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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釵真的「溫良賢淑」?小丫頭可不會扯謊,有其婢則知其主

薛寶釵真的「溫良賢淑」?小丫頭可不會扯謊,有其婢則知其主。

一直以來,《紅樓夢》里的人物性格,大家都認為薛寶釵是比較「賢淑端莊」的姑娘,人前人後,確實也是這麼表現的。比如出錢出物給史湘雲辦「螃蟹宴」,解決了湘雲無力請客窘境、照顧命運坎坷的香菱,使香菱免受欺負;等等,似乎也確實像那麼回事。

我國曆來就有「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的說法。也就是說,想知道一個人的「本性」,主要看他身邊有些什麼人就知道了。寶釵平日里身邊的人,自然就是寶玉黛玉這些大觀園的兄弟姐妹,這可看不出什麼區別。

問題是,這些兄弟姐妹都是固定的,或者說大家共有的。所以,從這一方面來分析,大家是分不出上下、看不出本性來的。畢竟,就算一個大奸大惡的人進來,沒有暴露之前,大家的「朋友圈」都是那幾個人。

但話雖如此,我們也還是能從大觀園姑娘們深航,找到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們真正最親密的人。

對大觀園姑娘們來說,誰是她們最氣密的人?我認為就是她們的專用丫鬟,這才是最貼身的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甚至主子睡覺了,丫鬟也會在旁邊照看的人,你說能不親密嗎?

賈府這樣的大戶人家,這一點非常注意,自家的兒女,稍微大點就安排了專用的奴婢,只要不出什麼意外,基本就是一生不離不棄。就像黛玉從蘇州來到賈府,隨身的小丫頭雪雁一樣,這都是最親密的人。其他如寶玉身邊的襲人晴雯都是這類。

寶釵身邊自然也有這樣的人,那就是鶯兒。

鶯兒是什麼人?鶯兒之於薛寶釵,就如同雪雁之於黛玉,兩人都是跟隨主子從「外面」進來的。可間,如果鶯兒不是寶釵信任的人,進賈府的時候怎會只帶著這一個小丫頭?這一點相信沒有人會懷疑。

我們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鶯兒跟隨薛寶釵這麼多年,在所謂的「端莊賢淑」的寶釵身邊,即使有一兩點不如意的地方,也會被寶釵調教好了,所剩下的,當然是得到寶釵默許、或者說賞識的性格,這一點應該也沒有人懷疑。換做我們自己是主子,能容許下人和自己性格不合嗎?

那麼,鶯兒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從幾個細節來看看。

首先要說的,當然是最著名的「金玉良緣」這個說法。真正的悲哀!「金玉良緣」這個至今幾乎家喻戶曉、耳熟能詳的「典故」,還有幾個人記得,它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鶯兒這個小丫頭?

寶玉和寶釵比試「金鎖」,鶯兒是在寶釵身後「發獃」的,以至引出了別人的詢問,才有「我聽這兩句話,倒像和姑娘的項圈上的兩句話是一對兒。」這麼一來,寶玉的好奇心就勾引出來,這才有了隨後的「比試金鎖」。甚至在寶玉看過之後,還要欲言欲止地說了半句「是個癩頭和尚送的,他說必須鏨在金器上……」。

這是幹什麼?從發獃到插話,最後留下線索,說白了,還不就是引起寶玉的注意。也給「木石前緣」埋下了禍根。姑且不論鶯兒一個小丫頭,是否會有這等心計,但和主人薛寶釵的關係是脫不了的。這都是她平日調教有方啊。

最有意思的,還是鶯兒帶著藕官和蕊官去黛玉那裡「公幹」,看到大觀園花紅柳綠,順路編了個花籃給黛玉,蕊官和藕官喜歡,於是回去蘅蕪苑的路上,鶯兒姑奶奶又給藕官和蕊官編花籃玩。

要知道,院子里的花草可不是什麼尋常花草,按照寶玉的說法,這可都是「奇花異草」,花了不少心思才找回來的。鶯兒一個小姑娘,竟然「辣手摧花」,編起了花籃,編了一個還要再來兩。被春燕看到了。

因為怡紅院這裡的可是當時探春和李紈指定的人,那就是春燕的媽媽照管,春燕和鶯兒家要好,於是,鶯兒心理便有了一種「自家」的想法。

以至於當春燕委婉地勸阻是,鶯兒的口氣是這樣的:鶯兒道:「別人亂折亂掐使不得,獨我使得。自從分了地基之後,每日里各房皆有分例,吃的不用算,單管花草頑意兒。誰管什麼,每日誰就把各房裡姑娘丫頭戴的,必要各色送些折枝的去,還有插瓶的。惟有我們說了:『一概不用送,等要什麼再和你們要。』究竟沒有要過一次。我今便掐些,他們也不好意思說的」。

這是一種什麼心態?還不就是「以客為驕」的心理?知道寶釵在賈府受寵,竟然連園子里的規矩也不顧了。甚至還大包大攬地說「別人亂折亂掐使不得,獨我使得」之類的話。

所謂「有其婢則知其主」,從鶯兒的言行,我們也完全可以看出薛寶釵的心性。比如她對探春送給邢岫煙的玉珮,硬是說了好長一段話。很多人以為那是「知書達理」,結合鶯兒的言行,您還會那麼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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