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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少女無憂的笑容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真相

一個小女生特地穿著校服來看《花吃花》,她的衣服上有反光條,「希望更多人看這個戲,像我校服上的反光條,不管在多黑暗的地方都能被看到,這樣她就不會感到害怕。」校園霸凌題材舞台劇《花吃花》8月30日登陸上劇場,上海首演後將在6個城市巡迴演出。

2017年,編劇、導演丁乃箏在烏鎮戲劇節青年競演單元發現《花吃了那女孩》,決定將30分鐘劇本改編為90分鐘舞台劇《花吃花》,「評審要看一百多個作品,有時候非常疲乏,但看到這個作品的視頻,我被震驚了。」《花吃花》來自原創者楊哲芬做老師時的真實所見,「老師會經常注意成績好的學生,哪怕你調皮一點,也會被大家注意到。其實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被看見。之前我一直在學校工作,會關注校園霸凌現象,機緣結合,這部戲把我的思考和感受表達出來。

白紗投影隨著花的扭曲旋轉而飄散,朦朧的開場中,觀眾已在目睹一場校園霸凌的發生。在各段問訊之中,角色的自白將觀眾帶回故事之初,來自不同家庭的高校少女,各自承受著家人、校園、同學之間的影響與傷害:飽受嘲諷的清潔工女兒劉思彤(李芙蓉飾)、母親被包養有錢卻缺愛的鐘思琪(孟耿如飾)、被母親的男友暴力相待的問題少女李茜(李劭婕飾)、因幼年不幸變得敏感怯懦的周子怡(古昀昀飾),四人因話劇社而從此有了交集,但這份友情卻因她們的過分渴望獲得而變得脆弱不堪。一個謊言的出現,多重事件的交叉發展,她們的原生家庭隨之揭露,而正是背後的家庭關係、經濟層面、工作性質與社會結構等問題,致使她們鑄成一樁無法挽回的悲劇,每個人都是「加害者」,同時也是「被害者」。

簡單的布景和大量投影的使用,產生了時空重疊、並置的效果,《花吃花》最大挑戰來自於劇中的動作戲,需要在毆打場面中打得逼真又不受傷,孟耿如透露,劇組特地請來動作指導進行教學。

比較《花吃了那女孩》與《花吃花》兩個版本不同,楊哲芬說,2017年30分鐘版本像審訊室,現在演出版本類似訓導處,「劇中有了心理關懷和諮詢,透過一點一點拋開內心的過程,給了角色很多很多的溫暖。看似一場荒誕不合理的戲,蘊含很多隱喻和關懷。」

演出《花吃花》,啟發演員們重新審視內心與成長經歷。孟耿如說,「演《花吃花》之後,我心裡有某塊黑暗面,是有點沉重的。飾演我母親的葛雷姐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但那陣子我即便下戲,看到她靠近,我都覺得有點害怕。不管施暴者或被霸凌者都有潛移默化的原因,感謝《花吃花》讓我體驗到自己黑暗的另一面。」

現實生活中,李劭婕沒有打過人,很害怕引起衝突,她坦言,排練中會有很不舒服的時候,但校園霸凌議題有必要被揭示出來,「相信大家看的時候也會有不舒服。這個不舒服是必要的,因為我們都有袖手旁觀、無能為力的感覺,才會意識到要去做一些什麼,去改變這個現況。」

李芙蓉從小到大沒有遇到過嚴重的霸凌事件,她承認,「班上總會有小團體,我在學生時不會去思考她為什麼被孤立,也不會想要去關心,可能現在才會發現這個人為什麼會被孤立。演完《花吃花》影響到我戲外的個性,挖掘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是很讓我害怕的。」

「觀眾的留言不少很沉重,他們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在年輕時不經意間霸凌過別人,有的人會一直哭,發現年輕時是那麼不懂事,做了傷害別人的事情。」丁乃箏表示,《花吃花》與下一代成長環境密切相關,很多家長看完都會想,「孩子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沒有跟我講,如果她們願意跟我探討、跟我聊,我會想要聽。」在丁乃箏看來,霸凌不僅存在於校園,在職場、家庭乃至整個社會都有浮現。她希望借《花吃花》傳達一些思考:校園霸凌的加害者與被害者,都承受著不為人知的壓力和負面能量,更重要的是旁觀者,需要給予更多的關懷。面對霸凌,誰都無法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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