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一位朋友親口講述的故事,這樣的地方你聽說過嗎?
我們大學軍訓時在北京南口的一個軍訓基地, 那時候班上都是全國各地來的同學。儘管剛認識不久,但是已經混得不錯,大家在軍訓的十天里同甘共苦,此間一件真實的事就發生在我們系。 那時候我們軍訓一個宿舍睡20個人,我們班(上大學分的班,不是軍訓分的班)一共才16名女生,所以就跟其他的班的女生合著住,這個宿舍住幾個,那個宿舍住幾個。
我住的宿舍,就我和小瑞,其他都是本系別的班的女生。 我們的宿舍里,小瑞屬於身體不好的,但是還有一個女生是甘肅天水來的,叫小菲。特別瘦弱,而且話很少,軍訓一上來,大家就混熟了,只有她一個人,聽大家聊天講天南地北,只是笑笑,不太搭話。
我們軍訓的訓練場,後面就是一座山,儘管不是很高,但是看起來,北方的山也很有氣勢。唯一的洗手間是露天的,就在操場邊上,緊挨院牆,水泥砌的一大長排,男女各半邊。夜裡上廁所,是要結伴借著月光走到一團漆黑的操場上去的,操場上沒有燈。如果在平時,上洗手間時遇到個把男生,會覺得很尷尬。但是每當夜晚去洗手間時,如果遇到幾個恰好也去方便的男生,反而覺得安全很多。那時候是夏天,大家睡覺都不脫衣服,害怕緊急集合。軍訓基地全封閉,所以就人員來講,很安全,不會有什麼人潛入,但是就在軍訓進行到第4天的時候,發生了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
第四天晚上,(我睡覺時除特殊原因,絕對不會起夜)我們睡到一半,聽到有一個女生在偷偷的哭,剛開始我都沒聽見,是同宿舍其他人說的。開始時是嗚咽地哭,等到後來我聽見時,已經是嚎啕大哭了。當時已經熄燈了,我們自己就開手電筒照,發現是宿舍靠裡面睡下鋪的那名天水來的女生(小菲),在那邊痛哭失聲。但是等我們陸續從床上跳下來,去問她到底怎麼了,拿手電筒到她身邊,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醒,也就是說還在睡眠狀態。
後來一個女生說,是不是做惡夢了,醒不過來,要不咱們叫醒她吧。
我們就推她,她一直都醒不了,還在那邊一直哭,我們叫了半天有點害怕,就說,咱們去叫老師吧。就在我們準備出門去隔壁小院叫老師時,小菲開始翻白眼,渾身抽搐,嘴裡不停的哭嚎,特別可怕!我們拚命叫她名字,她就是一直抽搐。突然,小菲坐起來了,睜開眼,我們問她,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她一聲不響,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抹了一把嘴邊的吐沫。然後猛地站起身,登上鞋就往門外跑。
我們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一屋子基本上都起來了,穿上鞋就追,誰知小菲跑的特別快!平時訓練時沒看出來,我們那時候也沒有時間覺得害怕,第一反應就是先把她追回來。我們正跑著,看見小菲跑著跑著就到了操場一角,看見她人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們害怕了,就加快步子跑過去,那個場面把當時我們跑在前面的5個人嚇傻了。
操場院牆外面就是後山,誰知院牆角上有一個生鏽的小鐵門,我們訓練了4天了,都沒有發現。 我們跑到跟前,看見小菲,爬在小鐵門前的地上,用手拚命的刨地,好像很想往後山跑。我們跑去拉她,我一上來竟然被她甩了一個跟頭,我們五個人,加上後來趕來的4個,我們九個人,把她拉起來。一拉起來,我們都後脖子一涼,小菲翻著白眼,嘴裡嚎著,使勁掙扎,不想讓我們抓住。
又過了一會,我們的教官、老師、醫生都來了,大家都看見了小菲的樣子,第一反應都是詭異。然後我們就把她送到醫務室去了,那時候已經凌晨4點了。後來醫生說,小菲可能有點夢遊,說沒事,檢查不出有什麼不好。老師們商量,說把小菲送回學校,但是車要晚上才能來。白天,我們宿舍特批休息一上午,我們就跟小菲聊天。
小菲很慚愧,一邊講,一邊哭,她講完後,我們更覺得害怕。小菲說:「昨晚她睡著後,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在她耳邊吹氣。她那時候彷彿睜眼了,又感覺在做夢,夢見在夢裡睜眼了。不睜眼沒關係,一睜眼,看見床頭一個全是血的大白臉,頭髮是濕的,滴著水,翻著白眼,向她吹氣。
她「啊」了一聲後,那個大白臉就撲上來,掐她脖子,摁她,她就拚命的哭,掙扎。馬上覺得快不行了那個白臉確不見了,換成她看見眼前有兩個小紅燈籠,不知怎麼了,她就特別想抓住那兩個紅燈籠,然後就拚命的追紅燈籠,眼看著紅燈籠飄到後山上了,她就追過去。後來就被帶到醫務室,那時候,才是真正的「醒」過來了。
我們一屋人聽了,大白天的嚇得一動不敢動,小菲又開始哭。 晚上,車來了,小菲被先送回學校。 我們屋就空出一張床。我們的教官是女的,就搬進來,睡到小菲的那張床上。
倒數第二天,半夜,聽到隔壁宿舍吵吵嚷嚷。後來都起來看,得知又一個女生,跟那天小菲情況一樣,夜裡奔到後山邊上的那個小門邊。聽他們宿舍的描述,跟小菲的情況非常相似。都是半夜莫名其妙開始哭,後來是嚎喪一樣的乾嚎,再後來就是翻白眼,直挺挺的跑到操場一頭的小鐵門邊。
我們都害怕極了,就問我們教官。我們教官是個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的女孩。她說:」這個操場後山上全是墳,以前南口這邊很亂,山上還有狼,經常有走夜路。
有一年隔壁槍斃一對青年男女30歲上下的樣子,郎才女貌。男的長得很英俊,女的長的很秀氣,鵝蛋臉,白白凈凈的很文靜,怎麼看都很難把他們兩人與刑場結合到一起。
這裡是結束生命的地方,罪犯被綁住雙手雙腳,執行槍決的士兵分成兩排,第一排上前自腦後打一槍。然後由法醫驗屍,如果沒死,再由第二排的士兵上前補一槍,再驗屍!一個活人,變成一具開了花的屍體......小P他們不負責槍決犯人,但是經常可以跟那些士兵聊天。那對男女他們都見過了,議論紛紛,問起來是因為什麼走到今天的地步。
原來那女的是小學的音樂教師,那個男的是一個樂隊的吉他手,以前兩人就認識,後來勾搭成奸。那個女的早就結婚了,還有一個小孩,為了和那個鼓手在一起,就跟老公提出離婚,她老公堅決不同意。結果,那女的和吉他手兩人一商量,把那女的老公約出來,說是好好談談。她老公滿心歡喜以為是老婆回心轉意,買了玫瑰就跑出來,誰知,那女的和鼓手一起,把她老公勒死了,偽裝是搶劫殺人。據說當時現場很慘,因為那女的的老公身材較高大,是被兩個人先從後面打了一悶棍,然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勒死,鮮花散了一地。死之前掙扎了很久,瞪著眼,看著散落一地的玫瑰心碎而死。後來兩個人把那男人身上所有的值錢東西都拿走,偽裝成搶劫殺人,然後準備一走了之,誰知很快案子就破了,最後兩人來到了這裡。
小P他們都感嘆,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麼漂亮的女人做事這麼狠毒,這兩個人就這樣被槍決了。
後來執行後一周,有一天晚上,夜裡執勤的士兵隱約聽到牆那邊有人說話。因為那邊不幹凈的事情比較多,執勤的戰士本身就有三分的小心,但是營房執勤不容馬虎,還是硬著頭皮,往後牆走過去。臨近後牆,那個士兵嚇的一愣,然後馬上就掉頭回去,把另外一個也叫了過來。 那兩個人聽了一小會兒,嚇的不行,但知道不會出什麼事,就走回營房前面繼續執勤。
第二天早上,講給他們聽。:那天晚上,第一個士兵走過去,聽到後牆那邊,隱約有吉他聲,有男人哼歌,後來「清楚地」聽一個女人壓低了聲音問:「死了么?」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像哼著歌似的說:「應該是。」那女人又問:「死了么?」那男人回答:「應該是。」......這樣,伴著吉他聲,一問一答。
第二個士兵走過去時也是清楚的聽到,所以嚇得不行。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問那個可憐的丈夫死了沒有,還是互相問對方死了沒有.........
後來這件事整個大院兒都知道,這個對答,隔三差五的出現,持續了兩周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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