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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軍隊帶頭嗑藥 退伍老兵留著眼淚大口喝烈酒,吸食毒品

6月26日是國際禁毒日 健康人生 綠色無毒,請自覺抵制毒品侵害,積极參与禁毒鬥爭。

在美國對菲律賓的"艱苦"殖民戰爭結束之後,美國人終於發現了菲律賓土著戰鬥力超群的原因:這些土著會使用利用植物製作的亢奮性毒品在戰前提前吸食,儘管這些毒品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讓土著上癮,並迅速死亡,仍然讓土著人甘之若飴。但是這類運動型毒品給美國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邊,美國軍方開始進行相關的運動"興奮劑"的招標和選型,另一邊,美國軍方開始招標能夠具有更大停止作用力的手槍。前者的結果就是在20世紀30年代風靡全世界的"冰毒"甲基苯丙胺,後者則是享譽世界100年至今還能夠扮演"我用我爺爺的槍爆了你爸的頭"經典劇情的M1911手槍。

苯丙胺類毒品,最有名的就是冰毒,在二戰期間在世界各個國家作為主要的軍用運動型興奮劑使用。其主要成分是麻黃鹼和其相關產品。其中在美國最為流行的就是普渡製藥生產的安非他命,以及在1940年出現的片劑去氧麻黃鹼(也就是冰毒)

這類毒品與嗎啡等類似的麻醉型致幻毒品不同,其主要的後效是提高服用者的運動能力和精神能力。就如同吸煙者吸煙一樣,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消除困頓,提高反應力和注意力,並消除飢餓感。

因為效果比吸煙更強,而且生產的都是藥丸,因此在民眾當中廣泛流傳開來。最早使用在貨車司機上,但是因為其擁有極強且反應迅速的提高注意力的能力,也因此在軍隊中迅速發揮作用。

在二戰期間,美軍士兵無論是太平洋戰線還是歐洲戰線都大量的使用了這類藥品,而且從上至下都在使用。從美國的海航陸航飛行員,到基層的士兵,甚至是位於戰線後方的工廠員工都在使用。而且不光是美國,包括德國,日本從士兵到工廠工人都在戰爭當中大量使用這種"運動型興奮劑"。

在吸食冰毒的國家當中,最著名的當屬日本。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之前就為士兵提供了大量的安非他命作為興奮劑,尤其是在壓力較大的進攻作戰當中,吸食了冰毒的士兵給防守方士兵帶來了非常大的震撼。由於冰毒的特性,這些士兵無論是在遠距離射擊還是在近距離搏擊的過程當中都表現出了極高的戰鬥力。雖然有大量的士兵在服用之後產生了不良反應,以及成癮反應,但對於日軍來說,沒有什麼比勝利更重要的。

在日軍戰鬥進入後期,士兵戰鬥素質下降,戰線節節敗退,日軍不得不孤注一擲。更大劑量和更高純度的毒品被發放到士兵手中,尤其是航空兵和潛艇兵,這些被稱為"覺醒劑"的藥品被這些已經成為炮灰的士兵大量使用。

真正讓日軍陷入瘋狂的則是自殺式武器的使用,尤其是著名的回天魚雷和神風特攻隊,二者正好是航空兵部隊和潛艇部隊。這些註定有去無回的士兵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會吸食數倍甚至數十倍的毒品以保證亢奮和克服對死亡的恐懼。畢竟送行一碗酒真的無法剋制人類對死亡的恐懼,毒品配酒,目的就是上天,哪種上天都是上天。

真正的末日並不是戰爭時的泯滅人性,真正的末日是在戰爭結束之後的絕望。

在戰爭結束之後,安非他命在世界各國漸漸推出了反苯丙胺濫用的方案,漸漸地讓這類藥品走向正規化,讓真正的病人使用。其實對於世界各國來說,戰爭結束之後並沒有過早的認識到這類"興奮劑"的危害,直到戰後第一次藥物濫用狂潮。

在1945年,日本戰敗之後,在建立在他國的痛苦之上的虛偽的繁榮崩塌之後,日本的民眾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他們所享受的生活和繁榮在戰爭之中化為烏有,災後重建使得日本人極度沮喪且無法接受。而這種心理的蔓延使得日本進入了全民吸食毒品的狂潮,而絕望的氣息伴隨著毒品,漸漸地在日本生根發芽。在1945年到1951年間,日本一共有超過200萬人吸食過毒品,一般上癮的日本人超過55萬人,產生疾病的高達20萬人。

而現代意義上的冰毒也是誕生於日本。在20世紀50年代,日本頒布禁止使用安非他命的苯丙胺類藥物法案之後,日本停止了相關毒品的吸食,國家也在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的"東風"下快速"復活",最終在上個世紀70年代達到頂峰。

70年代的日本經濟高度繁榮,人民生活水平直線上升,此刻人民對毒品的需要也呈現上漲趨勢。此時日本的毒販在製作苯丙胺類毒品的時候以外的製成了今天的結晶狀的毒品,也就是冰毒。這類毒品無論是成癮性還是效果都要遠大於常規的安非他定,而且製作非常簡單,逐漸成為了當今世界的主流毒品。

而真正讓冰毒成為世界最廣受關注的毒品則是在日本的80年代泡沫經濟時代以及隨後的大崩潰時代。這個時代日本無論是經濟還是普通民眾就像吸毒了一樣,進入了虛幻的泡沫經濟,而在經濟高度繁榮的時候,毒品也成為"便宜的消費品"進入了尋常人的家庭中。

在經濟泡沫崩潰,日本進入了高度的絕望時代,毒品也作為精神藉慰劑,全方位的摧毀日本人民的意志和身體,最終葬送了整整一代人。

除了苯丙胺,也就是冰毒這類毒品,另一種毒品也不容忽視。這種毒品就是罌粟的化學提取物,比鴉片成癮性更高也更工業化的嗎啡,以及後來的海洛因。

嗎啡這種強效鎮痛劑最早是用來進行急救和緩解癌症病人疼痛的。這種鴉片提取物能夠比鴉片更加有效地緩解病人的疼痛,因此在研發之後很快就投入工業生產並廣泛使用。雖然嗎啡有一定的成癮性,但是在當時有更多的諸如苯丙胺以及鴉片一類的致幻藥物,因此嗎啡的主要用途還是在醫學上。真正讓嗎啡走入毒品的大家庭的還是來源於人類一切罪惡的集合體:戰爭。

早在一戰期間,嗎啡就作為強效鎮痛劑應用在戰地急救中。而在當時消炎藥以及抗菌葯非常寶貴的情況下,對於普通士兵來說,嗎啡能夠短暫緩解疼痛,然後等死。而嗎啡的另一個作用就是麻醉神經以克服心理障礙。由於一戰戰況過於慘烈,大量的士兵都患上了戰後應激創傷(PTSD),而嗎啡作為一種大腦和身體鎮靜劑,能夠有效緩解PTSD,因此相當一部分PTSD士兵在使用嗎啡之後上癮,也成為了世界上最早一批嗎啡成癮者。

而在二戰期間,嗎啡被製成了更加易於使用一次性皮下注射劑,並在戰爭的各個國家中成為軍需品。而在當時,所有醫療兵在給傷兵處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嗎啡注射器紮上一針再說,甚至為了避免注射過量,嗎啡注射器的保護套還特地裝了個鉤子用於鉤在士兵的衣領上,防止被反覆注射。

嗎啡由於具有強效陣痛的能力,能夠讓醫療兵從容的給傷兵進行清創和包紮最終挽救生命,備受軍隊的喜愛(畢竟光壓住這些掙扎的傷兵就能讓醫療兵累個半死)。而且,對於那些受到嚴重創傷,比如斷胳膊斷腿開膛破肚的士兵來說,幾針嗎啡下去,能夠讓這些士兵安詳的走向死亡。就像嗎啡的名字一樣,夢神Morpheus,在睡夢中安詳的走向盡頭。

這些士兵雖然在戰場上撿了一條命,但是並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極強的成癮性。因為嗎啡具有強效的陣痛和一定的致幻作用,對嗎啡的依賴在戰爭結束之後並沒有因為戰爭的結束而結束,反而愈演愈烈。

時至今日,嗎啡及其衍生物海洛因都是世界管制的重點之一。前者還好能夠給癌症晚期患者提供一些慰藉,後者則因為太過強力的成癮性直接被打入深淵。而也正是因為海洛因更加強力,陣痛和致幻效果更好,在世界的毒品生產當中,海洛因所佔的比例依舊不小。這一點在熱播劇《破冰行動》中也有演繹,飽受槍傷痛苦的馬雲波的妻子于慧在疼痛難忍的時候,選擇了吸食海洛因。而也正是因為海洛因,曾經發誓與毒品抗爭到底的人民守護神也最終選擇了屈服。

而海洛因這種全世界都禁止生產和使用的毒品之所以時至今日仍是世界主流毒品的原因也很簡單,都是美國造的孽啊!

每每提到世界最大的毒品製造區,我們一般都會提到金三角地區。金三角地區是指的泰國緬甸寮國三國交界的一塊三不管地區,而這個地區生產的鴉片及衍生毒品佔據全世界總量的80%以上。這片區域從19世紀初期就開始種植罌粟並生產毒品,而真正意義上的"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則是在越南戰爭期間。

上個世紀60年代初開始的越南戰爭(實際上從1955年開始,但是真正意義上的美國介入還是要從1961年北部灣開始)時至今日都是美國人的傷痛。在這場持續了超過12年的戰爭當中,美國人付出了5萬人死亡,30萬人負傷的慘痛代價,直接經濟損失4000億美元以上,甚至超過了美國在二戰期間的經濟損失。

相比二戰,美國人不僅僅沒有獲得一絲的好處,反而失去了對國家的控制能力。以嬉皮士為代表的反戰浪潮席捲全美,而嬉皮士表面上是一群反戰的左翼人士,然而正是因為這一幫宣揚著美國精神的"反叛青年"打開了美國"墮落之門"。

在60年代,越戰最激烈的時候,美國的戰爭隨著越南人民的汪洋大海而深陷泥沼。在這個時候,美國的反戰浪潮也感染了前線,大量的前線士兵對戰爭失去了信心,無數在前線的小夥子在前線紛紛收到未婚妻或者妻子的分手信以及情敵寄過來的XX照片(嬉皮士精神包括過分的性解放,也間接導致了相當多的家庭悲劇),瞬間精神崩潰。在戰事不順,頭上的鋼盔綠油油加上自己的事業得不到群眾支持,最後回家的日子還遙遙無期的情況下,士兵們選擇了用毒品麻醉自己。

就像《全金屬外殼》里描繪的一樣,失去了戰鬥意志的士兵們在"富有商業頭腦"的越南"性工作者"的服務下麻醉自己。而除了這些身體上的撫慰和麻醉,現實生活中的往往比這些更可怕。

從60年代中期開始,大量的士兵開始吸食大麻。在60年代末期,在越南南部的西貢(今胡志明市)美軍基地附近竟然有超過40家雜貨店售賣用大麻卷的香煙,一時間整個基地里瀰漫的都是大麻煙的味道。

(這位老哥用槍管吸食大麻,真是大麻吸多了)

雖然大麻在60年代末被美國政府強令的南越政府取締,但是美國士兵的"心病"卻無法根治,國內的不支持,戰事的深陷,使得士兵們除了PTSD以外還獲得了極強的心理疾病。而唯一的辦法只有吸食毒品以緩解,於是在這個時候,金三角地區的毒品進入了美國軍營。

從1970年開始,美軍開始成規模的吸食海洛因,直到1973年的巔峰,美軍吸食的毒品數量超過了70年代之前金三角地區所生產的所有海洛因的總和。而吸食毒品的士兵占士兵總數的35%,有毒癮的超過20%,這個數量還只是海洛因的,如果算上大麻和鴉片,這個數量甚至可能超過50%。

可能對於這些士兵來說,他們從天堂來到了地獄,在地獄經歷了地獄的殘酷,最終發現,天堂的大門已經對他們關閉。此時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們的心情,那麼我估計只有一個詞最為貼切:

絕望

如果說比絕望更可怕的,恐怕還在後面。

在越南戰爭結束之後,這些可憐的GI回國的時候,他們所想像的榮歸故里,鮮花和美女統統都沒有。當他們的車隊緩緩的駛向家園的時候,他們看見的是陌生的鄰居,陌生的愛人,以及陌生的孩子。唯一真實的,只有他們身上的傷痕和兜里沒剩幾塊錢的退役金,還有毒癮。

於是這些老兵留著眼淚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吸食著毒品,體會了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之後,在絕望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沒有人來他們的墓前紀念,沒有人記得他們,人世間最悲劇的事情莫過於此。

也許如果民眾們對他們更關心一點,這些標榜著性解放的嬉皮士們能夠尊重一下軍人的婚姻和家庭,國家能夠給這些軍人至少面子上的光輝,我想毒癮並非不可戰勝的。

毒癮已經夠讓人絕望的了,但更讓人絕望的是人心。

6月26日是國際禁毒日,願世界充滿愛與和平,願與諸君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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