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決然實則逃避的「絕筆信」女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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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豐縣絕筆信女教師相關事的更多細節開始浮出水面。
一如本號之前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除去已經被證實的「絕筆信」有人指點,是個事實上的博眼球之舉外,有幾個不容忽視之處。
1是眼睛的問題與受傷並無直接聯繫,絕筆信之後,官方帶眼科專家上門被拒絕。
2是和絕筆信同時出現的教師聯名信的後兩條是「她自己加上的」。
加上的是什麼內容呢?
「有關人員真的太過分了,我們支持李秀娟老師夫婦合理合法地維權行為」
好吧,這些其實都不重要了。還是探究一下這位女教師以及以她為代表的老信訪戶的一個心理吧。
在各級的信訪總會遇到幾個老面孔,常年累月的信訪,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基本發現這些案子和女教師所遇到的事情一樣,是無解的。
就拿女教師這件事,學校承認自己有責任,同學家長也承認自己有責任,都同意協商。
協商不成,也都同意走法律,而且是建議走法律程序。但女教師就是不願意走法律程序。
如此,和絕大多數信訪事件一樣,就無解了!
那麼問題來了,如此無解的問題,女教師的鬧是為了什麼?
猜想,女教師最初的想法不過是希望得到一個感覺公允的賠償。在這個過程當中,搭進了老公校長的職務,更別提還有那麼的人力物力支出。
到這個時候,如女教師之類的老上訪戶的想法往往已經改變了,從最初的失明需要賠償,到後來感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然後產生了我的人生這麼慘,全部都是這件事造成的。如果這件事翻盤了,那我的人生也就翻盤了。
只要這麼想,那自然就更加投入地來上訪了。
問題在於,這樣的想法只是一廂情願,老上訪戶的動靜往往不小,但真正翻盤的很少。如同女教師的這個事情,雖然很多網友義憤填膺,表示對於失明而言,36萬真的不算多。
但是,想過沒?如果你是同學家長面對還不知道自己承擔多少責任的傷害,36萬,你出不出?
如此,答案可以說是十分明了。那面對一個自己無力也無法解決的問題,身處在女教師的位置上,不作為肯定是不對的,做點什麼呢?其實很迷茫,於是不停的上訪慢慢地就會成為一種選擇。
上訪是一種固定的,程式化的,簡直不需要動腦的行為,只要真的走出了上訪第一步,其實剩下的工作真的不算太難。
上訪還會給上訪人帶來一種執念,社會已經對我如此的不公,我還在如此執著地抗爭,最後,改變不了命運也不是自己的問題。
夫妻都是教師,生活基本不錯,36萬元的補償也不過聊以安慰,對女兒未來的生活並不會帶來極大的改變。對女教師而言,挑戰並不在上訪和賠償,真正的挑戰是如何讓女兒接受失明的殘酷,並指導孩子面對生活。相比指導孩子面對後續生活,在不斷的上訪中耗費時間和精力,是個無意義的事情。
生活中你也會發現,一些人在一些註定無意義的事情上認死理,並為之不停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這是在逃避真正的挑戰。
在不斷上訪的過程中,沒有誰再可以指責女教師沒有為女兒及時解決問題,沒有教會女兒如何面對接下來的生活。上訪無意義,家人、朋友:都這麼執著,這麼慘了。
人生的悲劇不是遇到悲劇,而是在一件看似正確又沒有回報的事情上投入太多,最後只能用堅持來感動自己了。
這件事也成為逃避其他責任的最佳託辭,活在這樣的堅持里起碼還是有希望,在上訪的路上走得越久,越不會離開,因為已經不會再從其他路徑尋找希望了。
這種對生命浪費的無用功,是對老上訪戶們最好的保護,多年後,如果女兒生活不順,想怪罪父母的時候,想到絕筆信,又怎能張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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