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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善忘,也是一種智慧

記性太好,也會成為人生的一種負擔。唐代柳宗元在《蝜蝂傳》中記載了一種好負重物的小蟲子,爬行時遇到東西,總要撿起來,抬起頭來使勁地背上它。

蝜蝂走的越遠,背的東西就越重,即使疲勞到了極點,它還是不斷的增加背上的東西。

即便是人們同情它,將它背上的雜物拿掉,這種小蟲子仍舊會背上新的東西直到累死自己。

不懂得放下壓力,忘記痛苦的人生,終究是可悲的。正如古人所說的:「不能忘身,不可以學道;不能忘心,不可以學道;不能忘世,不可以學道。」

善忘不是健忘,而是歷經千錘百鍊之後的領悟。

物己兩忘,才能輕裝前進莊子曾說過:「忘乎物,忘乎天,其名為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謂入於天。」

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感知,無一不是來自內心的,心中想什麼,眼前就會看到什麼。所謂的忘我,同時也是忘物,唯有物我兩忘的狀態,才能讓我們的內心回歸最初的純潔。

唯有物我兩忘,才可以讓人「入於天」,而「入於天」就是一種天人合一的超人境界。煩惱天天有,不撿自然無。適當的忘記,是為了迎接全新的自己。

對此,莊子曾經說過:「忘足,履之適也;忘要(腰),帶之適也;知忘是非,心之適也。」

忘記自己的雙腳,鞋子就會變得舒適;忘記自己的腰,腰帶會變得舒適;同樣,人若是忘記了是非和傷害,自然會覺得心中光明輕快,眼前鳥語花香。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

忘不了昨天的是是非非,今天早上的太陽就不能洗去昨夜沉澱在心裡的風霜。

忘記不是逃避,而是一種擁抱新生活的智慧。

物己兩忘,忘卻是非,釋放心靈的重負,重新審視自己腳下的路。

人生本就是一場馬拉松,賽道還很漫長,我們不妨輕裝前行。

忘懷生死,才能簡單快樂人這一輩子,生是自我的延續,而死則會讓一個個體回歸沉寂和終結。

對於死亡,任何有生命的個體,都會有本能的恐懼感。莊子則不然。

他將生死,看成是一場美麗的輪迴,死亡,也不過是忙碌的生命回歸了沉寂,回到了天地之間而已。

看似終點,又回到起點。不必太過唏噓感傷,就像春華秋實一樣,只是自然的一部分。

對於生死,莊子曾說:「相忘以生,無所終窮。」忘懷生的確幸和死的恐懼,將心靈與道結合,也就沒有了所謂的「結束」和「失去」。

有一天,莊子的妻子去世了。他的好友惠子前來弔唁,發現莊子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敲打著木盆唱歌。

惠子說:「妻子為你生兒育女,與你朝夕相伴,如今她死去了,你不哭也就罷了,怎麼能鼓盆而歌呢?」

莊子告訴惠子:「不是這樣的,我的妻子死去了,我怎會不傷心!

然而當我想到自己的妻子在出生之前本就是不存在的,甚至曾經沒有形體,也沒有氣息。

是這悠悠天地的變化產生了氣息,氣息變化而有了形體,形體變化而有了生命,生命走到盡頭,又會重歸沉寂,這就像是春夏秋冬的交替一般。

現在我的妻子安靜地回到了天地間,我卻痛哭不止,這是與天地大道不不符的,因此,我唱起了歌。」

佛曰:「眾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莊子面對生離死別可以如戲超脫,自己卻沒有因此隨便的活,對於莊子而言,看破生死,只是為更加超然,快樂的看待人生。

相忘道術,才能明智開悟。莊子曾說:「魚相忘乎江湖,人相忘乎道術。」

有一天,莊子路過一處乾涸的水坑,他看到兩條小魚正在用塗抹浸潤彼此,艱難的維持著對方的生命。

莊子感嘆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這兩條小魚兒於其苦苦支撐著彼此,不如忘記對方,去尋找各自的大江大河。

而真得了道的人,也會忘記自己的道。而人遨遊在大道中,也會忘記一切,專心投入,所以說「相忘乎道術」。

真正得道的人,絕不會每天都像是掉書袋一樣,刻意地引經據典,張口閉口無不論道。

真正的得道之人,他們看上去總是很普通,和你我也沒有什麼差別,他們分智慧,體現在最樸素的言談舉止中。

道家是思想太過高深玄妙,千百年來,不乏遭遇誤讀。

老子說:「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

現代人大都把這一思想理解成一種「愚民」政策,這可就貽笑大方了!

老子的本意是:聖人治理天下,正是要讓百姓擁有聖人的胸襟,「虛心」「納物」「弱志」「得道」,從而成就「人相忘乎道術」的世界。

都說「難得糊塗」,其實不難。真正難的,乃是清醒的面對自己的內心。

人生在世,我們都是不斷的記住和忘記之中度過的。一味地沉迷於過去的回憶,心就會被壓力填滿。

心中太滿了,就很難裝下新的快樂,迎接新的希望。學會忘記,你才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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