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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從這裡出發,上海電影節12年孵化64個項目

在亞洲文明對話大會召開之後舉行的上影節,更加彰顯「立足亞洲,關注華語,扶持新人」的辦節定位,促進亞洲電影交流的活動更加豐富,進一步推動亞洲電影文明交流互鑒。

記者|闕 政

開票30分鐘,20萬張票售出。6月8日,第22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首戰告捷。最快售罄的十部影片里,出現了5月份剛剛在戛納亮相的《小小喬》。而就在《小小喬》受到中國觀眾熱捧的同時,中國影片《南方車站的聚會》也在戛納入圍了主競賽單元,收到現場觀眾長達4分鐘的掌聲。

世界電影走入中國,中國故事走向世界。更令人高興的是,中國故事的講述者中,出現了越來越多青年新導演的身影,其中還有不少屬於「上海製造」。他們從上海國際電影節的主場出發,最終成為亞洲電影耀眼光芒里的一束。

WORK IN PROGRESS:在上影節實現第一次

18年前,曹金玲剛剛成為一名警察,來到北京市公安局強制戒毒所工作。在戒毒所工作的6年,讓她接觸了許多戒毒人員的人生——被毒品控制、家徒四壁、妻離子散。深刻的觸動,讓她產生了寫作的慾望。2014年,曹金玲編劇的31集電視劇《拯救——戒毒所日記》在央視播出,展現了奮鬥在緝毒一線的公安民警對吸毒人員的救贖。

後來,曹金玲調任公安局政治部宣傳處,在那裡,她接觸到更多行業內的文藝創作。為了更專業,她考上中戲的戲文博士,畢業後又連續兩年參加了美國南加州大學電影藝術學院的編劇課程和導演課程。2017年,一部小成本文藝片《七十七天》票房逆襲,而這部有關戶外探險的影片,編劇正是曹金玲。從警察跨界編劇,曹金玲的故事稱得上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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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加大修讀期間,曹金玲還開發了一個新劇本《莫爾道嘎》,講的是她的家鄉內蒙古,上世紀80年代,一位伐木工人與最後一片原始森林的故事。2018年5月,這個項目被選入戛納國際電影節「製片人工作坊」。在那裡,曹金玲遇到了上海國際電影節的創投負責人,了解到上影節也有非常專業和國際化的創投平台——很快,曹金玲就帶著這個劇本入圍了上海國際電影節的「電影項目創投」單元。

「《莫爾道嘎》劇本最初是在上海孵化完成的。」曹金玲告訴《新民周刊》,「去年入圍創投,給了項目非常大的助力。首先評委老師們都給了非常明確的指導,給了很多鼓勵和支持。其次,我們對談了20多家投資公司,在交流過程中給了我們很多寶貴的建議,使劇本和籌備工作都日趨完善。那次創投結束後,我們也正式進入了籌備期——2018年底大部分主創和主要演員提前一個月進組圍讀、排練,體驗生活,12月底開機拍攝,還是蠻順利的。」

《莫爾道嘎》的班底堪稱豪華:知名剪輯師、監製廖慶松擔任本片監製,有「光影詩人」之譽的李屏賓擔任攝影指導,知名錄音師杜篤之擔任音效指導,視覺特效則由多次獲得艾美獎最佳視效獎的好萊塢特效大師Sam Khorshid完成。而影片的主演,是因《羅曼蒂克消亡史》《我不是葯神》中的出色表現廣受好評的上海演員王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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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想到傳君時,是感覺他的氣質和角色的氣質高度統一。這部電影蠻自然主義,不希望演員太用力,而傳君就是這樣的非常難得的好演員。這部電影不單是內蒙古的故事,主要講人與自然的共生關係。我現在有時候會想,這部戲和上海是真的有緣分吧,很感恩。」

今年,《莫爾道嘎》又入圍了上影節「製作中項目」(WORK IN PROGRESS PROJECT),組委會給出的推薦語是:「導演不拘泥於私人經驗,而令故事中的個體與自然發生關聯;劇情語調冷峻而滄桑,跨越半個多世紀的無奈與悲傷,感人至深。」

這將會是曹金玲的第一部導演作品。「也許是之前當警察的經歷,會讓我接觸特別多的社會事件,已經成為創作中的一種底色吧。我對自己創作的寄予,是寫人,從個體的獨特命運去探問生活、生命的意義,哪怕不具備網路點擊的熱度,但卻有著炙烤人心的溫度。」

把創意變成實打實的製作,在上影節創投平台實現人生第一次,這樣的經歷,不獨曹金玲一人所有。自2007年上影節開設創投單元以來,12年里,累計已有64個電影項目完成了拍攝。

SIFF PROJECT:讓新人和上影節一起成長

《南方車站的聚會》製片人沈暘剛從戛納歸來不久,就緊鑼密鼓地投入了上海國際電影節(SIFF)的工作——今年,她和王家衛、陳正道導演一起,擔任上影節「電影創投項目」(SIFF PROJECT)的評委。對上海人沈暘來說,這是「回家」了——早在十多年前,她已經任職上海國際電影節業務副總監,而「電影創投項目」和「亞洲新人獎」,正是由她最早策劃和創立的。

十多年前,中國的電影工業恰逢低谷,市場冷清,上海國際電影節的舉辦也遠不如今日如火如荼。儘管如此,沈暘依然將目光放得長遠,希望在上影節搭建一個青年導演成長的階梯式平台。「那會兒的想法很樸素,就想著學習國外電影節成功的經驗——如果能從一個新導演的短片就開始給予他支持和幫助,跟著他一路成長,導演和電影節的感情會很不一樣。」

最初,這個階梯只有三節:第一節是短片,上影節和上海大學電影學院合作,推出「中美學生短片大賽」,從教育階段發掘新人;第二節是亞洲新人獎,歡迎全亞洲的新導演前來參賽;慢慢地,創投平台也搭建起來,陸續吸引聚集起一批中國新銳導演,對市場嗅覺靈敏的電影公司也逐漸願意為新導演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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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年輕導演拍片會首先從海外找投資,國外不少電影節有相對成熟的創投平台,假如製片人英語夠好,找到資金就相對容易。賈樟柯導演早期的拍攝也是這種模式。慢慢地國內電影公司也開始看到電影市場有崛起的勢頭,願意加入進來。」此時,沈暘意識到,上影節要和其他電影節的創投「錯位競爭」,「最早的創投項目偏重獨立電影,個人表達更多。隨著創投越來越成熟,我們更想讓它為中國的電影市場服務,希望新導演不只是做獨立電影,而是能做工業標準下的作者電影,將自我表達和市場結合起來,最終的成片可以進入院線,讓更多觀眾看到」。

很快,中國電影迎來了自己的「黃金十年」,票房一飛衝天,上海國際電影節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上影節做創投的優勢變得更加明顯:「人脈和市場環節,這是上影節平台的集聚效應;而上影節期間眾多媒體的報道、自帶的曝光率,又給了青年導演一次非常好的傳播機會。」

隨著數碼攝像機的普及,越來越多年輕人開始用自己的雙手來創作,電影不再被拘束於象牙塔。今年,SIFF PROJECT收到了454個項目報名,創下歷史新高。而經過12年的發展,上海國際電影節孵化產業人才的階梯式計劃也逐漸完善——互聯網短視頻合作、金爵短片、創投訓練營、電影項目創投、亞洲新人獎、金爵獎六級階梯式的新人成長平台,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培養閉環。

曾經的金爵獎評委會主席王家衛,此次受邀擔任SIFF PROJECT評委會主席,可見創投項目受到的非凡重視。在項目公開陳述現場,王家衛對每一個入圍項目都作出了中肯而實用的點評,他感嘆《莫爾道嘎》是了不起的題材,認為一個優秀的團隊可以幫助電影項目更好地尋找投資和海外版權銷售。對於青年導演劉滕的影片《相依為命》,王家衛則建議團隊在製作前期片花時要目的性更明確,將故事的焦點呈現出來,而不是只收錄導演自己特別喜歡的漂亮鏡頭。

「今年更加感受到上影節的創投平台確實有行業風向標的功能。」沈暘告訴《新民周刊》,「除了頭部項目仍然穩定,中等規模投資的影片相對市場的調整而理性退潮,反而是獨立製作的影片生命力旺盛。他們不但在製作和營銷上越來越成熟,也開始有更寬層面的思考——對人性人情多層面的考慮,對愛的詮釋……用王家衛導演的經典台詞來說: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其實,這也是創作的幾個不同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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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FF直通車:從上影節走向全世界

從正方形,到五邊形、六邊形、八邊形、圓形,這是SIFF PROJECT的海報——圖形面積逐漸擴大,逐步接近於圓形,象徵著一個電影項目從初具雛形,到不斷打磨、逐步豐滿的過程。以新人一己之力,也許最初只能接觸到業界的四個面,有了上影節的幫助,接觸外界的面也在慢慢擴大,最終走向完美的圓形。

去年,SIFF PROJECT在短短的三天活動時間內促成了多達710場洽談會;而在過去的12年,更有多達64個項目從SIFF PROJECT走向成片。其中不少影片成為新生代導演的代表作。

2008年,張猛導演的處女作《耳朵大有福》入圍上海國際電影節亞新獎最佳影片。來參賽時,他還帶來了自己正在籌備的新電影項目《鋼的琴》。當年亞新獎的評委之一、演員秦海璐非常喜歡這個創投項目,不僅親自出演女主角,還在資金層面上給予了不少幫助。兩年後,《鋼的琴》順利成片,不僅獲得了金雞獎評委會特別獎、華表獎優秀故事片獎,還入圍了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在觀眾中的口碑也相當不錯。

今年擔任SIFF PROJECT評委的陳正道導演,自己也曾是座上賓——2010年,他的電影項目《幸福額度》入圍創投,次年就順利完成。此後,他執導的一系列心理犯罪片《催眠大師》《記憶大師》叫好又叫座,口碑票房雙豐收,成為兼具商業和藝術水準的新時代知名導演。

最近,陳正道導演正在為新導演徐展雄的影片《蕎麥瘋長》擔任監製——而這也是2017年入圍SIFF PROJECT的項目。2017年,講述90年代上海故事的《蕎麥瘋長》獲得創投單元「最佳創意項目」獎,評委會主席管虎導演親自為之頒獎,給它的評價很高:「敢於直面動蕩社會變化中的小人物命運,含而不露,以小見大!不同人物勾連於時代轉瞬即逝的背景中……相信未來電影的力量——是有無限可能性的。」

得獎之後,《蕎麥瘋長》還得到了管虎的一力支持——他的公司「七印象」成為影片的聯合出品方,管虎導演還親自擔任電影總策劃,與陳正道導演一起,為新導演保駕護航。

像這樣的故事,在SIFF PROJECT很常見——知名導演賈樟柯為新人導演弓文首部劇情長片《世界盡頭》擔任製片人,戲說一場發生在中俄邊境雪鎮的荒唐奔突;憑藉《Hello!樹先生》入圍過創投,完片後斬獲第14屆上海國際電影節多項大獎的韓傑,為知名紀錄片導演於廣義擔任監製,推出首部劇情長片《君子殘存不少》;《長江圖》《柔情史》的製片人楊競,與憑藉《我有一個憂鬱的,小問題》備受關注的青年導演張溪溟一同帶來俄狄浦斯寓言式的癲狂之作《沸騰》;曾任2015年SIFF PROJECT評委的徐小明導演聯手張洪松導演,帶來以游牧藏民為主人公的項目《寂靜的曠野》,探索現代性對自然與故鄉的蠶食,講述蒼茫草原中的心靈之旅……

最近,由賈樟柯監製,韓東執導的影片《在碼頭》,剛剛在第52屆休斯敦國際電影節上摘得雷米獎最佳導演金獎。休斯敦國際電影節與舊金山國際電影節、紐約電影節並稱為北美地區三大評選性質的電影節,也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獨立電影節之一。早在2年前,《在碼頭》就在上海國際電影節嶄露頭角,此後更是搭上了「SIFF國際直通車」,走向休斯敦電影節、釜山電影節、印尼日惹亞洲電影節——「SIFF國際直通車」是上影節於2015年開啟的中國電影「走出去」項目,旨在向國際電影展映平台推送優秀的中國電影作品,推動海外發行。開通4年來,已將40部中國影片或項目推至海外,放映共計66場;同時亦大力支持入圍SIFF PROJECT的創投項目進入國際電影市場,進一步促進其合拍洽談及海外預售。

SIFF NEXT:

大師都是從新人過來的

今年,「亞洲新人獎」已經15歲了。亞新獎在成長,曾經被亞新獎慧眼識珠的年輕導演,也已成為中國影壇的中流砥柱。

中國內地第四位票房過億的「鬼才導演」寧浩,十年前正是上影節的新人。2005年,他執導的影片《綠草地》榮獲亞新獎最佳影片提名。次年,他就憑藉「亞洲新星導計劃」孵化的項目《瘋狂的石頭》一鳴驚人;2009年更因《瘋狂的賽車》成為繼張藝謀、陳凱歌、馮小剛之後,第四位邁入「億元俱樂部」的中國內地導演。

亞新獎的知遇之恩,寧浩一直沒有忘記。他本人對電影新人的重視和扶持,也與亞新獎的宗旨頗為契合——2016年,寧浩的公司「壞猴子」推出了一個「壞猴子72變電影計劃」,旨在培養扶植電影人才,目前已簽約14位青年導演,近年來叫好又叫座的影片《綉春刀II修羅戰場》《我不是葯神》正是這個計划下的產物。

去年,寧浩曾應上海國際電影節之邀,擔任亞新獎的頒獎嘉賓,當時他笑稱自己「回老家了」,他感謝亞新獎對自己的「知遇之恩」,並再次肯定了亞新獎對影壇做出的貢獻。今年,寧浩再度「回家」,以亞新獎評委會主席的身份,回到這個對他電影生涯有著重大意義的平台。

「大概是在十幾年前吧,我遭遇的最大困難就是找不到投資。我們需要有很強的推銷自己的能力,要顯得非常成熟,去跟投資方接觸,讓他們信賴你,然後才能把資金交給你。」寧浩回憶起自己的「新人時代」,最大的困難就是找投資。如今,他自己扶持新人,最重視的則是劇本:「從創作視角來看待作品和演員的選擇,我就是這樣要求自己的。我不會區分流量明星或者沒有流量的明星,這些詞我覺得都有點不太公正。」他希望新人要足夠堅韌,對待自己的每一部作品都非常謹慎,「如同是自己的最後一部作品那樣去完成。」

今日的新人,很可能是明日的大師。正是秉承著這樣的信念,今年,上影節創投單元隆重推出了全新的電影新人孵化子單元:創投訓練營(SIFF NEXT)。這也是受到了世界各大電影節的啟發——柏林電影節有「天才訓練營」,威尼斯電影節有「電影學院」,釜山電影節有「亞洲電影學院」……這些訓練營無一例外都對傳承電影藝術、鼓勵年度新片、培育下一代電影人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第一屆創投訓練營的最終學員只有20名,5名編劇、5名製片人、10名導演,但20個名額卻吸引到405位申請者的報名,可見經過多年深耕,電影節的創投項目早已聲名在外。

據悉,創投訓練營與其他創投單元最大的不同,就是更加面向創作者個人——更有針對性地為電影新人進入行業,完成自己的第一、第二部長片作品提供支持。

2019年的創投訓練營還將創造性地分為兩期進行——上影節期間,入圍學員將參加「培訓工作坊」、電影項目創投、亞洲新人獎、影展、金爵主席論壇等電影節的主要活動。收穫電影節體驗的同時,也將有機會與國內一線電影工作者交流,開拓行業資源,豐富實務經驗,為新項目開發做好準備。而在上影節閉幕之後,訓練營仍然會延續——在今年的12月,組委會會挑選學員創作中的6個優秀項目,進入第二階段的「開發工作坊」。屆時,將邀請資深電影工作者擔任培訓導師,針對學員的入圍項目,提供劇本、開發、視覺設計等方面的深入指導。據記者獲悉,侯孝賢導演的御用調色師也將是導師之一,可見訓練營第二階段的「開發工作坊」相當務實,將直接在工業層面給予學員最專業的指導。

從上影節走出的新人不獨是寧浩,許多年輕的亞洲導演因為上影節而被世界所認識,走向了更大的成功,比如中國內地的萬瑪才旦、曹保平,中國台灣的林書宇,伊朗的葉塔潘那,印尼的巴瓦尼等等。SIFF NEXT的學員,同樣未來可期。

SIFF ASIA:激發亞洲電影活力

實際上,上影節不僅是新人導演走向世界的平台,也是世界優秀影片走進中國的契機。

今年五一檔,票房一路上揚的不僅有超英電影《復聯4》,還有一部黎巴嫩影片《何以為家》(又名《迦百農》)。這部影片在《復聯4》的衝擊下一路逆襲,排片率不跌反升,最終收穫3.7億元成為國內票房最高的文藝片。而這部影片最初與國內觀眾見面,正是在去年的上海國際電影節期間——2018年6月,剛在戛納獲得評審團獎的《何以為家》在「一帶一路」電影周進行了國際首映。影片女導演娜丁·拉巴基和小演員贊恩·阿爾·拉菲亞來到上海,在戛納電影節總監福茂的陪同下,於上海影城東方巨幕廳亮相,空前熱烈的場面至今令人難忘。

隨後,上海國際電影節通過自己獨有的引進片綠色通道,攜手路畫影視傳媒公司共同引進了本片——這是一次成功的試水,也是一次提升觀眾觀影口味的引領。事實證明,電影節確實可以憑藉自己專業的選片眼光和影響力,提升觀眾的審美。

其實,在上影節放映之後創下票房紀錄的,也並非只有《何以為家》一部。2017年的上影節上,西班牙懸疑電影《看不見的客人》入選了「多元視角」單元被重點推薦,高明縝密的反轉劇情收穫了影迷和媒體的一致好評,3個月後該片在國內上映,一舉獲得1.7億元的票房;2018年上影節期間,日本導演是枝裕和親臨上海,帶著剛在戛納獲得金棕櫚大獎的作品《小偷家族》,影片8月上映之後,也獲得9674萬元票房,創下日本真人電影在中國大陸上映票房最高紀錄;新人導演文牧野執導的《我不是葯神》,在去年上影節期間以神秘千人場的方式搞突襲放映,結果口碑炸裂,7月上映後狂掃31億元票房,創下當年新人導演票房紀錄。

今年5月,亞洲文明對話大會隆重舉行。在亞洲文明對話大會召開之後舉行的上影節,更加彰顯「立足亞洲,關注華語,扶持新人」的辦節定位,促進亞洲電影交流的活動更加豐富,進一步推動亞洲電影文明交流互鑒。

本屆上影節新推「SIFF ASIA」架構。「SIFF ASIA」將系統梳理亞洲電影經典、通過國別展推出亞洲新片展映,推動亞洲各國電影產業互動,促進亞洲影人交流。在交流互鑒中共同努力,培養亞洲電影新生力量,激發亞洲電影發展活力。

今年,亞洲39個國家和地區有1772部電影報名參加上海國際電影節。電影節展映板塊中,首次策划了5個亞洲國別電影系列展,分別是聚焦印尼、聚焦伊朗、聚焦泰國、印度風情和日本電影周。不僅新推出具備學術梳理性質的「亞洲傳說與現實」展映系列,更多的亞洲各國電影還分布於「一帶一路」電影周、金爵入圍片、亞洲新人獎提名片和其他展映單元之中。

去年,上影節設立「一帶一路」電影周,並於電影節期間成立了由29個國家31個電影節機構組成的「一帶一路」電影節聯盟。今年,聯盟又將迎來7位新成員,「一帶一路」電影周也迎來新的板塊——買家沙龍,邀請國內外從事電影版權交易的產業來賓,共同討論在買片過程中的經驗與困惑。

未來的亞洲和一帶一路電影圈,不僅是相互買片,還將有更多的合拍可能。來自印尼、黎巴嫩、羅馬尼亞等六國的電影機構將在此次電影節上向來賓介紹本國的合拍片政策、拍攝基地和拍攝優惠政策。這也是對今年上影節創投推出的全新子單元「合拍片項目」最務實的回應。

本文由樹木計劃支持,【新民周刊】出品,在今日頭條獨家首發,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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