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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狂人:看不起蘇軾,嚴重潔癖,哥就是這麼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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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源於:人人都是詩人

相傳,宋代有個石痴,遇到奇石要行跪拜之禮。

碰上喜歡的石頭,還要抬回家裡,像祖宗一樣供著,焚香沐浴後才敢對著它燒香。

石痴成親時,新娘子知道他好石,新婚之夜送他一塊「靈璧研山」。他一見傾心,重新沐浴更衣,焚香叩拜「靈璧研山」,把玩到半夜,才抱著石頭入睡。完全忘了自己是新郎官。

後來,他還為這塊石頭寫了不少文章,好些成了現在文學和書法研究的重要材料。

石痴叫米芾,就是宋代四大書法家之一。

別看這傢伙神經兮兮的,除了痴迷石頭,會寫幾個字,他還是一全才呢。

米芾六歲的時候,每天讀律詩上百首,而且過目不忘。文辭字畫金石器玩,無所不好,無所不通,而且為了自己喜歡的這些玩意兒,坑蒙拐騙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一、糊弄長官,上班就跟玩一樣

米芾的親娘,曾給宋神宗當過乳母。有了這層關係,加上少年天才,米芾成年後被破格提拔為公務員。

這要是換給一個想混口飯吃的人,求之不得呢。

但對於驕傲的米芾,就是天大的壓抑。

他對當官一點兒都不感冒,對分內的事情從來就是弔兒郎當。再加上脾氣也不太好,誰也不放心把事兒交給他來辦。

所以他一輩子就是東混混、西跑跑,沒幹過什麼正經事。

米芾在江蘇漣水當地方官時,離安徽靈璧很近。靈璧出產的靈璧石是有名的玩石,正是米芾所好。

米芾不正經上班,到處搜集靈璧石,然後整天躲在畫室里賞玩,一進畫室就一天不出來,連到單位打卡簽到都不去。

領導楊傑跑到米芾那兒說:「你小子什麼意思,不想幹了是不是?」

米芾不回答,從袖子里拿出一塊玲瓏剔透的靈璧石給楊傑看:「這樣的石頭,怎麼能不喜歡呢?」

楊傑不理他。

米芾又拿出一塊來,楊傑還不理。

米芾最後拿出的一塊有鬼斧神工之妙,還是那句話:「這樣的石頭,怎麼能不喜歡呢?」

楊傑再也忍不住了:「不光你喜歡,我也喜歡。」

一把搶過石頭,出門上車就走。

當然,不是所有領導都像楊傑那麼好糊弄。

米芾曾經負責過漕運,上司張勵對他的玩世不恭很不待見,想起來就拎他來訓一頓話,弄得米芾非常不爽。

不久大奸臣蔡京當了宰相,米芾和蔡京關係很鐵,就悄悄派人到京城,請蔡京把自己的職務調成跟張勵平級,蔡京一切照辦。

米芾拿到任命書,興沖沖地連夜親自動手做了一張新名片,凌晨就咋咋呼呼地衝進張勵的辦公室。

張勵吃驚不小,不明白出了什麼事。

米芾把自己的新名片甩給張勵,說:「以後咱就平起平坐了。」

張勵這才回過味,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米芾走後,張勵才跟旁邊人說:「米芾這小子渾身都是毛病,今天在這裡大發作了。」

二、嚴重潔癖,招女婿要招個愛乾淨的

米芾玩書法,一輩子都在跟墨和水打交道。

按理說,跟墨打交道,生活乾淨不到哪裡去。

米芾的超級偶像王羲之,早年學書,學到忘情處,一手抓餅,一手寫字,吃完才發現自己滿嘴墨水——原來,蘸墨蘸習慣了,連餅都蘸墨吃了。

米芾可比王羲之愛乾淨多了,他是筆墨不離身,水也不離身。

寫兩下,他就要洗洗手。剛開始用水盆洗手,後來他嫌盆裝水不如流動水衛生。每回洗手都要差人拿滿壺水從上泄下,他就著流水洗手。

洗完還要用手互相拍打,直至水干。因為他嫌毛巾臟,連毛巾也不用。

如果你以為,這就是米芾愛乾淨的程度,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還有更絕的。

古人衣服寬大,也不經常穿,更不經常洗。但米芾的衣服,必須每天洗,什麼衣服都無例外。

有一段時間,他擔任太常博士,要主持朝廷的祭祀活動。規定就是要穿祭服的,他倒好,自己當主持,卻不穿。

把皇上氣得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直接罷了他的職。

後來才知道,米芾不是狂到漠視規矩,只是他這個嚴重潔癖患者穿不下別人穿過的衣服。

那件分配的祭服,他帶回家洗了一遍又一遍,把祭服上的花紋都洗掉了,還是覺得有別人的氣息。乾脆不穿罷了。

米芾不只生活上有潔癖,就連挑女婿,也自有一套潔癖挑選法則。

當父親的,無論哪個朝代,哪個國度,都希望女兒嫁個好人家,過上更富足的生活。

挑女婿的法則,萬變不離其宗——高富帥。

但米芾不是,高不高不重要,乾淨最重要。有沒有錢不重要,乾淨最重要。

幫女兒挑了一圈,米芾都不滿意。

直到有一天,一個姓段名拂字去塵的男子來求親。米芾一聽名字就很高興:「能起一個這樣名字的人,家裡一定很注重乾淨,氣質差不到哪裡去。」

一拍腦袋就把女兒託付給這位段去塵。

三、狂人狂語:蘇軾那不叫寫字,

顏真卿、柳公權寫的都是丑字

這樣一個不把上司放眼,生活處處潔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一個超級狂人。

正如他的書法。

米芾玩書法很狂。不只寫得狂,更口出狂言。

還沒寫成名家,就公開批評唐楷。

《海岳名言》可是有記錄的:「柳公權師歐陽詢,不及遠甚,而為丑怪惡札之祖。」「自柳世始有俗書。」

批評完柳公權寫字沒格調,又調侃顏真卿寫字太做作,起止和轉折刻意得不得了,一點自然之趣都沒有。

而對於同樣在朝為官的蘇軾,米芾更瞧不上了。

蘇軾號稱詩書畫三絕,詩歌米芾不想跟他比,畫畫好不好米芾也懶得說,但書法,米芾很看不慣:「蘇軾那些字,那叫寫出來嗎?那是『畫』字。」

外人聽來會覺得此人好大口氣,但仔細一想,對於顏、柳、蘇的缺點,也確實如此。既是優點,也是缺點。

這些,學書法的人都瞭然於心,但還未超越前人就敢講出的,也就米芾吧。

你要說米芾你寫得多好,敢這樣批評公認好評的前人作品。他會告訴你,沒有沒有,我寫的那更不算什麼,王羲之那一代晉人寫得那才叫書法,顏真卿、柳公權寫的那頂多叫字,還是丑書。

學過書法的人都知道,晉人的書法才是中國書法的高峰。真正的書法家,要先眼高,再手高。米芾的狂,是因為書法在他心裡是一件神聖的事兒。

既然目標是天際線,那他看誰都寫的不夠好,是很正常的。

眼高手低很容易,但眼到手到很難,難得的是米芾用盡畢生,不停汲取他前人的書法精華,不停靠近他心中的天際線。

他的狂,是天真,是率真,也較真,也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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