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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驚奇,三大茶界名門老班章、太姥山、牛欄坑都曾經被人嫌棄過

丨本文由小陳茶事原創

丨首發於企鵝號:小陳茶事

丨作者:村姑陳

《1》

老同學聚會。

一個莆田籍的同學,升了官,生了仔,沒想到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問他,添丁進財你都實現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旁的同學替他答:村裡征地賠款,賠了大筆,他沒份,鬱悶著呢。

這位同學的老家,在小島上。上陸地需要坐船。交通不便,經濟困頓。

他從小的理想,就是努力讀書,考上大學,離開農村,升官發財,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那些年,每次颱風,沒船,他被困在島上不能上學,他總會一遍一遍地抄寫那句窮困書生勵志的經典名句在筆記本上: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老天爺眷顧他,高考時一舉考中了我們學校。

畢業後,考了本校的研究生,又參加了統一司法考試,還參加了各大部門的招考。

最後如願進了他想進的單位,又一路走到如今。

雖然只是一個部門的小頭目,但也揚眉吐氣了。

對於那個一貧如洗的家庭來說,是山窩窩裡飛出了金鳳凰。這個得道的人,能拉拔家庭里餘下的親人們,一起奔赴康庄大道。

然而,本應春風得意馬蹄疾的人,現在不開心了。

那個小島被徵用開發,發展旅遊項目。有人看中了他們的老厝,想全買下來。

一個孤島,四面環海,島上民風淳樸,老宅子成片成片。

怎麼看都是天然 人文的美景。

在未來,是可以建成國際化的旅遊項目的。

於是,村民們統一遷出小島。遷進縣城,不僅建了新房子給他們住,還給村民賠了大筆的錢。

但是,這些賠款,這位同學就沒份了——早在上大學時,他就成功地把戶口,移到了學校,畢業後移到了現在的城市。

他比村裡的鄉親提前十幾年擁有了城市戶口。

不同的是,他是靠自己的努力奮鬥換來的。而鄉親們,是靠風水輪流轉換來的。

最終,殊途同歸。

《2》

天心村,原來是一個很窮的村子。

在計劃經濟時代,天心村的村民們,散居在今日的武夷岩茶核心產區——三坑兩澗內。

有一個姓張的小夥伴,現如今,是天心村的制茶大王,然而,當年,他說,很苦啊,上學要打著手電筒——早晨出來是黑的,晚上回家也是黑的。

他家住在馬頭岩,上學放學,要翻過一座很高的山。

山路難行,遇上條蛇什麼的,是常事。

那年月,茶葉不景氣,賣不出什麼價錢,家家都過得很拮据。

組裡有的人家,有點門道和關係的,都搬走了。搬到三姑街上,做遊客的生意。或者搬到市區去買了房子。

唯有他們這些沒有門道,沒有關係的「土包子」,只能繼續住在山裡,繼續守著祖上傳下來的這幾片茶山,艱難度日。

然而,後來日子就好過了。

為了維護景區的美觀和諧,他們這些住在景區里的茶農,統一遷了出來,在機場附近,給了一塊地,統一蓋起了樓房,一家一棟地住著。

不僅如此,茶葉的價格也連年攀升。

據說,從天心村村民手裡買茶,馬頭岩肉桂的單價,普通的也可以叫價到六千多一斤。

算了算小張他們家的茶葉產量,這可不賺得盆滿缽滿么?

難怪一進天心村,滿地都是豪車。

四環和別摸我,都是起步級的。

這些當年留下來的村民,因為好政策和好年景,好風憑藉力,直上青雲。

而當年那些搬走了的村民,大多數,並沒有發展得這麼好。

他們搬到了交通更便利,經濟更發達的城鎮,放棄了祖傳的茶山,多年來,卻仍然只能靠零售一些茶葉為生,或者,開個小賣部,在三姑街上,賣土特產給遊客。

這些小生意的利潤,比起大名鼎的的馬頭岩牛欄坑慧苑坑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

人生就像一個翹翹板,你起來了,別人就落下了。當別人起來的時候,也就是你落下的時候。

當年那些搬出了茶村的茶農,以為從此過上了新的生活。

卻沒想,更新的生活,更多的機緣,在等著那些留在村裡的茶農們。

《3》

太姥山,原來更是窮到離譜。

由於山高林密,縱深長,當年,紅軍在太姥山打了一段時間的游擊戰。

打游擊的時候,困在山裡出不去,便自動幫本地的土著居民——畲族,開荒種地,種白茶樹。

時至今日,橫坑那一帶,還能看到幾片山頭的荒野白茶樹,都是紅軍當年種下的,是軍民魚水情最好的見證。

據官方數據,太姥山主峰海拔有900多米。

曾經,畲族村民們,為了茶葉能多賣一塊錢兩塊錢,時常選擇走兩三小時的山路,蛇盤似的山路,挑茶青下山去賣,賣給白琳的茶廠,生產綠茶、紅茶、茉莉花茶,部分用於內銷,部分用於出口。

改革開放之後,有門道的畲民們,紛紛搬下山,到山下的鎮子里居住了。那個鎮,叫秦嶼,是個古鎮。

秦嶼古時在海域之中,宋代稱縻嶼,因島上有「榛樹」而得名。

也有的人搬到白琳,開了石材廠,做起了玄武岩生意。

而沒有門道,沒有能力的畲民,繼續住在山上,繼續面朝黃土背朝天,種地,種糧食,種白茶,種黃梔子——一種天然的染料。

離村子偏遠的茶園,由於茶葉不值錢,沒人管理,早荒了。

離村子近的茶園,有的茶農把它們台刈掉一半,種上黃梔子——一行白茶樹,一行黃梔子,五月間梔子花開的時候,漫山遍里綠浪白花,茶樹呼吸著梔子花的芬芳。

到了秋季,採下來的秋白露里,彷彿還能喝到濃郁的梔子花的香氣呢。

近十幾年來,白茶興起了。

這位大宋朝的皇帝最喜歡的茶界一哥,再次成為了網紅。

從2010年開始,秦嶼鎮改名了,改叫「太姥山鎮」。

福鼎官方出了一本雜誌,叫做「太姥論茶」。(發行量如何不得而知,曾在方大師家看到過)

太姥山,福鼎白茶,一朝崛起,再無昔時的貧困面貌。

當年,有一位茶農,以7元錢的價格,向搬下山去住的村民,買下了橫坑的一座山頭,就是紅軍種白茶的那一座山。

而今,這片荒野茶園,成為了太姥山荒野茶的標誌。

不知道那位7塊錢賣掉一片茶山的村民,今時今日,有沒有後悔過。

我們只知道,越來越多的太姥山村民,從外出打工的地方,返回了鄉里,修屋,開廠,做茶。

清冷的村莊,重新了恢復了繁榮和熱鬧。

《4》

去老班章的時候,粗心的李麻花,導航導錯了。

於是,我們開了兩小時的山路,去了一個叫做「新班章」的地方。

路上的坎坷就不提了,差點跟一輛貨車迎面撞上,也不提了。差點碾上一隻雄糾糾漫步的公雞,也不提了。

只記得,在山頂,拍了一場奇特的雨。後來百度百科才知道,那叫「龍王雨」,是山區特有的一種降雨。

新班章的村口,立著簇新的牌坊。石雕製成,巍峨雄壯。

進得村去,找村民聊天才知道,這不是老班章。從這裡去老班章,還要十幾公里。

咦,這不是寫著班章村嗎?

人家說,這裡是新班章。是當年老班章的居民,搬出來,成立的新聚落。

原來,跟天心村一樣,跟太姥山一樣,著名的、擁有大量古茶樹的老班章村,原先也是一個交通不便,經濟落後的少數民族村落。

為了更好地發展,有一部分村民,搬出了老班章,在老曼峨上面一點的山上,建起了新的村子——新班章。

村裡的行政機構,也一併搬到了新班章。

新班章相對而言,交通更加方便,通訊更加便捷。

然而,新班章的村民,享受了這些便利,便也就遠離了那些古老的茶園。

也許,當年割捨那些茶園的時候,大多數人想的是,終於可以到交通更方便一點的地方生活了,終於要脫貧致富奔小康了。

然而,多少年過去了,新班章的村民們脫貧了沒有,我們不知道。只知道,老班章的古樹茶的價格,一路飛漲,勢頭,比坐火箭還快。

我們今天去老班章,雖然路途比新班章遠,路況也更差,但是,老班章里村民的房子,明顯蓋得比新班章氣派。

連車庫裡停的車,都更貴,更豪。

處處透著土豪的氣息。

現在的老班章人,已經不再追求搬到十幾公里的新班章去居住了,他們直接在勐海縣城裡買了房子,開了店鋪,孩子,也在城裡念起了書。

這樣巨大的差距,不知道新班章人,偶爾午夜夢回的時候,有沒有惋惜過。

《5》

坐在賀開的拉祜族茶農家裡喝茶時,是傍晚。

剛下過一陣雨,又出了一會兒太陽。

8點多的天空,晚霞正美。

在那麼高的地方,喝茶,心很靜。

天空純凈,彷彿一伸手就能夠得著。天邊的雲彩,在不停變幻。夕陽投射在雲朵上,映出七彩的晚霞。

雲捲雲舒,花開花謝。

時移,則事易。當年的貧困村,因為機緣巧合,有可能一夜暴富。當年的好機會,在今天看來,也許只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在命運的翻雲覆雨手面前,我們只是一粒小小的塵埃。

面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局勢改變,誰也無法及時預測,並做出適當的改變。

有潮起,便有潮落。

我們唯一能做的,便熟悉水性,練好本事,無論時局如何變化,總是能在風潮湧起的時刻,屹立弄潮。

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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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聲明:本文歸小陳茶事村姑陳原創撰寫,任何媒體未經允許不得轉載,歡迎茶友們轉發至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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