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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隱的詩並不全是晦澀難懂,他的這些詩,每首都有千古名句

李商隱的詩並不全都晦澀難懂,他的這些詩,每首都有千古名句。

李商隱是晚唐乃至整個唐代,為數不多的刻意追求詩歌意境美的詩人。由於他多愁善感,且精於構思,其詩構思新奇,風格穠麗,開創了詩歌的新風格、新境界。

與他人不同的是,他將含蓄、朦朧的表現手法運用到了極致,比如他那首著名的《錦瑟》,因過於「隱晦迷離、難於索解」,讓他人對於解讀他的作品成為一大難事,因而還留下了「詩家總愛西昆好,獨恨無人作鄭箋」的慨嘆。

其實,李商隱的詩歌,並非只有晦澀一格,比如,他創作的大量愛情詩及抒情詠物詩寫得纏綿悱惻,優美動人,首首都有驚世名句,以至如今仍廣為讀者傳誦。在此,小編摘選一組李商隱的明麗風格的小詩,分享給同好。

李商隱曾寫過一首懷人的絕句,叫《夜雨寄北》,系身居異鄉巴蜀,寫給遠在長安的妻子的一首情詩,也是對妻子挂念的一種回復: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詩的開頭兩句以問答和對眼前環境的抒寫,闡發了孤寂的情懷和對妻子深深的思念。全詩質樸、自然,毫無做作之語,卻能讓人一讀難忘。難怪紀曉嵐都說其詩「含蓄不露,卻只似一氣說完,故為高唱。」

詩人都是多情客,除了愛情,還有友情與親情。834年,22歲的李商隱赴京應試不中,投奔時任華州刺史的表叔崔戎。第二年,崔戎調任兗州觀察使,沒想剛到兗州就病故了。崔戎對李商隱不僅有親戚之情,還有知遇之恩。崔戎的兩個兒子崔雍、崔袞和李商隱也是情深義重。

表叔崔戎去世後,李商隱離開崔家,旅宿在駱姓人家的園亭里,不由又懷念起兩位表兄弟崔雍、崔袞來,於是,揮筆寫下了—首很有情韻的小詩——《宿駱氏亭寄懷崔雍崔袞》:

竹塢無塵水檻清,相思迢遞隔重城。

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

這首詩雖然寫了秋亭夜雨的景色,寫得歷歷如畫,但它並不是一首寫景詩,而是一首抒情詩。全詩以景寄情,寓情於景,用筆極為簡練,卻非常形象地將作者對錶兄弟喪父之悲的同情以及詩人自身的寂寥之感含蓄地傳遞出來。

李商隱雖然滿腹經綸,但是,其一生是非常不順的,終身處於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牛李黨爭的實質就是太監當權、皇權旁落,這讓李商聊也吃了掛鬧。都說,不平則鳴,為此,李商隱專門賦詩以鳴: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詩名《常娥》,是詩人借詠嘆常娥(即嫦娥),抒發本人的自傷之情。該詩也被理解為諷刺太監當權的黑暗、諷刺憲宗的皇權旁落。子曰:「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常娥》即是「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這類詩的典型。

李商隱還有一首人們非常熟悉的《登樂游原》,也是人們傳誦千年的名作: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某個閑暇的傍晚,心情不暢的詩人,驅車出城散心,登上長安城南的樂游原,只見一輪紅日西斜,顯得無限美麗,於是情不自禁地唱出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意謂夕陽縱好,可惜也維持不了多少時間。詩中表達的是向晚惜時之情——作者身處晚唐,中興無望,只能空留慨然長嘆!

李商隱有首詠古詩,叫《賈生》。所謂的賈生,指的是西漢著名文學家賈誼——就是寫過《過秦論》的那個賈誼。賈誼少有才名,漢文帝時任博士,遷太中大夫,受大臣周勃、灌嬰排擠,謫為長沙王太傅,故後世亦稱賈長沙、賈太傅。三年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

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

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

作者在詩中特意選取賈誼自長沙召回後,受到漢文帝的特別召見,兩人在宣室促膝夜談。但是,文帝的話題卻有點扯,他關心的不是民眾飢苦與軍國大事,而是只「問鬼神」,這讓慧眼獨具的詩人一下子發現了亮點,緊緊抓住「問鬼神」之事,發出了一段新警透闢、發人深省的議論。

賈生征見。孝文帝方受厘,坐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問鬼神之本。賈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狀。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對方)。既罷,曰:「吾久不見賈生,自以為過之,今不及也。」(《史記·屈賈列傳》)

其實,「不問蒼生問鬼神」,並不是封建帝王的專利,曾幾何時,「不問蒼生問鬼神」之輩,在我們身邊也沒少露臉。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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