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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派集團李大勇:關於醫療大數據的五個「為什麼」

健康醫療大數據創業「火」從2018年燒到了2019年。雖然一些玩家對於自稱「醫療大數據企業」十分敏感,但它們也不得不承認的是,大數據驅動的醫療「價值革命」正在席捲整個行業。

2019年會不會開啟健康醫療大數據「新紀元」還未可知,但不難看出,行業的「心態」趨向開放。隨著政策層面監管收緊,數據入口開始意識到健康醫療大數據的價值,數據分析、處理的玩家們開始延伸服務鏈,拓展業務,處於應用層的公司們也加大數據收集力度,優化產品,並開始搭建閉環。

形勢在變革,玩家們也在進階。例如2014年成立的思派網路,在近日升級為「思派集團」,聯合創始人李大勇告訴億歐大健康,思派以腫瘤大數據服務起家,但這一業務已不再穩居絕對優勢;其也不再定位醫療大數據企業,思派正在努力推高「天花板」。

本文的五個「為什麼」將為你揭開一個真實的思派集團,或許也能引發一些對健康醫療大數據行業的思考。

一、為什麼從「思派網路」升級為「思派集團」?

說到轉型升級,要先聊聊思派的業務線。

一直以來,「腫瘤」這一標籤成為思派在醫療圈的一張「名片」。成立之初,以腫瘤大數據服務起家的思派網路主要從臨床腫瘤業務入手,通過腫瘤專科大數據的數據管理和價值挖掘服務於醫院、葯企、研發機構等角色。

五年後的思派,已經不僅限於作為醫生科研和藥物研發的的「大數據助手」,逐步形成了SMO(臨床試驗管理) RWE(真實世界研究) DTP藥房 思派商保的四大業務矩陣。原有業務所形成的涵蓋用藥、臨床、隨訪等環節的腫瘤專病資料庫是一把「狙擊槍」,是完善腫瘤這一服務鏈的十分重要的一步,也是進階到後續業務的鋪墊。

2017年是一個分界點。思派從院內服務流向院外,啟動DTP藥房的布局,在腫瘤葯事服務、隨訪、患者管理體系上與此前業務進行連接;同時,也向保險端延伸,由原本「科研為重」的產品思路,向「科研 商業」並重的思路發展。

「是形勢所趨。」談到從思派網路轉變為思派集團的邏輯,李大勇對億歐大健康表示,「目前的思派集團實際是一家綜合醫療服務公司,腫瘤大數據在我們業務佔比已經很小。」早期的業務比較多的是在搭建數據的「地基」,而搭建一套腫瘤專病的全流程服務體系,是更重要的事。

一大明顯的改變在於,「大數據」依然是底層的技術和產品基礎,「腫瘤」依然是貫穿思派集團業務的核心。但是在思派四大塊業務矩陣中,原本「腫瘤大數據」的標籤開始逐漸模糊。

二、為什麼不做互聯網醫院?

行業中玩家們發展路徑來看,拿到數據後,醫療大數據企業開始思考如何從主營業務延伸患者服務鏈。因具有數據和醫療機構的資源優勢,向互聯網醫院延伸服務成為了一些醫療大數據企業的選擇。以零氪為例,通過腫瘤專家網路、腫瘤病例大數據等基礎為互聯網醫院導流資源,零氪在2018年將癌症為特色的互聯網醫院落地銀川,意在大數據業務的服務閉環。

不過從零氪科技的業務來看,互聯網醫院在其中的比重並不高。這並非意味著醫療大數據企業無法走通互聯網醫院,而是企業看待業務價值的角度差異。

如果從思派的業務指向來思考,則很好理解了。不論是思派網路還是思派集團,所打造的四條業務線都聚焦在兩個板塊:幫醫生和幫患者。

在接觸癌症腫瘤方向的專家和主任的過程中,李大勇發現,他們對於線上的輕問診和導流意願很弱,相比較而言,如何在8小時工作時間中最大程度提高效率才是醫生的訴求。「就目前互聯網醫院所能提供的服務來看,癌症專家在一些線上平台開設問診渠道,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只限於為自己做一些宣傳。」他坦言。

因此,思派通過RWE(真實世界研究)和SMO(臨床試驗現場管理組織)去實現「幫醫生」環節,提高臨床實驗效率,縮短醫生接觸臨床試驗的時間,而不去佔用醫生的閑余時間。

患者端服務,則由DTP藥房和保險服務來承擔,這一條線可以看作是思派在早年臨床大數據基礎上C端服務向院外的拓展,也是其向商業化變現走的一步。

三、為什麼要自建DTP藥房?

上文提到,思派在2017年開啟布局專供腫瘤藥品和葯事服務的DTP藥房。有意思的是,思派大藥房的布局是由思派所服務的醫生提出的,所對應的需求點在於數據聯通。

「出發點不在於院邊藥店賺錢,或是積累的藥廠資源。」李大勇稱,「一次偶然的機會,腫瘤醫生在和患者溝通時發現,需要提供一種藥品給腫瘤患者,但院內的數據是沉澱在思派的資料庫里,與院外藥店的數據完全孤立,如果我們去和藥店談數據接通,以藥店的數據系統保護程度,風險太高,患者隱私保護的問題解決不了。」

那麼,自己建一個能夠完全和思派系統數據打通的藥店有沒有可能?新特葯的屬性對於腫瘤大數據企業來說有著天然的優勢,而隨著醫藥分家、兩票制開始重塑醫藥流通和零售的市場格局,DTP藥房作為差異化打法的先鋒之一,在近年也備受投資圈的看好。

思派在昆明試水落地了第一家DTP藥房,試行六個月後,李大勇發現,思派大藥房已經可以實現盈虧平衡了。加上腫瘤處方葯的「處方」壁壘,在互聯網醫院上很難實現流通,更拉高了思派大藥房的壁壘。

反推到醫院場景,DTP藥房也能夠幫助醫生接收相對精準的患者。常見的33類腫瘤分為64種不同亞型,每一個醫生所擅長的領域也不同,思派大藥房在背後,起到了幫助醫生篩選精準患者的作用。「這些患者的付費意識往往是比較強的,這也是我們能夠走通的一條路。」李大勇說,「主任、專家醫生退休後,DTP藥房也會是他們『發揮餘熱』的絕佳場景,例如坐堂醫。」

四、為什麼商保是醫療健康大數據企業發展中下一批「黑馬」?

至於為什麼還看好保險服務,不僅和思派的院內業務有關,和思派大藥房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大數據輔助醫藥研發是有天花板的,收入的增長節奏和新葯開發的速度成正比。」李大勇解釋道。而新葯研發的速度,又是眾所周知的「慢差事」,近年這部分業務在思派內部的營收成長曲線非常平緩,李大勇開始思考業務的增量爆發機會。

保險服務成了思派盤子里的下一塊蛋糕。但思派做的不是以大數據技術去幫助政府控制醫保支出、監管騙保,而是走了另一條路:與保險公司開發複發險。

複發險的邏輯在於兩方面:其一和DTP藥房相似,順承院內的服務;其二是基於腫瘤高複發性和高花費的特點。前者意味著巨大的市場需求,後者加強了付費意願。

李大勇判斷,國內商業健康險從2015年起踩下油門,開始成為中國保險行業的一大增長點。但在中國的醫療體制中,商業健康險這一支付方,卻處於相對弱勢的地位。

由於賠付率是影響商業健康險產品盈利的最主要因素,使得商保公司逐漸意識到,商業健康險產品需要介入到診療環節中,最大限度把控賠付率。

思派平台所連接的院內腫瘤患者和藥房消費者,與商保公司的訴求吻合。今年3月,思派於今年推出了兩款乳腺癌複發險商保產品,以TPA(醫療保險第三方管理),為保險公司及商業險客戶提供一體兩面的服務,連接保險公司與患者(投保客戶)、醫院,同樣,這給腫瘤專家獲得精準病患提供了幫助。

從數據收集者走向全產業鏈服務的布局,在很大程度上受制於「商業保險」的發展,但李大勇認為,未來隨著醫療體制的逐深化改革,醫保、商保的混合支付定將成為大健康產業發展的「雙引擎」。企業在促進商業保險市場發展的同時,也受益於這個市場。

五、為什麼思派集團未來定位是綜合醫療服務商?

對於還處在發展早期的健康醫療大數據行業來說,巨大的想像空間會是他們手上的有力武器。在發展中,玩家們不必局限於某一條路徑,行業給它們留有創新和嘗試空間。

類比互聯網醫療大潮興起至今的數年裡,好大夫在線如今已成為互聯網醫院的「領頭羊」;杏仁醫生與企鵝醫生聯手在非公醫療領域繼續「攻城略地」;微醫鏈接醫、葯、保,打造大數據驅動的醫療服務……

「醫療大數據企業未來的發展路徑可以往AI方向發展,和醫院合作;在大數據技術方面進一步強化,和商保公司、醫保合作;從和醫院、科室合作開始,演變成醫生集團等,都是可以想像的。」李大勇對億歐大健康表示。在去除隱私信息之外,醫療數據還有很多場景可以被廣泛使用,如藥物安全警戒方面。

在李大勇看來,綜合醫療服務公司是思派集團選擇的路。挖掘價值、推高企業的「天花板」穩居核心位置,全局化、全產業鏈的細分病種服務,是思派主攻的戰場。

大多數醫療大數據企業會將營收期望寄托在葯企身上。但在李大勇看來,如果單純做數據結構化輔助科研,這是「註定要死的」。「葯企根本不會拿這麼多預算,為那些顆粒度並沒有那麼細的數據買單,而大數據企業要從醫院手中通過這個業務獲利,更難。」他直言。

結語

思派集團的轉變,在收入結構中可見一斑:DTP藥房收入已經佔據了75%絕對優勢,SMO以25%的佔比緊隨其後,而保險服務和RWS業務佔據合計10%。

在思派沉澱下來的3000個腫瘤科主任、近500家醫院基礎上,李大勇認為商業化並不會是太困難的事。「在國家層面越來越重視醫療數據的隱私保護的趨勢下,更加完善的管控制度和措施,對於我們來說更多是機會,醫療大數據企業知道什麼可做什麼不可做,企業戰略和戰術也就好進行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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