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系列幕後揭秘:威爾史密斯原本擁有一頭金髮?
我們來重新認識威爾史密斯,他不只是一位饒舌巨星與電影巨星而已,他是一位差一點無法成為巨星的演員──他推掉的演出機會多到令人難以置信。
他不但推掉了《黑客帝國》;推掉了《史密斯夫婦》;推掉了昆汀塔倫蒂諾的《被解救的姜戈》等等。而他差一點就要推掉《黑衣人》的角色,他不知道的是,他會因為這部外星人電影,而成為饒舌巨星與電影巨星。
「我本來不想接這部片的……」
導演巴瑞對史密斯痴心絕對,他甚至違背了監製史蒂芬斯皮爾伯格的想法,把斯皮爾伯格原有意選擇的克里斯歐唐納搞掉了。但是史密斯卻未必想要接演這部電影。
而監製斯皮爾伯格只好自己打電話,試圖讓史密斯回心轉意。事實上,接到電話的史密斯,一開始還以為大名鼎鼎的斯皮爾伯格大人找錯人了。但在斯皮爾伯格的誠意、豐功偉業、以及他未來老婆潔達史密斯 (Jada Pinkett Smith)的強烈建議下,史密斯最終接受了這個角色。
威爾史密斯應該選擇《黑衣人》的,這不是馬後炮。他雖然當時已經因為前一年的電影《獨立日》,而成為億萬票房巨星。但是《獨立日》是一部群戲電影,飾演總統的比爾普曼、很了解感冒的科學家傑夫高布倫都有很重的戲份。
《獨立日》有大半時間裡史密斯是神隱的,甚至連最終高潮戲的英雄角色,都是開著農耕小飛機的農夫而不是史密斯。
但是在《黑衣人》里,史密斯是最重要的主角。在這部哥兒們動作喜劇中,湯米李瓊斯飾演的K是無所不知的冷酷高牆,而史密斯飾演的J是什麼都不懂的紐約警探。
電影一開始,觀眾與史密斯站在同等的認知水平上,我們不懂這些黑衣人的真實身分與他們的任務,需要一個替身來替我們在這個神秘組織里橫衝直撞。
1、出自漫畫更勝於原作設定,全因威爾史密斯「自由發揮」
史密斯的喜劇表演方式是人畜無害的,他的角色雖然是一位熱血警探,但卻沒有90年代警探電影類型的流里流氣或是趾高氣昂。他的體能也許與《虎膽龍威》的麥克警探一較高下,但他沒有麥克那副狗不理的臭臉與糟糕態度──幹掉壞人還要在屍體上寫「哈哈哈,我有機關槍了」,壞透了。
相反地,在這部黑白警探搭檔的動作電影里,史密斯的角色讓常見只負責搞笑耍笨的黑人搭檔,在形象上更加豐富:J的確在新的外星垃圾清潔公司里,人生地不熟。但他的小聰明讓他在接觸凡人難以想像的天馬行空狀況時,看起來仍然遊刃有餘。
這種街頭智慧與小聰明,是白人演員從邁克爾·福克斯之後便很難學會的技能。也許是因為好萊塢期望白人演員總要有多人一倍的男子氣魄,而直到瑞恩·雷諾茲出現之後,局勢才稍稍有了變化。
可是威爾史密斯早在1997年的《黑衣人》,就掌握了這種無時無刻都不擔心天塌下來的悠哉幽默氣質:在電影中有一幕,他飾演的J從橋上跳到雙層巴士頂層,爬起來的史密斯說了一句:
「在紐約會下黑人雨。」這句充滿喜感的台詞是史密斯的自由發揮,劇本上根本沒寫。
這種氣質迅速地弭平了觀眾的期待落差、也消除了漫畫原著《黑衣人》忠實粉絲原本預期的抗議聲:原本白人的傑變成由黑人威爾史密斯飾演似乎有點不倫不類,但他卻演出了一個更有趣、更有潛力、更通情達理的角色,新版本的J更加貼近觀眾。
他不是都市傳奇里陰森的白人黑衣幽魂,他也不只是原著里的熱血警探。威爾史密斯靈活伸展的喜感,讓人忽視了這原本是個驚世駭俗的選角選擇。
2、爬上饒舌音樂榜,收服好萊塢硬漢,全因MIB
連帶地,史密斯的演藝生涯也透過這位理應與人類保持距離的黑衣人,而一飛衝天。他首次以單飛身分演唱的電影同名單曲,在沒有發行獨立單曲的狀況下,迅速地在各大電台成為了熱播歌曲,因此還為史密斯撈到了一座格萊美「最佳個人饒舌表演」獎。
不只如此,威爾史密斯也更貼近了湯米李瓊斯:說來不可思議,好萊塢頂級壞脾氣的瓊斯,那個外表看起來被說是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者、或是看起來就不可能喜歡饒舌風格的頑固老頭,竟然與史密斯投契無間。
快回想 1995年的《永遠的蝙蝠俠》,瓊斯難搞到連導演喬舒馬赫都痛不欲生,整個《永遠的蝙蝠俠》片場就是一個diss大會;但是聽聽瓊斯是怎麼描述《黑衣人》製作過程的,那完全是天差地遠:
「我們整天都很愉快,每一天都很有趣,到片場工作是非常愉悅的經驗。導演為了讓所有工作人員保持專業態度,花了很多精神,而他的精準決策,也讓嚴肅的製片工作變得很有趣……非常非常有趣。」
這個難搞老頭,在幾乎每句關於《黑衣人》製作過程的評論里,都要加上一個「有趣」(fun),這應該會讓舒馬克聽到雙眼翻到後腦勺去。
但看來,很可惜威爾史密斯沒有演出《永遠的蝙蝠俠》,他與瓊斯在片場成為了超級好朋友,讓這位自己都承認自己很難搞的湯米李瓊斯,在片場服服貼貼…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