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未間斷的軍民感情,老母親與軍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作者:古兄弟
今日,母親收到來自廣東江門,原廣東梅州市武警支隊司機班的黃信賢叔叔寄來的新鮮荔枝,開心的邊吃邊笑。看著她老人家開心的樣子,經不住又沉浸到那些年回憶里。從軍團長夫人,也是小學語文老師,更是班主任的黃福英老師接生在手,至今,已39年有餘。
打記事起,手裡的玩具里少不了子彈殼,子彈頭,廢舊彈鏈,木頭槍;耳朵里少不了那嘹亮的《起床號》,升國旗的《義勇軍進行曲》,操練時的《分列式進行曲》,飯前的《歌唱祖國》,《我是一個兵》,《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還有那睡前溫柔的《熄燈號》;更少不了父親拿手的百唱不厭的電影《五朵金花》里的曲子《蝴蝶泉邊》,酒後必唱的《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打記事起的每一年,都要經歷新兵來,老兵走,真的是每一年,都要經歷,新兵來,老兵走……在一年年的新舊交替里,學會了深情的哼唱《把根留住》,背熟了《我的老班長》,吼得起《咱當兵的人》,懂得流著淚唱《老兵你要走》是啥滋味。
母親在每一年的新舊「孩子們」的交替歲月里,不斷的經歷著從新兵來時的溫暖,慈愛,無微不至關愛,豪邁洒脫的不計成本的付出,轉化到老兵要走時的心傷,難過,以及逢年過節的思念與憂鬱,這些,一年又一年的重複著。我與姐姐們從叫他們叔叔開始,到叫他們哥哥,到叫他們兄弟,變成他們叫姐姐,最後到叫我「海哥」;他們已成為我們古家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已融入了是我們的生活。兩個姐姐們與我均離家在外,在工作與生活中,我們都未敢丟下從小到大父母教而為人的正氣,未曾鬆懈從小到大從他們那浸染的軍人的精氣神;記得父親走的那年,姐弟仨聚在一起,撬了父親的陳年老木箱,喝掉了老父親沒捨得喝的近20年的一瓶水井坊,一邊哭著一邊汲口說謝謝他。
二姐阿雪現居深圳,當著她的「古政委」,時不時組織各形式的退伍軍人歸隊活動,大姐阿梅因緣遠走江蘇無錫26年,我也因緣遠走江蘇無錫17年有餘,她進入心愛的百麗公司工作20年後退了,我也已16年,打入職起,都要經歷新人來,舊人走,又是每一年,都要經歷,新人來,舊人走……在漫漫的17年里,結識了很多好朋友,順理成章的,成家立業,攜妻育女,贍養老母;姐弟在工作和生活中與人交往時,自然而然代入了軍營的情愫,給予每一個有一面之緣之人以尊重,因為從小我們就懂得,一面之緣不易,能在一起工作,成為朋友更是難能可貴,因為,指不定哪一天分別後就再無相見之時。
隨著年歲的成長,環境的變遷,我們不得不從現實中告別幻想,接受這不是軍營的事實,並為之付出不菲的代價;姐弟仨又一次聚在一起回顧時,明白這也不是社會的太現實,或是自身的太幼稚,而是我們還舍不下從小成長的環境,氛圍,乃至於自行進入一種虛無的幻象之中而不知,母親在這方面更是有過之,從她吃著荔枝,笑顏中的眉間,我看到了一絲絲她對往日的思念與憂傷。往後的路,還得一家人慢慢走,往後的工作,還得與團隊一起堅實好好乾。幾十年未間斷的軍民感情,老母親與軍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與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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