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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劇院獨立推出的首部崑曲《浮生六記》首演

7月13日,以清代文學名著《浮生六記》改編的同名崑曲在上海大劇院首演。

這是上海大劇院獨立出品的首部崑曲,由青年編劇羅周執筆,青年導演馬俊豐執導,優秀青年崑曲演員施夏明、單雯主演,歷時兩年籌備製作。

以清代文學名著《浮生六記》改編的崑曲《浮生六記》首演。

由清代沈復撰寫的《浮生六記》,是以他與妻芸娘的家居生活、坎坷際遇和浪遊見聞為內容寫成的自傳體筆記小說,文辭清新,情感真摯,素有「小紅樓夢」之譽。

該書一度只有抄本流傳,當它埋沒了70餘年後在蘇州的舊書攤上被發現時,只剩殘本,六記存有四記《閨房記樂》《閑情記趣》《坎坷記愁》《浪遊記快》。

著名文學家、英文版譯者林語堂讀罷深感「遠超乎塵俗之壓迫與人身之痛苦」,稱芸娘是「中國文學中最可愛的女人」。

光緒三年(1877年)《浮生六記》由上海「申報館」首次印行,此後,刊印版本超過百部,包括英、德、法、俄、瑞典、丹麥、日本等外文譯本,海內外文壇影響深遠。

羅周創造出原書中從未出現過的角色——半夏,她說:「作者有個特權,可以把自己放進去」。

大幕拉開,芸娘已辭世,只留了沈復孤單單的一人,飽嘗悼亡之痛。

第一折《回煞》,沈復等了又等、盼了又盼,願望還是落了空。桌上放了芸娘愛吃的小菜,沈復說道:「我嘗了你舌尖上的味兒,你何不現身,嘗嘗我心尖上的味兒」。

江蘇省崑劇院院長李鴻良(左),用活靈活現的蘇白將王婆這個「打醬油」的角色演繹得生動俏皮。

羅周將《浮生六記》改編為同名崑曲,保留其古雅風味。她在創作小記中寫到,沈復《浮生六記》原著最打動她的,是沈復書寫時的至喜至悲、悲喜交織,「文學之於死別的超越,亦是愛念之於死別的超越。」

芸娘雖死猶生,她在沈復筆下獲得了永生,這是文學之於現實不能為而可以為之的。

改編時,羅周將殘本組織為不同於以往慣用的起承轉合,而是五折一餘韻,並創造出原書中從未出現過的角色——半夏,羅周說:「作者有個特權,可以把自己放進去」,以半夏為讀者、觀眾之眼,作為置身書外的第三者觀沈復與芸娘的生活,奇幻之感化出愛與藝術無窮的生命力。

第二折《回生》,半夏出場,沈母安排相親,沈復從內心拒絕。

芸娘回來了,鮮鮮活活,當她出現在沈復筆下時,她便即時出現在了沈複眼前,就像從沒死過一樣。

這時燈光也變成了暖色調。

沈復以文字「創造」了一個「芸娘」。

第三折《廟會奇遇》,沈復的文字不但創造了一個「芸娘」,更創造出一個「世界」,彷彿真實世界的倒影。

劇中飾演沈復的施夏明在拿到羅周的劇本後,看完第一幕便淚流滿面。劇本並非像原著那樣平鋪直敘,而是一上來芸娘就離開了人世,沈復悼念亡妻。

他彷彿瞬間讀懂了沈復:回憶越是甜蜜,現實便越殘酷。懷著對芸娘無盡思念「憶一事,記一事,記一事,便少一事」,在這種狀態下完成《浮生六記》的創作。

單雯在談到芸娘這個角色時,要讓觀眾看到這個「有趣的靈魂」,讓觀眾和沈復一樣,愛上這個奇女子。

芸娘的形象,介於大六旦和閨門旦之間。以往崑曲中的閨門旦塑造的大多是「一本正經」的官家小姐,規規矩矩,所以表演起來也是中規中矩的程式化表演;反倒是大六旦塑造的女性,通常會更「出格」一點,有點小瘋狂。

在閨門旦的表演中適當「勾兌」一點大六旦的風采,這樣表演出來,才能較為全面的向觀眾展示一個與眾不同的芸娘。

第四折《還稿》,半夏保留了圖書真本,直至最終書成。

喝得酩酊大醉的沈復回到現實,發現半夏並非芸娘,更讓他驚出一身冷汗的是,從母親這裡得知手稿已焚。

當沈復看到半夏保留的手稿,彷彿又見到了芸娘,悲喜交織。

第五折《紀歿》,羅周做了大膽嘗試,讓芸娘永遠被困在她死亡的那一天,時間循環往複,能打破該局面的是沈復,需要做出斷念永訣的犧牲。

沈復斷念,懷著對芸娘無盡思念「憶一事,記一事,記一事,便少一事」。

在「餘韻」里,芸娘和沈復甜蜜悲傷的時光,被永遠地留存在《浮生六記》中。

「餘韻」里,半夏閱讀的《浮生》原文,正是第一折《盼煞》內容落實在書里的文字,羅周說,這便形成了一個首尾銜接的圓形。

施夏明、單雯、由騰騰分別飾演沈復、芸娘和半夏。

生活中的「沈復」愛攝影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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