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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是很活潑的,不要把它規範化

真理是很活潑的,不要把它規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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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佛經跟道德經作一個比較,他都在描述真理的那個部分。但是,假如你都看佛經的話,很自然的,你對於真理的這個東西,你就完全被佛經的用語、術語、價值判斷來框住,定在那個地方。我想我們在拋開意識形態的立場來看,真理除了用佛法來表達以外,也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表達。那麼用別的方法來表達你要怎麼表達?我們受了佛法的訓練以後,大概你沒有辦法,你再怎麼表達都是佛法的。

現在我們再來看看,老子對於真理的認知,那就是他的表達方法。老子本身沒有受到佛法的熏習,在這個時候你會發現,老子對真理的認知是一種初始條件,最原始的狀態。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認知跟表達是屬於第一念,那麼釋迦牟尼佛對於真理的認知跟表達也是屬於第一念,這兩個都是第一念。那麼我們現在來看看這兩個的第一念所表達的部分,他們有異同,「同」是他們所指的那個真理能不能夠很清楚的點出來,「異」是他們相差別的地方,大概指的就是語言文字不同,他所用的情況不一樣。

我們談人生的問題,關鍵也在這個地方,你能不能捕捉到真理的本來面目?所用的術語都無所謂,你對真理的感受能不能掌握到?在敘述真理的時候,敘述的情況夠完整不夠完整?雖然我們不能判斷,但是經過他的敘述我們會感受得到。像「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這個講的就是本體,法界的體性,他是永恆的存在,很簡單就是這樣。用佛法的術語,就是普賢菩薩盡虛空、遍法界無所不在,那跟穀神不死,穀神是不是擬人化,普賢菩薩是不是擬人化?所以會擬人化的永遠都會擬人化。這個就你把他意識形態,把他模式化了,成為某一個模式。這樣,我們的思維不夠活潑,你僵化了,你凍在那個地方,我們怎麼樣跳出來,恢復他的本來面目。

本來面目就是你自己要停在初始條件的狀態,原始條件的那個狀態,那是不是在當下?是不是在第一念?所以用的術語儘管不同,所指的狀況是同一個。學佛人學智慧,學著要開悟,這是一個起碼必備的條件,假如你沒有這個必備條件,你根本沒有辦法進入狀況。學一個黏住一個,學一個黏住一個,到最後你會錯亂,要不然你就排斥,留一個下來,因為錯亂很痛苦,我乾脆執著在某一個部分,把其他的部分統統排除掉。

我們這種情況看得相當多,學佛人說佛法最究竟,其他的統統不看,那麼學道人,道是最真實、最真誠的存在,那麼佛法可能也不錯,我不走那一條路,學藝術的人也一樣很自負,因為他通過藝術把生命展現出來,那也沒錯。為什麼會有這些執著的取向?那就是他沒有辦法去圓融,他無法多樣性,因為多樣性會造成他的混亂。所以,學佛人假如也陷入同樣的情況,那是很可惜、很悲哀的事。我們要把多樣化給予圓融起來,產生一種和諧,功夫用在這裡。假如因為多樣化會產生矛盾而造成那種逼迫感、混亂感,那麼就是我們用功不對。

有些人他發覺以後,他開始排斥,他不要多樣化,所以他生活一直變成很單調、很枯燥的一種情況。這種情況有一個好處,會讓人家覺得你修得不錯,因為,我其他都沒有,只有這一個,但是這也造成一個很大的缺點,讓人家覺得,修行修到最後就像木頭一樣缺乏生命力。因為在生命力展現的時候,他應該具有一種活性,這個活性本來就是不規則的,在不規則當中會有那個秩序存在,他不會不規則而造成混亂乃至於崩潰的那種情況,所以這個是覺知的。

在這樣多樣化的情況之下,如何去尋求一個和諧性,這才是修行的功夫。假如說他為了求得那個穩定,而把多樣化一直排斥掉的話,不對,所以這裡面要如何下功夫,這是一個標準。而我們產生出來的現象卻有兩種,除了標準這一種以外,有兩種:一種是多樣化,而否認穩定的和諧性;一種是為了求得統一穩定的和諧性,把多樣化除掉了,這兩種表現功夫我們常看得到。

比如說,佛法就是自在、解脫嘛,那麼怎麼自在解脫?我不受任何的拘束。以前有個人去學氣功,他夏天穿棉襖,拿個扇子,也掛了一個葫蘆,裡面裝著酒,想到就喝一口,那冬天就穿綢衫,相當於只有內衣褲而已,到最後被凍死了。那個就是故意裝他的瀟洒,裝他的自在,夏天多穿一點還可以躲在樹蔭下,冬天冷的話你沒地方躲。這個是假的,不是真的自在,現代人在生活中表現出來的那個自在,絕大部分都有這個傾向,不是真正修得而自在的。真正修證而得自在的,他不一定要表現給人家看,自在為什麼要表現給人家看?表現給人家看本身就不自在了,他沒有體會到這一點。

第二個狀況就是他為了維持那個穩定,就把多樣化消掉了,他變成一個很單純的模樣,這個模樣利弊都很大,第一個給人一種很大的好感:嗯,這個好,修得很好,無貪、無瞋,堅守戒律,通常是這種情況。但是,他的生命他什麼也不知道,你跟他談什麼他都不講,為什麼?因為只要談到佛法以外的地方都犯戒。有一次,有個老和尚,他問我某一個人,我說這個人不錯,工作能幹,但是心量有點太過小家碧玉,他說什麼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出家人不要這樣講,我說那怎麼講?他說比較小氣就好,那還不是一樣意思。你看看,你說個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還沒有講,他就說這樣不好,他就是一定要規範在那個地方,因為你越出雷池一步,他認為這樣就已經有犯威儀。

是不是真的有犯呢?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你可以發現,在這樣的生活觀裡面,他會把多樣化一直框起來,然後他會塑造一個很濃厚的宗教氣氛在。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佛法本身的活潑性、總體性消失了,雖然他求得那個穩定性可以存在,可是那個穩定性卻是有為法的穩定性,不是無為法的穩定性。現在我們在佛門中講修行,絕大部分趨向於這個部分,但是這部分你可以發現,他很好攝受眾生,因為他講一不講二。我們講一再講二再講三,他會覺得說哪一個才對,到底哪一個才對?就產生這個問題了,可見,現在眾生的根器確實是比較低,是這樣一種狀況。

擷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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