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農不願賣，居民買不起？拼多多「產地直發」模式破解水果困局

60元一斤的荔枝，9塊錢一斤的蘋果，進入五月以來，水果價格連續高漲，居民發現，15塊錢以下的水果已經寥寥無幾，「一天吃半斤水果的自由都實現不了」。

記者調查發現，種種跡象顯示，市場價格異常波動極有可能是多因素致水果漲價後，農戶持續「追漲惜售」所致，不少果農表示，面對水果漲價局面，「想先不賣，再等等看」。

超市裡飆升至60元/斤的荔枝。

多位專家對此分析稱，目前「果農不想賣、居民買不起」的市場局面，是中國農產品市場供需不平衡的結果。

值得注意的是，一片漲價聲中，拼多多於今日宣布將通過聯合農產區提高供給、加大補貼等方式平抑水果價格。據了解，在五月拼多多上線的「美好生活萬人團」活動之中，部分水果的補貼價格僅為市場價一半。

拼多多相關業務負責人表示，平台在覆蓋全國主要農產區的基礎上建立了「產地直發」模式，讓全國各地的海量農產品真正實現從田間地頭直達消費者手中，有效消除「果農惜售、居民惜購」的怪現象，「讓普通消費者吃到更新鮮、價格更合理的水果。」

拼多多「扶貧助農年報」顯示，其已成為中國最大的農產品上行平台之一，2018年農產品及農副產品訂單總量達653億元，直連的農業生產者超過700萬人。在此前發布的致股東信中，拼多多創始人黃崢曾提出，新電商崛起於普惠時代，因此，其歷史使命就是服務最廣大的普通人。

水果買不起，農民不願賣

農業農村部「全國農產品批發市場價格信息系統」監測信息顯示，重點監測的7種水果的平均批發價實現了火箭式躥升。

為何會出現水果暴漲的局面？記者探訪山東某果品批發市場發現，最直接的原因是水果供給出現了問題。一位水果零售商表示，漲價是因為進不到貨，「假如不是有比較硬的關係，一些批發市場根本就不把蘋果賣給你」。

而在山東濰坊的蘋果產區，一名果農向記者表示，自己的蘋果目前全部存儲在冷庫中，暫時沒有對外銷售。原因是「已經多少年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行情了，都想再等等看看」。

一位生鮮電商從業者表示，今年水果市場的異常漲價，一開始是源於季節性的周期供給不足，但隨著水果大面積成熟，市場上的供給不足，主要是「人為製造稀缺」的原因：賣家為了撐住高價而大規模囤貨，而買家卻因為價格超出可承受範圍而放棄購買。

此前，這一價格異常波動現象曾多次出現在水果等農產品領域。2010年，大蒜價格突然暴漲近100倍，以至於網友表示「蒜你狠」，正是這一現象的典型案例。

果賤傷農，果貴傷民

今天的荔枝已經賣出60元一斤的高價，但在一年前，2018年6月，曾有媒體報道，廣東果農的新鮮荔枝大量滯銷，只能全部送去餵羊。

廣東果農去年將大量滯銷的新鮮荔枝餵羊，圖為視頻截圖。

上述從業者表示，供給端「追漲殺跌」是中國農產品市場的老大難問題，會造成市場上價格的猛烈波動，一時暴漲，一時暴跌，「最後消費者和果農都是這種價格劇烈波動的受害者」。

對此，專家表示：暴漲或者暴跌之所以頻繁出現，根本原因是流通渠道的中間環節過多，消費者需求無法及時傳遞到生產端，導致農民盲目囤貨盲目甩貨，「農民看到價格漲了，就囤貨準備賣更多，結果價格越來越高，偏離了實際市場價值，等到消費者不買了，價格又會暴跌」。

北京工商大學經濟系系主任倪國華進一步舉例稱，傳統產業鏈中，農產品需經由農民—小商販—產地批發市場—小商販—銷地批發市場—超市/菜市場—消費者等6-8個環節，每個環節的疊加成本在30%到50%之間。

此前武漢大學針對湖北農產品的一份調查報告指出，中間環節過多，農民獲得的需求信息長期滯後於真實的市場需求，導致中國的農產品市場長期在供需不平衡之中搖擺，變成了不完全競爭市場。

拼多多「拼農貨」團隊成員，對類似的「暴漲暴跌」深有體會。2018年4月，中國知名大蒜生產基地河南中牟縣的農民突然發現，由於本地市場短期內出現了供大於求，往年能賣兩三元一斤的大蒜，如今在批發市場的收貨價只有一塊錢。

為此，拼多多協同平台商家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收購該縣 523 戶貧困戶的 3500 畝大蒜，從田間地頭髮給全國各地的消費者。意外的是，由於減少了多個流通環節，這批大蒜到消費者手中僅為 1.92 元/斤，相當於超市價格的三分之一，同時還幫助貧困農戶增收超過 100 萬元。

一位參與該項目的工作人員思考稱，「這說明中國農產品市場的供需遠不像市場波動所反映的那樣劇烈，問題只是消費者和生產者缺乏直接對接的渠道」。

「產地直發」破解水果困局

五月水果價格飛漲的情況下，網友紛紛表示，「還好有拼多多」。記者觀察發現，目前拼多多平台上出售的海南「妃子笑」荔枝價格約為13.3元/斤，僅為同期超市價格的一半，更低於去年同期的15元左右的正常價格。平台其他熱門水果的價格，也多為線下市價的一半左右。

此外，拼多多相關數據顯示，由於水果大幅漲價，平台用戶種樹免費領水果的「多多果園」流量大漲，日活用戶較年初增加超過1100萬。

相關業務負責人表示，拼多多之所以能夠實現供給和價格的穩定，正是得益於建立了 「產地直發」的新模式。據悉，通過「農貨中央處理系統」，拼多多能在水果短暫成熟期內實現大規模多對多的匹配，讓小農戶直連平台4億消費者。

農產品流通環節的演化趨勢圖

上述負責人解釋稱，這一模式相當於把交易大廳直接建在了農民地頭，城市居民足不出戶就能在田間直接向農民們購買水果，「明碼標價，自由買賣」。

藉助「產地直發」模式，拼多多已經成為中國最大的水果銷售平台之一，其扶貧助農報告的數據顯示，2018年平台農產品及農副產品訂單總額達653億元。

「拼多多的探索和實踐表明，在持續投入和因需創新的基礎上，互聯網平台有能力對中國農業流通環節進行大面積改造，打破暴漲暴跌、無人掙錢的怪循環，實現美國一樣的產地直發。」上述負責人表示，「但因為農產品行業規模巨大，想要徹底革新流通側，需要更多平台共同努力」。

值得注意的是，在之前發布的股東信中，黃崢也曾發出呼籲，希望產業走向開放，「將力量從壟斷與反壟斷的局部利益爭鬥中解放出來，投入到更值得我們全力比賽的——例如農產品上行的物流效率提升，這樣的更有利於社會和大多數消費者和勞動者的難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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