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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翻過了山丘的年輕人

這幾天,清華畢業典禮上一個學生的發言引起了很多人的討論。

她叫張薇,來自甘肅一個國家級貧困縣。她提到自己第一次去省城參加物理競賽的實驗環節,但那些儀器她都沒見過,等找到儀器開關時,實驗時間已經到了。

「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不同地域的教育差異如此巨大。」她在演講中說。

即使是努力考上了清華,她依然沒有擺脫差距——因為基礎薄弱,她的微積分作業要比別人多花三四倍的時間,競選班長不成功、報名實踐支隊長也失敗了......

她想到《平凡的世界》里孫少平所說的:

平凡的世界裡一個平凡而普通的人,時時都會感到被生活的波濤巨浪所淹沒。你會被淹沒嗎? 除非你甘心就此而沉淪。」

後來,她參加辯論賽,團隊獲得冠軍,當上班長,指導了實踐支隊……

在階層流動性放緩、「寒門再難出貴子」 的聲音甚囂塵上的今天,這番聲音,確實久違了。

在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著某種教育的鴻溝。剛轉到新學校,剛入職場的時候,最容易看到那種落差。

當時的困窘,或許會記得很久。

插畫:celiajacobsMiranda Lorikeet

「一直以為自己是班上的英語尖子生,進公司後,發現同事說的英文我都聽不懂。」

——莎莎,23歲,人力資源

「同學拿著伍迪·艾倫的全英版自傳看的時候,我只知道張藝謀,並且還在為四級發愁。」

——大洋,26歲,設計師

「倫敦的房東請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邊打掃,邊聊天,我大致聽到他們的話題,天文地理、恐龍和醫學的歷史......」

——夏加

「從小隻知道學習課本知識,上班第一年,同事邀看畫展。那是我第一次看展,獃獃地在場館中央不知所措……現在距離那一天已經過去8年左右了,我卻時常想起那一天。」

——雙兒,34歲,工程建設國企職員

「進公司後,我的那些同事,一問就是名校研究生。我都不敢自我介紹。 一開始還自我安慰學歷不能代表一切,但很快就發現他們不僅學校好,專業能力也強。我對一些事情發表意見時,他們和藹地看著我,就像看一個嬰兒說話。

——貓糧偉嘉,23歲,機械製造行業

「公司來了一個美國留學的小哥實習,是老總朋友的兒子,每天都在辦公室溜達晃悠,和每個同事閑聊……我們都以為只是他太閑,但其實他是把公司的運作流程都了解了一遍,並且思考各種他認為更好的方法。相比之下,我覺得自己就是工作的機器人。」

——YI ,23歲,跨境電商專員

插畫:Thomas Danthony

在調查中,很多人提到的」鴻溝「有的是囿於視野和環境,但不少是限於當時的教育資源。

那些跨過鴻溝的人,又會有什麼體會呢?

找到自己的節奏,

不再為了融入而融入:

「上大學後發現我與室友比起來見識少太多了。很多東西我完全不知道,完全沒有話題可聊。當天晚上我就哭了,覺得以後怎麼辦啊?

但後來,我並沒有為了融入她們,而去花時間了解她們所談論的話題,我最終還是靜下來,只是按著我的學習計劃一點點地走……我很慶幸當時的選擇。」

——廖羅

插畫:Miranda Lorikeet

在每個階段,找到跨越鴻溝、

能與他人對話的一把鑰匙

36歲的馬小村是餐飲投資人,當他在北京和別人講起自己早年的故事時,很多朋友都不相信,覺得他在說五六十年代的事兒。

「我出生在山西呂梁山區一個寸草不生的小村落。那裡一年見一次水,就是夏季發洪水。

大概從十歲開始,我就老有一種面臨著絕境的感覺。我經常一個人跑到村子口對面的一個小山包去看日落,殘陽如血。那時候就覺得我一定要通過念書走出來。我要離開故鄉,永遠不要回來。

但大部分人其實都沒有辦法逃出來。我那個班裡,一半的同學,已經死掉了。

有的是在小學畢業後,幫著父母背莊稼而摔下梯田;有的是去煤礦撿煤被車撞死,有的被煤砸死。

我初中到了縣裡,教育條件也沒有好太多,連英語都是用方言教的。

三年的學習,沒有什麼顏色。唯一的兩塊顏色,一個是有一天在廣播裡頭突然聽到《梁祝》的小提琴協奏曲;另一個,是我在書店裡找到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我第一次知道,生命中最沉重的,不一定是生離死別。故事的主角在最後,進入了一種非常碌碌無為的、無聊麻木的狀態,我忽然發現,小縣城裡的生活也是這樣。

縣城的主幹道,大概一公里長,從北可以看到南。我突然醒悟:我要繼續遠走。

想明白這些事後,我從初一初二都成績平平的學生,突然在初三考到全校第一名。

然後我就走向了省城。

剛進大學時,大城市的人有點瞧不起我們這些小地方來的,就天天嘲笑我,我就想了一招,真的是把他治了——半夜給他講鬼故事。

再後來,去英國讀研,我也有融入的障礙,因為自己英語不好。我就在網上學了很多菜譜,每個禮拜給同學們做菜——於是,各個國家的人,認得不認得的人,都來吃飯。我只要做一做菜,世界各國的小夥子小姑娘們都喜笑顏開了。」

回顧這一路,問馬小村在各個階段是怎麼克服障礙和鴻溝的。

他說,是因為最後發現,「不管出生在哪裡,人性都是一樣的。

琢磨人性,就能找到聯通彼此的鑰匙,就可以消除自卑和隔膜,打破那個鴻溝和屏障。

他說,在人的各種差異中,只有一種方式是沒有鴻溝的:「你自己是不是會發問?

「山村的人,和倫敦的人,都有權利發問。如果你不願意發問,再好的教育資源給你都沒有用。在你發問的一剎那,很多事情就會改變。」

多給一個念想,或者多鋪段路,

就會有更多的人邁過去

相對於馬小村很早就確定要走出去,創業者 紅客 大部分時間是懵懂的、沒有明顯感覺到「鴻溝」。但他總結說,那是因為成績很好,走得按步就章,現在回頭看去,其實既僥倖又兇險

」小學老師是附近的農民,一人兼兩三門課。美術是數學老師教的,一次上課,我畫汽車畫得不像,被他直接拎到講台上拿棍子敲,從此極度厭惡畫畫。

當時並不覺得多麼嚴重,反正身邊的生活都是這樣的。

但還是慢慢看到了縫隙,比如被選中到縣城去比賽,第一次住賓館,水龍頭不知道怎麼用,幾個人興奮地玩著電話機,導致考試時快睡著了。就這樣還是拿個小獎回去了。

後來知道,這其實是很僥倖的。

那時有個很聰明的同學,偶然沉迷遊戲廳,初中沒讀完就退學了,不久音訊全無。同桌一個很乖的女孩,父母在遠方打工,她和爺爺同住,生活大概太無聊了,很快也退學,幾年後成了少年老成的』小姐『。

紅客後來在北京工作。看似跨過了「鴻溝」,但跨過去這個動作,其實已經塑造了他:一路上看似輕鬆、驕傲,性格里卻總是無形地緊張、不夠開闊……

他現在有了孩子,最喜歡帶著孩子「亂畫」,撒野,他希望孩子成長得更為放鬆。

他也常常想起早年的那些同學,家人,想到教育給他們帶來的不同可能性:

「上重點中學,大學,每走一步,我身邊都有很多『差不多的人』被刷了下來。你也說不清楚他們『差』在哪兒了。

就像我姐姐,因為覺得我肯定能上大學,她則不一定,就提前下車讓路了。那麼多年裡,她給我買小說,抄歌詞,選衣服,都是她在前面領著我,但一晃神,她已經被『甩』在了後面,我現在想的是些什麼,她可能不再都能理解了。

如果當年他們有更充分的教育條件,能再多知道一點外面的世界,今天的生活肯定很不一樣。「

The Rio Grande, Big Bend National Park

教育依然在改變我們的人生。

尤其是在這個終身學習的時代,好奇的人必能見到遼闊的世界,懊悔的人,也一定會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在技術的幫助之下,教育資源不均衡的情況正在一點點改善,更多的可能性正在發生。這是今天的社會最讓人興奮的事情之一。那些過早離開學校的孩子,可以重新通過網路渠道獲取知識,那些已結束了教育學習的成年人,也可以隨時通過各種媒介獲得重新學習的機會。

想想當年那些被鴻溝擋住的人,如果他們當年能獲得哪怕多一分來自社會、學校的幫助呢

馬小村在談到過去時曾說,「在那種環境下,大家覺得你能通過教育考出來,就是往前走了一步,沒考出來,就是命運。」

但這個命運——資源不均衡帶來的壓力是可以被改變的。

他們不應該被希冀僅靠個人努力,在生活里摸索、打滾,僥倖地從一道窄門裡擠出來。

他們應該被賦予更寬的大門,更多的通道。

教育資源的不平均,也是聯想多年來在關注的話題。

聯想推出的智慧教育方案,正是希望藉由自己的力量給這一切帶來改變。

在談這個方案帶來的改變之前,我推薦你先看一看這個短片《你好,世界》,它其實也呼應了前文我們提到的話題——對於困境,在失落沮喪之前,你先敢不敢先發問?

敢想,敢問,你就邁入了下一步。

聯想推出的智慧教育系統,就是對這一切的連接和發問——它已走進山區課堂中。

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寧南縣3所學校一共有13個班用上了聯想智慧教室——學生不再受限於稀缺的師資,也不用緊盯著教室的那塊黑板,通過手裡的智能終端,就可以享受到和一二線城市學生同等的教育資源。而在西藏,也將有28個智慧教室即將建成。

每一個孩子對知識的渴求,都應該被重視。這是聯想推出智慧教育的初心。

但聯想做到的不僅如此,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陪伴了我們的生活很久——35年來,聯想的科技產品早已覆蓋了我們的生活方方面面——從智能物聯網、行業智能,到智慧交通、智慧醫療、智能製造等,從日常生活到未來,聯想正一步步展開它的聯想力。

因為他們相信,就像片中說的,「當我們探索未來中國的每種可能,就是在創造屬於我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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