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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分類不用愁!直接拿去做藝術品就好

約翰·張伯倫《Luna Luna Luna(In Memory of Elaine Chamberlain)》,1970年

要說最近什麼話題風頭最盛,那一定非垃圾分類莫屬。這個問題不但迷惑了上海人的眼球,就連赴滬遊客聽聞後也打算返程回家……然而當垃圾「不幸」落入藝術家之手,它們會遭遇怎樣的「不測」呢?

垃圾版「屠獅大會」,哪位前來賜教?

#1. 約翰·張伯倫

面對垃圾,江湖之上誰不是「先殺之而後快」?美國抽象表現主義大師——約翰·張伯倫(John Chamberlain)首當其衝。回想當年,張伯倫就是靠樹林中的一台台報廢車輛功成名就的。

約翰·張伯倫《Softened by Snow》,混合材料,58×100×56cm,2007年

這些本該回歸可回收垃圾箱的鐵皮,在藝術家冷血地摺疊和纏繞後直接走進了各大美術館、博物館,開始了被觀賞的一生。而面對垃圾的悲慘境遇,「兇手」張伯倫說到:「這些材料作為某種物質形態它是廢棄的,但是它可以成為另外一種物質形態的生命源。」

約翰·張伯倫《Naughty(Netsuke)》,混合材料,50×52×21.3cm,1990年

#2. 阿爾曼

以垃圾為原材料進行創作的藝術家似乎都對垃圾本人帶有深深的「恨意」。約翰·張伯倫自不必說,阿爾曼(Arman)竟然也這樣?作為法國當代藝術大師,也是少數在世時便被記入西方藝術史的名家,他對待垃圾可比容嬤嬤對待紫薇殘忍多了。

阿爾曼《êtres de neige》,混合材料,180×210cm,1987-1988年

在阿爾曼的藝術語言中,激烈的情緒是其創作時不可或缺的「調味料」,對原料的燃燒、切割、摔打更加是他充滿個人意味的美學探索。而這些廢舊顏料和二手防毒面具似乎也得益於這種「趕盡殺絕」式的創作,才無法與有害垃圾一家人團圓重聚。

阿爾曼《Home Sweet Home II》,混合材料,130×150×27cm,1960年 Arman Studio Archives

#3. 安東尼·葛姆雷

正所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聽說阿爾曼對垃圾最殘忍?在雕塑家安東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面前,不管是誰都會甘拜下風。

安東尼·葛姆雷《Waste Man(Prog no:42897)》畫面靜幀,2006年

2006年是個值得被所有人銘記的年份,因為這一年夏末有足足30噸垃圾被無情地焚燒。其中包含床、餐桌、椅子、鋼琴、馬桶蓋等無數種不知該如何分類的垃圾。

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就是大名鼎鼎的英國藝術家安東尼·葛姆雷。在這個被稱作《Waste Man》的藝術企劃中,簡單地燒已無法滿足葛姆雷創作的慾火,他一定要將垃圾搭作25米高的巨人再燒,而且一燒就是32分鐘……

安東尼·葛姆雷《Waste Man(Prog no:42897)》畫面靜幀,2006年

這場痛徹心扉的大型「火葬」已過去很多年,但視頻中這位垃圾巨人的「偉岸」形象卻在熊熊烈焰中永遠留在了眾人的腦海里。

垃圾版「上天有好生之德」

#1. Thomas Dambo

名家大師對待垃圾的殘忍手段在一些藝術家看來實在不可借鑒,他們秉持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人生哲學放垃圾們一條生路。

Thomas Dambo《The Return of Hector El Protector》,混合材料,2014年

丹麥藝術家Thomas Dambo就是其中之一。他在目睹了垃圾們2006年的慘痛遭遇後決定不走葛姆雷的老路,反而對其施以「援手」。由此,這些四散的可回收垃圾——廢棄木料經過拼接後便成了各地的「守護神 」,靜靜地凝望著一方凈土。

Thomas Dambo《Ben Chiller》,混合材料,2015年

#2. Micheal Reynolds

除了Thomas Dambo,美國藝術家、建築師Micheal Reynolds同樣將二者的矛盾化干戈為玉帛。憑藉他具有的獨創性巧思,數以千萬計的垃圾變成別墅拔地而起,為荒原添置了幾處人文景觀。

Micheal Reynolds《The Phoenix Earthship》

這些充滿現代主義氣息的垃圾建築被藝術家命名為「大地之舟」(Earthship),它們僅僅依靠太陽能、風能等自然能量就能在荒野中持續「航行」。

Reynolds的這一善舉不但從根本上化解了雙方矛盾,每一艘大地之舟還兼有酒店的職能,為雙方創造了可觀的經濟財富。

Micheal Reynolds《The Picuris Earthship》

#3. Vik Muniz

用光影記錄當下的藝術家比比皆是,那你見過用硬質廢紙這種可回收垃圾記錄美景的嗎?巴西藝術家Vik Muniz結合蒙太奇手法為垃圾的「人生」再添可能。

Vik Muniz《Stonehenge》,混合材料,101.6×142.56cm,2015年

通過剪裁、粘貼等相對輕柔的手段,Muniz將這些百無一用的廢紙組合成一幅幅巨大的藝術作品。儘管手法還算人性化,可是這種耗時費工的創作似乎並未感動垃圾本圾,它們甚至在為粘著劑的刺鼻氣味而怨聲載道。

Vik Muniz《Eiffel Tower》,混合材料,101.6×151.63cm,2015年

而這時Muniz終於發話了:「你們最好給我安靜一點,不然我就送你們去見張伯倫和阿爾曼……」

#4. Zayd Menk

人類有多少種需求,就會產出多少種垃圾。科技在改變世界的同時,廢舊電子垃圾的國度也逐漸興起。而且這些有害垃圾正試圖一步步控制我們的水源和土地。

Zayd Menk《Manhattan》

面對這種緊張局勢,辛巴威的年輕藝術家Zayd Menk率先進諫,申請與對方求和。他運用廢舊電子元件、電路板等材料創造出一組迷你版曼哈頓實景。不知道電子垃圾們看到此種略帶隱喻意味的創作後,會不會放緩侵吞人類世界的步伐呢?

Zayd Menk《Manhattan》

#5. Kate Kato

無論人與垃圾間的矛盾有多尖銳,總有人懷揣著初春般的暖意以自己的方式做著些什麼。英國藝術家Kate Kato就是這樣的人。

Kate Kato《Seasonal Study》,混合材料,60×80cm,2018年

面對垃圾,她沒有以極端暴力的方式加以對抗,反而以孩童般的天真視角將其看做自然界的生靈,並像聖母那樣關愛垂憐每一張「誤入歧途」的廢紙。經過Kato的「度化」,它們變成了「鮮活的花草魚蟲」,而本就來自於自然的廢紙(樹木)或許此時才找到了真正的歸宿。

Kate Kato《The Orders of Insects》,混合材料,60×60cm,2018年

#6. Ruby Silvious

「普度」垃圾有時是力氣活,像安東尼·葛姆雷那樣,有時卻是個需要耐心的技術活。365天每日堅持用茶包創作並獲得國際認可,這種事可能只有菲律賓藝術家Ruby Silvious才做得到。

Ruby Silvious茶包系列作品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battle中,Silvious卻選擇與干垃圾合作。她將用後自帶顏色的茶包洗凈晾乾,並根據當日心情繪製、拼湊出不同的生活點滴。如此一來,垃圾不用遭受苦難,藝術家還名聲鵲起,真是一個雙贏的圓滿結局。

Ruby Silvious茶包系列作品

#7. Chris Jordan

接下來這位藝術家可以說是最具菩薩心腸的一位了,因為他既沒有焚燒,也沒有擠壓,而是僅僅將垃圾擺放到了一起。遠觀這幅作品似乎感受不到什麼異樣,但當你拉近與它的距離時便會發現……

Chris Jordan《Venus》,混合材料,152.4×261.6cm;243.8×396.2cm,2011年

Chris Jordan《Venus》作品細節

整幅作品是由24萬個塑料袋組合而成,而這個數字竟僅僅是全世界每10秒所消耗的塑料袋數量。你也許會被這個數字嚇到,甚至還會產生懷疑,但真相恰恰就是如此。據《人民日報》報道,僅在2013年北京每天所產生的生活垃圾就有2.16萬噸之多。

Chris Jordan《Gyre II》,廢舊打火機,111.7×142.3cm;152.4×193cm,2011年

面對如此嚴峻的問題,藝術家或轉行當「兇手」,或出家做「菩薩」,每個人都竭盡一己之力試圖轉化矛盾。而平凡生活中的你面對垃圾有什麼變廢為寶的小妙招呢?

[編輯、文/趙子琛]

[監製/齊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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