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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球員來說,喝酒可能才是他們的主業……

在這些人的生命中,足球和酒精各佔一半。有時候,他們更像是踢球的酒徒,而非醉酒的球員。

「我在酒、女人和豪車上花了很多錢。剩下的,我都糟蹋了。」

1968年當選年度最佳球員後,貝斯特與一名在倫敦酒吧里認識的陌生人舉著伏特加酒瓶慶祝。翌日,他被警方在街頭髮現。同一年獲得金球獎的他,在2002年接手了肝臟移植手術,當時輸血達20升。他開玩笑說:「10小時40品脫,打破了我之前20分鐘喝酒的紀錄。」即便身體狀況糟糕,也不影響貝斯特在術後重新開始豪飲。他最終因肺部感染於2005年11月25日去世,時年59歲。

「阿森納曾有過在聖誕節中午開派對的傳統,對我和其他一些傢伙來說,那意味著持續三至四天的豪飲。」

很長一段時間裡,亞當斯必須吞一大堆薄荷糖才能去訓練,以掩蓋酒氣,以及他昨晚在酒吧過夜的事實。很長一段時間裡,他的阿森納隊友什麼都沒發現。直到有一天,他開車撞上了牆,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超過3克。那是在1990年。英格蘭中衛被判處監禁4個月。1996年10月接手阿森納後,溫格在更衣室頒布禁酒令,也讓亞當斯重生。1998年,他在自傳里講述了自己的經歷,從掉入地獄,到為擺脫酒精所付出的努力。從那以後,亞當斯再也沒碰過酒杯,並創建Sporting Chance基金,幫助那些酗酒的球員。

「我的生命有了更多價值,我會更尊重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Max-Planck學院的心理學家亨寧·薩博這樣描述他的病人。「布雷諾每天都要喝一瓶威士忌。」2012年,還在拜仁效力的布雷諾因為縱火燒了自己租的房子,被判入獄3年零9個月,事發當時他血液里的酒精含量達到1.66克。一年後,布雷諾因行為良好被提前釋放,他隨後擔任過拜仁U23訓練員,還回國加盟了聖保羅,個人生活逐漸回歸正軌。

「那些一輩子都在治療酒鬼的醫生對我說,我的病狀是他們見過的最糟糕的。」

在電視節目中,加斯科因講述了他在某些比賽開場前的故事。「我會喝下9杯白蘭地,然後來點可卡因,消除酒精的效應。」「有那麼幾個月,我每天喝4瓶威士忌。我必須喝兩瓶,才能不顫抖。」直到1998年在米德爾斯堡的一家酒吧點了32瓶威士忌後,加斯科因開始與戒酒中心和醫院「結緣」。2013年他的經紀人特里·貝克曾表示:「他不會因為我這麼說而感謝我,但他真的需要幫助,酗酒讓他的生活瀕臨崩潰……我也不清楚,究竟有沒有人能夠挽救他。」

「文身讓我感覺不舒服,我是在酒精的影響下才這麼做的。我喝酒是因為討厭疼痛,而文身也會很痛。」

職業生涯上半程,西西尼奧的履歷看上去非常不錯:在聖保羅收穫賽季三冠王,先後效力皇馬和羅馬。但在2012年過後,巴西人的酗酒和吸煙問題卻變得比場上表現更加搶眼。2016年接受ESPN採訪時,他承認自己每天除了喝酒外,還需要吸掉兩包香煙!而在巴西FOX電視台的節目中,為桑巴軍團出場過15次的他則表示皇馬期間自己選擇用文身來逃避低沉,足足有30個之多。「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喝酒無法讓傷痛痊癒,還會變得更消沉。我經常喝到暈倒在地上...」幸運的是,西西尼奧遇到了自己的妻子,這改變了他。「她為我指明了道路。」

「我喝了些酒,然後發生了意外,導致我的家人和其他人的生命陷入危險之中,我對此感到十分抱歉。」

前智利國家隊主帥桑保利說過:「比達爾有真正的酒精麻煩,他喜歡喝酒,不能自控。當我們乘飛機從利馬回來後,他跑來問我是否可以開一瓶啤酒。我回答說不行,但他還是成功地弄到了一瓶威士忌。」2015年6月,在與朋友們徹夜狂歡後,比達爾撞爛了自己的法拉利,當時正值美洲杯期間。幾個月後,因為再次醉醺醺地來到了訓練場,他被智利國家隊除名。在拜仁,瓜迪奧拉也曾看到比達爾一身酒氣地參加訓練課。

「這一生,我都以飲酒為榮,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尤其是在阿根廷。」

長期以來,奧特加都被拿來與馬拉多納相比,但不是因為他的左腳,而是那些摧毀職業生涯的酒精和毒品問題。2006年,32歲的奧特加第二次回歸母隊河床,次年他就被拍到略帶醉意地駕車離開河床訓練場:綽號「毛驢」的他因為在訓練場打「醉拳」,而被教練趕回了家。一個賽季後,他更被新主帥迭戈·西蒙尼直接排除出了球隊陣容,還是因為酗酒。

「過去我經常喝酒,深陷其中,我對此很後悔,也許我本可以避免那些傷病。但現在酒精不再是借口,我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2010年的卡羅爾,就像是酒精的奴隸。年僅21歲的他先是因為在夜總會把酒潑向一名男子的面部,而被罰款5000英鎊;隨後他又因為醉酒,揮拳打碎了紐卡隊友斯蒂芬·泰勒的下巴……英格蘭媒體還曾披露過卡羅爾在家中舉行過充斥著性、酒精和毒品的聚會。而在2011年,為了回應卡佩羅讓卡羅爾少喝點的訓誡,時任利物浦主帥達格利什如此維護自己的隊員:「卡羅爾可從來沒請我喝過酒,哪怕我們一起參加音樂節狂歡。」

「每個星期五,我都會在家裡小酌幾杯,如果我們前往客場比賽,我就會在背包里藏上一瓶酒,然後在自己房間里偷偷喝。」

按薩維奇自己的說法,他從來不喜歡也不享受喝酒。「小時候,父親為了鍛煉我,每晚讓我喝一罐吉尼斯黑啤。這漸漸成為了一種迷信。尤其是職業生涯之初,我賽前會喝一杯,後來變成半瓶,再後來一整瓶。最終我贏得了年度最佳球員的名頭。」這麼聽起來,喝酒對於薩維奇的球員生涯似乎有益無害?也許吧,2001年,他在喝醉之後與萊斯特城隊友丹尼斯·懷斯發生矛盾,並打花了後者的臉。

「如果上帝沒有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我敢肯定自己會過得很糟糕,甚至可能早早死去。」

里昂球迷會記得這名總是一臉笑容的球員,但他一路走來可不容易。埃德米爾森曾對FIFA官網表示:「小時候我和夥伴們在村裡摘橘子,然後農場主給我們一瓶Cachaca(由發酵甘蔗汁製成的蒸餾酒),大家會輪流喝,還剩一點的時候,我就喝個精光。」那是這名2002年世界盃冠軍成員沉淪的開始。「我每個周末都和朋友們出去,然後喝很多酒。」最後是宗教信仰救了埃德米爾森。「我貪婪地閱讀聖經,從早上到夜晚。在皈依宗教一周後,我終於擺脫了酒精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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