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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夜晚獨自出行被害身亡,一張隱秘照片讓她地下男友成最大嫌疑人

故事:她夜晚獨自出行被害身亡,一張隱秘照片讓她地下男友成最大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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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作者:星辰九夏

1

烏雲蔽月,夜色微涼。

零心情酒吧門前,光影闌珊。一群群少男少女嬉笑著從酒吧里走了出來。他們大多喝得爛醉如泥,互相攙扶,在嬉笑怒罵中推推搡搡。

「咯咯咯……」傳來一陣笑聲,他們在嬉戲打鬧。

酒吧,是年輕人的狂歡場所,同時是獵物者的天堂。

遠處,停靠在馬路邊的一輛計程車里,肥胖的司機落下車窗,伸出左胳膊搭在車門上,默默地注視著他們。

他點燃一根煙,張口,吐出一口煙圈。

煙霧繚繞,他沉默,安靜,耐心地看著酒吧門口。一名女子蹲在那裡,拿著手機憤怒地喊著話,她哭喊著,大罵著,然後掛斷,丟下手機,抱頭哭泣。

他離得太遠,聽不清楚說話的內容。但是他明白,這是一個女孩失戀的反應。他嘴角微微翹起,仰起頭,眼睛轉了一圈,露出一股捕獵者的精光。

「師傅,雲楠小區走不走?」

三個男孩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他車門口,酒氣熏天。

他厭惡地擺了一下手,扭過頭不看他們。

他們無趣地走開了。

他扭過頭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 11:23。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繼續等待。

11:45。

不急,繼續等待。

11:58。

不急,還有耐心。

「師傅,雲楠小區。」

他看看手腕上的表:凌晨零點整。一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他門口。

她滑膩的臉龐黯淡無光,眼神也變得遊離無神,眼角旁的一個淚痣襯出幾分可憐,卻無時無刻暗示出她的失魂落魄。

「上車。」他說道。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了,汽車開始在馬路上疾馳。

午夜,馬路上的車很少,他的速度也很快。一路上他極少遇見紅燈,都是一腳油門衝過十字路口。

他斜眼看了一下後視鏡,女孩正歪著頭躺在后座上,散落的頭髮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姑娘,喝多了嗎?」他問道。

女孩沒有反應。

他的視線向下移,瞥到了她脖頸下蕾絲花邊衣上若隱若現的一片緋紅。

「哧——」

他停住了,前方十字路口是紅燈。計程車停留在人行橫道前,紅燈還有三十秒。

前方直走,就是雲楠小區。前方左拐,路過一個地下橋,便是緊鄰著天平市的國道。

「5,4,」他心裡默數著,眼睛又飄到了花邊裙下的一片雪白。

「3,2,1。」他一抽搐便忍不住了。

紅燈變綠,他一腳油門毫不猶豫地左拐衝進了地下橋。

2

天平市公安局裡,刑警隊隊長葉無聲坐在辦公室,正在查看電腦里的命案照片——一張張女子被殘忍殺害的灰白照片。

他試圖從這裡面找到一絲聯繫。

「叮咚。」微信里,一個名叫蘇珊的人給他發來一條消息。

「我聽說天平市出命案了,總共兩起。需不需要我幫忙?」

葉無聲回道:「你的消息蠻靈通的。」

蘇珊回道:「你開什麼玩笑,報紙上都傳得沸沸揚揚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葉無聲回道:「達叔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

蘇珊回道:「不用擔心,達叔身體很好。」

停了一分鐘,蘇珊又發過來一張圖片,照片上是一個女生和男人勾搭肩背嬉笑的照片。

葉無聲看了一下,回道:「這像素,你是用手機拍得嗎?」

蘇珊回道:「大海撈針,給你一張照片就不容易了,還這麼挑挑揀揀,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到現在為止,總共有兩起命案。第一起命案發生在距離天平市約莫20公里左右的國道排洪溝里,6月20日凌晨2點,一名環衛工人發現了排洪溝灌木叢里的女屍,死者衣衫不整,疑似有被性侵跡象,還被殘忍地剖開了肚皮,取走了腎臟。

經確認,死者是天平大學大四學生,名叫祝欣。

第二起命案是天平市莒南路旁邊的環城河裡,案發時間是6月21日早晨,一名晨練的路人發現了河裡的膿腫浮屍,死者被剖開肚皮,取走了心臟。經確認,死者是23歲的女生,名叫林儷。

接連的殺人案令天平市人心惶惶,慘絕人寰的殺人手法也令人髮指,持續發酵的輿論壓力令葉無聲倍感壓力。省廳里的人已經多次找他談話,督促他儘快破案。

葉無聲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

兇手的作案速度令人咋舌,不到三天,兩起命案便接連發生。破案迫在眉睫,他沒有任何理由拖沓。

他的目光凝聚在兩起案件的發生現場,一個是在莒南路邊的護城河裡,另一個是在國道的排洪溝里,兩個地點挨著,再結合受害人的身份,有一個地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天平大學。

天平大學女學生被殘忍姦殺的消息早就不脛而走,一傳十,十傳百,成為了各個寢室的恐怖詭談。

葉無聲獨自一人駕車來到天平大學的生活區,打聽到了祝欣的宿舍樓號,向宿管阿姨表明了來意,然後立刻來到祝欣的宿舍。

宿舍里只有兩人,祝欣的床鋪空蕩蕩的,家屬似乎已經帶走了她的物品。

兩個女生獃獃地看著葉無聲,手裡拿著唇膏半停著。

「我叫葉無聲,天平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我想找你們來了解一下祝欣的情況。」葉無聲介紹道。

其實不用葉無聲說,兩名女生也早知道會有這一天,她們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驚訝的表情,反而十分平靜地邀請葉無聲進來,站在旁邊靜靜地等待著葉無聲的詢問。

葉無聲環顧了一下四周,宿舍內裝飾樸素溫馨,井井有條,看起來讓人十分舒心。

「6月20日祝欣去了哪裡?之前有沒有可疑人員和她來往?」

兩名女生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後說道:「沒有,6月19日是祝欣的生日,她邀請我們一起去喝酒,但是我們不能喝酒,所以就沒有去。之後她徹夜未歸,第二天我們才知道出了事。」

葉無聲繼續問道:「那一天都有誰去?」

「我們......不知道。」

葉無聲表面無情,進屋轉了轉,發現祝欣所有物品都被清理乾淨了,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迹,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

「祝欣的物品是什麼時候被清理乾淨的?」

「前一天吧。」

葉無聲皺起眉頭,今天是23日,前一天就是21日。祝欣的屍體是在20日發現的,第二天她的物品就被清理乾淨了,這效率不禁令葉無聲起疑。

「祝欣不是本地人吧?我記得她家好像是外省的。」葉無聲問道。

「是的。」女生回答道:「她家是江西農村的,離這裡很遠。」

這就有問題了。

「她有男朋友嗎?」

兩名女生遲疑了,她們停頓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應......應該沒有吧。」

葉無聲離開了天平大學女生宿舍。

他看看錶,上午七點十分。他環顧了一下旭日東升下的柳樹蔭,抽出一根煙放在了嘴邊,然後又停了下來。

祝欣的舍友絕對沒有對葉無聲說實話,這是他多年做刑警的經驗。至於為什麼沒有說實話,還有祝欣家裡離天平市這麼遠,怎麼會這麼快清理乾淨祝欣的物品,這都是謎團。

他把打火機點著又熄滅,轉身回到了祝欣的宿舍。

「你們知道包庇罪是怎麼量刑的嗎?明知誰是犯罪分子,卻故意向司法機關做虛假證明,為其掩蓋罪行,幫其隱匿的,已滿16周歲的自然人都會負刑事責任。」

本以為無事的女生被葉無聲第二次的造訪驚呆了,她們看著站在門口義正言辭的葉無聲,突然變得害怕起來。

葉無聲走進宿舍,聲音降了下來。

「我可以不邀請你們去公安局裡坐一坐,只要你們給我說實話。」

他把一張模糊的照片放在桌子上:一男一女牽手嬉笑,女生顯然就是祝欣。葉無聲指著相片上的男子問道:「這個男子是誰?」

出了宿舍門,葉無聲拿到一份聊天記錄。他還沒有吃早飯,便驅車來到一家早餐店門口,買了一份豆腐腦,加了一個包子,簡單對付一下。

葉無聲只覺得頭腦里一團糟。

「叮鈴鈴。」電話響了,葉無聲接起電話:是助手陳末。

「葉老大,我們調出來6月20日當晚零心情酒吧門前的監控錄像了,您快過來看一看。」

葉無聲一口豆腐腦下肚,立刻驅車趕往零心情酒吧。

陳末坐在監控室里,一個身穿黑色上衣留著波浪髮捲的女子雙手抱胸坐在旁邊,酒吧老闆正兢兢業業地在一旁給陳末切換錄像。

「葉老大。」陳末一看葉無聲來了,立馬站起來給他指示錄像。

葉無聲無暇顧及其他人,立刻站在陳末旁邊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錄像。

「晚上10點10分,一名男子帶著祝欣來到了零心情酒吧。」陳末指著錄像說道。

「晚上11點07分,那名男子醉醺醺地離開了酒吧,這時候他身邊是沒有人的。祝欣還在酒吧里喝酒,從監控錄像來看,祝欣好像喝醉了一半趴在桌子上不動,根本不知道那名男子已經離開。」

「凌晨零點,祝欣醒了過來,發現男子沒在身邊,祝欣便站在酒吧門前哭著打了一通電話,然後掛斷後就走出了監控錄像範圍。」

陳末說完了,抬頭注視著葉無聲。

「他叫作章武,是天平大學的一個研究生導師,目前主攻化學研究方向。而這段時間,祝欣正好在考研。」葉無聲說道。

陳末眉頭皺了起來,意識到問題不簡單。

「呸,又是個渣男。」

葉無聲抬起頭,才看到坐在一邊沙發上的妍麗女子。她的烈焰紅唇對葉無聲綻放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蘇珊,你怎麼在這裡?川瑀市距離天平市這麼遠,你來這裡做什麼?」葉無聲問道。

「我有事嘍。」蘇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什麼事?」

「最近達叔發現了一個名為梟的組織很囂張,做了很多違法犯罪的事,我發現他的一個頭目就窩藏在天平市,故而來這裡調查一下。」

葉無聲沉默無言,既然是達叔做的決定,他沒有任何意見。

蘇珊瞧了一眼陳末,嫵媚地笑道:「哦,你這個小弟脾氣真是火爆呢!抓個人差點兒和人家打起來,要不是我出手阻止,他還被人家按在地上騎呢。」

葉無聲看了陳末一眼,陳末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立刻辯解道:「真是太可惡了,這個章武竟然敢襲警。我剛要逮捕他,他二話不說就給我一拳,這誰能想得到啊!」

葉無聲問道:「他人在哪裡?帶我去見他吧!」

眾人驅車來到公安局,章武帶著手銬坐在審訊室里,一臉不服氣。

葉無聲打開門走了進去,與章武四目相對。

一陣沉默,葉無聲問道:「你就是章武?」

「是。」章武答道。

「你和祝欣是什麼關係?」葉無聲問道。

「普通師生關係。」

「是嗎?」葉無聲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給章武看:「你們的舉止可不像師生啊!」

章武看到照片彷彿看到鬼一樣驚恐起來,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這些秘不可宣的事是怎麼被人拍到的,他驚慌失措起來,指著葉無聲問道:「你們居然偷拍我?」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葉無聲回答道:「祝欣現在死了,我希望你能配合警方工作,如實交代6月20日晚上你都幹了什麼。」

章武瞬間蔫了,他無力地回答道:「警察,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那天我只是想和小欣過一下生日,誰知道過完生日後會發生了這種事。警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兇手啊!」

葉無聲說道:「你真的只是為祝欣過一個生日?你有老婆為什麼還要去騷擾大學生祝欣?你告訴我,祝欣是否心甘情願和你在一起?你們之間所謂的愛情和保研有沒有關係?」

章武臉色慘白,他明白葉無聲已經掌握了他的信息,他現在如案板上待宰的魚,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章武耷拉著腦袋,沒有說話。

「你看這份聊天記錄。」葉無聲打開審訊室里的投影儀,在熒幕上投射出一份聊天記錄。

這是一份6月19日祝欣發給她室友的聊天記錄,字裡行間里透露出她的心碎和絕望。

「小鈺,在嗎?我想和你說說話,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怎麼了?小欣。」

「我不想活了。」

「別想不開啊,小欣,你的前程還很美好啊,別自尋短見啊!」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家裡窮,家人希望我考一個好大學,出來找一份好工作,我不想辜負他們對我的期望。」

「小欣啊,人有壓力是正常的,不要太難為自己了。」

「我沒有選擇,為了考研,我只能那樣做。」

「你是說……章武的事?」

「他威脅我,我沒有辦法……」

「我相信你,小欣,你不是那種人。」

「可是我最後一個希望也破滅了……他不會再給我保送名額了。」

「為什麼啊?」

「都是我蠢,我不該信他。」

放映結束,審訊室里重新回歸黑暗。

葉無聲坐在桌子上,瞪著他一板一眼地問道:「現在你告訴我,6月20日晚上你都幹了什麼?」

章武嘴唇發白,吞吞吐吐道:「我和她在一起三個月,卻被我老婆發現了,我老婆威脅我要離婚,我害怕了,我不能和她離婚,於是我就打算和祝欣分手,但是祝欣不同意,這我也沒有辦法。我只好在6月20日晚上以為她過生日的名義請她到零心情酒吧,當面和她說清楚,沒想到她喝多了,發酒瘋,我也就沒有管她。之後我就回家了,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把一個喝醉的女生獨自扔在酒吧?你是男人嗎你?你知不知道一個女生在酒吧喝醉之後有多危險?那麼多圖謀不軌的人都在伺機而動!」葉無聲厲聲喝道。

章武自知理虧,緩緩地埋下頭不再說話。

葉無聲看著他逃避的樣子,在不知不覺中攥緊了拳頭。

眼見事態就要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蘇珊 「咚咚咚」 的敲門聲將他從憤怒中拉了回來。

「葉警官,出來一下。」她說道。

「什麼事?」葉無聲的聲音中透露著憤怒。

蘇珊做了一個出來的手勢,便離開了審訊室的房門。

葉無聲出來後,坐在旁邊的陳末問道:「怎麼樣了,葉老大?」

葉無聲說道:「章武有重大作案嫌疑,他有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以及作案工具。而且他的各種違法行為夠他再吃幾年牢飯了。蘇珊,你叫我出來有什麼事?」

蘇珊答道:「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臨走前告訴你,關於林儷的事有線索了。」

葉無聲來了精神,問道:「什麼線索?」

蘇珊說:「祝欣和林儷都曾經搭載過一輛計程車。而這輛計程車時常停在零心情酒吧前拉客,計程車牌號是xxx。」

案件峰迴路轉,嫌疑人似乎另有其人。

「我走了,有空再聯繫。」蘇珊丟下一句話,匆匆離開了公安局。

3

「咚咚咚。」

「請進。」

「葉老大。」陳末愣在門口,支支吾吾。

望見陳末的這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葉無聲就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他平靜地注視著陳末,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吧!」

「葉老大,又出事了,距第二起命案發生後,時隔24個小時,6月23日早晨,xxx國道旁,發現了第三具女屍。」

葉無聲不敢怠慢,即刻啟程驅車趕往案發現場。

驅車來到案發地點,距離天平市市區約莫20公里,死者是一名年輕的女性,衣著暴露,被取走了眼角膜。

屍體是一個環衛工人在今早6點左右發現的,在國道左側的排洪溝里,近一段地段荒無人煙,也沒有攝像頭。葉無聲所能掌握的信息少之又少。

他立刻封鎖現場,進行勘察取證,同時通知法醫做相關工作。

「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太少,眼下最重要的是儘快確定受害人的身份,我們才能重點排查嫌疑對象。」

葉無聲望著排洪溝里亂糟糟的雜草說道:「兇手選擇在這裡作案,可見心思極為縝密,反偵察能力很強,應該是一個慣犯。三起命案恐怕有所關聯,可能是一人所為。」

陳末立在葉無聲旁邊,認真地聽著他的話,拿出筆記本一邊聽一邊記,一臉崇拜。

陳末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天平市公安局裡,對於一張報紙都不懂的陳末來說,葉無聲就像電視劇里的名偵探一樣學富五車。

「別記了。」葉無聲一把將他的筆記本合上,任由陳末一臉茫然。

葉無聲帶著陳末驅車來到天平市計程車公司,向主管表明身份後要取了xxx計程車車主的姓名和家庭住址。

「陳滬,35歲,未婚。家住在泰民小區,現在正在出車工作,警官,你要是有事我立刻叫他回來。」主管說道。

「不用了。」葉無聲怕打草驚蛇,就輕描淡寫地說道:「既然在出車,也沒什麼事,您就繼續忙吧!」

「好的,好的。」主管殷勤地笑道,送著他們離開了辦公室。

葉無聲就和陳末一起驅車離開了計程車公司。

夜裡,刑警隊進行抓捕工作,在泰民小區一舉成功抓獲犯罪嫌疑人陳滬。

房間里,葉無聲盯著眼前這個肥胖發福的中年油膩男子,蹲下來冷聲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抓你嗎?」

陳滬雙手被刑警拷住按在床上,一動不動,搖搖頭:「我不知道。」

「認識祝欣嗎?」葉無聲拿著一張照片放在他面前。

盯著照片中嫣然而笑的女生,陳滬渾濁的雙眼中似乎有了一些光芒,他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哦,就是那個女的。」

「在哪見到的?什麼時間見到的?怎麼見到的?見到之後都做了什麼?」葉無聲炮語連珠。

「零心情酒吧門前,好像是6月20號左右,我在酒吧門前撿屍見到的。」

「做什麼?」

「撿屍。」

話一說完,陳滬就感覺到了一股呼嘯而來的拳風,在離他背部兩寸遠的地方戛然而止。

葉無聲揮舞的拳頭突然停下了,腦海里回蕩著蘇珊對他在當民警之前雷霆性格的叮囑:「葉無聲,不要把個人情感摻雜在公務辦案里!」

身為公職人員,他不能嚴刑逼供。可是面對如此麻木不仁的罪犯,他仍是剋制不住地憤怒。

「撿屍之後做了什麼?」壓下的怒氣如悶雷,隆隆發出。

「沒做什麼,就是強姦了她而已。」

如此罪惡竟然說得如此輕鬆,葉無聲的驚雷險些炸掉,站在現場的陳末趕緊攔住葉無聲,將他推搡在安全線以內,繼而發問道:「然後呢?又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把她扔了。」

「扔在哪兒?」陳末問道。

「國道排洪溝里,那裡沒有監控錄像。」

陳末的瞳仁顫抖著,這個撿屍的強姦犯還真是心思細得可怕。

「然後呢?」

「沒然後了。」

「實話實說!」

「真沒然後了。」

葉無聲看著趴在床上被民警拷得死死的陳滬,眉頭皺了起來,悶聲說道:「你殺了她,並且取走了她的腎臟。」

聽到此言,陳滬突然一激靈,忙問道:「她死了?不是我殺的啊!警察,我是無辜的,我不是兇手啊!我只是撿屍,沒有殺人啊!」

陳末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搖搖頭,感嘆他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葉無聲面無表情,陳滬似乎並沒有在說謊,他想也許案件另有隱情,應帶回去更仔細地審問。他活動著手腕,說道:「帶走。」

民警一起上,架起來癱倒不起的陳滬就走。

陳滬一邊走一邊喊冤,葉無聲眉頭微皺。

這時,他手機收到一份簡訊。這條簡訊彷彿將這件案子推向了萬丈深淵。

那是一張在陰暗潮濕的環境下蘇珊被綁架的照片,照片上的蘇珊坐在凳子上,身上纏滿了炸彈,嘴巴被塞滿了手絹,滿臉無助。

底部配了一行文字:

「葉警官,我們來玩個遊戲。」(作品名:《黑夜無聲 》,作者:星辰九夏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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