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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也有佛法,林黛玉這個人物原來還可以這樣解讀!

賈寶玉是《紅樓夢》這本書中

唯一的主人公

其它的一切人物

皆是因他而創造出來

一切情節語言

皆是為他而設置安排

這與阿賴耶識能生萬法

能含藏一切善惡種子的道理相似

就不能不談另一個人

——林妹妹(林黛玉)

黛玉這個角色可謂是《紅樓夢》中的靈魂角色,她內慧外秀,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又多愁善感。她的美,還表現在她才學的橫溢與飽含濃郁的詩人氣質上。

曹雪芹對黛玉命運與結局的設置,引發了大家的思考。我們從黛玉的判曲《枉凝眉》中,就可窺見一二。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

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

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

怎禁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枉凝眉》

《枉凝眉》中嘆惋的是賈寶玉和林黛玉二人的命運。林黛玉是閬苑仙葩,原為太虛幻境中絳珠仙草,為報答美玉無瑕的賈寶玉而轉世,終將淚盡而亡,所以黛玉會經常流淚,這也為後來的故事發展留下了伏筆。

如果說寶玉是第八識的化身,那黛玉這個人物角色呢?為什麼《枉凝眉》中將黛玉與寶玉的結局一起推出?黛玉與寶玉角色的設置,還有著其他的暗喻嗎?黛玉又是曹雪芹根據什麼而創造出來的呢?

我們先來看看作者的暗示: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又借她自己的口說:

「我沒有玉......今兒才來了,就惹出你們哥兒的病來......我自來如此,從會吃飯時便吃藥到如今了,經過多少名醫,總未見效,那一年我才三歲,記得來了一個癩和尚,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自是不從,他又說既捨不得,但只怕是她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若要好時,除非從此後不許見哭聲,除父母之外,凡有外親一概不見,方可平安了此一生。」

寶玉初見她時,就狠命的摔那通靈寶玉,即賈母常說到的「命根子」。我們從這些小說衝突的設置去賞析,這黛玉不就是唯識學中所謂的第七識末那識嗎?

首先,讓我們來了解一下什麼叫末那識。

第七識末那識的特性,是亦恆亦審,故又名思量識,梵音則名末那識。它內執八識為自我,外執六識為我所。按照一般的說法,它的根生在第八識上,除了直接和第八、第六兩識聯繫外,不和任何一識發生直接的關聯。所以黛玉的身世,不但是寄人籬下,而且總是孤零零的,但它卻是第六識的根本。

一般的心理學家,只知有第六識(即意識,眼耳鼻舌身意的意),不知道還有第七識、第八識的存在,其實第六識只管分別計較,思量測度。人之所以自私自利,有我見我執,則全是第七識在作祟的緣故。

而第六識是一切聽命於第七識的,這第七識,本來有十八個心所,包括不信、懈怠、放逸、昏沉、掉舉、失正受、不正知、散亂等大隨煩惱八個,觸、作意、受、想、思五個遍行心所,別境慧心所一個,加上最貼身的我痴,我見、我慢、我愛等四個根本煩惱,共計十八個。

這些心所,除了慧心所有有漏和無漏的分別外,其餘在唯識學上說起來,無一不是病......所以說黛玉是,「嬌襲一身之病」。

《紅樓夢》第三十回中寶玉對黛玉說:

「好妹妹!我的這個心,從不敢說,今日大膽說出來,就是死了也甘心的,我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又不敢告訴人,只好捱著,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

表面上來看這是一對青年男女間的對話,其實背後大有深意。

因為第七識不凈,第八識也沒法清凈。只有第七識先離染歸凈,轉識成智,第八識才能夠返本歸元,體悟真常,所以寶玉說只有黛玉的病好了,自己的病才會好。

人因為有「我執」,一切以我為中心,雖一切全屬虛妄,卻自成體系,井然有序。這正是舞台上的戲劇,一切皆假,而君臣父子,妻兒主僕,倫次分明,悲歡離合,喜怒哀樂,看來事事皆真,進退應對,無不循規蹈矩。

而第七識是我執的根本,所有的善善惡惡、是是非非,無不以第七識為依託,以第六識為司令,而第八識卻只是個幕後傀儡,須有其位,卻不能自主。所以,也許曹雪芹對於林黛玉角色的設置,正是以第七識的特性為考慮的。

下一期,將為大家趣解《紅樓夢》中的第三號人物——薛寶釵。歡迎持續關注,《紅樓夢》系列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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