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半個月泡遊戲里,把權游的結局全改了
表弟看到被權游大結局折磨到消瘦的我,遞過來一支煙,也遞過來一部手機。
盯著屏幕上鐵王座前的陌生人,我感到一種比布蘭完成絕殺更讓人意難平的醍醐灌頂。
「這是你從哪兒找的山寨貨?」
「這就是正版,我整的。」表弟吐出煙圈,露出十年前被隔壁阿芳拒絕時才有的滄桑,「只要你願意,打鐵匠都能登上鐵王座。」
說完表弟就站起了身,在我肩上落下有力的一掌,空氣里有一種波動,我懂他有話想說,但他只是轉身離開。
看月光下表弟的背影漸遠,我火速拿起他遺忘的手機,刪檔退出重啟遊戲。
有道是,命運不由人,取勝我也能。
回想一個月前,那個和表弟一起砸掉電腦的夜晚,他也是這樣默然轉身。
但現在龍母在屏幕上向我招手,我知道有些事已經變了,我無法躲避也不會拒絕,我必須為她奪回榮譽。
此時的我不再是局外人,而是重生的復仇者,忠誠的領主,是權游的操盤手。
我決定拿起曾經封掉的筆,在《權力的遊戲·凜冬將至》的遊戲里,用我的方式去爭奪屬於龍母的正義,以震懾寫出爛尾結局的編劇。
與之前一樣,整個故事從一場無意撞破的真相開始,但我沒有在意。窗外的天際線漸白,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還有眾多和我一樣想改變結局的玩家在為他們的指揮官賣命。
作為曾經校門旁網吧的王者,我在遊戲里連任過20多屆幫派首席大弟子,狂妄過也風光過。
翻閱記在筆記本里八年的劇情,我再次想起和龍母的初見,如果權游的結局終將被改變,那個玩弄命運沙漏的人,一定會是我。
掐指一算,此時的龍母還在孵蛋,我必須抓緊時間擴大疆土。
帶著軍隊廝殺一個通宵之後,我就透徹了《權力的遊戲·凜冬將至》手游的精髓:戰鬥是唯一的出路。
我從一個月的萎靡里振作,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和流兵剛到凌晨3點,我的名號被刻在五大家族的頭號人物榜單上。
他們向我尋求幫助,我沒有拒絕。早在戰國時期,蘇秦就參透了合縱連橫的技巧,通過多次制霸幫派的經驗,我知道這是最佳的策略。
在將城堡周圍的流兵進行多次大掃蕩後,他們遞上了求和書,還帶了指揮官。
看到熟悉的面孔,我感到從胸腔向眼眶湧起一陣溫熱。
以前我是一個人,現在我有了兄弟,把龍母送上鐵王座將不止存在於輾轉千回的夢裡。
集合了指揮官後,我對叛軍的清掃更有底氣。我把各種時間擠出來泡在手機上,從那條名叫凜冬將至的路上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
我沒有機會認輸,那個女人她在等我。
我常在午休的時候偷偷打仗,甚至在回家的地鐵上拿出手機,聽見旁人對權游編劇的辱罵,我勝利的笑就算捂住嘴也會從眼睛裡跑出來。
他們在網上投票要求重拍權游的時候,我在練兵。
基特哈靈頓燒劇本的時候,我在修城。
馬丁解釋書的結局不是這樣的時候,我已經逼近君臨。
真男人只用行動說話。
有時候任務跑到一半實在剛不住,想一想龍母最後的回眸瞌睡能立馬醒一半。
在經歷了半個月白天睜著眼晚上不睡覺的生活之後,我終於見到了龍母。
她從龍兒子身上緩步走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重生的囧雪諾,但這次我能把她捧上王位。
我把打下的江山交到了她手裡,此時距離登上王座,只差那個一直在競走的異鬼。
我沒敢想一切來得這麼快,比上次一統丐幫還順利。
直到今天我還記得那個決戰的夜晚。
那天沒有月亮,但星星比以往更多,龍母帶著我集結的軍隊沖在戰場的最前面。
異鬼這次死得沒有那麼痛快,最後的戰場清掃告訴我損兵3000,比每一次和叛軍的戰鬥更猛烈。
天亮了,看著君臨城上方的丹妮莉絲之名,我感覺心裡有個地方被填滿後又被掏空。
我按下了刪檔,因為在整個復盤過程中,我決定為二丫再戰一次。
而我準備再一次點擊開始遊戲時,世界突然黑掉一片,我抬頭看見消失半個月的表弟。
「我來拿我的手機。」背光的表弟只有一道輪廓,但他的身影第一次顯得偉岸。
我看著被拿走的手機,開始懷疑給表弟當了半個月的代打。勝利的喜悅還沒開始就被悔恨代替,我果斷拿出自己的手機下載了這款遊戲,打算一雪前恥。
現在就註冊預約《權力的遊戲·凜冬將至》,和已經預約的上千萬人爭奪鐵王座,沒有表弟也可以改寫權游的結局,吐槽過編劇的都值得擁有這個遊戲!
※歐美權游粉很多都改看三國了…
※為什麼說拍片是一項極限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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