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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明星的未來:超級平台+人格消費入口

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文 | 蟲二

多年前參加一次廣告提案,討論4A推薦的品牌代言人,70後老闆和有話語權的VP多是四大天王的擁躉,最後敲定的卻是一位香港鮮肉,後者正因私密視頻泄露,一邊被羨慕享盡齊人之福,一邊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

事後來看,這次豪賭之所以成功,主要還是抓住了明星變成流量入口的關鍵機遇期,所有參與者都沒有以個人好惡或公眾取向代替商業判斷,這一點至關重要。

從那時起,流量明星的商業能力一直在高速進化。

今日資本的徐新為了給美團站台,曾經提出超級平台的觀點,她給出的關鍵詞有兩個,一是擁有過億用戶,二是人均年度使用頻率在8到10次以上。按這個標準,頭部明星無疑具備了超級平台的所有特徵。

紙面上的數據就很有說服力。

全球三大社交平台Facebook、Twitter、Instagram粉絲過億的明星不少,C羅、傻臉娜、霉霉、B寶、碧昂斯、A妹、蕾哈娜、ladygaga、卡戴姍等等都赫然在列;

國內也有何炅、謝娜、楊冪三人微博粉絲過億,楊穎、陳坤、趙薇、趙麗穎、姚晨、鄧超、林心如等等都在衝擊億級門檻,吳亦凡、王俊凱、蔡徐坤等鮮肉更不可忽視;


一、頭部明星自帶流量的能力絲毫不輸超級平台

在消費頻率和強度方面,騰訊理財做過一次調查,顯示69.04%的粉絲都曾為愛豆埋單,4.67%的人月度消費超過5000元,36.36%單筆消費超過2000元。

我們參考拼多多的財報,去年平台活躍買家的年度平均消費是1126.9元,就支撐了3年歷史的新公司叫板阿里和京東,卻難望粉絲消費之項背。

再看收入和利潤,按照《2017年中國名人收入榜單》,前十位的最低門檻都超過1.3億元,冠軍范冰冰可以排在滬深上市公司的第3366名,而且高達6成的上市公司凈利潤低於2.45億,將收入轉化為贏利的能力遠不如明星。

對於頭部明星的商業價值,向來有兩種不同判斷。

正方:

在標準的互聯網方法論看來,手機壟斷了碎片時間,內容泛濫,信息過載,加大了每個人的過濾成本,在這種情況下,KOL特別是頭部明星的人格加持就有了現實意義,尤其是對那些非標產品而言。

反方:

比較悲觀的倒是營銷圈,因為名人的商業變現尚無可以公式化的複製流程,娛樂業更有不少反面案例,很多流量鮮肉 超級IP的組合都經歷了失敗,業內人士尤其反感明星在產業鏈中處於不正常的強勢地位。


二、頭部明星與超級平台都擁有強大的外部效應

所謂外部效應,就是某個群體的行為會對其他群體產生正面或負面影響。

超級平台大多依賴正面效應的疊加,比如美團做打車,滴滴做外賣,靠的都是用戶對補貼的心理預期。

但隨流量而來的還有負面效應,快手、抖音被豆瓣、知乎用戶diss,拼多多也吸引不到5環內用戶。

在所有下沉生意中這是最令人頭痛的,甚至可能動搖超級平台的社會基礎,而頭部明星完全對此免疫。

比如蔡徐坤,因為代言NBA秒變直男死敵,在虎撲和B站幾乎被黑出翔,律師函都hold不住,屬於教科書般的負面外部效應,如此後果大概NBA、粉絲和直男事先都沒想到,但從商業價值上說,有人因此遭受損失嗎?並沒有。

NBA原本就是為了體育圈之外造熱點,至於直男,他們對「坤坤」有多反感,對硬漢和鐵血就有多喜愛,這隻會讓他們更迷戀NBA。

蔡徐坤的社會評價本來就兩極分化,直男全力開火,粉絲努力回懟,兩個意見相左的群體都在消費蔡徐坤,其實提升了他的熱度。

至於B站收穫鬼畜熱點,虎扑打透興趣圈層,皆屬意外之喜,兩家公司應有足夠的耐心對付律師函。

頭部明星對負面外部效應的抑制,還表現在商業能力與世俗評價體系的脫鉤。

舉個例子,順風車出了事,會有用戶以下單的方式力挺滴滴嗎?大約不會,但明星犯錯,粉絲多半不離不棄,朴有天事件中飯圈表現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有好事者專門統計過23位明星的豆瓣電視劇評分,發現6分以下的爛片佔比達到100%,迪麗熱巴、古力娜扎、陳學冬、張藝興、黃曉明、鹿晗等人都在列,但他們的商業價值有損失嗎?

以冠軍劉愷威為例,3年生產了12部爛片,去年仍然接拍了《莽荒紀》這種大IP,每天100萬的片酬按2個月殺青計算,單部作品就狂攬6000萬元,而此劇豆瓣只有3.1分,口碑跌入谷底。

過去,商家看重超級平台,是因為流量背書的廣義鏈接解決了獲客問題,從阿里到美團都是如此,但超級平台既不消滅競爭,也不改善風評,反而使爭議更頻繁、更激烈。

有能力溜粉的頭部明星恰恰提供了一種相反的能力,不拼低價拼溢價,粉絲消費本來就是以炫耀帶貨能力和壓倒別人愛豆為核心競爭力的,足以支撐而不是吞噬利潤,這更符合當下企業的迫切需求。

同時,流量向頭部明星附集的趨勢也被大大低估了。

美國學者艾倫·克魯格在《搖滾經濟學》一書中曾經披露,2017年1%的頂級音樂人貢獻了全球巡演票房60%的份額,這個比例較之1986年的26%增長了130%。2018年全球演唱會總共創造了104億美元的收入,其中黃老闆、霉霉二人就有10億美元。

仔細分析這個數據,其實還有極大提升空間,票房冠軍黃老闆的除號巡演開了145場,票價是89美元,霉霉的Reputation是53場,票價119美元,假如黃老闆提高票價,霉霉多開幾個Stadium,二人的控場能力將再度飆升。

今天的頂級音樂人正裂變為三個群體。

音樂風格偏向主流、擁有最廣泛受眾和最高知名度的才算是頭部明星,大概75%的收入來自全球巡演,如黃老闆、霉霉、碧昂斯、B寶、ladygaga等等;

有人在此基礎上還擁有強大的副業品牌,如吹牛老爹(P.Diddy)、蕾哈娜等等;

嘻哈等非主流音樂人更依賴超級平台,去年在spotify坐擁820億驚人播放量的公鴨Drake(經常現身多倫多猛龍主場VIP坐席的那位)只有37%的收入來自巡演,這還是在流媒分賬從10.5%提高到15.1%的情況下。去年他在美國亞特蘭大的State Farm Arena巡演就經歷了嚴重滯銷,一度成為媒體群嘲的對象。

僅就音樂產業而言,頭部明星與spotify等超級平台很像是兩個平行卻不重合的消費入口,前者的個人IP在變現時有成本優勢。

頭部明星和超級平台都有流量和用戶饑渴,但超級平台主要依賴「場景包抄」的方式獲取,美團和滴滴充分展示了這種玩法,本質上是通過延伸平台壟斷擴大競爭,邊際成本雖得以控制,進入每個場景的過程成本卻不低。


三、真正的頭部明星是不依賴超級平台的

《中國有嘻哈》《偶像練習生》《創造101》之類的流水線隨時可以生產明星,其中有能力個人IP化的都有非寄生性的自生長力。

平台型明星更依賴優質內容保持熱度,高曉松經歷了《曉說》的成功,衍生的《曉團圓》、《曉年鑒》等作品都後繼乏力,在網綜萌芽期快速獵取流量之後,單靠獨特性就難以維持高昂的流量成本了。

今年4月,吳亦凡的「大碗寬面」與梁靜茹暌違7年的新單「微光」幾乎同時發布,前者在雲村和Q音分別有25萬和5萬評論,後者僅1500多條,更別說「大碗寬面」迅速登頂熱搜的社會影響力了。

其次,頭部明星的商業價值存在顯著的全民化特徵。

蔡徐坤從偶像練習生火到虎撲,從B站到「雞你太美」遊戲,社會認知可能有差異,但熱度本身早已打破圈層之分,這是移動互聯網時代頭部明星的典型特徵。

圍繞某一特定人物的集體解構,會讓所有參與者從中受益,鬼畜越多,飯圈越需要宣示商業價值。

只要不涉及公共危機,頭部明星的吸金能力大概率跑贏超級平台。畢竟,自來水帶動的銷量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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