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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花3年拍攝,低苦艾也為之打call的四位老漢是什麼來頭

三千年前,我們的祖先唱天地、唱神明、唱生命、唱愛情……《詩經》里的那一條河,順流而下,一直唱到今天。

沿黃河出發,從源頭無人區到入海口,跨越七十萬平方公里……音樂紀錄電影《大河唱》記錄了一位探尋用中國人自己的方式歌唱當下的音樂人蘇陽,和四位固守土地的民間藝人。影片將於6月18日全國上映。

影片此前走過銀川、西安、成都、濟南、南京、北京等地進行點映,掀起土地與音樂的浪潮。民族搖滾,粗獷而熱烈,影院比在音樂節現場還要嗨。

五個老漢大河唱。

音樂是民族靈魂的DNA, 《大河唱》,從詩與歌的源頭開始,沒有終點。

影片沿著當代音樂人蘇陽的軌跡,深入記錄了影響他的四種民間藝術,和四個有代表性的民間藝人——說書人劉世凱、民營秦腔劇團團長張進來、花兒歌手馬風山、百年皮影班班主魏宗富,描繪了藝術在民間的狀態,和那些固守在土地上生活並歌唱著的人。

年過六旬的說書人劉世凱,每每拿起三弦最意氣風發,靠不爛之舌把古今故事唱得猶在眼前;

銀川民營秦腔劇團團長張進來,台上嘶吼著千百年來人間的悲歡離合,台下步履維艱維繫著熱愛的劇團;

從小痴迷「花兒」卻被人嘲笑「不正經」的馬風山,只有在唱歌時離煩惱最遠,把愛情唱得活色生香;

肩負著皮影世家使命的老農魏宗富,在「看天吃飯」的艱辛之餘走鄉串鎮演出,但面對「藝人死光,皮影滅亡」的光景也不知所措……

不是大河在唱,是生活在唱。我們的土地,黃河的源頭,是音樂沖開束縛生長出來的地方。《大河唱》唱的不僅是民間的音樂,還是生而為人的力量——大地上有一群人如此用心用力地活著,硬是把日子過出滋味,在塵埃里看到了光亮。

「我小時候看到的聽到的民間老藝人和片子里拍的一模一樣,生動極了。只要天不崩地不裂,人還吃五穀雜糧,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就這麼熱烈的活著,有滋有味,有情有義。世界你變儘管變,我們唱一切。」——低苦艾樂隊主唱劉堃

「萬事萬物皆有生命,藝術也一樣,命長命短而已。放在時間的長河裡,多長也不算長。真心希望這些好東西能傳承下去,但這也的確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有些東西註定是要淹沒在時代的洪流里的。所以蘇陽他們做的事情才更顯可貴。多年以後,不管這些藝術還在不在了,《大河唱》會告訴人們,這片土地上曾經生長過無比鮮活倔強的文化和生命。」——頭條作者許鄰

「最喜歡看這四個民間藝人拌嘴、調情、對罵,那些生活的細節太可愛、太迷人,我可以看一整天,根本不需要任何強加的敘事。」——豆瓣影迷咽子

「片子像是一副眾生浮世繪,從中噴薄而出的是最原始的生命活力。傳統藝人們的堅守被隱藏在瑣碎日常里,柴米油鹽、婚喪嫁娶、傳統藝術難以繼承和發展的心酸,都被西北人的樸實和樂觀所消解。城市化的進程中,越來越多珍貴的東西被人們無意間就弄丟了。年輕人義無反顧奔赴向遠方,但不知不覺里都患上了名叫『思鄉而不可歸』的疾病。但只要有人還惦記著那些老人們堅守的土地和藝術,故鄉就會永遠都在。」 ——「電影最top」影評盲流獸

「山河、土地、太陽才是歌與藝術的來源。秦腔喚來西北的雨,使我突然理解了羅大佑和新穎師說的,人是為了祭天而創造舞台,舞台是人與天地呼應、與神明交流的場所。喜歡音樂以外對傳統民俗尤其迷信活動的呈現,那些科學以外的不可解釋的空間,才是大河人的精神生活所在。」——北京觀眾竹官碧

「放到片尾《賢良》的時候,我的眼淚就開始唰唰地往下流。沒有話筒,不然會掀了這影院的屋頂吧。最有感染力的往往不是看起來最優秀最高端的,而是生長在泥土裡的那種生命力,那種韌勁兒,大概那就是生活吧,是震撼人心的藝術。」——北京觀眾汝夏

「當你看見歌唱的姿態是紮根在這塊土地真實的生活里,你就理解了搖滾。焦慮的我們太容易老了,老得懶懶地很難去表達憤怒和喜悅;而他們再音樂中永遠年輕,喜悲怒哀永遠都是鮮活的,是勁勁兒的,是蓬勃的生命力。」——成都媒體人寧遠

用每一滴水,把黃河唱遍。

《大河唱》脫胎於蘇陽的「黃河今流」藝術計劃,他希望擴展舞台,藉助音樂以外的其他藝術形式,探索「斷流」之後的流淌,是為「今流」。這位從黃河邊出走的民族搖滾音樂人,一直致力於將民間與現代嫁接,用「中國人自己表達的方式」歌唱今天的生活。

「世界上好聽的音樂、好看的藝術都有一個共性,一定是傳統或者是現代,所有的傳統都曾經是現代的,所有現代的都會成為過去。人的未來一定在於過去,不紮根於你所在的土地,不可能真正擁有未來。」蘇陽的歌里有我,有你,有今日中國,在他背後,曾經影響過他和我們的「說書、秦腔、花兒、皮影」也有自己的新生。

影片由製作了《我在故宮修文物》、《喜馬拉雅天梯》等「爆款」紀錄片的清華大學清影工作室操刀。歷時三年,年輕的團隊將攝影機架到最遠的河邊,埋進偏僻的土地里,採用「田野記錄」的方式,與被拍攝對象同吃同行同勞作,像種地一樣「耕作」了1600多小時的生活影像,每一幀都帶著泥土的氣息,將西北的蒼茫與凜冽拍出了獨具張力的視覺美感。人與神,自然與土地,傳承與消亡,城市與鄉村……沒有激烈的衝突,只是真實的記錄,每個人在自己的生活處境里矛盾著、堅守著、肩負著、歌唱著,還原生命本真的模樣。

住在黃河邊的這些人,喝慣了黃湯,吃慣了風沙,千百年來不變的主題是活著。蘇陽比他們走得要遠一點,他還想讓黃河水流到大海的另一端。「我生活的地方就那麼大,它是土地的一小部分。我們說好了這小部分的事,可以讓全世界去聽這樣的歌。」

「當電影拉平城鄉,把音樂匯聚成河,你會發現蘇陽的紐約就是魏宗富和他愛人的上海,你也會發現張進來秦腔班社的鄉村神戲,就是蘇陽在搖滾音樂節上的吉他和嗩吶炫技,而張進來秦腔後台和老婆的置氣,就是蘇陽在錄音棚里與樂手的爭吵。在蘇陽的《急流》《像草一樣》中你聽得到秦腔,在《喊歌》中你聽得到道情,也聽得到環縣道情皮影眾人呼和的嘛簧,反過來,你在嘛簧中聽得見鄉村社會噴薄而出的朋克氣息,在快板書里也聽得見朦朧有趣的饒舌況味。」——土地與歌創始人寧二

「音樂消解人間孤獨,紀錄片記錄繁華荒蕪,電影則是造一個大夢。《大河唱》將三者藝術形式相合,唱了一支來自黃河的民間歌謠。蘇伯伯的音樂,廣闊深沉,力量鏗鏘,像是麥子和土地的關係,在城市和荒原之中連結,一頭紮根,一頭生長。最後《胸膛》起的時候,對那片土地和人們的感動,最終化作熱淚被頂了出來。」——作家王晴

「克制又有浸入式的深情,它沉默不語的注視著秦腔、說書這些生長在土地上的聲音。它不僅是人物/音樂紀片,更是土地群像,是詩經,是民間浪漫主義的抒懷,是哲學式 『我們從哪兒來』的回應。」——豆瓣影迷劉夏夏夏雨

和故鄉一起搖滾。

黃河在今天,不管她枯竭或者再生,我們都是這河裡的一滴水,也是奔騰的流沙,被時代裹挾,隨巨流向前。為何當我們看似很近,故鄉卻越退越遠?

「蘇陽提供了人在土地上紮實站著的感覺,他提供了河流穿過身體奔流不息的宿命。而這土地並不是具體的泥土、莊稼、稻田,對你我這樣的都市「游牧民」,我們的土地就是這日日流變的城市,我們也同樣可以在這樣的音樂里看到自己渺小而倔強的生命,看到無窮和有限,看到太陽和它照亮的地方。像我們這樣在城市長大,每年都丟失一片故土,每個月都遺失一家熟悉的小賣店的人們,在蘇陽的歌聲里,能體會到:雖然我們沒有家鄉了,但可以聽別人的歌謠想像月亮的溫度,重新發現空氣中塵埃的舞蹈,再一次,和一切連接在一起。」 ——博主白魚Fiasili

「這部片子,我看到自己七八歲的時候,陪著奶奶住在鑲著木楔的房間,望著窗外石磨碾壓過成熟地稻穀。老劉將妻子棺木放入那個洞,對奶奶的思念便再也無法抑制,當年她的土葬是一樣的方式,今時奶奶已與廣袤的黃土高原融為一體,我為她開心。我在老劉身上看到舅舅的影子,質樸、坦然、沉默而無奈,藏著自己的愛,揪著自己的心。我看著班鼓吹著、彈著,兒時的我們奔跑在戲台下,嘴裡舔著棉花糖,口水灑滿了媽媽縫的棉褲上,歡愉地不能自已。我喜歡這充滿鄉情的片子,表達著對養育生命土壤的愛,保留著村野最真實的現狀,切切原味的民間歌謠。」 ——青島不是書店童九

「《大河唱》給我帶來了鄉愁。年少時,從小學老師就教導我們要走出窮山溝,我們努力學習,努力考試,努力放棄天性,努力走向城市,努力高考後總算是在城市停住了腳步,卻發現並不是那麼幸福。現在再看那種容易理想化和夢想化的事業,真覺得是一個謊言,就像是拴在狗頭前面的一塊肉引誘著自己一直往前走。鄉愁就是債,讓遠離的孩子一直還。我就在還債。」 ——新青年藝術沙龍

有人說:「如果你病了,就回到出生的地方,喝一碗湯,就好了。」《大河唱》是急流中的安魂曲,銀幕上的歸鄉路,帶你到源頭找尋答案與營養。

那些死了都要唱的人啊,他們仍然在故鄉,守著流離失所的我們終於決定要遺忘的東西。

The River In Me,《大河唱》,6月18日全國公映,邀你看看來時的路,聽聽塵埃里的長歌,和故鄉一起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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