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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建築設計:?聖愛德華大學新宿舍和餐廳/案例

設計: Alejandro Aravena

關於該項目目前有兩種平行的觀點。一種觀點較為明確,它有各種文件以及詳盡的要求。另外一個儘管在各種文件中被提及,作為主要計劃的補充部分,它並不詳細,並且只是在會議中被提及。這種觀點關乎建築語言及其外觀,還有其與校園內舊建築之間的關係。

建築師的主要任務就是為聖愛德華大學建造新宿舍,餐廳以及不同的學生服務設施。我們認為一間宿舍就像一個寺院:它關乎如何組織重複出現的各種小元素,以及如何將它們與大的元素進行搭配。以寺院為例,就是如何將僧侶與禮拜堂、食堂聯繫起來。而對於我們所設計的建築來說,它主要是關於房間、餐廳以及公共設施之間的關係。這兩種建築類型都需要應對人們正常的日常活動:睡覺、學習和吃飯。或者將它們以一個更加隱蔽的方式展現出來:同時提供生理和精神食糧。

以下是解答這個問題的兩個方法:一個就是 Alvar Aalto 在上世紀40年在劍橋為MIT設計的貝克大樓,他在重複的元素中創造出蜿蜒的形式,看起來像按透視法縮短後的查爾斯河,在房間的入口處他巧妙的將大塊的特殊元素融合進去。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的設計手法可以描述為用曲線和體量來創造出一個空間,實現1 1=3的效果。第二個就是 Louis Kahn在上世紀60年代所設計的埃德曼大廳,他採用蜂巢式的形狀去圍成並定義一個中心,作為一個特殊的元素。他並未添加元素,而是採用一種方式合成蜂巢式的形狀以及體量,並共重複操作了3次。

我們想要參與到這一歷史序列中來,並展現我們的創意,這一創意並不在平面設計中,而是在剖面設計中:我們將這些特殊的片段作為房間的基座,給上方的私人空間更多公共支撐。

我們還創造了清晰的建築範圍,這樣做並不是純粹因為地理上的因素,而是我們確實擴大建築的範圍從而使得每個房間都可以擁有良好的視野和自然光線。我們並沒有將空白的地方用作其他用途,而是將其留出,從而可以連接外部的空間,並可以使得校園更加的多元化。實際上我們設計的所有公共用房都面對著「笛卡爾峽谷」,這樣整個項目無論從公眾來看,還是私人來看,都很有層級感。

但還是要完成一個基本的任務。這個建築必須與開始提出的觀點想聯繫,那就是如何採用合適的建築語言從而將校園的其他部分,尤其是那些舊建築,與新的建築能夠很好的聯繫起來。

這個討論主要在董事會內部進行,雖然他們中間並沒有一個人是建築師。我這樣說並不是否認其他人的觀點,只是想要強調這個討論是在一個橫向對比的方式下進行的。這並不是為了討論如何處理那些可能在建築師間發生的事情,而是關於理想化以及建立在抽象規則下的討論。這個話題主要在市民中間展開,所以它變得非常的實際,既不算是很好,也不壞。

當代建築走在時代前沿,如果在會議室被討論或者寫成文章,這個觀點總會形成一種理論,他包含著如何實際操作並最終演化為理論。但是當面對一些非專業的觀眾時,這就不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場關於元素的討論。這個問題就不再是關於體量的開口處應該在哪裡,而是關於牆上的窗戶的位置,它就不再是那些能夠勾勒出建築形狀的線條而是有關於如何裝飾建築的問題。這就是為什麼圖畫必須是寫實的。它並不是在交流美學問題,或者適宜的環境,或者定義如何將空間視覺化,這只是關於具體的事情。

在這些討論中,我看到社會對於建築師的期望,而且我相信市民是那些我們需要給出解釋的對象,而不是建築師。

所以在這個項目中我們試圖將抽象(一個適於居住的建築)與具體(一個從角落看起來與校園其他建築沒有什麼不同的建築)平衡起來。我們試圖逃脫具象的語言:不模仿90年代的老建築,但也不是「看起來很酷的大盒子」。

無論如何,我認為個性的東西是這個項目真正的主題和挑戰。這是我在智利之外的地方做的第一個項目,而且它正好不是在另一個拉丁美洲國家,而是與智利非常不同的國家——美國。現在很多建築師在世界各地建造建築並認為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對於我來說卻不是。我需要用英語來設計而不是西班牙語。

我需要學慣用英尺來思考而不是用米這種單位。我需要從文化匱乏的建築環境轉化成文化豐富的環境中來,但是最主要的是,我從第三世界國家出來到一個第一世界國家來設計一個項目。這對於我來說差別並不是很明顯,但是我還是不太習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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