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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預支2個月工資說給妻子治病,不久卻被發現遇害:熟人作案(下)

他預支2個月工資說給妻子治病,不久卻被發現遇害:熟人作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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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預支2個月工資說給妻子治病,不久卻被發現遇害:熟人作案(上)

他回頭向同事們吩咐了一聲,幾個人分成幾組迅速行動起來,其中一組由吳經理帶著去了辦公室,要求查看店裡的監控視頻。

潘隊讓其他人散開,獨留下王文山,讓他把詳細的情況再跟他說一遍。

幾分鐘後,查看監控的同事回來,潘隊對王文山說:「保持電話暢通,有事隨時與我們聯繫。」

然後便匆匆忙忙走了。

警察走後,店裡的員工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開始嘀咕起來,吳經理不耐煩地吼了一聲:「都他媽站著幹嘛?還不去幹活!」

眾人散開,各懷心思地干起活來。

王文山慢悠悠地走到自己的工位上,他神情如常,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吳經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去了辦公室。

宋汪洋是在火車站的廁所里被抓到的,再晚一步,他就要混上北上的火車離開桐城。警察在他的住所翻到了李建國的手機,證據確鑿之下,卻撬不開宋汪洋的嘴巴,無論怎麼審問,他都只說一句話:我要見王文山。

審訊室里,宋汪洋被銬著雙手坐在椅子上,與他一桌之隔坐著的,是神情自若的王文山。

「為什麼?」宋汪洋血紅的眼睛瞪著王文山,他的眼神惡狠狠地,卻又帶著迷茫,「我那麼信任你!」

王文山平靜地看著他,說:「你想問我為什麼要揭發你?」他笑了笑,「可我為什麼不揭發你呢?」

他的反問讓宋汪洋一愣,王文山停頓了一下又說:「殺人總是惡行,我不能縱惡。李建國的失蹤,我早就覺得有問題。」

「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得到我的信任,然後等著舉報我?」宋汪洋聞言嘲諷道。

王文山搖了搖頭,說:「不全是。好了,說說你為什麼會殺害李建國?在我看來,他雖然對你態度不好,但也罪不至死,你大不了換一個師傅,為什麼要殘暴地殺死他?」

「是他逼我的!」宋汪洋低吼道。

王文山不說話,只盯著他,宋汪洋崩潰了,說:「他逼我去給他偷東西,說對我這樣的偷兒來說,永遠不會有改過自新,偷兒就是偷兒,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樣。可我只不過偷拿了他一個包子,況且那包子還是我買給他的,憑什麼要這麼欺負我啊!」

「他逼你偷東西?」王文山愕然道。

宋汪洋點頭,眼淚跟著落了下來,「他威脅我,如果我不替他去偷東西換錢,他就把我以前的事都抖摟出去,讓我在店裡再也干不下去。」

「他偷店裡不用的零件去換錢,以次充好騙顧客的錢,他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了?」宋汪洋說,「是,他媳婦看病需要錢,難道我就活該被人侮辱,被人踐踏嗎?」

「所以,你就殺了他?」王文山神色冷峻道。

「我不是故意的。」宋汪洋哭起來,「我氣不過跟他吵起來,他舉著板子說要教訓我,慌亂中我推了他一把,倒下去的時候,他的頭磕在幹活用的工具上,然後他就不動了。我以為他昏過去了,很久之後才發現,他的身體都涼了,這才知道他死了。」

「小宋,你已經二十八歲了,心智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王文山冷不丁打斷宋汪洋,「你是不是覺得警察都很好騙?」

宋汪洋愣住,眼神閃爍起來。

「李建國的屍體被找到時,他的頭顱整個都是癟的,也就是說,他在生前,頭部曾經受過重擊,僅僅是跌倒就能成這樣嗎?」王文山冷冷地看著他,「是你殘忍地殺死了他!」

王文山冷冷的眼神澆滅了宋汪洋激動的情緒,他的眼神變得怯懦起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汪洋低低啜泣著,「他說我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恨他,控制不住地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王文山絲毫不為所動,他看著宋汪洋,緩緩吐出一句話:「嚴小軍,你恨他,難道僅僅因為他說你永遠是個偷兒嗎?」

嚴小軍這個名字,像一道閃電一樣,擊中宋汪洋,讓他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他驚恐地望著王文山,口中只喃喃說著:「你到底是誰,是誰?」

他的反應印證了王文山一直以來的推斷,他眼底聚攏起黑色的怒氣,「嚴小軍,你還記不記得陽城的盧陽?」

聽到這句話,宋汪洋,不,應該叫嚴小軍整個癱在了椅子上。

十年前,宋汪洋還叫嚴小軍,王文山也還是盧俊峰,那年嚴小軍18歲,盧俊峰有個兒子叫盧陽,剛剛十六歲。

盧俊峰是個商人,和妻子兩個常年不在家,盧陽跟爺爺奶奶過。

那年夏天,本來要回來給兒子過生日的盧俊峰夫婦爽約了,為了彌補兒子,他們給了孩子一筆錢,讓他跟同學去好好玩一下。

盧陽跟一群同學去了遊樂場玩撞球時,跟另一撥孩子為了撞球案子起了爭執,雙方大打出手,混亂中,盧陽被人用刀刺中腹部,不治身亡,而那個兇手就是嚴小軍。

出事後,盧俊峰連夜從外地趕回陽城,看到的卻是兒子的屍體。更令他發狂的是警察告訴他,兇手跑了。

為了給兒子一個交代,盧俊峰不止一次去嚴小軍家蹲守,無果後,他又打聽到嚴小軍的老家,每到特殊節日,他也會提前半個月守在那裡,生怕錯過嚴小軍偷偷回來的時機。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線索越來越少,抓到嚴小軍的可能性也越來越低,警察讓盧俊峰迴去等消息,可盧俊峰不敢回家,他只要回家就覺得房間每個角落都是兒子的影子。

失子之痛讓人到中年的盧俊峰嘗到了挖心掏肝般的痛!

他跟妻子商量,將公司賣掉,然後把錢分成兩份後,跟妻子離了婚。大部分的錢給了妻子,他拿著小部分的錢,踏上了為兒子尋找兇手的道路。

他前半生為了錢,失去了陪伴兒子的機會,後半生他決定窮盡一生也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那些錢大都花在了購買線索上,錢花光了,他就去打零工,沒錢吃飯的時候他甚至還做過盲流,睡在大街上。

這樣的日子,他一過就是十年。

年前,有人跟他說好像在桐城見過他要找的人,他二話不說就來了。他每次都這樣,無論消息是真是假,他都會去看看,他始終覺得他一定能找到兇手。

他其實並沒有見過嚴小軍,照片上的嚴小軍還只是十年前的樣子。為了確定宋汪洋到底是不是嚴小軍,他觀察了宋汪洋很久。

這十年來,他搜集了一份很詳實的有關嚴小軍的檔案資料,包括他的飲食習慣、行為細節等等。李建國的失蹤給了他機會接近宋汪洋,他不僅確定了他就是嚴小軍,還發現了李建國失蹤的秘密。

是他通知李建國的家屬,讓他們趕緊報警的。他去看過李建國的媳婦,她告訴盧俊峰,說建國很快就會回來。

盧俊峰讓她不要總相信簡訊,還是要打電話確認一下,結果在打過幾次電話後,李建國的手機便再也打不通了,他媳婦這才相信李建國出事了。

「嚴小軍,十年前你犯了錯,我不知道你家裡人用什麼方法把你藏起來的,可天網恢恢,你遲早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如今,在那個錯誤的基礎上,你仍舊讓自私和懦弱發酵,再次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你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盧俊峰(王文山)說完站起身,做筆錄的警察已經走了進來,他對其中一位警察耳語了一番,那位警察帶他去了另外一間審訊室,十年前的那樁案子再次浮出水面。

開庭的時候,嚴小軍的父親也到場了。這些年,盧俊峰沒少見過他。他當年利用人販子的渠道迅速將嚴小軍送出陽城,以為是保下了兒子一條命。可躲躲藏藏的日子,早把嚴小軍變成了暗夜裡的影子,他的生活已經與陽光絕緣了。

嚴小軍父子倆也好幾年不見了,他們不敢見面,不敢通話,生怕被人抓住把柄。

二十八歲的嚴小軍見到父親只知道哭,而他的父親則跪倒在被告席上,祈求法官開恩,希望受害者能原諒他的兒子,一切都是他的錯,他願意替兒子受罰。

盧俊峰冷冷地看著那父子倆,就是因為這樣的溺愛和法盲,才導致嚴小軍的懦弱和自私。在他們眼裡,別人的生命如兒戲,只有他們自己才最金貴。

律師私下問盧俊峰有什麼要求,會不會接受金錢上的賠償?

盧俊峰疲憊又堅定地說:「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賠償,也不會原諒兇手,我只有一個要求,殺人償命!」

審判結果出來前,盧俊峰迴了陽城。他去給兒子掃了墓,這還是十年來第一次,他終於敢面對兒子的死亡了。

盧俊峰撫摸著墓碑上兒子的照片,淚如雨下。

「陽陽,他們說,十年前的案子太久了,很多證據已經失去時效性,就算抓住他,也不一定會判重刑。可老天有眼,他不知悔改竟然又殺了人,這回證據確鑿,他跑不掉了,嚴小軍父子終於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你高不高興啊兒子?」

「你原諒爸爸,陽陽!」盧俊峰哭著說,「如果再來一次,爸爸肯定不再只關注生意而忽略你,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邊,看你平安長大!」

「兒子,過奈何橋時千萬記得等等爸爸,即便要過,也記得不要喝孟婆湯,千萬要記得爸爸。這輩子咱們父子一場的時間太短了,下輩子再繼續!」

墓碑上盧陽稚嫩的臉上綻滿幸福的笑容,他的嘴巴微張著,好像在說著什麼承諾……(作品名:《追兇》,作者:遇見而已。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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