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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元曲看元朝盛世百姓生活

元朝的歷史其實是歷來被歪曲最多,被污衊最多的。歷來許多漢族人出於無知心理和民族偏見不厭其煩編造謊言以訛傳訛把元朝抹黑,什麼初夜權蒙古保長作威作福十戶人一把菜刀元朝漢人性命只值一頭驢等等編得真是繪聲繪色煞有其事五花八門不一而足。然而實際上元朝時代百姓生活是怎樣的呢?

朱元璋以自身經歷告訴後人元朝百姓生活是相當不錯的:「如予父母生於元初定天下之時,彼時法度嚴明,使愚頑畏威懷德,強不凌弱,眾不暴寡,在民則父父子子夫夫婦婦,各安其生,惠莫大焉……」

有些人認為朱元璋出於政治考慮美化元朝不足取信,那麼,且讓我們從元人的偉大藝術成就——元曲中,細細分析元朝百姓生活究竟是怎樣的。

元朝的賦稅比宋朝輕,因此百姓生活比較寬鬆,這是早已被明人所認可的歷史事實。《萬曆野獲編》作者沈德符就指出:「前元取民最輕!」李開先在《西野春遊詞序》中羨慕不已稱讚道:「元不戍邊,賦稅輕而衣食足,衣食足而歌詠作。」

元曲中反映元朝賦稅的有盍西村的《越調;小桃紅》。這首散曲里描寫了漁民在納稅之後舉辦酒席的歡樂情形:「綠雲冉冉鎖清灣,香徹東西岸。官課今年九分辦,廝迫攀,渡頭買得新魚雁。杯盤不幹,歡欣無限……」明顯可以看出對漁民的課稅不到一成,只有「九分」。他還在《雙調;快活年》里坦然流露了個人的幸福感受:「閑來乘興訪漁樵,尋林泉故交。開懷暢飲兩三瓢,只願身安樂。笑了重還笑,沉醉倒。」從「乘興」到「開懷暢飲」,再到「笑」,然後「重還笑」,最後「沉醉倒」,若非天下太平安樂,怎會有這般慶幸歡愉到極致的感受?

陳草庵的《中呂;山坡羊》不僅反映了元朝農家田園富足情景,也反映了元朝田賦輕的歷史事實:「堯民堪訝,朱陳婚嫁,柴門斜塔葫蘆架。沸池蛙,噪林鴉,牧笛聲里牛羊下,茅舍竹籬三兩家。民,田種多;官,差稅寡。」

反映普通農民幸福生活的有杜仁傑的一首散曲《般涉調;耍孩兒》,曲中真實描述一個莊稼漢初次看戲的情形,開篇就寫道:「風調雨順民安樂,都不似俺莊家快活。桑蠶五穀十分收,官司無甚差科……」

曲中的莊稼漢口袋裡有了錢,不但「來到城中買些紙火」,而且還因好奇花了「二百錢」去看戲,看到精彩處「大笑呵呵」,誰知人有三急,到後來「則被一胞尿,爆的我沒奈何」,但是戲很精彩,捨不得離開,於是「剛捱剛忍更待看些兒個,枉被這驢頹笑殺我。」曲中「驢頹」是元朝百姓口頭俗語,大致等於今天的「狗娘養的」,原是罵人的話,但是也常用來表達內心痛快之情。

元朝的節日盛況是最能體現盛世氣象的。從元曲里許多描寫節日的散曲,都可以看出當時的歡慶氣氛不啻於今日。

貫雲石在《雙調;新水令;皇都元日》里描寫了元旦時節大都氣象:「江山富,天下總欣伏。忠孝寬仁,雄文壯武。功業振乾坤,軍盡歡娛,民亦安居。軍民都托賴著我天子福,同樂蓬壺。」出於對元朝盛世的衷心讚美他還寫出了「 賽唐虞,大元至大古今無」這樣的千古佳句。

上文里提到的盍西村還在另一首《越調;小桃紅》里描寫了元宵節江岸水燈的繁華盛景:「萬家燈火鬧春橋,十里光相照。舞鳳翔鸞勢絕妙,可憐宵,波間湧出蓬萊島。香煙亂飄,笙歌喧鬧,飛上玉樓腰。」一片歡歌笑語燈火連天的盛世氣氛躍然紙上。

一首佚名作《越調;鬥鵪鶉》也描寫元朝元宵之夜的盛世風光:「聖主寬仁,堯民盡喜。一統華夷,諸邦進禮。雨順風調,時豐歲麗。元夜值,風景奇。鬧穰穰的迓鼓喧天,明晃晃的金蓮遍地。」

元朝盛世的文風跟宋朝明朝完全不一樣。宋、明盛世文風的形成,都和皇帝的推動有關,都是君臣唱和,逐漸由上而下形成風氣。元代則是文人們自覺的倡導,不是強大政治力量介入的結果,這一點從元曲中看得特別明顯。

如胡用和在《中呂;粉蝶兒》里謳歌道:「萬里翱翔,太平年四方歸向,定乾坤萬國來降。谷豐登,民安樂,鼓腹謳唱。」這裡的「萬里翱翔」和「萬國來降」完全是基於泱泱大國之民的自豪之感,因此才「鼓腹謳唱」。

馬致遠在《中呂;粉蝶兒》里也謳歌道:「寰海清夷,扇祥風太平朝世,贊堯仁洪福天齊。樂時豐,逢歲稔,天開祥瑞……」這是在豐年時節的衷心馨香禱祝,並非應景之作。他在另一首《中呂;粉蝶兒》中有更明顯的大國民自豪感體現:「至治華夷,正堂堂大元朝世,應乾元九五龍飛。」他對元朝盛世的感受是:「喜,喜,喜,五穀豐登,萬民樂業,四方寧治。」因此衷心祝福:「大元洪福與天齊。」

元朝的田園之樂,令許多官員都怦然心動,有歸隱之志。如張養浩在《中呂;十二月兼堯民歌》里寫道:「從跳出功名火坑,來到這花月蓬瀛。守著這良田數頃,看一會雨種煙耕。倒大來心頭不驚,每日家直睡到天明。見斜川雞犬樂昇平,繞屋桑麻翠煙生。」這種樂趣,是後來的明初時代掙扎在生死邊緣的士大夫們所羨慕不已的。

王惲在《越調;平湖樂》里也寫道:「黃雲罷亞卷秋風,社瓮春來重。父老持杯十分送,使君公,秋成不似今年痛。太平天子,將何為報,萬壽與天同。」除了恭祝君恩的套語外,也寫出了盛世佳景人和氣氛。同樣的心態筆觸,也見於他的《乙亥三月七日宴湖上賦》里:「春風吹水漲平湖,翠擁鞦韆柱。兩葉蘭橈斗來去,萬人呼,紅衣出沒波深處。鰲頭游賞,浣花風物,好個暮春初。」 他的祝願是「年年此日,歌舞樂昇平」。而《壽李夫人六首》里的點點滴滴,更從平淡中展現出元朝盛世的風範:「眼明欣見太平人……白髮兒孫羨康健……鄉閭盛說,一家榮養,初不羨魚軒。南枝消息小春初,香滿閑庭戶。」

盧摯在《陽翟道中田家即事》里也寫出了他邂逅一戶普通農家所見的田園盛景:「潁川南望襄城,邂逅田家,春滿柴荊。翁媼真淳,杯盤羅列,盡意將迎。似雞犬樵漁武陵,被東君畫出昇平。桃李欣榮,蘭蕙芳馨,林野高情。」他所受到的熱情款待既顯示出底層人民的淳樸和大方,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當時農戶的富裕程度。

元朝盛世的景象,不僅屢屢見於時人散曲,就連明朝人賈仲明也稱道不已:「元貞年裡,昇平樂章歌汝曹。喜豐登雨順風調。茶坊中嗑、勾肆里嘲:明明德,道泰歌謠。」

儘管元朝盛世為後人留下了許許多多流光溢彩畫面,商業手工業獲得前所未有的巨大發展,然而元朝社會經濟成分畢竟還是以小農經濟為主,這種中世紀的經濟結構遭遇到重大天災還是難以抵禦。更嚴重的是,元朝這個歷史巨人在國家處於轉折(推行更化政策時期)的緊要關頭,還遭遇到了最危險的打擊。《劍橋中國遼金西夏元史》是這樣描述元朝所遭遇的天災人禍的:「在14世紀中,至少有36個冬天異常嚴寒,比有記載的任何一個世紀都多。在黃河流域地區,水災與旱災在14世紀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發生得都要頻繁。14世紀四五十年代還發生了極為嚴重的瘟疫。妥歡貼睦爾朝幾乎年年有饑荒的記載,這些饑荒導致人口大量死亡,政府要花大量錢財進行賑濟。」

元朝對災民的大力賑濟也見於元曲中,如張養浩在《南呂;一枝花;詠喜雨》里就寫了他本人前去賑濟關中大旱的真實歷史:「用盡我為民為國心,祈下些值玉值金雨。數年空盼望,一旦遂沾濡。喚省焦枯,喜萬象春如故……恨不的把野草翻騰做菽粟,澄河沙都變化做金珠。直使千門萬戶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祿。眼覷著災傷教我沒是處,只落的雪滿頭顱。」或許是作者精誠動天,天降大雨緩解了災情,然而作者本人卻病重不起,以身殉職,被朝廷追封為濱國公,謚文忠。

劉致在《上高監司》散曲里也歌頌了元政府對災民的大力賑濟:「披星帶月熱中腸,濟與糶親臨發放。見孤孀疾病無皈向,差醫煮粥分廂巷。更把臟輸錢分例米,多般兒區處的最優長。眾饑民共仰,似枯木逢春,萌芽再長。……這相公愛民憂國無偏黨,發政施仁有激昂。恤老憐貧,視民如子,起死回生,扶弱摧強。萬萬人感恩知德,刻骨銘心,恨不得展草垂韁。覆盆之下,同受太陽光。」

元曲里的這些歷史真實反映可以與《劍橋中國遼金西夏元史》中對元朝賑濟善政評價互相參照:「元末的各屆政府都盡了最大努力試圖從這些災難中解脫出來,他們並沒有忽視這些問題。從各方面來看,元朝在醫藥和食物的賑濟上所作的努力都是認真負責的、富有經驗的。事實上,妥歡貼睦爾朝的歷史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面臨這樣反反覆復的大規模的災難時,還有哪一個朝代能比元朝做得更好?如此反覆的自然災害長期積累的後果,很有可能使任何一個政府都束手無策。」

綜上所述,由這些元曲里的種種真實歷史記錄可以看出,元朝真比竇娥還冤,長期以來蒙受被抹黑被污衊的不公正待遇。而這種不公正的待遇的根源是什麼呢?就是受朱明流氓文化遺毒而形成的腐朽夷夏思想和大漢族主義思想。元朝誠然有黑暗面,有民族壓迫,有貪污腐敗現象。但我們看待歷史要看主流。將元朝說成是一團漆黑,一葉障目的結果只能是不見泰山。

馬可·波羅從歐洲來到當時的元代中國,簡直就像鄉巴佬進城,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忽必烈在馬可波羅口中形象是:「自有人類祖先亞當以來,迄於今日,世上從來未見如此廣有人民、土地、財貨的強大君主。」

而利瑪竇來到明朝中國好比城裡知青上山下鄉。他尖銳地對當時明代社會發出批判:「大臣們作威作福到這種地步,以致簡直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自己的財產是安全的,人人都整天提心弔膽,惟恐受到誣告而被剝奪他所有的一切。正如這裡的人民十分迷信,所以他們也不大關心什麼真理,行事總是十分謹慎,難得信任任何人。」 「出於同樣的恐懼,近世的皇上也廢除了公開露面的習慣。即使在以前,皇上離開皇宮禁地之前,不採取成多種防範措施,他們就不敢外出。在這種場合,整個朝廷都處于軍事戒備之下。沿皇帝要經過的道路以及與之相通的路上.都密布著便衣警衛。不僅人們看不見他,而且人們也無從知道在他行列里很多轎子中他到底乘的是哪一頂。人們會以為他是在敵國中旅行,而不是在他自己的子民萬眾之中出巡。」 他對當時明代封閉社會的批判可謂是發人深省——「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民和親屬的民族,對於無論從四鄰或國外來的外國人都心懷疑懼,看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明朝的內閣首輔葉向高看了利瑪竇帶來的西洋儀器和物品時不得不承認了明朝在機械製造方面落後的事實:「其技藝製作之精,中國人不能及也。」李之藻在京患病得利瑪竇照料而痊癒,於是也加入天主教,他更是「崇洋媚外」,居然把利瑪竇所帶來的西洋儀器吹得天花亂墜:「觀其所制窺天窺日之器,種技精絕,即使郭守敬諸人而在,未或測其皮膚,又況見在台監諸臣,刻漏塵封,星台跡斷,晷堂方案,尚不知為何物者,寧可與之同日而論,同事而較也。」

後人反思歷史,不由良久嘆息,馬可波羅和利瑪竇所到的中國差距怎麼這麼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

作者劉伯溫愛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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