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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記》作者或非吳承恩?豬八戒任職天蓬元帥,暗藏歷史謎團!

文:白玉基(作者原創授權)

小說《西遊記》誕生之後,唐僧取經的故事不再是刻印在史書上的、生硬抽象的、不為勞苦大眾所認知的歷史記載了。

隨著「取經故事」被大眾廣泛認知之後,在學界也引起了激烈的爭論,主要議題可以分為三大類:第一、《西遊記》作者之爭;第二、孫悟空原型之爭;第三、小說《西遊記》主題之爭。

關於《西遊記》之主題,早年有胡適、魯迅先生等有專題評論,之後的幾十年內很少有人再提起《西遊記》主題之議題。直到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李安綱先生提出了全新的見解,但也在學界引起了軒然大波。蔡鐵鷹先生認為:20世紀90年代《西遊記》研究中壓倒性的聲音來自於李安綱。經過李安綱的精心包裝,以「金丹大道」為核心的、試圖將《西遊記》證明成「證道書」的「《西遊記》文化研究」帶來了一系列眼花繚亂的論題和無數似是而非的成果。但這些稱為「文化」的研究,其實是建立在毫無實證性可言的自我想像的基礎上;而掩蓋在陰陽、八卦、五行、生克等等之下的巧合附會、移花接木、信口開河、隨意編造之類的所謂研究方法,則根本就是對學術的戲弄(《晉陽學刊》)。

胡適先生對《西遊記》有一段著名的評價:「《西遊記》被這三四百年來的無數道士、和尚、秀才弄壞了。道士說,這部書是一部金丹妙訣;和尚說,這部書是禪門心法;秀才說,這部書是一部正心誠意的理學書。這些解說都是《西遊記》的大仇敵。……這幾百年來讀《西遊記》的人都太聰明了,都不肯領略那極淺極明白的滑稽意味和玩世精神,都要妄想透過紙背去尋那「微言大義」,遂把一部《西遊記》罩上了釋、道、儒三教的袍子(《〈西遊記〉考證》)。」

魯迅先生論《西遊記》主題的文字,幾乎集中地體現在《中國小說史略》的如下一段話中: 「評議此書者……或雲勸學,或雲談禪,或雲講道,皆闡明理法,文詞甚繁。然作者雖儒生,此書則實出於遊戲,亦非語道,故全書僅偶見五行生剋之常談,尤未學佛,故末回至有荒唐無稽之經目,特緣混同之教,流行來久,故其著作,乃亦釋迦與老君同流,真性與元神雜出,使三教之徒,皆得隨宜附會而已。假欲勉求大旨,則謝肇浙(《五雜俎》十五)之「《西遊記》曼衍虛誕,而其縱橫變化,以猿為心之神,以豬為意之馳,其始之放縱,上天下地,莫能禁制,而歸於緊箍一咒,能使心猿馴伏,至死靡他,蓋亦求放心之喻,非浪作也」數語,已足盡之。作者所說,亦第雲「眾僧們議論佛門定旨,上西天取經的緣由,……三藏鉗口不言,但以手指自心,點頭幾度,眾僧們莫解其意,……三藏道,「心生種種魔生,心滅種種魔滅,我弟子曾在化生寺對佛說下誓願,不由我不盡此心,這一去,定要到西天見佛求經,使我們法輪迴轉,皇圖永固』」魯迅對《西遊記》的這段話是帶有否定意味的。勸學,談禪,講道這是清人對《西遊記》主題的提煉,魯迅對此諸種觀點是持反對意見的,至少他認為這書並不像前人說的那樣深刻,而是認為此書是「出於遊戲」,「使人讀了但覺好玩而已」。

有上一輩大師們的定論,有學者們尖刻的批判,誰再敢「碰」《西遊記》?但筆者認為,學術研究不同於創作文學作品。在學術層面上每一個議題的答案是唯一的,學術研究的過程應該是不同時代、不同層次的學者們逐漸向正確答案靠近的過程。

《西遊記》中有沒有「微言大義」?《西遊記》是不是「處於遊戲」或是中國的「成人童話」?要想認識《西遊記》的主題究竟是什麼,還是先要正真看懂《西遊記》之後再下結論不遲。

主角孫悟空的原型問題,胡適就曾經提出過孫悟空原型是印度神猴哈奴曼的觀點。魯迅進行了反駁,他認為悟空的形象來自淮渦水神無支祁;近代以錢文忠教授為代表的學者們認為是唐僧取經途中遇到的弟子石磐陀。

孫悟空是小說《西遊記》中的主角之一,也是主角之中的主角。找到他的原型也是破解《西遊記》之謎的唯一金鑰匙。一部小說的主角,是按什麼時代、什麼人物作為其原型的?這個問題只有作者自己是最清楚不過的。在找不到作者的情況下,我們要是拋開小說內容本身不管,再到浩瀚的歷史長河中去「打撈」一個虛幻的神話人物形象作為原型,這種做法本身就是不合邏輯的。(筆者撰文二十多萬字證明孫悟空原型是古代的青海王—吐谷渾。)

那麼,《西遊記》作者是不是吳承恩?

從魯迅、胡適先生那個年代起近一個世紀的《西遊記》作者之爭至今沒有結果。利用網路搜索功能在中國學海中也未能搜到有用的信息。吳承恩是不是《西遊記》作者?根據學者們的考證現存最早的三種《西遊記》,都是「華陽洞天主人校」本,即明萬曆二十年金陵唐氏世德堂本,萬曆三十一年閩書林楊閩齋本,不詳年代的《唐僧西遊記》本。也就是說《西遊記》是一本沒有署名的小說。否定吳承恩是《西遊記》作者的手段有兩個:第一、無法證明他是作者;第二、找到真正的作者。憑個人感覺,找到真正的作者太難了,利用《西遊記》原著中的具體內容來否定倒不是難事。

現行語文教材中稱《西遊記》作者是吳承恩,這種說法是在民國時期盛行起來的,有不少學者強烈質疑其可信度,也有不少學者持肯定態度,但爭論雙方都拿不出過硬的證據出來。

有道是文如其人,有什麼樣的作者,的確會有什麼樣的作品。特別是不尋常的經典作品的主題一定會和作者一生的經歷會息息相關。為了揭秘《西遊記》之謎,眾多學者曠日持久的《西遊記》作者之爭是必須的。但筆者看來沿著正確的方向行進也會遇到死胡同,如果知難而退、另闢蹊徑也說不定能有好的收穫。

筆者要提出一個假說,用來證明《西遊記》作者能寫出這樣一部曠世經典作品,至少在空間、時間、社會歷史條件各方面的合理性:假設《西遊記》作者是明代洪武年間從南京發配到青海的漢人之一,這位飽讀詩書、躊躇滿志、正準備走上仕途的才子因其族人無意間得罪了朱元璋的夫人「馬大腳」被迫跟隨族人來到青海湟水流域,與當地土人一起生存了下來。這位才子滿腹學問,但在邊陲青海少數民族地區因自然條件所限,這裡的任何時間段急需的是用來生存的物資,而不是學問!小學水平的識字人和大學問家的待遇是一樣的。

有了這個假說,《西遊記》中的淮安鄉音、土族方言之謎迎刃而解了。學界羅列了不少淮安鄉音,但裡面還有不少青海土族方言不為中原學者所識。「烏雞」(國)、「獅駝國」、「祭賽」(國)等等都是土族語言,除了能從語音能夠識辨之外,這些方言的含義還能用文章內容加以證實。

《西遊記》中有很多數字和故事情節,經過破譯發現《西遊記》是以唐僧取經為線索,用古代青海的吐谷渾王國及其當地少數民族民俗民風為題材抒發作者情感的一部小說。書中反映出的故事情節與今天的土族民俗、土族先民的歷史嚴絲合縫。我們知道小說中的故事情節是可以虛構的,人們也深信《西遊記》故事是荒誕的虛構,但筆者仔細比對了《西遊記》故事情節中的細節與土族民俗民風發現,每一件事例好像都經過了精心安排,富含邏輯性,並非天馬行空般胡掐一氣。如果沒有和土族群體一起長期生活的經歷,斷然寫不出這樣的一部經典小說的。當然,有人會說吳承恩完全可以按民間傳說及現有的殘本進行整理改編,對此筆者認為,一部小說中的情節完全有可能與民間傳說相類同,但一兩件類同可以,三四件類同也可以吧?《西遊記》故事情節可以說完全與土族歷史文化類同!筆者能拿出幾十篇論文以證明這些類同。

更為出奇的事件是:唐僧師徒經歷「五庄觀」時,有兩個道童,名叫清風、明月,用他們的歲數可以推導出青海佑寧寺的建寺紀年——1604年。也就是說《西遊記》作者在公元1604年還活在世上,以此足以證明吳承恩不是《西遊記》作者。

中外學者也早已看出《西遊記》主題中富含對皇權的鞭撻和譏諷的成分。地處青海湟水流域的漢人群體集體認同他們的祖居地在南京,盛傳在一次「社火」表演中,一人扮演了懷抱西瓜的大腳馬猴,觸犯了朱元璋夫婦的忌。懷抱西瓜即:影射朱元璋老家「淮西」;大腳馬猴影射到了朱元璋的夫人「馬大腳」。

早在元末,明朝還未建立起來之時江淮地區的文人們早已對朱元璋頗有微詞,具體表現在舞台雜劇,曾肆無忌憚地進行諷刺和挖苦。明朝建立後,朱元璋對當下文人們的痛下殺手,其原因並非是一場「社火」劇那麼簡單,真可謂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如果《西遊記》作者真是一位來自南京的、在青海生活了一輩子的大學士,他一定會在他的《西遊記》中變本加厲地凌辱對他們一族帶來災難的朱元璋皇帝!

事實上,《西遊記》作者就是這樣做的。

筆者認為《西遊記》中豬八戒形象就是在影射朱元璋(朱重八)。按崑崙文化系統,帝王靈魂可以轉世,天蓬元帥影射的是唐朝叛將安祿山。「天」指唐朝廷,能將「天」「蓬」起來的裝置就是邊關軍事力量。

唐僧取經故事在宋元時期已經搬上了舞台,在元劇中「胡孫」和「沙僧」的形象已經形成,這時的「胡孫」還不是《西遊記》中的「猢猻」。直到元末才出現了「豬」的形象,此時的高老莊主的女兒是「朱小姐」,後期《西遊記》中「豬」的形象更加完整了,「朱小姐」又變成了「高小姐」。

《西遊記》中,對豬八戒身世的描述、九齒釘耙的來歷等,都與元末農民起義推翻元朝的歷史相吻合。

總之,研究《西遊記》的路還很長,一部文學巨典給後世來人的啟迪必將源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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