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下種種裝模作樣,都是應一時之機
佛學
06-18
宗下種種裝模作樣,都是應一時之機
無法可說,是有二義:
一者、此非言說可表,以心行處,當體寂滅,更叫說個什麼?心尚不有,口何能表,筆何能動,以法本緣起為幻也。
二者、假有言說,亦得對人而施,如行路至何種程度,前進不能再進,於是請問為說;今路亦未走,前途究竟如何,全然不知,既無可問者,又叫說個什麼?近來學人問法日少,為無所疑耶?抑毋庸問耶?不可知也。至初學者請示法要,所問不是太稚,亦多無用,引之入道,忽又滑去,真無可如何也。以彼不識貨,不肯痛切,悠悠一世矣。
宗下種種裝模作樣,如棒喝,舉拂子,作女人拜,又說庭前柏樹、麻三斤,以及呈詩說偈等等,都是應一時之機,非賣弄玄虛也。倘對面無此機緣而作此語此態者,豈不成為笑話?凡諸大德,只老老實實,不肯隨便打出,合機即予印示一語二語,使之通體舒適,如解其縛,如飲醍醐,不是學樣可得。
我人修者為心密,但只歸入心地,證得此寂滅輕安之境,起諸無住自在之用,此即歸宗,正不必多取諸法門也。然亦非絕對不可學也,時未至也。禪者,無法法也,若故立以為法者,與教又有何別?一句話頭,乃不得已之引法,稍稍偏重,即落於教。六祖時南北二宗之分即在此。本來一切現成,既現成矣,即一切用不著。乃眾生一切現成而不見,亦不會用,乃逼令自悟自覺,費許多事。後人執以為非此不可,自誤誤人,豈不可笑。是以語錄等書,非得見性後,方許參閱,有詩句土白等看不懂者,即棄之,不作強解。且其中未必個個是徹,語病正多,他人衣帽原不合我體,至婢學夫人,尤不必耳。修道本以除習,今縛上加縛,有背印心之旨矣。


※做功夫如牧牛,若作不得念頭的主,就是功夫沒做好
※印光法師的早年與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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