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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鈍是人的一時因緣,不從自性根本上解決,雖修至末劫,亦無所成

利鈍是人的一時因緣,不從自性根本上解決,雖修至末劫,亦無所成

學人自己最忌自己輕賤,先打個沒出息的主意,又安能向上以求徹了。故不可自視為鈍根,以為此生不能深造,有負佛的慈悲期望。但亦不可自視為利根,得一知半解,以為不過如此,轉生驕慢,遂以自誤。你看阿難一生多聞,何等聰明伶俐,到佛涅槃後,尚不得入門,後遇迦葉初祖,始得開悟。故利鈍是人的一時因緣,不從自性根本上解決,雖修至末劫,亦無所成。須知一切法都是引到一個目的地,要你眼正不走錯路,莫問快慢。倘錯了方向,譬如無的放矢,儘是盲走,快走又有何用,並且越快越遠,倒不如看準路線,雖走得慢,步步有效也。

利鈍是人的一時因緣,不從自性根本上解決,雖修至末劫,亦無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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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無定法,方便為妙,愚人死執,智者通之。蓋法無自性,因無常而變化,遂無定義。現因緣非一,如人有利鈍,時有久暫,機有早晚,功有淺深,所好有同異,體力有強弱,而習性有勤惰,故於一切人一切法,當隨緣而施,因對方地位而方便之,斯是大悲作用。

利鈍是人的一時因緣,不從自性根本上解決,雖修至末劫,亦無所成

靜坐功夫約可分為四種:一為禪家,欲放下身心參究本來而坐;二為道家,練精氣神而坐;三為作課而坐,如凈宗念佛,密宗修法等,四為厭煩習靜而坐,統名之曰打坐,目的雖不同,而求定則一也。其趺坐雖同,而用法又各異也。要皆未明打坐之義。打者,打去妄念也,坐者,坐見本性也。彼趺坐者,在座上用此功者也。下座後於四威儀中,乃至穿衣吃飯運水搬柴時,無時不應參究,此下座用此功者也。但心浮氣粗之人,先應調身制心,取坐相以為緣助,是賴於坐而不專重於坐也。禪家尤不許貪著靜趣執取於法,或恐誤以死守定相為可以增長定力,如智隍之自謂已得正受,庵居長坐積二十年,牛頭融之靜坐觀心等,皆非正道,故馬祖坐圖成佛,而南嶽磨磚求鏡以譏之,正恐落於此病。故六祖而下,如荷澤大師等皆注重悟見自性,謹防業識如賊,一失照便扭鼻子使痛,並不重於坐,而亦不廢於坐,因坐亦不過安放其身,坐上仍在參,刻刻提撕,又恐其座上昏沉,乃時時督察輪流巡香,或使走動,越走越迷,不容其起念,走至相當時突然停步,正這個時空寂之境最易顯現,每多隨機而發,遂大呼曰:看是什麼?可見死坐功夫,彼所不取也。至於心中心法,屬於密部,另有規矩,欲三密接連加持,故異於其他密乘,坐上不許觀光觀相,修法期內手印勿散,持咒勿停,念起勿理,一任其翻騰起落,由忍力練成毅力,經無量數之勿理,來如風影,去如電火,習成個無住,逼出那本來空寂之境,為作課而坐,要亦重於作課,非專為坐也。是以修至千座即不必再坐,在初二三百座內,一任其昏天暗地,不計成功,不聞境界。下座後,教其用功,移用座上功夫,施用於平時,念來勿理,影過勿留,所謂處處打坐也若肯座下用功者,得力更大,復借教理以引之,禪定法以證之,直入心地法,打開般若門,不知者名心中心法曰禪密,實則由密以通禪耳。下座功夫全在人事上磨練,心地上參究:目的歸於大寂滅海。此時僅可說是上路,功夫尚早。正要由此加功,不必賴於坐矣。余恐世人誤解古人不主張打坐,遂廢而勿修,且下座不肯用功,而以得少為足,故目空一切也。故他法更勿自詡以為通禪,今用宗門語錄以參考者,不過藉以打磨我之法見習氣耳。非欲爭短長於一日,苟名心未死者,尚不敢許其見性也。慎之慎之,莫負愚公廬山八年苦行與下山廿余年弘法之慈悲,庶報恩於萬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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