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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美艷女孩入宮受寵後害死我弟弟,我設局讓她被打入冷宮(下)

故事:美艷女孩入宮受寵後害死我弟弟,我設局讓她被打入冷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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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艷女孩入宮受寵後害死我弟弟,我設局讓她被打入冷宮(上)

梅心、劉青和皇上三人同時驚訝出口,尤其是皇上,他怔怔地盯著陌歌,語氣稍緩和,「這件事沒有餘地,朕向來公私分明,他必須斬首。但念他是你親人,朕寬限晚上行刑,你可去送他最後一程。」

就像是一把利刃,瞬時將她的心狠狠剖開,痛不欲死。

她不願就此屈服,跪在勤政殿前求他收回成命,可皇上不見她,任憑她跪了多久,此事終成定局。天空不知何時下起雨來,冰涼的雨水打濕她的裙衫,凍得刺骨,卻遠不及心底的薄涼痛楚。

「娘娘,回去吧。」梅心咬牙說著,淚卻絮絮流下來。

陌歌臉色蒼白,良久才站起身,深深地望了眼大殿匾額後,轉身離去。梅心攙扶著她艱難地往牢房走,距離行刑只有半個時辰,劉青顯然已做好赴死的準備,看見她二人,忙好生寬慰。

「娘娘,奴才死了無事,您可千萬別因奴才而記恨皇上,奴才不值得。」

陌歌萬分自責,若不是自己將他接入宮,他還能在宮外好好活著。她以為給他的光宗耀祖竟將他致死,她本就對不起陌歌一家,如今又欠了劉家一條人命。

她揩去淚水,鄭重道:「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還你一個清白。」

劉青將昨晚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他只記得在喝了茶水後頭疼得厲害,所以當值時想回屋休息,可走到御花園時竟暈了過去。當他早上醒來後,發覺身上全是酒氣,且腰牌無故失蹤。

陌歌點點頭,背過身,留下梅心和他單獨說會兒話。梅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緊緊抓住他的手,說不出一句話。直到押解他的人前去執刑,她才凄厲地叫出聲,死活不讓任何人將他帶走,「你們別動他!別動他!」

領首的說了句「得罪」,把梅心攔住,極快地將劉青提出牢門。

劉青掙扎著轉過頭,大聲囑咐:「梅心,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沒有我在身邊,也一定開心快樂,一定要!」

梅心再也支持不住,兜頭倒下去。

7.醉酒

而勤政殿內,君王坐在龍案前劍眉緊皺,剛提筆欲要辦公又頭疼地將筆放下。他心情煩躁地在大殿內來回踱步,很快見李喜捧著賞賜返回,不悅地問:「她還是不肯收嗎?」

李喜小心翼翼,生怕惹怒龍威,「回皇上,宸妃娘娘只是一時想不明白,待過幾日定會親自向皇上賠罪。」

「想不明白?」天子一個甩手將賞賜打翻在地,「她有什麼想不明白的?難道要朕替她包庇那樣一個人?這讓天下如何來看朕?朕一直以為她是最懂朕的人,可現在才發現,她也不過和別人一樣,特意討好獻媚,以給自己的家族謀利。你說,她到底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李喜嚇得戰戰兢兢,正不知如何回答時,門外傳來嬌柔聲,是珍昭媛。

皇上不喜,「你來做什麼?」

「臣妾知曉皇上為宸妃娘娘煩心,特意帶了好酒,一醉解千愁。」見皇上欲要開口拒絕,她又道,「皇上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慾,若是無法排解,將會影響到前朝大事,孰輕孰重皇上最為清楚。何況李公公不懂情愛,皇上說給他聽倒不如說給臣妾,臣妾願做皇上的傾訴者。」

李喜適時地退出去,只剩下他們二人。

珍昭媛斟了一杯酒遞給他,許是酒的確能解愁,皇上一連飲了五六杯下肚。他有些醉了,嘴裡絮絮說著:「我……我將整顆心都給了她,她怎麼能……怎麼能不懂我?」說罷,又將酒壺裡的酒悉數飲下,最終沉沉睡了過去。

珍昭媛深情地望著眼前年輕的帝王,輕撫著他高貴又素潔的臉龐,如同是端詳珍寶般不捨得放手。七年了,她比安氏整整晚了七年才可以得到他。為了他,她整日將自己鎖在屋中,鑽研各種才情,為的就是今天。

她褪去外衫,雙手纏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語道:「從今往後,就讓我成為最配得上你的女人。」

翌日,皇上看見了身旁的珍昭媛,先是微愣,隨即懊悔地嘆了口氣,但事已至此,也不好不負責任,終是開口:「朕會晉你為珍妃,你且好好休息吧。」

珍昭媛握住他的手,「皇上,臣妾知曉您最在乎的是宸妃,都說女人最了解女人,宸妃此刻在氣頭上,無論皇上送什麼都會拒絕,倒不如讓她主動來找您。」

「你這是何意?」

「宸妃心裡也是在乎皇上的,所以只要讓她心懷嫉妒,不就巴巴地來求皇上諒解了嗎?臣妾只求皇上開心,所以願配合皇上演這齣戲。」

皇上聽及,倒也有幾分道理。他的陌兒向來如春風般,不急不緩,若真能看透她內心是否在乎自己,他願意一試。

是以,皇上連續兩晚皆睡在長寧宮,笙歌不絕,琴音繞樑。

8.復寵

眼看珍妃漸漸佔據皇上的心,梅心急了,如此下去,不但主子失寵,甚至連劉青的冤屈都無法洗刷。

「娘娘,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您還是趕緊去和皇上和好吧,您只要服個軟,至少能回到從前那樣。您再這樣意志消沉,阿青的仇何時能報?」

陌歌已有兩日滴水未進,她的內心充滿了愧疚,只要閉上眼腦海中全是劉青的模樣。他尚年輕,是劉家僅存的男丁,如今也因她斷送了希望。

梅心比她更難受,卻比她看得明白。是啊,拖下去非但不能給劉青報仇,甚至自己都將面臨失寵。她不禁摸了摸小腹,朝梅心道:「快伺候我梳妝更衣。」

她必須振作,明知幕後人是珍妃,卻空無證據。那晚除了劉青單獨去過御花園,再無其他侍衛離崗。可若不是侍衛,又何來的男子呢?

除非,這後宮藏了個男子。

上午,梅心去將御醫請來,說是主子近日身體不適。御醫剛一診脈神色大驚,連連賀喜,說是她早有一個多月的身孕,很快就去稟報給了李喜。

皇上方下朝就聽到喜報,正要繞道去咸福宮,卻發現陌歌正在勤政殿里等他,更是欣喜萬分。

今日的陌歌與往常不同,她尋常慣端得清麗,今日卻一襲天水碧色的襖子,身下一襲梅花嬌紗裙,額間如意花鈿妖冶嫵媚,一對嵌紅寶石點碎珍珠玉釵,尤是襯得她別樣動人。

他不由看痴了,從身後緊緊抱住她,激動地說:「陌兒,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對你,我們還是和以前那樣,好嗎?」

陌歌扯了抹笑容,轉過身,「皇上說什麼呢,臣妾從未怨過您。」

皇上欲言又止,「其實那個劉青,朕……」

陌歌一點都不想提此事,將唇覆上去摩挲了許久,才說:「皇上都說了,過去的事始終過去了。」

宸妃復寵,尤甚從前。最讓人嫉妒的,是皇帝親自抱著她從勤政殿回到咸福宮,這是後宮女子從未有過的殊榮,妃嬪小主的心裡無一不是滋味。

至於珍妃,皇上早已忘在九霄雲外,任憑她如何招鳥引蝶,也都挽回不了君心。

9.不貞

皇上一直待到午後才走,臨了還留下許多賞賜,可見榮寵。梅心喜極,「娘娘,皇上如此寵愛您,只要您在耳邊稍微吹些枕頭風,阿青的案子定能重查。」

陌歌嘆口氣,搖搖頭。不是她不想,而是皇上的決意太難改變。要想報仇,就必須靠她自己。

許久,眸中寒光一閃,勾綻出稍縱即逝的笑意,「珍妃真是好一招假道伐虢,利用我入宮除去瑄貴妃,如今又想爭奪皇上的寵愛。她這樣大的野心,我的確該好好會會她才是。」

「娘娘是要……」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接下去的這一出好戲,沒有她這個主角如何演得下去?」

當晚,陌歌為了給腹中的孩兒祈福去了錦安廟,然而回來途中,竟遇見一個黑衣人行刺,那刺客大言不慚,直說要陌歌的性命。幸好侍衛來得及時,卻讓刺客趁機逃走了。

彼時天剛下過雨,那刺客腳下沾著泥土竟留下了一串腳印,最終消失在長寧宮門前。侍衛們不敢直接闖入,忙去請示皇上。龍顏震怒,帶著一干人等就踹開了宮門。

但見珍妃滿目不解,直道不懂究竟出了何事。如今腳印俱在,任憑她如何喊冤皇上皆是不信。倒是陌歌替她辯解:「皇上,您定是冤枉珍妃了,行刺之人明是粗獷的男聲,這長寧宮除了宮女就是太監,哪裡會有男子呢?!」

珍妃的臉色頓時煞白。

皇上似乎也注意到她的不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怒問道:「什麼男子!這長寧宮怎會有男子?」

一直站在身旁的李喜忽地猶豫不決,吞吐道:「奴才……奴才其實有一事……一直未稟明……奴才怕……怕皇上知曉後……」

皇上的臉色十分難看,「快說!」

李喜揮揮手,很快就有小宮女捧著一張床單而來,那分明是珍妃侍寢那晚的床單。「每一位娘娘新侍寢後,奴才都要將床單送去內侍監登記,可唯獨那天,檢查的馮嬤嬤說……說床單上的是兔血!奴才當時嚇極,又偷偷地讓御醫檢查,的確是兔血無疑。奴才不敢說,只好保留著床單。」

「你說什麼!」雷霆之聲從皇上口中而出,他一把扼住珍妃的脖頸,「你竟敢騙朕!」

珍妃被扼得喘不上氣,艱難道:「臣妾……沒有,臣妾只有……皇上……一個男人!那……那定是……有人誣陷!」

皇上哪裡還聽她辯解,怒吼道:「給朕搜!」

宮人們魚貫而入,可將長寧宮徹底掀翻,也沒有任何男子的身影。正當無果時,長寧宮的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哆嗦道:「奴才……奴才曾見過趙公公會說話,而且……而且他將脖頸上的布條拿去後,有喉結!」

趙公公,便是整日跟在珍妃身後的長寧宮主事太監。而太監,根本沒有喉結。

此話一出,幾個宮人就要上前將他拿下,怎料他武術高強,很快就將他們打趴下。李喜大喊著救駕,很快侍衛們趕來一擁而上,饒他本事再高也抵不住幾十個人。

李喜上前,一把扯去脖頸上的布條,果然有喉結。那男子倒是爽快,大聲道:「我的確不是太監,可我與珍妃娘娘清清白白,根本沒有任何不恥關係。」

梅心忙逼問他:「宮女受辱致死是不是你乾的?你雖將他喝過的茶水倒了,毀去證據,可還是讓我將茶葉渣找到了,裡面摻有迷藥。他喝下茶水早已沒了知覺,還如何害人?倒是你,我打聽過那晚你的去向,你子時去過御花園。快說,是不是你?!」

「是又如何?的確是我乾的。宸妃阻擋了珍妃娘娘的路,我必須要替她掃除障礙。我發過誓要一輩子保護她,所以我偷偷騙她凈身入宮,她完全不知情。」

然而很快有人將調查稟報給皇上。那趙姓男子與珍妃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本是國公府家僕,因一次珍妃被山賊擄去,是他單槍匹馬將她救出來,兩人更是在山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夜。

這樣的證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何況是當今天子。

珍妃隨即被帶入寢殿,灌了毒酒,而那男子被拉出去即刻斬首。

10.信任

咸福殿內,梅心的眼眶紅紅的,眼淚不住地流。陌歌緊緊抱住她,不斷寬慰:「好了,你終於給他報仇了。他在天有靈,定會十分歡喜。」

早在珍妃入宮前,陌歌就往長寧宮塞了一兩個宮人,她自是信不過珍妃。可因為不能近身服侍,所以無法得知她的一舉一動,還是讓她將劉青害死。

好在那兩個宮人發覺出趙公公的異樣,明明是太監,卻從不和其他太監待在一屋,甚至共同洗澡,有次甚至看見他在偷偷剃鬍須。這樣的舉動,很快讓陌歌斷定,他就是殺死宮女陷害劉青的兇手。

於是陌歌找來李喜。李喜跟在皇上身邊十幾年,最懂皇上,豈不知皇上心裡最在乎的是誰。權衡利弊下,他選擇助陌歌除去珍妃。

珍妃愛慕皇上多年,自是完璧之身,只是那床單早已被李喜換下,找了條一模一樣的後抹上了兔血。珍妃宮中曾養過一隻白兔,用兔血更讓人信服。

而那刺客也是陌歌賊喊捉賊,為的就是指引皇上發現趙公公是男子。

珍妃不貞的罪名也就坐實。

「娘娘,皇上來了。」梅心拭去淚水,小心地在陌歌耳邊低語。

陌歌此刻不知如何面對他,先前是為了利用他對付珍妃,如今珍妃已死,他於她而言,那從前的情分似乎在一夕間化為泡影。

她在這後宮,是他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她這一生,從沒有害怕過。她堅信他一直信任她,可到底這一次,她錯了。

他還是不信她,甚至懷疑她存有私心。那日,他質問她時,她幾乎就要哭出來,大聲地問他:「我在你心裡當真會騙你嗎?」

這幾年的情分,也抵不住一個誤會。她從來不在乎什麼宸妃,什麼榮華富貴,她自始至終在乎的只有一個他。為了能陪伴他,她披荊斬棘,鬥智斗勇,雙手沾滿鮮血。因為她相信,他會站在她一邊。

他下令將劉青斬首時,她心裡有什麼東西在狠狠撕碎開來,再也縫合不上。

情愛就是這樣,一旦有了裂隙,就回不到從前。

她站起身又強扯笑容,欲要將他迎入內殿。怎料她剛走至門口,卻見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人,竟是本該死去的劉青。同樣愣住的還有梅心,她驚呼:「怎麼會?」

劉青連忙跪下解釋:「娘娘誤會皇上了,那日娘娘走後,皇上單獨將奴才提出去審問,奴才將整件事全部說出,皇上得知其中隱情,便對外謊稱奴才已死,其實暗中調查真相。」

「皇上你……」陌歌已不知說什麼,他……他竟一直相信自己?

皇上擺擺手,劉青和梅心隨即退出去。他握住陌歌的手,深情道:「我也不是凡人,我也會犯錯,可那日回去後想起從前對你的承諾,就堅信你是對的,所以重新審問了他,果然查出異樣,最終還他一個清白。」

陌歌感動無匹,「我還以為你……」後面的話還未完,唇已被灼熱堵住。

他的吻很熾熱,就像是一團火,要將她整個人燃燒殆盡。千言萬語,都融化在這個親吻中。

幸好,他沒有走遠。幸好,他們還有以後。

她在內心暗暗起誓。她說,我願為陛下之心,看江山穩固,守歲月綿長。

此時的冷宮內,殘破的宮門被人推開,將躺在一堆雜草間的殷文琪驚醒。她在看清楚來人後,冷聲一笑,「萬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人竟然是你!」

那人站在陰影下,聲音寒涼,「我今日來是想與你談個交易,只要你助我除去陌歌,我自有法子幫你重回瑄妃之位。」

「好!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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