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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過激之事 給人留有餘地

文/清江

河流遇到石頭而激起浪花,大風受阻於山嶺而風勢強勁,言語過於激烈而引發爭論,性情過於直率而激起爭鬥。天下的紛擾爭鬥,很多時候,就壞在一個「激」字上。不能心平氣和商量討論,互不讓步,勢同水火。造成的後果,小則一事不成,大則反目成仇。許多禍亂的根源就在於此。

如果管製得太嚴,壓製得太厲害,讓人東西南北無所容身。反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退都逃不了最壞的結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怎能不趁機作亂,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所以,不管是做人做事,都要給人留有餘地,讓人有迴旋的空間。不可為了自己一時的口舌之快、心頭之氣,激成仇恨,埋下禍根。這也就是儒家所提倡的中道,無過無不及,不走極端。凡事,只要走極端,只會導向危亡之境。當今世界的各類恐怖事件頻繁發生,可以說就是極端思想在作祟。

人的慾望,就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是無法斷然遏制的。如果不能從容引導,而想以一己之力,挫敗他人的欲求,無異於緣木求魚、螳臂當車,多見其不自量也。儒家深知其中的道理,所以,孔子說:「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亂也。」對於不仁之人,痛恨太甚,也是一種禍害。因而,不要激怒小人,也要給他們退一步的機會。

孔子在路上遇見季孫氏的家臣陽虎,陽虎質問孔子為什麼不出來做官,孔子只是隨口應聲:「諾,吾將仕矣。」而不與陽虎爭論。

齊國大夫陳恆殺死齊簡公,孔子聽說此事,請求魯哀公發兵討伐,魯哀公讓他向季孫、仲孫、孟孫三人去報告,他們沒有採納孔子的意見,孔子也只是自我解釋說:「以吾從大夫之後,不敢不告也。」因為我曾當過大夫,不敢不來報告。盡到自己應盡的職責,至於三家如何行動,則非我所能掌控,與之爭辯亦無補於事。

像孔子這樣做人行事,也就不會有過激之病了。

鯀治理洪水,用的是堵塞之法,九年不成,流放而死。大禹接過父親的擔子,以疏導之法治理洪水,最終完成治水大業,功齊天地。鯀和大禹之間的區別,就在激與不激。水堵在那兒,暫時看來是沒有危害,可是稍有不慎,決堤而出,將造成更大的禍害。

人情亦是如此。說話要給人留些情面,讓人有後退的餘地,一次就將話說死,給人定性,等於是把人往惡性發展的路上逼。

做事要讓人有失敗的可能,如果出現一點問題,就將受到嚴厲的懲罰,還有誰願意儘力而為呢。這種情景之下,眾人只會想著盡量不犯錯,明哲保身要緊,絕沒有開拓進取的心思。特別是對於職場上的新人,要敢於放手,讓他們自主探索,給他們試錯的機會,這才不會打壓人才的積極性,才能人盡其才,充分發揮各自的特長。

不做過激之事,不是要做和事佬,只是為了給每個人多一點理解,多一點時間,多一些成長進步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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