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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攜妓登佛門,差點引起群毆,他急中生智寫下一首詞,眾僧釋然

曾有人說宋詞是妓家文學,殆不為過。食色性也,即便是名震天下的大文豪也難抵聲色之歡的誘惑,唐宋八大家皆是如此。韓愈在文學史上一直以公允、正派的形象示人,其實他的妓妾之樂開展得尤為火熱,但可惜他是古文運動的領袖,文章巨公也,百代文宗也;再加上他又是當朝重臣,昌黎先生也,文道合一也。職業素養要求他必須通過人品與文品的雙重考驗,所以韓愈玩火這事兒始終為人詬病。然而作為風流才子的蘇軾卻恰恰相反,別人蓄妓是玩火,他蓄妓則成了文採風流的必要象徵。

當然,宋代歌妓的服務項目與服務對象與大家所想像的有著天壤之別,不要把可愛的宋詞想歪了,在那個「文人填詞、歌妓唱詞」的黃金協作時代,悠悠歌聲不僅能吸引大批鄰家少年,更能驚起小姐姐們的狂呼亂叫。更形象的說,歌妓在當時有點像街頭藝人,不過偶爾也會參與一些不太見光的活動,具體要看個人了,小解認為重情重義的蘇軾不會是這種人。

試問,能寫下「十年生死兩茫茫」的好男人怎會拈花惹草呢?不過,不管是怎樣風格的妓,不管是提供什麼服務類型的妓,這種職業就會遭受不少人的冷眼。蘇軾卻不管,迎風作樂,一往無前,甚至於日日夜夜不離妓。

在錢塘居住的那段日子,蘇軾便是如此,有西湖美景,當然不能少了西湖處子,蘇軾天天地攜妓壓馬路,走遍良辰美景,游弋湖光山色。大街上買把摺扇都能碰到熟人,小販:「蘇公子,您嘞上次帶的可不是這位姑娘!」蘇軾:「就你話多!」

這一天,蘇軾突發奇想,想玩點刺激的新花樣,便攜帶著一位貌美如花的歌妓登上了杭州凈慈寺,拜訪大通禪師。要擱著潔癖症嚴重的人,連家門都不太願意讓妓來回出入,更別說是佛門聖地了。大通禪師也很無奈,平時與蘇軾私交甚篤,他這不是找麻煩嗎?

一語中的,凈慈寺的大小僧徒甚眾,無不惡狠狠地盯著蘇軾,這要放在梁山泊,勢必免不了一場惡戰。大通禪師慍色爬上臉,很不高興。蘇軾不慌不忙寫下一首詞作,交給隨同而來的歌妓吟唱,頓時禪院里飄起了悠揚的墨香。

《南歌子》

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借君拍板與門槌。我也逢場作戲、莫相疑。

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眨眉。卻愁彌勒下生遲。不見老婆三五、少年時。

師唱誰家之曲?傳承誰人宗風?暫且借你的拍板和門槌附和一番,我也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你可千萬別懷疑;歌女偷偷相看,你也不要眨眼,只恨眾僧生得晚了,沒看到老太婆十五歲的年華,那正是少年時啊。《西湖遊覽志余》曾記載這件趣事:「大通禪師者,操律高潔,人非齋沐,不敢登堂。東坡一日挾妙妓遏之,大通慍形於色。公乃作《南歌子》一首,令妙妓歌之,大通亦為解頤。」

綜合分析,蘇軾就講了兩件事:人生如戲,韶華易逝。啥意思?快樂就完事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攜妓而行如何,佛門聖地又如何,在有限的人生里,做到問心無愧,只要心中豁達明凈,世俗之事也就無謂爭鋒。據說,當時蘇州有一位高僧名為仲殊,他就聽懂了蘇軾的洒脫,便為之應詞一首。

解舞清平樂,如今說向誰?紅爐片雪上鉗槌,打就金毛獅子、也堪疑。

木女明開眼,泥人暗皺眉;蟠桃已是著花遲,不向春風一笑、待何時?

「如今說向誰」、「待何時」等都是紅塵中人的語調,由此可見,這位仲殊大師也有粉紅色的回憶啊。想來,他與蘇軾是同一路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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