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8對腎病常用藥對 臨證一定用得上
跟名中醫楊霓芝教授做臨床
1.女貞子、墨旱蓮
女貞子甘、苦，涼。歸肝、腎經。功能主治滋補肝腎，明目烏髮。用於眩暈耳鳴，腰膝酸軟，鬚髮早白，目暗不明。《本經》：「主補中，安五臟，養精神，除百疾。久服肥健。」《本草綱目》：「強陰，健腰膝，明目。」《本草經疏》：「涼血、益血。」《本草正》：「養陰氣，平陰火，解煩熱骨蒸，止虛汗，消渴，及淋濁，崩漏，便血，尿血，陰瘡，痔漏疼痛。亦清肝火，可以明目止淚。」《本草蒙筌》：「黑髮黑須，強筋強力，多服補血去風。」《本草再新》：「養陰益腎，補氣舒肝。治腰腿疼，通經和血。」
墨旱蓮甘、酸，寒。歸腎、肝經。功能主治滋補肝腎，涼血止血。用於牙齒鬆動，鬚髮早白，眩暈耳鳴，腰膝酸軟，陰虛血熱、吐血、衄血、尿血，血痢，崩漏下血，外傷出血。《本草綱目》：「烏鬚髮，益腎陰。」《本草述》：「療溺血及腎虛變為勞淋。」《滇南本草》：「固齒，烏須，洗九種痔瘡。」《南寧市藥物志》：「治目疾、翳膜。」
楊教授認為二藥味甘性寒涼，藥性平和，擅長滋補腎陰，補而不膩，適宜長期久服，對腎病患者常見的腰膝酸軟、頭暈耳鳴均能起很好作用，並且二葯可滋陰涼血，通利二便，導熱從二便而出，對腎炎血尿多為陰虛火旺證型非常適宜。
2.桃仁、紅花
桃仁始載於《神農本草經》，為薔薇科植物桃或山桃的種子。味苦、甘，性平，歸心、肝、大腸經。功能活血祛瘀，潤腸通便。主治痛經，血滯經閉，產後瘀滯腹痛，百瘕結塊，跌打損傷，瘀血腫痛，肺癰，腸癰，腸燥便秘等。《神農本草經》謂其「主瘀血，血閉，瘕，邪氣，殺小蟲」，李東垣：「其功有四：治熱入血室，一也；泄腹中滯血，二也；除皮膚血熱燥癢，三也；行皮膚凝聚之血，四也」。《醫學入門?本草》記載桃仁「兼主上氣咳嗽，喘急，胸隔痞滿，止疝痛、腰疼，殺蟲及屍疰邪祟。又小兒頹卵，婦人陰癢，搗泥敷之」。
紅花為菊科植物紅花的花。漢代張仲景《金匱要略?婦人雜病篇》中就有「紅藍花酒」的記載，到了《本草圖經》則正式出現了紅花之名。本品味辛，性溫，歸心、肝經。功能活血通經，祛瘀止痛。主治經閉痛經，產後痹阻腹痛，胸痹心痛，跌打損傷，關節疼痛，中風偏癱，積聚等。《醫要集覽?珍珠囊》認為紅花「其用有四：逐腹中惡血，而補血虛之虛；除產後敗血，而止血暈之暈」。《開寶本草》：「主產後血運口噤，腹內惡血不盡，絞痛，胎死腹中，並酒煮服。亦主蠱毒下血」。
楊教授在多年的臨床實踐過程中總結了「氣虛血瘀」病機是腎病發生髮展、纏綿難愈的關鍵，從而提出「益氣活血」法，其中桃仁、紅花藥對為楊教授臨床常用的活血化瘀藥物，該葯對取自桃紅四物湯。而桃紅四物湯源自清代吳謙的《醫宗金鑒》，該方劑在現代藥理研究中已證實具有改善心功能、抗心肌缺血、抑制血小板聚集、改善血液流變學及微循環作用，而且具有抗缺氧、抗氧化、抗衰老、抗腫瘤、降血脂、增強免疫功能等多種功效。楊教授常用該葯對配合滋陰補腎、益氣健脾之品，達至補而不膩、靜中有動的作用。
3.川芎、三七
川芎為傘形科植物川芎的根莖，《神農本草經》中列為上品。味辛，性溫。歸肝、膽、心包經。功能活血祛瘀，行氣開郁，祛風止痛。主治月經不調，經閉痛經，產後瘀滯腹痛，斑痕腫塊，胸脅疼痛，頭痛眩暈，風寒濕痹，跌打損傷，癰疽瘡瘍。《神農本草經》：「主中風入腦，頭痛，寒痹，筋攣緩急，金瘡，婦人血閉無子」。《名醫別錄》：「除腦中冷動，面上游風去來，目淚出，多涕唾，忽忽如醉，諸寒冷氣，心腹堅痛，中惡，卒急腫痛，脅風痛，溫中內寒」。《珍珠囊》記載川芎「散諸經之風，治頭痛、頸痛」、「上行頭角，助清陽之氣，止痛；下行血海，養新生之血、調經。」
三七甘、微苦，溫。歸肝、胃經。功能主治散瘀止血，消腫定痛。用於咯血，吐血，衄血，便血，崩漏，外傷出血，胸腹剌痛，跌扑腫痛。《本草綱目》：「止血，散血，定痛。金刃箭傷，跌扑杖瘡，血出不止者，嚼爛塗，或為末摻之，其血即止。亦主吐血，衄血，下血，血痢，崩中，經水不止，產後惡血不下，血運，血痛，赤目，癰腫，虎咬，蛇傷諸病。」
楊教授認為川芎既可活血，又可行氣，散風止痛，擅治頭痛，三七擅長化瘀止血，尤擅治外傷出血，消腫止痛，二葯合用通行上下，活血化瘀效力顯著。
4.萹蓄、瞿麥
萹蓄性味苦，微寒，歸膀胱經，功能主治利尿通淋，殺蟲，止癢。用於膀胱熱淋，小便短赤，淋瀝澀痛，皮膚濕疹，陰癢帶下。《本經》：「主浸淫，疥瘙疽痔，殺三蟲。」《本草綱目》：「治霍亂，黃疸，利小便。」《名醫別錄》：「療女子陰蝕。」《藥性論》：「主丹石毒發沖目腫痛，又敷熱腫效。」《滇南本草》：「利小便。治五淋白濁，熱淋，瘀精澀閉關竅，並治婦人氣鬱，胃中濕熱，或白帶之症。」《江西中藥》：「治肛門作癢由於濕熱者。」張壽頤云：「萹蓄，《本經》、《別錄》皆以卻除濕熱為治。浸淫疥瘡，疽痔，陰蝕，三蟲，皆濕熱為病也。後人以其泄化濕熱，故並治溲澀淋濁。瀕湖以治黃疸、霍亂，皆即清熱利濕之功用。然亦惟濕阻熱結為宜，而氣虛之病，皆非其治。若濕熱瘡瘍，浸淫痛癢；紅腫四溢，膿水淋漓等證，尤其專職。」
瞿麥性味苦，寒，歸心、小腸經，功能主治利尿通淋，破血通經。用於熱淋，血淋，石淋，小便不通，淋瀝澀痛，月經閉止。《本經》：「主關格諸癃結，小便不通，出刺，決癰腫，明目去翳，破胎墮子，下閉血。」《藥性論》：「主五淋。」《名醫別錄》：「養腎氣，逐膀胱邪逆，止霍亂，長毛髮。」《日華子本草》：「葉：治痔漏並瀉血，小兒蛔蟲，眼目腫痛，搗敷治浸淫瘡並婦人陰瘡。子：催生，治月經不通，破血塊，排膿。」《本草經疏》：「瞿麥，苦辛能破血，陰寒而降，能通利下竅而行小便，故主關格諸癃結小便不通因於小腸熱甚者。寒能散熱，辛能散結，故決癰腫。除濕熱，故明目去翳。辛寒破血，故破胎墮子而下閉血也。去腎家熱，故云養腎氣。逐膀胱邪逆者，亦泄濕熱故也。濕熱客中焦，則清濁不分而為霍亂，通利濕熱，則霍亂自解矣。」《本草正》：「瞿麥，性滑利，能通小便，降陰火，除五淋，利血脈。兼涼葯亦消眼目腫痛；兼血葯則能通經破血下胎。凡下焦濕熱疼痛諸病，皆可用之。」《本草正義》：「瞿麥，其性陰寒，泄降利水，除導濕退熱外，無他用。」
此葯對出自八正散名方，為楊教授治療尿路感染最常用的葯對組合，二葯苦寒，清利濕熱而行小便，性滑利，導下焦濕熱從小便出。
5.石韋、白花蛇舌草
石韋性味甘、苦，微寒，歸肺、膀胱經，功能主治利尿通淋，清熱止血。用於熱淋，血淋，石淋，小便不通，淋瀝澀痛，吐血，衄血，尿血，崩漏，肺熱喘咳。《本經》：「主勞熱邪氣，五癃閉不通，利小便水道。」《本草圖經》：「炒末，冷酒調服，療發背。」《名醫別錄》：「止煩下氣，通膀胱滿，補五勞，安五藏，去惡風，益精氣。」《日華子本草》：「治淋瀝遺溺。」《滇南本草》：「止玉莖痛。」《本草綱目》：「主崩漏，金瘡，清肺氣。」《本草崇原》：「石韋，主治勞熱邪氣者，勞熱在骨，邪氣在皮，肺腎之所主也。五癃者，五液癃閉，小便不利也。石韋助肺腎之精氣，上下相交，水精上濡，則上竅外竅皆通，肺氣下化，則水道行而小便利矣。」《長沙葯解》：石韋，清金泄熱，利水開癃，《金匱》鱉甲煎丸用之治瘧日久結為症瘕，以其泄水而消瘀也。
白花蛇舌草，性味甘、淡，涼，歸經入胃、大腸、小腸經，功能主治清熱解毒，利尿消腫，活血止痛。用於腸癰，瘡癤腫毒，濕熱黃疸，小便不利等症；外用治瘡癤癰腫，毒蛇咬傷。《閩南民間草藥》：「清熱解毒，消炎止痛。」《泉州本草》：「清熱散瘀，消癰解毒。治癰疽瘡瘍，瘰癧。又能清肺火，瀉肺熱。治肺熱喘促、嗽逆胸悶。」《廣西中草藥》：「清熱解毒，活血利尿。治扁桃體炎，咽喉炎，闌尾炎，肝炎，痢疾，尿路感染，小兒疳積。」
二葯為微寒性涼之品，既能利水消腫，又能清熱解毒止血，楊教授結合現代藥理認為白花蛇舌草總黃酮具有增強機體特異性免疫功能和非特異性免疫功能的作用，而石韋對機體免疫有雙向調節作用，同時二葯均能抗炎抑菌，臨床常用二葯治療腎炎蛋白尿。
6.鬱金、白芍
鬱金性味辛、苦，寒，歸肝、心、肺經，功能主治行氣化瘀，清心解郁，利膽退黃。用於經閉痛經，胸腹脹痛、刺痛，熱病神昏，癲癇發狂，黃疸尿赤。《藥性論》：「治女人宿血氣心痛，冷氣結聚，溫醋摩服之。」《唐本草》：「主血積，下氣，生肌，止血，破惡血，血淋，尿血，金瘡。」《本草衍義補遺》：「治郁遏不能散。」《本草綱目》：「治血氣心腹痛，產後敗血衝心欲死，失心顛狂。」《本草備要》：「行氣，解郁；泄血，破瘀。涼心熱，散肝鬱。治婦人經脈逆行。」《本草經疏》：「鬱金本入血分之氣葯，其治已上諸血證者，正謂血之上行，皆屬於內熱火炎，此葯能降氣，氣降即是火降，而共性又入血分，故能降下火氣，則血不妄行。」
白芍：性味苦、酸，微寒。歸肝、脾經。功能主治平肝止痛，養血調經，斂陰止汗。用於頭痛眩暈，脅痛，腹痛，四肢攣痛，血虛萎黃，月經不調，自汗，盜汗。《本經》：「主邪氣腹痛，除血痹，破堅積，治寒熱疝瘕，止痛，利小便，益氣。」《名醫別錄》：「通順血脈，緩中， 散惡血，逐賊血，去水氣，利膀胱、大小腸，消癰腫，（治）時行寒熱，中惡腹痛，腰痛。」《藥性論》：「治肺邪氣，腹中疞痛，血氣積聚，通宣臟腑擁氣，治邪痛敗血，主時疾骨熱，強五臟，補腎氣，治心腹堅脹，婦人血閉不通，消瘀血，能蝕膿。」王好古認為白芍：「理中氣，治脾虛中滿，心下痞，脅下痛，善噫，肺急脹逆喘咳，太陽鼽衄，目澀，肝血不足，陽維病苦寒熱，帶脈病苦腹痛滿，腰溶溶如坐水中。」
二葯臨床上為理氣解郁、柔肝疏肝之要葯，楊教授認為腎病病程長，長期久病，情志不舒，易導致氣機不暢，諸症百出，因此治療上不忘疏肝解郁，常選用該葯對以調暢氣機，伸達木郁，常可配合合歡皮、香附、柴胡等加減使用。
7.菟絲子、金櫻子
菟絲子，性味甘，溫，歸肝、腎、脾經，功能主治滋補肝腎，固精縮尿，安胎，明目，止瀉。用於陽痿遺精，尿有餘瀝，遺尿尿頻，腰膝酸軟，目昏耳鳴，腎虛胎漏，胎動不安，脾腎虛瀉。《本經》：「主續絕傷，補不足，益氣力，肥健人，久服明目。」《日華子本草》：「補五勞七傷，治泄精，尿血，潤心肺。」《藥性論》：「治男子女人虛冷，添精益髓，去腰疼膝冷，又主消渴熱中。」《本草匯言》：「菟絲子，補腎養肝，溫脾助胃之葯也。但補而不峻，溫而不燥，故入腎經，虛可以補，實可以利，寒可以溫，熱可以涼，濕可以燥，燥可以潤。非若黃柏、知母，苦寒而不溫，有瀉腎經之氣；非若肉桂、益智，辛熱而不涼，有動腎經之燥；非若蓯蓉、瑣陽，甘咸而滯氣，有生腎經之濕者比也。如《神農本草》稱為續絕傷，益氣力，明目精，皆由補腎養肝，溫理脾胃之徵驗也。」
金櫻子性味酸、甘、澀，平，歸腎、膀胱、大腸經，功能主治固精縮尿，澀腸止瀉。用於遺精滑精，遺尿尿頻，崩漏帶下，久瀉久痢。《滇南本草》：「治日久下痢，血崩帶下，澀精遺泄。」《本草正》：「止吐血，衄血，生津液，收虛汗，斂虛火，益精髓，壯筋骨，補五藏，養血氣，平咳嗽，定喘急，療怔仲驚悸，止脾泄血痢及小水不禁。」《本草新編》：「金櫻子，世人競采以澀精，誰知精滑非止澀之葯可止也。遺精夢遺之症，皆尿竅閉而精竅開，不兼用利水之葯以開尿竅，而僅用澀精之味以固精門，故愈澀而愈遺也。所以用金櫻子，必須兼用芡實、山藥、蓮子、薏仁之類，不單止遺精而精滑反澀，用澀於利之中，用補於遺之內，此用藥之秘，而實知葯之深也。」
二藥味甘性溫或平，補而不峻，溫而不燥，且補中兼斂，對腎虛精微不固，楊教授認為二葯合用既可補腎固本，又可酸澀收斂，達標本兼顧之效。
8.丹參、澤蘭
丹參性味苦，微寒，歸心、肝經，功能主治祛瘀止痛，活血通經，清心除煩。用於月經不調，經閉痛經，症瘕積聚，胸腹刺痛，熱痹疼痛，瘡瘍腫痛，心煩不眠；肝脾腫大，心絞痛。《本經》：「主心腹邪氣，腸鳴幽幽如走水，寒熱積聚；破症除瘕，止煩滿，益氣。」《名醫別錄》：「養血，去心腹痼疾結氣，腰脊強，腳痹；除風邪留熱，久服利人。」《本草綱目》：「活血，通心包絡。治疝痛。」《本草匯言》：「丹參，善治血分，去滯生新，調經順脈之葯也。主男婦吐衄、淋溺、崩血之證，或沖任不和而胎動欠安，或產後失調而血室乖戾，或瘀血壅滯而百節攻疼，或經閉不通而小腹作痛，或肝脾鬱結而寒熱無時，或症瘕積聚而脹悶痞塞，或疝氣攻沖而止作無常，或腳膝痹痿而痛重難履，或心腹留氣而腸鳴幽幽，或血脈外障而兩目痛赤。」
澤蘭性味苦、辛，微溫，歸肝、脾經，功能主治活血化瘀，行水消腫。用於月經不調，經閉，痛經，產後瘀血腹痛，水腫。《本經》：「主乳婦內衄，中風余疾，大腹水腫，身面四肢浮腫，骨節中水，金瘡，癰腫瘡膿。」《雷公炮炙論》：「能破血，通久積。」《藥性論》：「主產後腹痛，頻產血氣衰冷成勞，瘦羸，又治通身面目大腫，主婦人血瀝腰痛。」《日華子本草》：「通九竅，利關脈，養血氣，破宿血，消症瘕，產前產後百病，通小腸，長肉生肌，消撲損瘀血，治鼻洪吐血，頭風目痛，婦人勞瘦，丈夫面黃。」《本經逢原》：「澤蘭，專治產後血敗、流於腰股，拘攣疼痛，破宿血，消癥瘕，除水腫，身面四肢浮腫。」
二葯均能活血化瘀，且合用兼有養血生血、利水消腫之效，楊教授認為該葯對特別適合腎病常兼瘀血，表現為水腫的患者，活血利水而不傷正。
9.燈芯草、薺菜
燈芯草性味甘、淡，微寒，歸心、肺、小腸經，功能主治清心火，利小便。用於心煩失眠，尿少澀痛，口舌生瘡。《開寶本草》：「主五淋。」《醫學啟源》：「通陰竅澀，利小水，除水腫閉，治五淋。」《本草綱目》：「降心火，止血，通氣，散腫，止渴。」《本草經疏》：「燈心草，其質輕通，其性寒，味甘淡，故能通利小腸熱氣，下行從小便出，小腸為心之腑，故亦除心經熱也。」實驗證明本品具有利尿、止血作用。
薺菜性味甘，平，和脾，利水，止血，明目。治痢疾，水腫，淋病，乳糜尿，吐血，便血，血崩，月經過多，目赤疼痛。《名醫別錄》：「主利肝氣，和中。」《日用本草》：「涼肝明目。」《本草綱目》：「明目，益胃。」《現代實用中藥》：「止血。治肺出血，子宮出血，流產出血，月經過多，頭痛、目痛或視網膜出血。」
二藥性味甘平或微寒，清熱利尿，善治淋證小溲澀痛，二葯合用導熱下行，兼止尿血。
【本文選自《跟名中醫楊霓芝教授做臨床》，人民衛生出版社，作者：王文鳳，王立新。人衛中醫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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