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錫山一句「順口溜」,難倒了無數文人騷客,張宗昌的詩卻很好笑
人類社會自從出現了文明這個概念之後,有文化的人總是會被高看一眼,但也正因如此才出現了許多自詡文化人的半吊子,他們往往胸無點墨卻總要做出一副飽讀詩書的樣子。追求有文化是好事,但在沒有打好基礎的時候就想炫耀自己的學識,可能就會鬧出笑話。改革開放前有很多軍閥和官僚就有這樣的心理,為了掩蓋自己本質上和暴發戶差不多的身份,他們很喜歡效仿文人的舉動。
馮煥章將軍就是一位很喜歡作詩的軍閥,相傳他一生中的詩作約有兩千多首,比古代的一些詩人還要多。還有張宗昌也是一位很出名的軍閥詩人,他本人實際上沒有多少文化,大部分時間都花費在行軍打仗上面,不過他有一顆好學的心,專門去拜師學習,加強自己的文化底蘊,所以他寫的詩雖然大部分都是打油詩,沒有錘鍊文字難登大雅之堂,但是也有著不錯的意境。他寫的《大明湖》是一首很簡單的打油詩,讀來朗朗上口,讓人印象很深:
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裡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躂。
這幾句詩描寫手法十分淺白,即便是幾歲的小孩子也能讀懂,而且用詞通俗有趣,使得詩句別有一番韻味。讀了他的詩之後我們就知道了,即便是殺人不眨眼的武夫心中也許也有著一個文學夢。閻錫山同樣是外人眼中大字不識一個的武夫,而他在閑暇時候也喜歡寫詩,寫的也是打油詩,但風格和張不同。
閻錫山寫詩倒不是為了裝文化人,而是為了抒發心情的寫意之作。抗戰進入艱難時期的時候,他作為將領要承受更多的壓力,病中寫下了《病中吟》:
一病纏身萬事休,光陰虛度古人憂。
此生尚有幾多日,歲月何堪若此流。
全詩抒發了他對於人生苦短光陰流逝的感嘆,用詞比較考究,乍一讀確實有那麼點古風的感覺。他的這些詩作大部分都和日記寫在一起,有時候是用來抒發心情,有時候只是簡單的記敘一件事。
閻錫山戰爭時期經常在山西活動,他為抗戰做了不少努力,而且在戰爭結束之後還為當地的百姓做了很多事情。他在山西一帶興辦學校,力圖發展當地的教育,同時促進了軍工業和農業的發展。在這期間他也寫了不少詩,大部分都是鼓勵當地人加入改革中來,具有一定的宣傳意義。
拋開工作不談,他私底下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作為一個軍閥他沒有與那些土匪一樣的將領同流合污,更不曾做出納妾或是搶搶民女這一類的事情,反而是與自己的結髮妻子攜手一生,而且他的妻子與他結婚多年沒能生下孩子,許多人勸他另娶,他自己卻不願意。戰爭期間他還將妻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兩人許久沒能見面,之後聽說妻子患病他十分擔憂,於是寫下了《憂妻病》表達自己對妻子的思念和擔憂。
閻錫山也知道自己作詩的時候往往想到什麼寫什麼,在韻律方面實在很不講究,但他覺得所謂詩句文章就是給人看的,所以念起來順口聽起來順耳就行了,不必過於咬文嚼字。這樣的說法肯定不會被正統的文學家們接受,但是聽著也有一定的道理。
而他後來作的一句順口溜一樣的對聯還難住了不少文人:「閻錫山過無錫,登錫山,錫山無錫。」當時跟他一起登上無錫山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接上下半句,直到范長江對出:「范長江到天長,望長江,長江天長。」才算讓這副對聯變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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