丟棄,也許你有難言之隱,但小詩兒總歸需要自己的母親陪在身邊。」

此時葉子鈺四處張望,語氣變得十分冷淡:「小琳,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小詩兒,我只是恰巧在此經過,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子鈺姐,」麥琳又叫住了她,「你真的忍心丟下孩子?」

葉子鈺腳步一怔,接著頭也不回地直徑而去。

7

麥琳萬萬想不到,這是葉子鈺離開村子七年來,她第一次與葉子鈺說話,卻也成了最後一次。

第二日早晨,街道上傳來吵雜的聲音,麥琳聞聲而去,百姓已將街道圍的水泄不通,她好不容易擠進人群中,卻看到地上擺著幾具屍體,其中一人便是葉子鈺。

此時十幾名鬼子兵正站在人群中央,一名鬼子軍官指著幾具屍體,用蹩腳的中文惡狠狠地對圍觀的百姓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與皇軍作對的下場!」

麥琳激動地想要衝進裡頭,就被後趕來的趙東煦緊緊拉住,壓著氣低聲說道:「你想要做啥?」

「那是子鈺姐,她……」趙東煦立馬捂住麥琳的嘴,緊蹙眉搖搖頭示意她不要繼續聲張。

那名鬼子軍官仍在說著:「你們要是有誰敢包庇地下黨,那也是在與皇軍作對,還會是一樣的後果。相反,你們有誰能夠給皇軍提供地下黨的信息,皇軍一定會給你們大大的獎賞。」

趙東煦把麥琳拉了去,一路掙扎著回到租房的麥琳依舊憤憤不平:「你為何攔著我?讓我去把那些個害死子鈺姐的鬼子給剁了!」

「那你去,恐怕你連鬼子的毛髮都沒碰著,就已經被他們亂槍斃命,你要死了還怎麼給子鈺姐報仇?」趙東煦鬆開了手,還是一如既往地鎮定。

「那你說咋辦?」她問道。

趙東煦鄭重其事地說道:「琳琳,和我回天津老家吧。」

麥琳扯著嗓子就吼起來:「趙東煦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你就是個孬種!」她又一次把趙東煦趕出租房,「滾回你的天津老家去吧!」

當麥琳把門關上後,趙東煦卻不像上次那般一言不發,他拍著門朝裡頭說道:「琳琳,天津距離北平又不是幾步遠,你咋一言不合就讓我滾回天津吶?我讓你回天津都是順你娘的意,要是你為子鈺姐這件事出了意外,我咋向你娘交代?」

麥琳默不作聲,她確實覺著對不住自己娘親,本來想著繼續攢多些錢,再回去看望娘和弟弟,如今趙東煦來北平找她,她確實是進退兩難。

外頭似乎沒了動靜,麥琳以為罵了趙東煦「孬種」如此難聽的話,這一次鐵定是把他趕走了,內心的落空迫使她再次將門打開。

沒想到趙東煦只是靜坐在門前等候,他聽到開門聲立即起身朝麥琳走去,然後握起麥琳的手說道:「你是不是想好了跟我回去?」

手中被握著的溫熱火速上升到麥琳的臉頰,直至腦袋也跟著熱起來,她直勾勾地看著趙東煦深邃的眼,應了一句:「我跟你回去。」

趙東煦瞬間露出潔白的牙,略顯黝黑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分外好看。

8

麥琳和趙東煦帶著小詩兒離開北平的那天,日軍突然加大對各個站點的排查力度。

出城門的時候,守城門的其中一名鬼子把兩人的包裹翻了一遍,又查看裝著小詩兒的籃子筐,然後問:「你們出城幹什麼的?」

趙東煦畢恭畢敬地說道:「太君,我就是想帶著媳婦和孩子回一趟天津老家。」

鬼子上下打量著二人,這該搜的也搜了,看不出任何可疑之處,隨即說:「可以走了。」

「謝謝太君。」趙東煦連忙拉著麥琳走出城。

麥琳板著個臉,說道:「趙東煦,瞧你看到鬼子那副慫樣兒,我真後悔答應跟你出城。還有,我啥時候成你媳婦了?」

趙東煦得意地說著:「琳琳,你現在後悔也沒用嘍。」

「咋了,你還能把我拐跑不成?」

趙東煦只是笑笑不語,待走到北平城外幾里遠的樹林,他忽然學著「咕咕」的鳥叫朝林子裡頭喊。

這繪聲繪色的聲音與麥琳在後巷聽到的一模一樣,沒等麥琳問趙東煦,林子裡頭就突然走出了幾人,她才想到這就是個暗號。

其中一名高大的男人來到趙東煦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趙東煦同志,恭喜你完成此次任務。」

趙東煦沉重道:「李首長,我只是做到我該做的,可惜還是有幾名同志為此犧牲了。」

這讓在旁的麥琳聽的一愣一愣,李首長又對她說:「麥小姐,我們就知道葉子鈺同志沒有看錯人,所以她沒有白白犧牲。」

接著趙東煦把籃子筐里的小詩兒抱出來,將綉著特殊文字的襁褓換下交給了李首長。

「東煦,你……」麥琳表情訝異,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李首長拿到襁褓,又對趙東煦說:「麥小姐的疑惑就由你來解決了。」說著,他便帶幾個人離開了。

趙東煦轉向麥琳,低聲說道:「琳琳對不起,我一開始就知道小詩兒是子鈺姐的孩子。我從天津來北平的路上碰到李首長他們,接著在北平就是先找到子鈺姐,她和我說了一些事我便答應了,然後我才找的你。我們這次的任務,其實是將獲取的日軍秘密行動傳達給組織上方。」

「為什麼要選我?你們就直接把孩子送出城不就妥當了。」麥琳很是不解。

「你也知道日本人疑心重,他們看誰都像地下黨,組織上了解過你的情況,加上子鈺姐她信任你,你沒有從事過地下工作,沒有經驗卻也最不容易被日本人起疑。」

「你啥時候成的地下黨?好啊,」麥琳立即揪起趙東煦的臉氣憤地說,「難怪你一直讓我和你回天津,原來就是引我陪你演戲出城,好讓你完成任務。」

趙東煦轉而拉下麥琳的手握住,深情地說道:「不是演戲,是真的。再說了,我也只是個臨時的地下黨員。」

「什麼是真的?」麥琳這下聽的更是糊塗。

趙東煦二話不說便一手把麥琳攔腰扛到肩上,另一隻手提著籃子筐里的小詩兒,吆喝道:「是真的想把你娶回去當媳婦啊。」

「趙東煦,你做啥?」麥琳在他肩上掙扎著,「快把我放下來。」

「不放。」他邊走邊說著,「我就是要把你拐跑。」

麥琳抿著的嘴不由得上揚起來,又說:「那啥,你就是個臨時的地下黨員?」

「咋?你還想讓我轉正?」

「要不咋給子鈺姐報仇?」

趙東煦大搖大擺地晃著:「想讓我轉正也行,前提是你這個臨時的媳婦,也得給我轉正」忽而又低頭問,「小詩兒,你說對不對啊?」

此時,籃子筐裡頭又傳出了「咯咯」的笑聲。(作品名:《泣嬰之棄嬰女》,作者:栩茹升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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