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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不隱——不願為避世

由於「天」,由於「禮樂」文明,孔子無法也註定不願選擇避世。「道之不行」在孔子看來實際並非虛言,孔子言天下「未有好仁者」,言「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甚至「道不行,乘桴浮於海」之語都並非虛妄,而是孔子真切地感受到他所身處的時代堪稱一鬼蜮世界。

面對這樣的世界,避世之人為數不少,也亦有不少隱士勸說孔子歸隱,然而孔子卻不為所動,依舊「知其不可而為之」,這裡有著極其深刻的原因,杜維明先生對此有一深刻見解,他說:

孔子對找回周代文明深層意義——創造以禮樂為基礎的人類社會的共同努力的結晶——的關注,促使他在當下生活著的人們身上尋找「道」……而是通過對被視作「斯文」的黃金時代代表的至善至美道德典範的經驗感受,在天人合一之人的內在力量中找到了「道」……認識到仁是人類存在的終極價值逐漸成了一名儒者精神上的自我定位,即使在孔子的年代,已被其弟子廣為接受……

孔子相信,人的本性可通過自我努力得以完善,這是對他所處歷史時代非人化傾向的回答,引導他致力於由內及外地轉化這個世界。孔子相信,人類存在的終極價值近在咫尺,對仁的渴望就是實現這一價值所必需的力量。這種信念決定了孔子心無旁騖。

禮樂制度的確是一種形式,但是這種形式乃是一種有意義的形式,它的意義的終極來源就來自於「天」。制禮做樂的周公不僅僅是一個人,他更是一個榜樣,一個曾經的活生生的聖人,他的禮樂不僅是一個王朝的典範,更是上天所欲行於世之道的呈現,而當天道貫注於人身時便成為「仁」。

「子曰:『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在杜維明先生看來便是仁在中國歷史首次意指超越生死的終極價值。

因為「仁」就是天道!一旦如此,就足以決定了孔子不會願意避世,即便在一個最膚淺的、最功利的以權衡利弊為基礎的角度上看,我們也能看到「避世」所帶來的種種好處、所能逃脫的種種無力而帶來的「全身葆性」境地,在「仁」這種終極價值面前都將黯然失色;在一個更高的層次上,實現「仁」是每個儒者最高的生命追求,它是一個目標,是一個儒者永不會放棄的目標,因為在其中儒者能夠感受到他們最真實的生命。

「避世」而成為野獸,抑或是「避人」而待時成就聖人?孔子之回答極其明確,在此之下成就「隱而未隱」的儒家隱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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