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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高更:一個既瘋狂又偉大的超級渣男畫家

保羅·高更:一個既瘋狂又偉大的超級渣男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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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平洋孤島的叢林深處,一間簡陋土屋裡,那位因麻風病而毀容的老人,坐在自己描畫的滿牆壁畫中,聆聽波濤洶湧的顏色——對,那時他已經失明,只能聆聽顏色,金色是高音,黑色是低音,白色是微風,紅色是尖叫。我承認,此情此景不能喚起我絲毫的憐憫,因為心中唯有敬畏——駭然與敬畏。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寧靜。」

——劉瑜《評月亮與六便士》

保羅·高更:一個既瘋狂又偉大的超級渣男畫家

今天,我們不再聊《月亮與六便士》,不談毛姆,只追思書中思特里克蘭德原型藝術家Paul Gauguin(保羅·高更)。

然後再度品玩一下,他三幅不朽的稀世畫作。

保羅高更的人物生平在各式百科上都凝成一句話:保羅·高更(1848-1903),一位法國後現代藝術家、雕塑家,與梵高、塞尚並稱為後印象派三大巨匠。

保羅·高更:一個既瘋狂又偉大的超級渣男畫家

● 保羅·高更(Paul Gauguin)

殊不知,他本人的生平卻比這一句冷硬的簡介要有趣得多:

1848年,小高更誕生於法國巴黎。因為諸多原因,他是在秘魯度過了童年。一直到1855年左右,高更才陪伴母親,舉家回到了法國奧爾良。

之後的人生對於他來說,就像是進入了一個與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一樣的既定軌道——進入證券行工作,結婚、生子。中產階級的富裕生活,讓他安穩,卻叫他失望。

就像《月亮與六便士》中那個充滿爭議又令無數人津津樂道的主角一樣,他不甘就這樣過完自己的一生。妻子不讓他僱傭模特,他就畫上了自家的女僕。後來更為了學畫不顧世俗目光毅然與妻子及自己的五個孩子訣別,開啟自己的另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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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致女僕被妻子趕走的高更作品《裸體習作》

1886年,他來到法國布列塔尼,全心全意開始繪畫。這時的他,已經38歲了。兩年後,他又輾轉到「野蠻」的塔希提島,與樸素土著人交往,繪製那邊的粗野風景、人文景象。

後來,身份轉變成畫家的高更又重回法國、再回塔希提,隱秘地戀愛、激進地尋短見。他背棄社會文明,而去選擇最質樸的風土人情。

毛姆應當拜謝他,拜謝他傳奇的人生經歷,拜謝他的眼裡有「月亮與星光」,成就了自己的一部文學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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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欣賞的高更的幾幅畫作,高更色彩、高更精神無一缺席,他,就是他:

1.《我們從何處來?我們是誰?我們向何處去?》

(Where Do We Come From?What Are We?Where Are We G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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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畫作是高更預想在臨死之前要完成的一副宏偉巨制。作品本身,無需贅述,就是傳奇,理應放在三幅中的最前。

人生的三種況味被描摹清楚:嬰孩誕生,青中年受苦磋磨,老年遲暮困頓。生命在起源,生命在延續,生命在終結。

神秘宗教意味的畫面與哲學性質頗強的畫名,讓我們只能看,不能說,不能賞,也不能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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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何時結婚?》

(塔希提語:Nafea faa ipoi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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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更自己極熱愛運用補色的技巧,而印象派,就意在補光、著「色」。學會摒棄空間感,而利用色彩,在畫卷上展現別樣的情調。背景的天空及稻草地輝映的黃色藍色自不必說,少女衣裙與草地紅綠相織。

但如畫面中居前者伏低的動作,以及蘊含進一些暗色的成分,讓這幅情節性很強的《你何時結婚》,名字俏皮的同時,畫作本身,更顯得莊重。

也許是幼時在秘魯,馬丘比丘的山風吹得他富於幻想,古柯茶的澀味讓他領略過異國的風情,高更偏愛這些島上的女人,覺得「可愛者甚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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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德琳·伯納爾的畫像(Portrait of Madelaine Bernard) 1888

他所追尋的已經實現。他拋棄一切涉水找尋,終於在這裡找到片刻安寧。雖然他未能消除自己的孤獨,卻在自己愛的女人身上,找到了夢的影子。

這一幅中的人物,顯得最為放任乖張,無世俗之氣,也正是高更本人所喜愛、所追逐的原始情調。

但她們的眼光又好像憂鬱而悠遠的,是原始生活太孤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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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藍色的駁船》(Le Chaland et la bar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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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作是極具創意的,因為它視角獨特:右邊,一隻粗大船尾,並無水近身,說明水面在持續下降,彷彿快要擱淺。

左下角,另一隻船尖悠然翹起,與右邊畫面平衡的是河岸的蓬鬆樹叢。

岸邊的水草豐茂,好像不能再行船了。船靠在岸邊,想前進,或想停留,要麼離開。這像不像高更自己的人生?

在那段打算捨棄安穩生活去追逐藝術夢想的日子裡,他是否也這樣進退維谷過?是選擇往昔的樂土,還是駛向前方未知的水域?歐洲的文明屬性還要不要,還是選擇塔希提天真又粗魯的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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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列塔尼牧人》(The Swineherd,Brittany) 1888

高更在給梵高的信中寫道:「我們要帶著奧妙又古怪的不完美,孤苦伶仃地搭乘幽靈船舶遠航,寂寂寥寥,沒有終點。但好像對我們來說,沒有終點又比昭著之物更加觸手可及。」

這份小小的糾結心緒,在畫作之中,悄悄地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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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里士多德說過:「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便是神靈。」

神靈才會睥睨藐視一切,隨自己的心和本性活動。可我們畢竟是人,不是神靈。

縱觀保羅·高更追雲逐月的一生,感嘆他是可望不可即的神靈,是矛盾的先驅,也像極了一隻無情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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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年高更

再賞玩他的一些畫作,感嘆他洗滌投機,保有天真。

招惹與享用,釋放和吸收,高雅與粗鄙,浪漫和野蠻,他將種種矛盾元素完美結合。

面對藝術,他是浪子,也是赤子。只可惜,我們無緣再與那樣一位藝朮赤子共享明月光,那無論怎樣,就更不要笑話他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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