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來最登峰造極的兩幅畫，估計這輩子都難見真跡了
當我看到《二祖調心圖》的時候，我被它吸引並震撼了。為什麼之前沒有特別關注它呢？而且石恪也不是非常著名的畫家，只知道他是北宋初期人，沒有太詳細的資料介紹。這麼高超的水墨藝術作品流傳下來的也極少，除了這組《二祖調心圖》，還有《帝仙對弈圖》傳世。很遺憾的是《二祖調心圖》並不在中國，而是在日本收藏，這裡面發生了怎樣的傳奇故事？非常值得探究。如果我們對中國繪畫史不是很精通的話，很容易漏掉或忽略如此精湛的藝術神品。然對於水墨藝術的概念和高深技法，我們往往會以為這是明清以後，甚至是近幾十年的新事物。如果系統地把整個兩宋時期的繪畫藝術，以及石恪和梁楷的水墨人物畫，有一個了結，就會改變很多看法。我認為宋代是整個中國繪畫藝術的最高峰，《二祖調心圖》就是最有力的證據。隨著南宋政權的消亡，其繪畫藝術，當然也包括其他文化，隨之急轉而下，日漸消沉。尤其是在明清時期，繪畫藝術奉行復古成，是以晉、唐、宋為藝術高峰看待，但再難超越。而伴隨著新中國的成立，全面欣欣向榮的精神，帶動了藝術的新契機，改造中國畫、創新中國畫、為中國畫藝術開闢新的生命力，成為主力軍，取得了嶄新的藝術高度。
《二祖調心圖》為何在日本，而不是在中國國內呢？是被掠奪去的？還是發生了什麼？我們應該去認真研究和探尋答案，這對於我們中國的繪畫藝術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日本人將《二祖調心圖》帶到日本去，一定有深遠的目的。如果我們對日本的繪畫藝術有所了解的話，不難發現日本的水墨畫風格跟《二祖調心圖》有著很接近的筆墨韻味，這難道不說明《二祖調心圖》對日本的水墨畫起到了深遠的影響嗎？它們一定是將《二祖調心圖》作為中國水墨藝術的最高峰來崇拜的。難怪我們說「水墨畫」的名稱都是來自日本呢，看見日本人對中國傳統藝術的崇拜、尊重、研究比我們中國人自己要用心的多。沒有深入研究不能說的太多，期待進一步探個究竟。
我們就來欣賞一下石恪的《二祖調心圖》吧。
《二祖調心圖》禪宗二祖慧可（紙本）北宋／石恪35.5cm×129cm
《二祖調心圖》禪宗祖師奉干（紙本）北宋／石恪35.5cm×129cm
局部細節
我們在欣賞這幅畫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很可愛呢？是的，本來是人獸難以相融的，但這幅畫卻描繪了人獸和諧的情景。畫家把禪宗祖師奉乾和老虎的面部表情畫的近乎一樣，顯然是一副酣睡狀，好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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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暢淋漓的筆墨情趣，達到了極高的藝術境界，後人難以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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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細節，筆觸精彩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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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勁飛動和毫不經意的草草逸筆表現出高僧微妙深邃的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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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畫，不僅在宋代，就算到今天也是登峰造極的大寫意水墨畫，是無法臨摹的作品。只有用一生的文化修養和性情才有可能誕生如此偉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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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小傳：
石恪，生卒年不詳，五代末宋初畫家。字子專，成都郫縣(今屬四川省)人。幼無羈束，長有聲名，雖博綜儒學，志惟好畫。初事張南本學畫，後筆墨放逸，不專規矩。在蜀地余聖壽寺、龍興觀等作宗教壁畫。宋滅後蜀(965)，石恪至都城開封，奉旨繪相國寺壁畫，後授以畫院之職，堅辭還鄉。
尊重原創，敬畏藝術。
子木／文 20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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