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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江古城,我來的正逢其時

◆《日本新華僑報》總編輯 蔣豐

「麗江只有春天的季節,還有近似春天的季節」。「麗江雖然經常下雨,但一般都是夜晚下雨,白天不下雨。」7月9日,《人民日報海外版》在雲南省麗江市主辦的第四屆海外華文新媒體高峰論壇上,麗江市幾位領導就這樣風趣幽默地向來自43個國家的100多位華媒掌門人推介著麗江。作為《日本新華僑報》總編輯的筆者,立刻有一種春心蕩漾欲前行的衝動。

麗江古城,我來的正逢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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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虛此行。7月10日上午,我們有幸遊覽了麗江古城。過後,筆者按捺不住要敲打出來的文字是——我在麗江古城享受了春天般的季節,我在麗江古城也被涔涔「春雨」澆淋了一個上午。回到酒店房間,望著窗外隨風低吟的蒼翠竹林,聽著嘰嘰喳喳的歡快鳥語,過眼的麗江古城景象又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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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麗江東巴文化博物館,整整一面黃銅般的「東巴文字牆」,吸引了我這個一輩子與文字打交道的人。納西族的導遊小姐告訴我們,東巴文字屬於象形文字,但只有1000多個。它保持著最原始的狀態,兼具表音和表意的功能。一個「虎」字和一個「手」字,合起來念,居然是「健康」的意思。我看著這些簡筆畫一般,充滿了懵懂童趣與生活氣息的字元,眼前已經活化出一幅先民們逐水而居、順天應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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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邊屯文化」長廊的幅幅歷史圖像,印證了我在大學時代關注的明史。農民出身的朱元璋成為明王朝的開國皇帝以後,沒有把目光滯留在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上,而是極具遠見、極有抱負、極為大手筆的統一了雲南,然後把大部分軍隊留下來,搞軍屯、搞民屯、搞商屯,為今天雲南經濟、民族、邊疆地域的發展奠定下歷史性的基礎。

更讓我長知識的是這裡一幅又一幅追溯麗江(當時叫永勝)毛氏與韶山毛氏關係的圖片。從「雲南永勝毛氏與湖南韶山毛氏淵源」到「韶山、永勝毛氏相互認親」,梳理出來的不僅僅是一條毛氏遷徙的路線、勾勒出來的不僅僅是一部毛氏演繹的宗譜,更是一種麗江與新中國開創者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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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目光轉向「祭天儀式」、「極自然儀式」、「大祭風儀式」的景象時,看到這樣一段文字:「當時麗江納西族地區青年男女為了追求美好的愛情、反抗封建婚姻制度,常成雙或成群相邀到山野盡情作樂後殉情自殺。該儀式是殉情的社會現象在宗教上的反映。」這種愛的執著與愛的悲壯,把人的心窩撞擊得異常疼痛。

轉身到麗江博物院,古寺,古樓,敘述著遙遠的歷史。有句話說,「北有絲綢之路,南有茶馬古道」。麗江古城和茶馬古道一起,曾經在一千多年的文化交流和商貿往來中綻放出璀璨光芒,後來又曾在特殊的歷史時期發揮出特殊的作用。戰爭時期,駝峰航線是保證供給、阻擊日軍的重要生命線,雲南是支援抗戰的堅實後盾。改革開放後,獨特的地勢構造和奇異的民族風情,又讓雲南麗江這顆明珠閃亮起來。我得知,去年麗江接待中外遊客4000多萬人次;我也知道,去年日本一個國家接待的外國遊客也是4000多萬人次。

不容我沉浸在歷史的穿越追思中,四方街上,納西族姑娘小伙圍成圓圈,跳起了鍋莊,用淳樸的笑容和歡快的節奏,吸引著路過的遊客。不斷有人加入舞蹈的隊伍,後面的人手搭在前面的人的肩膀上,組成一個個同心圓。大家一起歡笑著、跳躍著,是笑容和歌聲,讓四海賓朋忘記了年齡,忘記了語言,忘記了膚色和國籍,流連忘返。

轉過幾個街角,人群散去,又是另一番景象。白牆黑瓦,翹角飛檐,石板小橋,細水淙淙,老宅深巷,木窗銅鎖……水流一直伴著石板路,忽左忽右,時緩時急,有時候又乾脆隱入石板路的下面,就像一群歡快的少女,一路歌唱著,歡笑著,和遠方來客捉著迷藏。這情景出現過,在每個讀書人的夢裡。

對了,導遊小姐還告訴我們,麗江的女性勤勞持家,麗江的男人過著一種「琴棋詩畫煙酒茶」的生活。聽罷此語,同行的媒體大咖中立即有人喊道:「蔣老師,這不是您最期待的男人的生活嘛!」結果,我沒有記住自己回答了什麼,只記住了一片歡聲笑語。

有人說我來晚了,麗江已經火了十幾年。也有人說我來早了,逐步完成旅遊升級、脫貧攻堅、交通建設、產業培育的新麗江,將來會更美更好。

我要說,我來的正逢其時。接下來,我有了向日本友人推介的中國新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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