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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紅塵富貴花,只是人間惆悵客:這世間還有納蘭容若多情的嗎

無論時光走得有多遠,來時的路,去時的路仍如過往。俯瞰煙火塵世,萬物在屬於自己的界限里,安穩的成長,佇立在歲月的路口,跟隨歷史的腳步,逆風而行,去打撈一場深沉如海的清朝遺夢。山一重,水一重,風一更,雪一更。遠方的納蘭,帶著他若如初見的開始,還有那秋風悲畫扇的結局緩緩地向我們走來。

他的前世是一朵在佛前修鍊的清蓮,因貪戀人間煙火,註定赴今生這場紅塵遊歷。他悲憫的愛戀,惆悵的詞風也隨之而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彼此心意相通,讓人好生羨慕。奈何生於王公貴族,也有不為人知的心酸,在繁華似錦的紅牆綠瓦中,也只能黯然神傷。他有一位情投意合的表妹,絕色輕盈卻被送入宮中,與他天各一方。真心交付,且是邵華,當時奈何,未經風塵,便已折損。「清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欲,莫不盡好。」他與盧氏弄文填詞,暖心相伴,歲月莫不靜好。本以為是父母之命,政治聯姻,無多少歡喜,無多少期待,卻曾想,盧氏溫婉賢良,乃是一位翩翩佳人。所過之處,留有一縷淡雅的木蘭香氣,彼此成為了紅顏知己。 可嘆世事無常,紅顏薄命,苦短情長。婚後三年,盧氏因難產而亡,短暫溫情,空留下多情的納蘭,獨坐窗邊,回首往事。「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想當年,蘇東坡追憶亡妻,無處話說後幸有王朝雲相伴,二人朝暮情深。納蘭續娶了官氏,卻已再無當時的柔情愛意。他嘆道:「鸞膠縱續琵琶。問可及當年萼綠華?」

好友的引薦,南國佳麗如約而至,令其一見傾心,沈宛,如其名婉約清麗。她為江南歌姬,如浮萍飄絮,看慣了風塵,聽慣了海誓,卻只對他一人傾心。幾經輾轉,她已下決心,收拾行囊,離開這別樣風情的水韻江南,去了有他的京城。納蘭將它安置於一處別院,也許他們身份懸殊,滿漢有別,不被世人認可。但只要兩人相伴,也是一種安好。然而,生命與許多人而言都是脆弱的。那年暮春,他感染了風寒,一病不起,匆匆離世,他脫離了塵世,卻留下她一人,無處依偎,她終究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只帶走了一卷《飲水詞》。至於去往何處,可能是安靜的遠方吧。

塵世間,多少情愛,多少離合,如落花不言,流水不盡。他生命的三十一載,不偏不倚,不長不短,看過凡塵榮辱,知曉世情風霜。歲月無邊,人生有涯。不要讓似水年華,匆匆擦肩,不要辜負這僅有一次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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