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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前男友住同間病房,這帥醫生察覺她情緒後,卻來為她守夜(下)

她跟前男友住同間病房,這帥醫生察覺她情緒後,卻來為她守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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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前男友住同間病房,這帥醫生察覺她情緒後,卻來為她守夜(上)

舒蔚的皮膚刷的紅成一片:「沒……沒,你,你別胡說,下流!」

這樣不成那也不行。

舒蔚有些喪氣,破罐子破摔:「算了,叫護士來吧。」

徐嘉楠把自己的衣擺抽了抽,從舒蔚手裡抽了出來,看著她那副可憐樣子,真是頭疼。

護士手腳麻利,收拾好了以後給她換了身乾淨的病號服,開門出去的時候正看見徐嘉楠守在門口,她沖他擠擠眼睛:「徐醫生,你女朋友皮膚可真好。」

徐嘉楠一把年紀了,愣是被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護士臊的沒臉,他揉揉鼻樑:「謝謝你了。」

在門口調整好呼吸,徐嘉楠進去看舒蔚,卻見舒蔚苦著一張臉看著手機,聽見聲音看過去,窗外的陽光照在她半邊臉上,把那根鼻管映得格外滑稽。

「我爸媽……要回來了。」

爸媽回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出這麼大的事她卻不通知他們是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等著她的恐怕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徐嘉楠同舒蔚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她性子里的有趣,像是連帶著自己,都年輕了不少。

「回來了是好事,不然你一直沒人照顧,我也不放心。」徐嘉楠過去整理了一下舒蔚的衣領,「中藥還是要再灌一段時間,你忍忍,過幾天情況好轉了,鼻管就可以拆了。」

舒蔚有氣無力,捏著手機衣服生無可戀的樣子:「好的吧。」

徐嘉楠近來有些忙,陪舒蔚的時間幾乎只剩下陪夜的時間,舒蔚攢了一肚子話想跟他說,可一看到他沾床就睡的模樣,又有些不忍心。

舒爸舒媽回來的那天,正遇上實習醫生給舒蔚灌中藥,舒媽是個玻璃心,就瞧了一眼,立馬開始掉金豆子,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隔壁床姚寧的父母正好也來探病,正坐在床頭一臉慈愛地撫摸著姚寧的臉,突然就被舒媽嚇了一跳。

舒蔚滿臉尷尬:「媽,我又不是得的什麼絕症,你不要自己以戲劇形式誇大表演。」

舒媽是戲劇學院的老師,有時候戲魂上身難免會有些誇張,被女兒這麼一說,哭聲一滯,立馬就換成了「嚶嚶嚶」。

舒爸心疼地把人摟在懷裡,朝著舒蔚瞪眼睛:「死丫頭,出這麼大事也不跟我們說,你個小白眼狼,你還有臉說你媽。」

舒蔚正準備反駁,卻聽隔壁床姚寧的媽媽壓著聲音小聲說了一句:「神經病吧這一家子。」

像是囤了許久的炮仗被一根火柴猛然點燃,終於炸了。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9

方晉提著開水壺進門第一眼就瞧見了病房裡劍拔弩張的這麼一幕。

姚寧躺在病床上滿臉擔憂,他岳父岳母站在舒蔚的對面,而舒蔚整張臉都木著,像是一個木頭雕琢的美人,沒有一點點情緒的痕迹。

他腦子裡嗡的一聲。

他突然想起許多年前,有人在學校貼吧里污衊舒蔚跟老師有不當關係被保研的事情,害得她聲名狼藉,努力得來的一切都毀了,後來舒蔚找到那個發帖人,當時的表情就跟現在,一模一樣。

再後來,舒蔚找了個黑客把那個同學從小到大二十幾年的所有事情扒的連底褲都不剩,還真被她扒出了一條醜聞,鬧到了學校,鬧到了人家家裡,生生把人逼得退了學,而她自己也放棄了保研,轉眼就出了國。

「爸媽,你們要沒什麼事,先回家吧。」方晉穩了穩心神,走過去,站在他們中間。

舒蔚看著,這場景太眼熟,唯一的區別是,當年的方晉站在自己身前,而現在,已經站在她的對立面。

舒爸把舒媽往舒蔚的病床邊推了推,然後一把拉上帘子,對著舒蔚的眼睛說:「我教過你,不要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舒蔚半晌突然笑了,笑容有些詭譎:「是啊,當然。」

徐嘉楠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剛從手術台上面下來,口罩遮著半張臉,在護士站聽了一耳朵,深邃的眼睛裡晦暗不清。

下午五點半,舒蔚就開始趕舒爸舒媽回家了,想著自家這位玻璃心仙女媽媽的承受力,她實在是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被灌中藥的模樣,太慘。

「你們出門到醫院大廳左邊那個醫生展示欄里,找一個叫徐嘉楠的醫生,那是我男朋友。你們在這裡會影響我跟他的感情進展。」舒蔚老神在在,一個重磅炸彈投下去,炸得舒爸舒媽愣了神。

前腳剛送走兩尊大佛,後腳就看見實習醫生拿著中藥袋子進來了,舒蔚眼裡有些興奮,看著那位漂亮的實習醫生有些後背發涼,腳步一頓一轉,朝著姚寧走了過去:「今天感覺怎麼樣,準備喝葯了。」

姚寧比舒蔚嬌氣,每次灌中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舒蔚撐著下巴坐在病床上,饒有興緻地看著,看了半晌,嘴皮子一碰:「嘖嘖嘖,真嬌氣,知道的是喝中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呢。」

她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只是上午姚寧父母那句話梗在舒蔚心頭倒是不舒服,不在嘴巴上還回去,倒是不合她的個性。

可她那隨口一說,真的是好巧不巧,陰差陽錯地戳中了姚寧的肺管子,那一對結婚四年了愣是沒懷上,方晉家都不知道背地裡說了多少次閑話了。

姚寧心下有氣,情緒受了刺激,紅著眼睛忍著噁心,胃裡頭翻江倒海,有時候越是忍著就越難受,眼瞧著一袋中藥要灌完了,她突然一陣反應,吐得稀里嘩啦,灑的到處都是。

姚寧一邊吐一邊深呼吸,回頭還給自己嗆著了,咳得像是要背過氣去,鼻管本也不算牢靠,那麼一折騰,就從鼻孔里掉了出來,牽引著咽喉和鼻子,鼻涕流了滿臉。

實習醫生嘆了口氣,顧不得自己一身的狼藉,趕緊抽了鼻管,順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方晉跟著忙前忙後,冷不丁聽見舒蔚輕笑了一聲,瞪著眼睛看過去:「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麼刻薄!」

舒蔚聽著這話倒也不生氣,聳聳肩,臉上笑著,眼睛裡卻不見半分笑意,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動了動嘴:「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你就不能不刺激人?」

舒蔚起身,趿了拖鞋:「我刺激她什麼了?」

然後轉身進了洗手間。

方晉被她堵得無話可說,畢竟懷孕這個痛腳,她根本也不清楚。

姚寧這廂實在是雞飛狗跳,擦身換衣服鋪床單,還要重新插胃管。

徐嘉楠姍姍來遲,在病房門口聽護士極快地說了一下情況,臉上沒甚表情,只是轉身去了護士站,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根土紅色的粗胃管,一本正經地對實習醫生說:「重新插一下胃管,病人的情況暫時不能離開胃管,我找了一下,現在已經沒有細胃管了,就用粗的將就一下吧。」

實習醫生感激不盡,拿著粗胃管就往姚寧鼻子里塞,手速太快,業務能力十分過硬。

姚寧被粗胃管折騰的難受,剛歇一口氣,又開始乾嘔。

方晉看向徐嘉楠,卻被那人眼裡冰冷的情緒逼退。

舒蔚半躺在病床上冷眼看著,然後和徐嘉楠對了正著。

她眉眼疏朗,沖徐嘉楠讚賞地擠擠眼睛。

徐嘉楠不動聲色,轉身的時候,眼角眉梢卻染了笑。

舒蔚瞧著徐嘉楠的背影,神奇地被治癒了。她早就看見了,護士在門口同徐嘉楠說話的時候,她就瞧見了,然後她看見他返身回來,說話舉止無比流暢,就像是一個鐵面無私的醫生。

舒蔚痴痴傻笑著,抱著自己的胃管倒在了床上,像只大青蟲一樣興奮。

轉頭去看窗外的雪松,筆直筆直,風雨無催,擋在她的面前。

舒蔚忽然就想起了她和方晉分手的原因。

在她當年折騰的那個人退學後,方晉在一天夜裡狠狠指責她沒有半分善意,讓他覺得可怕。

舒蔚當時就在想,若這個人不能體會她受到的傷害和侮辱,不能對她心裡的難過感同身受,不能在她身後成為一面堅實的壁壘,不能為她回擊傷害過她的人,那她就不要他了。

她不要一個嘴巴上的道德巨人,太虛偽,太令人失望。

10

舒蔚住院的第15天,姚寧換了病房,轉進來一個高中生,一張娃娃臉,又黑又密的齊劉海,活像個洋娃娃,每天插著鼻管看言情小說,時不時發出嘿嘿的笑聲,引得舒蔚心裡痒痒也想看。

第20天,舒蔚終於擺脫了胃管,給了徐嘉楠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徐嘉楠嫌棄她身上味道難聞,惹得舒蔚跳腳。

第27天,她可以開始自主進食,一些熬得稀稀的粥,到了她嘴巴里就像是什麼珍饈,一口恨不得在嘴巴里嘗個好幾分鐘。

隔壁床小姑娘眼巴巴地看著,吧唧著嘴:「舒蔚姐,好吃嗎?」

舒蔚舔舔嘴巴:「好吃。」

徐嘉楠在一邊看著她,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但眼睛裡卻淌著一片海,溫柔的不像話。

滿地的陽光被一張布帘子擋住。

高中生透過陽光,看見布帘子上映出的影子。

徐嘉楠俯下身,吻住了舒蔚。

後來她看了很多言情小說,可回憶里最浪漫的,是那年在醫院,她看到一對影子,連醫院的空氣,都成了甜的。

11

謝檐喧知道舒蔚胰腺炎住院的消息的時候,其實已經過了很久了。

她在巷口隨便買了點水果點心,然後拖著江停去了醫院。

這段日子以來,江停心裡一直七上八下,自從被楚榆認出來,他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偏偏謝檐喧什麼反應都沒有,在最初的怔忪過後,一切如常,該打嘴炮就打嘴炮,該使喚人就使喚人。

越是這樣,江停就越不安。

兩個人各懷心思地去了醫院,可惜去的不是時候,謝檐喧大大咧咧慣了,拉著江停推門就進去,正好撞見舒蔚拉著徐嘉楠,嘴裡念叨著:「我手疼,都紮成藕了,全是洞,你幫我洗澡好不好。」

可憐人家徐嘉楠徐醫生一把年紀,再過三四年都要40的人了,愣是被一個姑娘逗得滿臉通紅。

謝檐喧站在門口輕咳一聲:「好歹注意一點影響,公共場合。」

舒蔚瞧見謝檐喧,歡快地沖她招招手:「謝老闆!你來看我了。」

謝檐喧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她床頭,轉眼就被徐嘉楠沒收了,氣得舒蔚吹鬍子瞪眼。

徐嘉楠倒是理直氣壯:「你現在還不能吃這些,乖,中午給你喝玉米粥。」

「嗷。」舒蔚鬼叫一聲,癱在床上生無可戀。

謝檐喧好笑:「我瞧你這樣子,生龍活虎,哪裡像生病了。」

舒蔚一聽這話,做出西子捧心的姿態:「人家還是很痛痛的。」

徐嘉楠沒理她,領著謝檐喧往外走,徒留舒蔚一個人在那裡散發著戲劇之魂。

江停覺得這人頗有些意思,多看了兩眼,卻被舒蔚抓個正著:「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姑娘啊。」

他覺得,當初謝檐喧對這個姑娘下的定義有些不對,清醒理智,愛恨分明。

呵。

明明是個瘋婆子。

謝檐喧走在徐嘉楠旁邊,回頭看了一眼剛出病房的江停,然後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句:「徐醫生,能不能幫我安排一個心理醫生和一個咽喉科的專家。」

徐嘉楠皺眉:「你生病了?」

「不是我。」謝檐喧眼底一片嚴肅,半點不見平日混不吝的模樣,餘光偏了偏,「是他。」

「咽喉專家倒是問題不大,只是心理醫生,我建議你跟他事先溝通一下比較好。」徐嘉楠說完這句話,就聽見有護士在叫他,他回頭看了一眼江停,不期然撞進那潭深淵裡。

「我還有病人,我先走了,回頭電話聯繫。」

謝檐喧擰著手指頭站在原地,眉間微蹙,直到江停邁步過來在她身邊停下:「怎麼了?」

謝檐喧抬眼看他,嘆了口氣,這是這段時間來,她第一次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們談談。」

12

謝檐喧已經很久沒睡好了,她腦子裡就跟復讀機似的,一直在反覆回房楚榆跟她說的話。

那日楚榆見了江停,脫口而出的一句「江先生」,徹底把謝檐喧自欺欺人的假面扯開了。她原以為只不過是撿了個流浪漢回來,可隨著江停一天一天日子走上了正軌,許多細節自然也就浮現了出來。

會畫畫,畫的還不賴。

會做飯,手藝也不錯。

會算賬,就跟人體計算機似的。

……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流浪漢身上會出現的特質。

這麼些許,已經容不得謝檐喧再裝瞎子了,她發愁啊,好話說得好,好奇害死貓,很多事情不知道不追究才是對自己好。

可偏偏這人,在「種玉」里呆著,每一個角落都有他的影子。

按照謝檐喧獨善其身的性子,也早就該在第一時間把他趕走,可她沒有,猶豫著還是把江停留了下來。

守著「種玉」是一種寂寞,她師父寂寞了一輩子,她也寂寞了半輩子,眼瞧著時光走著走著,也沒給他們留下些可念想的東西。

她捨不得了。

於是在某天的清晨去找了楚榆。

「幾年前我在函城打工,給一家年輕夫妻做保姆,那家的事我其實知道的不多,也就只待了半年,見過男主人一面,也就是江先生。江太太很漂亮,說話很溫柔,給我開的工資也高。」楚榆回憶著,拿了只筆在紙上寫字,「只是有些奇怪的規矩,二樓最頂頭的那間房不能靠近不能進不能敲門,因為那是江先生的工作室,平時在家裡幹活動靜也不能弄得太大,飯菜做好了放桌子上就行,不用管。」

謝檐喧心口微窒:「他,結婚了?」

「是,但是江先生和江太太的關係也很奇怪,江先生很少出房間,江太太說他在搞創作,平時不要打擾他。江太太則是每天晚上很晚才回來,但也沒見他們倆說話,我覺得他們之間關係很詭異。」楚榆寫著。

「後來呢?」

「我記得一年前,江先生和江太太有段時間一直吵架,後來有一天,江先生失蹤了,江太太說他死了,然後家裡辦了喪事,再之後,我就被辭退了。」

謝檐喧脊背有些發冷:「我知道了,我跟你打聽這些事,你不要跟別人講。」

謝檐喧從楚榆那裡離開之後,徑直去了昆大藝術系找趙驀塵。

這一切,江停都不知道,他照舊過著日子,擔心著謝檐喧的態度,卻沒發現他每每轉身,身後那雙複雜的眼睛。

那日他們從醫院回來,關了「種玉」的大門,坐在落滿陽光的院子里,這大概是江停第一次看見謝檐喧臉上,肅殺的神情。

謝檐喧擺弄著手裡的iPad,然後轉過屏幕,一則關於國內藝術家江停的報道赫然出現在江停的面前。

江停以前很低調,從不接受採訪,除了這唯一一次,是他曾經的「妻子」牽線介紹的人物專訪,但因為他實在是過於寡言,專訪里的內容少得可憐,也沒形成什麼爆點新聞,久而久之,就被埋進了媒體的大海里,除此之外,就是一年前江停死亡的新聞,也是因為消息鎖得太死,除了報道他「死」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我想,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江先生。」(小說名:《風和日暖·松霜青》,作者:遲非。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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