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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教導朕要治國修身平天下,如今這天下獨缺先生你

把囚禁了自己十五年的研究所炸上天,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美妙的自由,就被一個醉鬼駕車撞下了山崖。

生命最後一刻,李孑只來得及朝天狠狠比了一個中指!

再睜眼。

荒山,鬼宅,亂葬崗,再加上一個躺在白骨堆里咬手指的水嫩白糰子。

李孑:什麼鬼?

······

1

夜,無星亦無月。

一望無仞的懸崖之上,若不是從高處俯視,任誰都不會察覺到還會有一處和懸崖融為一體的建築。

而在此時此刻,這處建築東側建造角度幾乎和地面形成一百二十度夾角的牆壁上,趴伏著一個正飛快下滑的身影。

從背影看過去,那人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衣物,在散發著微光的牆壁映襯下,手長腿長,動作異常靈敏。

李孑動作飛快,一個眨眼間,已經又是下滑了五米的高度!

她抬頭朝上看過去一眼,燈光中那雙掩在黑色碎發下的眼,亮得灼人!

「還有三十米的高度,要抓緊時間了!」

在心底默念了這麼一句後,李孑深吸一口氣,腳下用力,下滑的速度瞬間又加快了不少!

「砰!」

「嘶······」

落地時腳下不小心踩到一塊尖銳的石頭,李孑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但眼裡充滿了抑制不住的歡喜。

她終於自由了!

三歲被帶到這處荒無人煙的懸崖上,昨天正好是她的十八歲成人生日,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經籌謀這場逃離,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成功了!

李孑彎腰按了按還在隱隱刺痛的腳趾頭,借著微弱的光線四下里打量了幾眼四周,果斷決定了一個方向,「這應該就是下山的路,沒錯了!」

發足狂奔了大概十分鐘,李孑停下來扶著膝蓋喘了口粗氣,回身看了眼之前飛速躍下的方向,「再見了,我的十八歲!」

走出一段距離後,回頭已經能看到這處懸崖的一部分模樣,李孑站在原地靜靜打量了良久,似是要把它可在心裡,又似是要把它徹底從腦海里拋棄,眼神在清醒和茫然之間來回變幻了好一會。最終,她那張冷而魅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來:「我自由了!」

「下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跑餐一頓,也不知道山下有沒有書上說的滿漢全席?」心情也跟著自由變得分外輕鬆,李孑隨手在路邊揪了一根狗尾巴草,邊沿著山路往下走邊美滋滋地想著。

「也不知道從那個壞蛋老頭身上順來的這種小卡片是不是真能買東西?」狗尾巴草沒興趣叼著了,李孑順手從口袋裡翻出那張被她偶爾拿到手一直當小玩具使用的所謂銀行卡,「我記得錢應該是軟的吧?」

三歲之前的記憶已經不甚清晰,李孑真心有點懷疑手裡的小東西到底能不能換吃的。

「嘖,這山道也真夠彎曲的!」走到一處缺失了欄杆的山崖路邊上,李孑探頭看了眼下面的萬丈懸崖,有點感嘆。

而變故往往都發生在不經意間。

就在她眼睛看不到的角度,此刻正飛速駛來一輛純黑色的跑車,車子開得歪七扭八,偏偏速度還賊快,李孑察覺到對方的方向正是朝著自己這邊的時候想要朝旁邊躲避已經晚了!

「砰!」

「吱······」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李孑只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席捲全身,身子騰空而起,而後緊接著直直下墜,視線的最後一秒,她只看到了那輛撞了她的罪魁禍首被一棵大樹攔住了沖勢,裡面跌跌撞撞跑出個人來,扶著大樹開始狂吐。

十足十的醉鬼狀態!

意識消散的最後一秒,李孑拼盡全力朝天豎了一個中指:「老天爺,你大爺的!」

······

「唔,頭疼,胸疼,背疼,腳疼!」

「嘶,我居然還沒死!」眼皮似有千斤重,嘗試了一會還是沒能睜開,李孑無奈放棄,只能微微動了動手指,手下堅硬的石礫地面磨得掌心刺痛,不過比起全身各處的痛感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哇哇,哇哇,哇······」

就在李孑嘗試著放緩呼吸慢慢吸氣呼氣的時候,臉頰上傳來一陣被輕柔羽毛拂過的觸覺,伴隨著那獨特的叫聲,李孑幾乎是在下一秒就在大腦的資料庫里把趴在她臉上的小傢伙給認了出來。

烏鴉?

喪氣!

這是把她當死人了?

李孑很想喊一聲她還沒死,但張開嘴喉嚨里只是「嗬嗬」了幾聲,居然連個完整的話音都說不出來了!

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中又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就連趴在她臉上的烏鴉都飛走又飛回來了好幾個來回,李孑才感覺到自己慢慢有了點力氣。

嘗試著睜開了眼睛。

入目就是湛藍如洗的天空,浮雲幾縷,空曠自在!

視線微移。

土黃土黃的山坡隔住了視線,不遠處幾個尖尖的小土堆,隱約還能在山坡下看見一處破敗的房屋,半邊已經塌了,另外半邊也處於搖搖欲墜的邊緣。

這是什麼鬼地方?

李孑默默吐槽了這麼一句,開始嘗試著自己坐起來!

左胳膊疼得最厲害,李孑摸了摸骨頭鬆了口氣,好在只是脫臼了,其他身體部位大多是擦傷和淤青,腦袋也有種灌了半斤水的感覺,這一坐起來就有點犯噁心!

好不容易頭昏眼花的感覺好了些,李孑這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

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先不說那輛車給她的衝撞力度有多大,要知道她摔下的可是萬丈懸崖啊,粉身碎骨都是輕的,就算是摔成一灘肉泥也不奇怪!

怎麼可能只是這麼點傷勢?

李孑呆愣著目光往下移了半寸,眼睛猛地睜大······

頓時看直了眼!

2

綠色交頸深袍,胸口上綉著一株淺白色的木槿花,露出來的小片肌膚上一點殷紅的硃砂痣,映襯著周圍白皙的膚色如同雪地里的一滴血珠,紅得姝麗又妖艷。

李孑的腦袋轟地一聲炸了!

這不是她的身體。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身上穿的是實驗室里實驗體的統一服裝,也記得自己的身上並沒有這麼一枚硃砂痣。

她這是死了,然後又在別人的身體里活了過來?

李孑捏了捏掌心,強烈的刺痛感強迫她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開始打量四周。

她的身旁是一棵枯樹,有一節樹的枝丫延伸到了她的面前來,上面蹲著一隻全身墨綠色幾近黑色的鳥兒。李孑看過去的時候,那隻鳥兒似有所感,一雙黑豆大的小眼睛也朝著李孑的方向看了過來!

「哇哇,哇······」

凄厲嘶啞的叫聲響起,李孑看著它挑了挑半邊眉毛,這隻叫聲像烏鴉但羽毛顏色不對的鳥兒,應該就是那個趴在她臉上來回好幾次的小東西了。

臉向左偏轉45度,在她所在的方位左上方大概十米的距離處,停著一輛車廂破損嚴重的馬車,至於拉車的馬,李孑在馬車五米外看到一匹正在低頭啃草皮的老馬。

說是老馬還是輕的,以她的觀察,這匹馬牙齒幾乎掉光,身上的皮毛暗淡枯黃,有幾處甚至看到了暗紅的皮,其上更是有好幾道看樣子已經癒合很久的刀痕。

唯一讓李孑感到滿意的,是它很高大,四肢健碩,全身的肌肉幾近完美。

這是一匹年老退休的戰馬,年輕時應該也是一匹能夠贏得萬千母馬青睞的美馬。

李孑默默下了這麼一個結論後,撈起身旁地面上一截乾枯的樹枝,扶著枯樹緩緩站起來。

準備走過去。

「哇,哇哇!」

凄厲的叫聲緊跟著傳過來,李孑偏頭,正對上那隻叫聲似烏鴉的鳥兒飛過來,輕輕巧巧地落在了她的肩頭。

李孑也不去管它,顧自準備往前走。

「哇哇!」

髮絲陡然被尖利的喙叼住了幾縷朝反方向拉扯,李孑伸手揮開,沒一會那小鳥又故技重施,反覆幾次後,李孑怒了。

「再添亂我就把你烤了。」

「哇哇哇!」

叫聲瞬間愈發凄厲了幾個度。

好不容易挪到馬車旁,李孑重重吐了口氣,探身過去伸手撩開了馬車帘子。

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頓時由內飄散出來,李孑不經意間聞了一口,頓時感覺周身的疼痛輕了些。

但她面色非但沒有任何疼痛減輕的放鬆,反而凝重了下來。

這香有麻痹神經的作用。

在研究所的那十幾年,她對類似這種香的味道不可謂不熟悉。每次在經歷了痛入骨髓的實驗後,她整晚整晚疼得睡不著覺的時候,都是這種香味幫助她進入睡眠狀態的。

對這個味道,她依賴的同時,又痛恨得很。

等到薰香味道消散地差不多,李孑這才把頭伸進了車廂里。

裡面空間不算小,最下層鋪了一張黃色的毛皮毯子,角落裡散落著幾個軟墊,一邊還疊放著一條薄被,除此之外,李孑還在車廂尾部,找到了幾個看上去應該是存放東西的暗格。

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粗粗體驗了一番後,卻是舒適地很。

李孑表示很滿意。

出了車廂,她又撿起自己那株臨時拐杖,緩緩挪到了開始啃樹皮的老馬旁,伸手小心試著去牽它。

對此李孑抱了十二萬分的小心,生怕人家一蹄子讓她這副半殘的身體再度嗝屁了。

好在她的這副原身就算不是這匹馬的主人,應該也是和老馬熟悉的,被李孑牽了套頭的繩索,也就乖順地被慢慢牽到了車廂前。

「吁!」

試著指揮老馬站定在車廂正前方,李孑來來回回觀察了不短的時間,在老馬甩蹄子準備繼續啃它的樹皮之前,終於看懂了這馬車,應該怎麼套。

不過原理懂是懂了,但真的動起手來,李孑就發現這活真不是她現在這幅虛弱的身體能幹的,等到馬車終於在她手下套起來了,她也差點累癱在馬肚子底下了。

「行了,老馬兄,」李孑對上老馬那雙暗黃色的大眼珠子,不能握手乾脆摸了摸它脖子上的鬃毛,「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孑,初來乍到,還望您多多關照!」

「接下來,咱們兩個就相依為命了。」李孑慢悠悠爬到車廂前面的車轅上,慢慢爬上去坐穩後拍拍手上的土,視線落到剛剛飛過來落在馬背上的小鳥身上,「哦,還要再加上這隻小綠鳥,沒糧食的時候也勉強算得上一頓飯。」

被李孑的目光一掃,小綠鳥全身毛瞬間炸飛。

抬頭看了看天色,李孑伸手拍了拍馬屁股,「走吧,老馬兄,我這也人生地不熟的,咱們晚上能不能混上一口飯吃,就靠你了。」

反正這片地方李孑是不指望了,這陰森荒涼的,估計除了她這個兩條腿的,方圓十里,應該都不會有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原主怎麼會死在這麼個地方?

想不通就不想,李孑看得很開。說到底她現在這條命也是撿來的,現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老馬果然乖順得很,邁著蹄子一步步走得相當穩當,小綠鳥這會已經站到了老馬頭頂上,雄赳赳氣昂昂的小模樣看得李孑忍不住失笑。

不過,「老馬兄,你這個方向,不太對啊?」

她準備下山來著,你這朝山上那幾個小土堆的方向走,是幾個意思?

李孑探身過去準備抓住垂在腳邊的韁繩叫停,頭低到一半,韁繩沒撈到,倒是跟兩米開外一雙晶瑩透亮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保持著探身撈韁繩的原動作三秒後,李孑默默發誓,這絕對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小娃娃。

白色小袍子里小臉粉撲撲水嫩嫩的,小鼻子小嘴巴精緻地不像話,更驚艷的是那雙眼睛,杏核大圓溜溜,瞳仁略淺倒映了碧色晴空,真真是驚艷了李孑的眼。

哎,等等,這小娃娃哪來的?

回過神,李孑陡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這該不會是原身的孩子吧?

3

天際飄來幾縷浮雲,並不強烈的陽光讓在田間勞作的人們忙碌中多了幾分愜意。

村子路口的大樟樹下,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坐在各自拿來的小馬凳上,有的拿了針線飛針走線,有的拿了一籃子花生玉米麻利地剝殼脫粒,手下不停,嘴裡也沒停。

而在不遠處,涓涓流淌的小河邊,幾個全身光溜溜的毛頭孩子一個接一個地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比賽泅水,冷不防有誰摸出一條魚來,當即大呼小叫引來同伴的圍觀。

李孑駕著馬車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恬淡溫馨的畫面。

隨後眼睛就定在那筐白白胖胖的花生仁上不動了。

感覺更餓了!

反身撩開馬車帘子,看裡面的小傢伙咬著一根手指頭睡得安穩,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有醒過來的跡象,李孑當即停了馬車,慢吞吞從車轅上挪下來,又特地整了整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衣裳,抬腳朝那一眾已經朝她看過來的老婆婆們走過去。

短短几十步,她想了好幾個走過去該怎麼開口搭訕的方式,等到臨到和這群面容慈善的老人面對面,才敲定了一個現編出來的凄慘遭遇。

李孑面上頓時出現了一副悲痛欲絕卻又咬牙強撐著的表情,再加上她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無形中更讓人信了幾分。

「幾位老婆婆,」學著在書里看到的女子施禮圖照葫蘆畫瓢地淺淺屈膝,「我帶著孩子回娘家探親,誰知在途中不幸遭到山賊搶劫,隨行護衛全部被殺,只剩下我們這孤兒寡母僥倖逃過一劫,慌不擇路下被我家這匹老馬帶到了貴村,還望幾位善心的老婆婆能賣我一些食物,我那孩子,已經快一天沒有喝上一口水了。」

淚沒能憋出來,李孑拿袖子掩了掩面,無論如何,都得裝得像點。

不過老實說,她現在也是真慘沒錯了。

這麼一番話一口氣說完,李孑自己先鬆了口氣。

她這些話一半是在研究所里的時候看雜書從上面直接採用的,另四分之一是順著前言直接順下來的,而最後的四分之一,卻是真真切切的請求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帶孩子,但想來吃的喝的卻是絕對不能斷的。

現在連她這麼一個大人都餓得眼都快冒綠光了,更何況一個小娃娃。

李孑是真的憂心。

「這位夫人,我看你這方向,是從前面的芒山上下來的?」

大概是李孑的目光太強烈了,這幾位面對陌生人有些拘謹的老婆婆們一開始誰都沒有應聲,最後還是那位剝花生的秦張氏停下了手頭的工作,試探地問了這麼一句。

李孑哪知道自己醒來的那地方是不是芒山,只好胡亂點了點頭。

「那地方這段時間可不太平啊!」秦張氏頓時就皺了皺眉,「衙門前段時間還宣傳著召集賞金獵人去剿匪來著,誰知道雷聲大雨點小,慢慢就沒下文了,這芒山上的匪徒,可不就越來越猖獗了!」

「可不是,」話剛落,旁邊另一人就搭上了腔,「那幫子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夫人您和小公子能撿回一條命,真真可以說是菩薩保佑了!」

李孑扯了扯嘴角。

可不就是菩薩保佑了嗎,要不然她這麼一個必死的人怎麼能重新活過來?再者,她要沒在這具身體里醒過來,車廂里的那小娃娃現在還躺在那白骨堆里呢。

荒郊野嶺,下場可想而知。

幾位老婆婆你一言我一語,話題無外乎那般匪徒如何兇狠,她們母子二人又是如何幸運!

慢慢地,李孑品出味來了。

這是在防著她!

不過轉念一想,這種做法也無可厚非。

這些村民們應該吃過山匪的苦頭,這下陡然看見一個能從山匪群里逃脫還能帶著孩子的柔弱女人,焉知是不是那些山匪們行的計策。

大概在這些老婆婆的猜想里,她應該就是那個負責探路的。

不知道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李孑無聲苦笑了下,回頭朝馬車方向看了一眼,待看到那幾個原本在水裡玩耍的小孩子跑到馬車旁邊隔著安全距離好奇張望,還有幾個調皮的準備拿石頭去扔小綠鳥。想了想伸手從腰間取出來一個綠色的荷包出來,打開後從裡面摸出一塊銀色的塊狀物,有些遲疑地遞過去,「我拿這個跟你們換食物!」

她在雜書里也看到過上面所說的銀子,但到底沒有親眼見識過,也不知道這東西算不算錢!

李孑遞地遲疑,看到銀子舉到自己面前的秦張氏也有些遲疑,搓了好幾下手才顫巍巍地接過來,下意識用手顛了顛:「這有一兩多呢,夫人準備都換成吃的?」

「還有兩歲多的小孩子吃得食物!」李孑補充道。

「我這家裡的吃食也不夠,這樣,我跟他們合計合計,爭取給夫人你湊出來!」秦張氏目露詢問,看著李孑點了頭,當即和其他人一起商量起來。

她們的看法一致。

這母子二人為了以防萬一,她們是不敢放進村的,但現在平白有了賺錢的機會,真金白銀就拿在手裡,也不好放過不是?

趁著眾人輪流去各自家裡取吃食的當口,李孑回了馬車邊,準備撩開帘子看看小糰子醒了沒。

四周圍成一圈的小孩子頓時一鬨而散。

馬車帘子被輕輕打開一條縫,天光頓時從縫隙里灑進來,李孑探頭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車廂里本來熟睡的小糰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己坐起來,此刻正靠在馬車壁,一條軟軟的手臂支在廂壁的窗格上,小腿晃悠悠地看樣子是想自己站起來。

李孑突然闖入,小傢伙愣愣抬頭,小嘴微張,眼睛瞪得溜溜圓的小模樣讓李孑一瞬間感覺心臟都快要爆炸了!

好可愛,好像抱一抱揉一揉!

這麼想著,李孑下一秒也就這麼做了!

等到跪在車轅上的腿從酸脹變成刺痛,李孑這才回神,低頭看著小糰子頂著被揉紅了的小臉蛋一臉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才尷尬地呵呵笑了兩聲:「小糰子你太可愛了,阿姨一時沒控制住!」

對於這個稱呼問題李孑還是糾結的,到底還是沒能接受自己自稱『為娘』。

至於以後,看著嚴肅著一張萌噠噠小臉蛋的小糰子,甭管了,且就這麼叫著吧。

愛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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