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古老越美好,品味歷代文學的極致之美!
當「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滑過先民的喉嚨,變成婉轉的音節,飄散在清香的空氣中,灑落在蘆葦盪、灌木叢中,中國的詩便誕生了。那由表意文字組合而成的意象,在漢、溱、洧、淇之水畔,被反覆吟唱,一代一代流傳著。
《詩經》是愛情的第一曲和歌。「我覯之子,維其有章矣。」這是初見時的砰然心動;「窈窕淑女,寤寐求之。」這是追求愛情的輾轉反側。「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這是兩情相悅的欣喜;「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勺藥。」這是相約遊玩的喜悅;「之子于歸,宜其室家」。這是結成伉儷的靜好。
上古時期的情感,真摯而淳樸,愛了就對你情深義重,大膽去追求,不婉轉,不遮掩。
當然還有「采采芣苢,薄言采之。」先秦百姓勞動的放歌;「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的將士保家衛國的心聲。
遁入亘古長存的時空隧道,跟隨著《詩經》的腳步去尋找漢代創下的輝煌,去看馬蹄不經意揚起的那一折風煙。
大風起兮雲飛揚。
從豐邑中陽里走出一介布衣劉邦,一番叱吒風雲之後,奪得天下,展開了一幅大漢王朝的歷史畫卷。
扇舞飛旋,歲月流轉。往事的脈絡被串成一首首詩賦。《白頭吟》承載了卓文君的決絕剛烈;《長門賦》,鎖住了陳阿嬌的幽怨自傷;《怨歌行》蘊蓄了班婕妤的無邊寂寞。
時光掠過高樓小築,後宮深巷,金戈鐵馬,那些燦若星辰的人物,想走而來:漢武帝,董仲舒,李廣,周亞夫,衛子夫,蔡文姬......
黃沙瀰漫,湮沒了金戈鐵馬的繁華過往,轉眼便到了動蕩的魏晉南北朝時期。那是個荒誕而黑暗的年代,鬧嚷嚷亂鬨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城頭不斷變換大王旗,鐵馬錚錚,戰亂不斷。
這時,出現了一群人,有文臣,有武將,有政客,有高官,有名士,有隱士,有富豪,有孝子,有酒神,有醉鬼。他們聚集在一起,肆無忌憚地賦詩、飲酒、放歌、長嘯。
一曲《廣陵散》從刑場響起,竹林之中的高談闊論,歌,酒,嘯,奏,一切的一切,都被降下了沉重的鐵幕。遙遠的絕響,千古綿延,斜陽凝血。
烏衣巷,朱雀橋,堂前燕,夕陽斜。一段空前絕後的歷史,一個英雄的時代,一群平凡而又高貴的人,一篇篇震撼心靈的詩文,都那麼真實。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先後又經歷了唐朝、宋朝、元朝三個大一統時代。
唐朝,這個中國歷史上最強盛的朝代之一,用它繁榮的國情、旖旎的情思、包容的胸懷,孕育了豐滿多情的文化載體——唐詩。
唐詩,訴說的是風骨,也是深情;是離別,也是相思;是時光,也是山水;是人生,也是天下;一斤唐詩,便榨出九兩情思。
「我最嚮往的朝代,就是宋朝。」這是余秋雨對宋朝遙遠的渴望。確實,唐朝雍容華貴的姿態還未開至荼蘼,宋朝便以開闊的胸襟將那份繁盛與耀眼承接了過來,再添上自身的一份嫵媚與柔情。
宋詞以參差不齊之姿,以謹守格律之態,烘托著整個宋朝,使之由瘦骨嶙峋變得豐腴飽滿。宋朝的繁艷與光彩,盡情地暈染在了宋詞中。汴京城裡的錦瑟時光,寶馬香車裡的倜儻之士,勾欄瓦肆里的明麗佳人,定格在宋詞中。
如果問一個中國的讀書人最想生活在歷史上的哪個朝代,那麼大部分人可能會選擇宋朝;如果問他最不想生活在哪個朝代,更多的人可能會選擇代宋而來的元朝。
兩個朝代的文化氛圍截然不同,但中國傳統文脈並沒有在文人地位勢微的元朝斷絕,相反,承接宋詞的輝煌,元曲也走到了文學史的高峰,可以與唐詩宋詞鼎足並舉。
元曲由於融入了很多俗語與俚語,因此讀起來朗朗上口,又潑辣生動,讀過後讓人如飲了一碗燒刀子,身心都沸騰起來。
大多數元曲的用典不如唐詩宋詞那樣多,所以很容易理解。但是,其詞語又並非一未通俗和直白,而是樸素的文字表達了蘊藉的情感,它的難點在此,它的妙處亦在此。
仿若《蔣勛說唐詩》里所言:
在這個世界上,當你對許多事物懷抱著很大的深情,一切看起來無情的東西,都會變得有情。在自然當中,一切事物都是無情的狀態,人的生死,或者花的開放,都是無情的。可是就情感部分而言,人們會覺得,一朵花落了,雖然是一種凋零,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又變成對無情事物的有情解釋。
除《唐詩》外還有,《詩經》、《漢賦》、《魏晉詩歌》、《宋詞》、《元曲》同樣闡述了這份情。
這套書不是古代詩詞歌賦的翻譯書,說的是詩,說的是詩人,說的更是詩歌的這份情思。
最後,借用王小波一句話:一個人只有此生此世是不夠的,他還應有一個詩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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