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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分零差評神作,30萬人看到頭皮發麻

中世紀的英國倫敦,一位理髮師正在給一位病人做手術。

理髮只是這群醫療理髮師的基礎工作,給病人放血、拔牙、截肢也是他們的日常。

他們把病人敲暈,用鋸將壞腿快速切掉,病人尖叫著醒來。

截肢完畢,理髮師將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按在傷口處,以使血液迅速凝結。

這殘忍的畫面不是電影編劇的想像,它是央視紀錄片《手術兩百年》中描述的,曾經真實發生的場景。

歷時3年,前往12個國家,採訪50多位國際頂級專家,《手術兩百年》是中國第一部全景展現人類與疾病抗爭的科學紀錄片。

一播出就是9.4分,B站播放量30多萬,光是彈幕就足夠精彩。

現今全球人類平均壽命71.6歲,但100年前,人們還只能活到31歲左右。

這和很多因素有關,醫學的進步和外科的興起是其中重要一環。

人類的外科手術發展,經歷了漫長的蠻荒時期。

《手術兩百年》講的正是暗黑又充滿人性關懷的手術進化史。

外科「三無」期

手術約等於死亡

中世紀,人們生病會向神職人員求助。

神職人員不可見血,身份低微的理髮師因為使用剃刀經常見血,順理成章擔負起手術工作。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外科手術都處於「無麻醉」、「無止血」、「無消毒」的三無時期。

無麻醉

沒有麻醉藥劑,醫生用敲暈、灌醉的方式讓病人減少疼痛。

效果並不好,病人往往因承受不了劇烈的痛感清醒過來。

截肢手術時,醫生會直接使用鋸子鋸斷

減少手術時間便是最好的止痛方法。19世紀中期以前,人們對手術的唯一要求就是「快」。

羅伯特·李斯頓是倫敦第一快刀醫生,最快的一次手術僅僅用時28秒。

他有一次著名的手術,因為動作太快,切掉了助手的兩根手指,和病人的部分生殖器…….

助手和病人因失血過多和感染而死,一位現場的旁觀者被當場嚇死。

這是唯一一場,死亡率為300%的手術。

羅伯特的那把手術刀至今被收藏

直到19世紀中期,一位牙醫因為忍受不了拔牙時女病人的尖叫,在寵物狗和自己身體上做實驗,才發現了具有麻醉功效的乙醚。

無止血

公元2世紀開始,人們便用燒熱的石頭灼燒血管來使血液凝固。

這個方法一直延續到中世紀,只是後來石頭變成了專門的烙鐵。

中世紀戰爭中用來止血的烙鐵

軍醫處理傷員傷口時,在完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把滾燙的烙鐵直接按在傷口處。

血管被燒到凝結,可周圍的皮膚肌肉也被燒壞,傷口極易感染。

直到1536年,一位醫療理髮師的兒子帕雷成為軍醫,這一情況才得以改變。

帕雷被士兵們的哀嚎震驚,他開始思考更好的止血方式。

1552年,他在日記中提到,自己放棄使用烙鐵,用特質的鉗子將動脈抽出,再用線將其結紮。

用這樣的方法,帕雷成功給截肢患者止血,從此改變了用烙鐵止血的歷史。

無消毒

醫療理髮師後來地位稍有提高,從理髮店搬出來,有了專門的手術場所。

好奇的人均可參觀,手術過程和表演一樣,甚至會出售門票。

繪製於19世紀的油畫,展現了當時醫生做手術的場景。

醫生沒有手術衣、沒有口罩、沒有消毒,擁擠的手術室還要坐滿圍觀的人們。

手術室就是天然的細菌培養皿。

更可怕的是,醫生沒有洗手的習慣,甚至以不洗手為榮。

解剖屍體後就開始給病人手術,用攜帶著屍體病菌的手隨意觸碰患者的傷口,常常是摸完屍體又去給產婦接生......

在手術室這個「細菌培養皿」中,就連手指被割破也有可能死亡……

「消毒」這個現在看來眾人皆知的醫學常識,在19世紀中期前,人們完全沒有概念。

醫學的先驅

卻處處被人鄙夷

那時候,歐洲的術後死亡率高達60%,數字驚人。

產婦近一半死於產褥熱,也就是產後細菌感染。

在所有人束手無策時,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醫生賽麥爾維斯站了出來。

他敏銳地發現病人死亡的元兇,可能就是醫生的雙手。

賽麥爾維斯要求醫生在手術前要用漂白粉反覆清洗雙手,卻遭到了傳統醫生的反對。

他們嘲笑賽麥爾維斯理論過於簡單,對他嗤之以鼻,並且繼續用髒兮兮的手觸碰病患。

得不到認同反被羞辱,賽麥爾維斯離開了工作的醫院。

但他未停下救人的腳步,賽麥爾維斯回到匈牙利,繼續推行洗手原則,他所在醫院的產褥熱死亡率很快降到了1%左右。

他還抽出時間將自己的心血記載下來,寫成書寄給當時歐洲最知名的教授們。

他滿懷期盼地一次次寄出信件,卻始終得不到迴音。流血和哭喊依舊每天發生,一切讓他絕望心痛。

最後,他被折磨到精神崩潰,死在瘋人院中。

在自己的著作中,他這樣寫道,

「即使我無法活著親眼看到,征服產褥熱的那一天,我也堅信那一幸運時刻即將到來。為此,我死而無憾。」

這樣的醫生還有很多。

開創微創手術的醫生被說成侮辱醫學界,被公眾和同行嘲諷排斥,丟掉了工作......

第一批研究X光的醫生們每天暴露在高輻射環境下。

有人細胞組織壞死、有人患癌,最後,他們幾乎全部犧牲。

外科艱難發展,每一次進步,幾乎都伴隨著醫學工作者的巨大犧牲。

先驅們從未放下對未知的探索,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嘗試,都是在延續其他生命的希望。

外科的進步

普通人也有貢獻

外科的進步舉步維艱,解剖是外科發展的第一塊基石。

但在中世紀倫理的束縛下,只有死刑犯人的屍體才能被解剖。

英國愛丁堡的古老墓園,墓穴外部被圍欄層層圍住。

不是墓穴里的東西有多可怕,是為了提防偷盜屍體的活人。

無法滿足解剖需求,很多醫院和醫生花大價錢購買屍體。

於是,很多近期死亡者的墳墓被盜。

醫學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案件就發生在這時。

威廉·伯克和威廉·黑爾在自己的旅館內謀害了15人,把他們的屍體賣給了醫學院的解剖教授。

用無辜人的血換取技藝精進,這和醫學的初衷背道而馳。

為了不讓人忘記醫學史上的這次恥辱,威廉·伯克的骸骨一直陳列在博物館中。

人們還用他的血液,寫下了罪狀。

今天,解剖醫生不再需要使用這種罪惡的方式獲取屍體。

北京協和醫學院,又迎來一屆新學生。

開課儀式上,學生們的第一堂課,就是向大體老師們(遺體捐獻者)致敬。

外科醫學突飛猛進的200年,離不開醫生和這些人的貢獻。

生命的奇蹟

從不會終止

手術向著身體內部長驅直入,創造出一個個生命奇蹟,醫生也一直堅守著讓病人「有尊嚴地活著」的初心。

每年1000個新生兒中約有6-8個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他們中的大多數都需要手術矯正畸形。

這千分之六的概率落在了一個叫依依的小朋友身上。

本應該長在左右心室的動脈大血管全部長在了依依的右心室。醫生告知家長必須在三個月之內完成手術,否則就會危及生命。

醫生為僅一個月大的依依進行了這場打開心臟的手術。

依依的血液在人工心肺機的幫助下,通過體外循環來讓心臟暫停跳動。

醫生先將依依錯位的血管,從心臟上剪下來。

再使用像頭髮絲一樣的針,在依依九毫米直徑的血管上均勻地縫上30針。

6個小時的手術,先天錯位的血管被完美地縫合到正常的位置上。

依依可以正常生活下去了。

70年前,手術刀可以進入四肢,腹腔,甚至大腦,但心臟在跳動,沒有任何醫生的手術刀敢靠近心臟。

今天的醫生可以非常從容地救治患有複雜心臟畸形的嬰兒。

醫生說,「現在先天性心臟病是可以治療的,通過解剖性的救治將畸形心臟和正常心臟糾正得一模一樣。」

醫療技術已能攻克心臟病這樣的疾病,但依然有很多座高山還沒被征服。

對於癌症,中國工程院院士湯釗猷說出了治療困境。

如果死亡無法避免,醫生還可以做什麼呢?

此時的醫學又展現了它的另外一面。

61歲的晚期癌症患者洛紅在4年的治療時間裡,經歷了4次手術,30次放療,但癌症再次複發。

疼痛無法抑制,生活無法自理……洛紅不再想治療。

她只希望回到家中和家人開心地生活半年,就沒有遺憾了。

醫生會診也不再商榷如何治癒,只考慮如何緩解她的痛苦,滿足她回家的心愿。

在不可治癒的病魔面前,為了讓病人能夠平靜、有尊嚴地離開,醫生會為病人提供可以緩解病痛的醫學治療,調整病人和家屬的心理狀態幫助他們緩解焦慮,共度悲傷。

醫學有句話:偶爾治癒,常常幫助,總是安慰。

很多時候醫生也無法讓患者痊癒。

但幫助病人安詳地離開這個世界,也是醫生和醫學的重要意義。

從人類誕生的最初,我們就一直與疾病抗爭,盡最大的可能延長壽命。

醫學的夢想是徹底征服疾病,也許這個目標遙不可及,但如今我們已經走在路上。

從野蠻到文明,從黑暗到曙光,這條路從不平坦,卻有無數先驅勇敢拓荒。

也許還有更多的困難等待克服,但我們無疑走在了正確的路上。

每攻克一個難題,都有無數個體重獲新生,無數家庭得以團聚。

生命的偉大,在這種絕境逢生時刻,顯得更加真切。

千百年來,人類就這樣,從未放棄,步履不停,永遠追尋愛、希望和幸福。

生命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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