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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英雄,他們都說 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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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英雄 最美逆行者

昨天看完了《烈火英雄》,哭成狗。

每每想到那一句「本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心裡就忍不住難受起來。但依舊有人在電影下抨擊:故事太過誇張,太假:

如果兩年前,你去大連海邊玩耍,歸來時會發現,泳衣上還會沾滿石油的污漬。人們怨聲載道:大連的海髒了。人們並不知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而且在網路上,甚至有人發起了「烈火英雄里有哪些BUG」的話題。

譬如——

影片最令人震驚的一句話:如果所有的油罐加化學罐被引爆,威力相當於20顆原子彈。

這是不是BUG?

影片最不可思議的情節:消防員深入火場,手動關閉由閥,需要轉動8千轉。

這是不是BUG?

火災發生當天,就那麼湊巧有消防員正在拍婚紗照?

這是不是BUG?

防守化學罐的一隊消防員,還有時間用手機拍小視頻?

這是不是BUG?

這是一群標榜理性思考的影評人,他們認為現實世界的邏輯,必須和他們秀逗的腦迴路一樣。

然而真實的事件告訴我們:沒有BUG!!

而且現實遠比電影更加震撼。如果說電影和現實有出入,只能說電影削弱了現實的殘酷。

真實的情況是——

所有油罐爆炸的當量,不只是20顆原子彈,而是100顆。劇中楊紫口中欲言又止的最壞結果是:整個渤海灣將成為一潭死水。

關閉油罐閥門的轉數不是8千轉,而是8萬轉。真實的情況,就是消防隊員在火海中,用七八個小時轉了8萬轉。

在事發當天,也真的有消防員在拍婚紗照。而那個負責供水的消防員,因遭遇8級風浪,真的葬身大海,與新娘永世相隔。

負責堅守化學罐的一隊消防員,也真的給家人拍了視頻,那是準備付出生命前,留給家人最後的紀念。

這就是大連716新港的輸油管道爆炸事故,其兇險程度與電影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所有一切誇張的劇情,並不是什麼虛構的災難,而是真實存在的...

大連716火災紀錄片

2010年7月16日傍晚,大連新港輸油管線發生爆炸。遠遠就能看見滾滾濃煙和衝天火光...

2010年7月16日傍晚,大連消防支隊開發區大隊大孤山中隊代理中隊長、三期士官劉磊正準備去參加戰友兒子的百日宴。

這時,隊里打來電話,說管區油罐發生爆炸。回單位的路上,劉磊並沒在意,他覺得誤報的可能性較大。

這幾年,大孤山島開發建設如火如荼,施工單位更是多如牛毛,許是有人將這些單位炸山當成油罐爆了吧。

當劉磊趕到中隊,聽說油罐真爆了,血「轟」地衝上他的頭頂,腦子裡只有一個意念——油罐爆了!

18點12分接警,18點19分到達現場,大孤山消防中隊只用了7分鐘,率先趕到現場。

在長篇紀實文學《最深的水是淚水》,鮑爾吉·原野記錄下了那一場景——「逃命的工人和老百姓見消防車弛近,放慢了腳步,回頭看大孤山消防中隊的5台消防車箭一般地扎進火海。」

真實的7.16現場

當消防員趕到現場時,發現情況遠遠比想得更加嚴重和可怕。

火苗從第一爆炸點開始,順著輸油管線燒到了旁邊103號油罐的內部,10萬立方米的油罐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伴隨著一聲巨響,一座衝天而起的蘑菇雲正從頂端向四周擴散,底部是刺眼的白光。

霎時間,劉磊以為是原子彈爆炸了。

與此同時,103號油罐近旁一根直徑為九百毫米的輸油管炸裂,濁黑的油柱拔地而起,高度約有二十餘米。

油柱衝到最高點後下落,變為火團。也就是說,一個火的瀑布正從103號油罐邊上噴發,落地變為流淌火,越過壕溝、護壩,四處蔓延。

圖片來源:《王剛講故事》 2010-10-05 火海鏖戰

而就在爆炸發生前的前3分鐘,大連市公安消防支隊支隊長敏感的察覺到廠房火的顏色與聲音不對,果斷下令「全體撤退」。

如果不是撤退及時,正在原地進行滅火的消防員,可能連一絲痕迹都不會留下。

死亡,近在咫尺。

真實的7.16現場

隨著時間的流逝,流淌火像瘋了一般,油流到哪兒火燒哪兒,鐵器,混凝土牆,鋁合金燈柱全在燃燒,噴射出去的泡沫如石沉大海。

火流包圍著其他油罐,彷彿下一秒就要發生更大的爆炸,眼前濃煙蔓延甚至已經看不清路

最猛烈的時候,地面和地下管道裡面全是火,井蓋嘭地一聲就飛出去了,噼里啪啦往下落:「整個地面是爆了的」,慶幸的是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姜輝是新港中隊大力直臂舉高消防車司機,火已經燒到車前軲轆了,他還想要上車把車開出來,但最終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車在頃刻被燒毀。

記者盧建偉在現場拍到一位消防員,流著淚給家人打電話:「你善待我媽,對孩子好一點」

從150多公里外趕過來的庄河消防員,看到火勢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眼前就全是火。

中隊直接讓打開攝像機,給每個人錄一段話——意思大家都懂,如果回不去了,至少給家人留段遺言了。

但當攝影機路過每一個人的時候,卻沒有人說話,只是眼淚不斷地流了下來。

然後沒有半分遲疑,拿起自己的水槍,沖向滅火陣地。

當時,所有的油罐之間都有原油流淌,如果不關閥門,火會直接燒到其他油罐的內部,那時,每一個油罐都會變成一顆原子彈。

由於泵站炸爛,供電系統失靈,臨時供電車輛也無法駛入,必須有人進去手動關閉。

電影中臨時成立一個敢死隊,是黨員的,有兄弟的首當其衝...因為有兄弟的人父母有後,不必擔憂...

敢死隊派兩名去手動關閉油罐的閥門,一共4個閥門,每個需要8千轉。

但現實是,每個閥門都需要關8萬轉,4個閥門便是320000轉。

關閉閥門,阻斷油料運行,是大連消防支隊撲救「7·16」大火戰鬥中採取的關鍵性措施。

支隊長叢樹印下達命令後,急速在腦子裡搜索關閥的人選。誰去關呢?

關閥的人,相當於往茫茫火海投入一粒石子,有可能創造奇功,更可能有去無還。

可是,在戰場上,指揮員就是指揮員,再重感情,也要把這個合適的人選挑出來。叢樹印首先想到的人是桑武。

執行任務的是大連消防支隊特勤二中隊指導員桑武和另外兩位消防員一同進入火場內部關閥。

桑武,1977年出生,1996年入伍,內蒙古赤峰人,現任大連消防支隊特勤二中隊指導員。

這個人很有些傳奇色彩。1998年,桑武當班長,從大火熊熊的居民家把油桶拎了出來。油桶突然間爆燃,把他右手整個掀掉一層皮。

2003年,桑武到一家企業救火。他去牆上合電刀閘,一個弧光打過來,讓他兩個月內眼前始終轉一個炫目的小太陽,晚上睡覺閉不上眼睛。

2007年,桑武爬上六十米高塔救一個打算自殺的男人,在極其危險的情況下,兩人安全落地。

2008年汶川地震,大連消防支隊一共救出二十四位生還者,桑武參與解救十六人。

2010年7月16日晚,在桑武的回憶中,那天白天剛剛結束負重八公斤的一萬米跑。聽到警報響,戰士們高興了,認為出火場就可以不參加每天晚上的訓練了。

他們好多是新兵,覺得出火場很新奇、很刺激,高高興興換上作戰服和戰鬥靴登車,準備奔赴火場。

桑武聽到警鈴響,電子屏顯示防毒防化警報,他心裡不相信,哪有什麼毒氣、化學品災難事故,也許是假報警吧。

但一上路,桑武看出情況不對頭,路上警車鳴叫,天邊的雲彩也不對,不像是雲彩,像一塊大幕布。

特勤二中隊四十二名官兵驅車穿過跨海大橋,進入開發區。桑武發現雲層特別黑,壓在了天邊。他從沒見過這麼沉重的雲層壓在天邊。

桑武下達命令:「新兵沒有老兵帶著,不許亂跑。」他剛下車,手持電台呼叫:「桑武!桑武!馬上到支隊指揮部報到!」

這時候,桑武已看清火燒連營,那火把大地燒成一個爐膛。7月份的傍晚,天不應該完全黑透。原油燃燒形成的顆料形狀的飄浮物把天空遮得嚴嚴實實。

巨大的油罐在幾千平方米的火場中矗立著黑色的剪影,只有103號罐亮堂堂,從身軀里噴射橘黃色的火流。

桑武跑步到達指揮部。叢樹印劈頭就說:「桑武,你帶領攻堅組進入火場內部關閥!」

沒有任何煽情,簡簡單單一句「我們去關閥」,就奔向了與死神搏鬥的戰場。

「放心吧」,他說。

剛剛進入現場,就在距離不到20米的地方,就發生了爆炸。

「我們在罐區最中心的地方,外面所有的爆炸聲,我們在裡面全可以感受到,一開始炸,還瞅一眼,再炸一下,再瞅瞅腳底下,後面再炸就不管了,瞅也沒有用了。」

「願意炸就炸吧,炸我就認了,沒炸就繼續干吧。」

三人一開始是背著空氣呼吸機進去的,但空氣呼吸器極沉,背到一定程度就背不動了,在大火中,他們直接把它卸了下來,什麼都不帶,爭取快點關掉閥門。

從晚上8點到凌晨4點半,8個多小時,320000轉,桑武和戰友成功關閉了102號油罐和106號油罐的4個閥門。

而就在桑武一行關閉閥門的時候,外面滅火的形勢並不容樂觀。

距離爆炸的103號罐不遠處是存放著液體化學品儲罐,如果不能阻止流淌火,高危化學品罐遇火即炸,將引爆整個庫區,幾百萬噸原油傾瀉海內,毒氣更是會隨風飄向四面八方,後果不堪設想——威力相當於20顆原子彈同時爆炸...

如果當年那場大火沒有被撲滅,大連甚至有可能成為第二個切爾諾貝利。

於是,消防員在現場築起了一道「生死防線」:面前是燃燒的流淌火,背後是化工儲罐區。

無論是開發區消防大隊苦戰的前40分鐘,大連消防支隊苦戰的前7小時,全省各支隊趕來支援的2380名戰士共同奮鬥的15小時。

沒有人片刻放下手中的水槍,泡沫槍。一個消防員直接在車頂被熏暈了過去,送到醫院後8小時才蘇醒,在此期間他的雙手始終保持著把水帶的姿勢。

最後的勝利就是這麼一點點攢出來的。

看電影之所以感動,並不是因為電影本身,而是在於電影背後的消防戰士

真實的7.16現場

參與滅火的消防員,很多都才二十幾,甚至十八九,他們知道面臨著什麼,卻沒有一個人選擇後退。

「就一個信念,堅持堅持再堅持。」

圖片來源:《王剛講故事》 2010-10-05 火海鏖戰

和電影中不同的是,15個小時撲救過程中,只有一人犧牲...就是電影中徐曉斌的原型——大連市消防支隊戰勤大隊三班班長張良。

劇中徐曉斌扮演者

7月20日凌晨,103號油罐內燒了整整3天4夜的殘火終於熄滅,正當大家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噩耗卻從火場後方傳來——張良犧牲了

那天,攝影師江河正在拍攝消防戰士清理海中水泵的場景,但誰也沒想到,這卻成為了張良犧牲前的最後記錄。

戰勤保障大隊二班班長、士官張良負責清除吸附在浮艇泵上的海草和油污。

從表面看,這裡沒火場那麼危急,但工作一點兒也不輕鬆。

從7月 16日晚開始,張良每隔一小時就要下海清一次污,用手、用刀去除泵上的海草。泵的吸力太大了,它每分鐘吸海水二十噸,強大的吸力同時把雜物也吸進泵口,堆積多了勢必就會影響到吸水量。

而南海碼頭的海草茂密,用鋼管架在泵前也擋不住聚攏的海草。他們只得用魚網把泵攔上,結果魚網被吸爛了。用海產品養殖的竹籠子扣上效果也不行。泵的吸力太大,只能派人下海定時清污。

清污的工作很艱苦。海面的油污達到十厘米厚,人在黏稠的油里游來游去,幾乎要耗盡全部氣力。

每次清污上岸,張良都像一頭光溜溜的海豹,全身滿是黑油,只有牙齒和眼球雪白。張良自己打趣,這是一層地中海海藻泥,防日晒、防輻射,對皮膚有美白效果。當時戰友們聽了都哈哈大笑。

從16日晚到19日晚,張良幾乎沒休息過。每小時下海清污一次,半小時工作,半小時休息。他困得像要被融化了一樣,抱著機器睡一會兒,靠著車睡一會兒,每次不超過半小時。

7月19日晚上,張良急匆匆打了兩個電話,之前他沒開手機。第一個電話打給天禧婚紗影樓,張良原定跟未婚妻李娜第二天到那裡去拍婚紗照。

電話里,他只能跟攝影師說抱歉了,單位有任務,分不開身。這家影樓生意火,要排很長時間才能排上。況且,這套婚紗照便宜,是他一個戰友介紹的,因此得到了最優惠的價格。原價五千九百九十九元的婚紗套系,他們只要掏二千九百九十九元。

張良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未婚妻李娜的。他說話簡潔,不擅卿卿我我,接通後只說了四句話:「老婆,關好門窗,我累了,想睡覺了。」

之後關機。他沒敢讓李娜有空隙說話,女人話太多,關心你、嘮叨你、問火場情況,話題一上來便沒完沒了。

打完電話,張良心裡輕鬆多了,大火基本上被撲滅了,只剩下掃尾工作,過兩天就可以回家了。張良放下電話,囑咐戰友韓曉雄幫他觀察液壓浮頂泵,自己睡個覺。

這一覺睡得真香,一共睡了兩個小時。進入戰鬥以來,張良從沒睡過這麼長時間的好覺。

這套價值二千七百萬元的遠程供水系統剛買回支隊時,大夥說用不上,多大的火能用上遠程供水系統?全支隊有消防戰鬥車輛三百一十七台,載水總量一千一百四十噸,一次性車載泡沫一百一十六噸。

一般的火,就算大火,光澆水也澆滅了。有人說,這套系統沒用最好,能用上那天,一定是遇上災難了。「7·16」大火確實是一場災難,遠程供水系統這時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只要大海不幹涸,供水就源源不斷。

前四天,遠程供水系統供水四萬多噸,這些海水在張良和韓曉雄的監護下急馳火場,化為怒濤,與烈焰對峙,成為勝利的保證。

7月20日早上,大海風浪驟起,海面風力達到八九級。波浪和海面十幾厘米厚的油污混合在一起,濤飛浪卷,情況出現了異常。

8點30分,浮艇泵再次被海草堵住,張良與韓曉雄相伴下海清理海草。他們下海之後,感覺一身好水性這時已施展不開。浪頭一涌,人的鼻孔嘴巴全被油污糊死,透不過氣來,連手腳感覺也不靈便了。

原油比重大,與海浪攪到一起後,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泥潭。浪頭劈頭打過來,人想鑽也鑽不出來。

正在岸邊維修機器的戰勤保障大隊教導員鄭占宏聽到海里發出呼救聲,一下子明白張良和韓曉雄被海浪捲走了。

鄭占宏跳進海里,去救他們倆。浮油的海水變得很沉,揮臂划水卻劃不利落。海水又變得柔軟光滑,抓什麼都抓不住。鄭占宏離張良只有七八米遠,他竟然遊了四五分鐘的時間。

他游到了張良身邊,張良隱隱約約從海里冒一冒腦袋,全是黑油,連五官都分辨不清,鄭占宏抓住張良手腕子,怎麼拽也拽不動,張良腳下好像拴了一個磨盤。眼瞅著,海浪把張良從鄭占宏手裡一點點帶走,那時張良睜著眼睛,絕望地盯著鄭占宏,帶著無限悲切與眷戀。

「油太滑了,我握到了他的手,很滑抓不住,我又摟到他的頭,還是往下滑」

這時韓曉雄也在海里掙扎,鄭占宏再拉韓曉雄。他把韓曉雄推上船,再去救張良時,海上已經見不到張良的蹤影。

船上的韓曉雄躺在艙里,分不清前胸後背,全是油污。韓曉雄仰面噴出一股鮮血,昏死過去。這口血落在身上的黑油里,如紅花一般綻放。「7·16」大火,多少人間見不到的奇景,在這裡發生。

「張良……」鄭占宏面對大海一遍遍地呼喊著他的名字,苦澀的淚淹沒他的喉嚨。

終於,張良的遺體被潛水員從海底撈出。

2010年7月20日,張良犧牲,年僅25歲。

7月20日本是幸福的一天,是他們預定好拍結婚照的日子啊。

他和妻子交往5年,本打算2008年結婚,卻因為參加抗震救災延誤了婚期,2009年,又因為參加哈爾濱舉行的大學生冬運會特保工作,再次誤了婚期。

2010年4月26日,兩人登記結婚。

2010年7月16日,張良赴大連新港執行遠程供水任務,連續奮戰三天四夜,為前線作戰持續供水4萬多噸

張良生前照片

戰友劉磊的妻子說:

「劉磊跟我約定,火場的事,你問我什麼都可以,但不能跟我提張良。一聽到張良的名字,他就放聲大哭。」

忍不住想起涼山大火後,親眼看著戰友在面前犧牲的副班長趙茂義,在面對記者採訪時,無數次哽咽:

「當時我最後看了一眼,看到18歲的小戰士的時候,當時他那個絕望的表情,可是來不及了……四天了啊,我每晚都會夢到他,他在夢裡對我說,班副拉我一把。」

一位網友在看完《烈火英雄》,在網上寫道:

你沒辦法不為那些平凡的英雄而感動。生活中他們是如你我般的凡人,會膽怯會偷懶。面對烈火時,職業的責任感才使他們成為英雄。正是了解平凡,才更容易為英雄落淚。

如果不是這部電影,所有的記憶都將無法對號入座。

曾經看過一部消防員紀錄片,記得裡面有一句話:我們不怕犧牲,只怕被遺忘。

如今看來,這話一點也不矯情。《烈火英雄》的拍攝,至少做到了一點:對抗遺忘。

遺忘是很容易的事情,遺忘的背後是荒謬——因為那些偉大,今天在有些人看起來,甚至還「有點假」。

和平年代,消防員真的是犧牲最多的職業。你每一個安穩靜好的歲月里,是他們在負重前行,護你周全。

而那些覺得故事情節誇張的人,或許你真的「太不了解消防員了」。

謹以此文

致敬每一位消防戰士

致敬這世界上最帥的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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